「呵呵,是嘛?」白衣女子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似的,眉開眼笑,身體不住的顫抖,笑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沒想到傳聞中冷酷無情的苗疆女子也會喜歡上世俗中的男子,我倒想瞧一瞧,你有多喜歡這個人。[我搜小說網]」
「很好笑嗎?」苗女冷冷的看著花枝亂顫絲毫沒有之前莊重的白衣女子,眉眼中全是挑釁。
白衣女子之前的清冷莊重與現在的形象,陸子羽看的不明所以,他不知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白巫聖女,她可以高高在上生殺予奪,也可以像現在這樣一副小女兒之態。
苗女的突然到來是他始料未及,耳邊再次回想起離開鳳陽府時她慵懶的話語,難道一切早有預謀,亦或者他們一行在死尸客店時就已陷入了黑巫與白巫的爭斗?
他搞不清,近日發生的一連串事件像一團麻揉在一起使他分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只依稀的感覺這些事情並不像偶然那般簡簡單單能解釋的清的,但是如果讓他細說分明,又完全不知從何說起。
當然了這些還不怎麼重要,畢竟別人有心設計,他一時肯定很難發現,但是面前的苗女還有什麼白巫聖女突然的爭風吃醋,搞得他雲里霧里。
雖然他承認陳世美這具肉身雖然倒霉是倒霉了點,但是底子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模樣放眼古今也能稱得上大帥哥,但是這種外貌也不至于引得她們爭風吃醋啊?
她們一個是白巫聖女,地位尊崇,一個是苗疆用蠱高手,想必地位也不低,否則也不能與白衣女子針鋒相對而絲毫不落下風。就是這麼兩個世間難尋的絕妙女子卻像爭搶玩具般失了往日從容。
這是陸子羽想破腦袋也想不透的問題。再怎麼帥,他也不盲目的認為他的帥能引起二人的爭斗,其中當有別的原因。
正想著,苗女的身子突然軟了下來,向後一倒直楞楞的像爛泥癱倒。陸子羽沒反映過來,條件反射伸出雙手順勢一抄,大手穩穩的扶在豐滿肥臀之上,衣衫順滑更顯肌膚滑膩,嬌軀微熱帶有些許清涼。
這麼一握,就有些愛不釋手,一雙大手下意識的使出幾分力道,手中軟肉隨著揉捏而不斷變形。[蟲不知小說網]而此時不知苗女有意還是無意,她高高伸起右手反吊著陸子羽的脖子,身子更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二人仿若一體。
隨著他手上力道的加深,苗女輕啟櫻唇,低低申吟出聲,銷魂而又滿足。陸子羽听到嬌喘聲立馬清醒過來,但見一雙邪惡的大手早鬼使神差的撫在高翹之處,一時僵在那里,呆呆看看苗女與白衣女子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如此香艷旖旎一幕的白衣女子,臉色連變,一直平靜如水的她情緒起伏不定,高高聳起的胸口一起一伏好像里面藏著一只不斷收縮鼓脹的青蛙。
過了很久,久到陸子羽不知該如何是好,白衣女子緩緩抬起了雪白的右手,十指如蔥,光滑柔女敕,雪白瑩玉,好像是一只玉質的假手而非人的手。
她平舉右手,平靜的指向苗女,冷冷道︰「苗女會愛上人?那為何還要施蠱傷了愛人的三千部下?」
白衣女子話剛出口,陸子羽清楚無誤的感受到苗女的嬌軀顫了一顫,身體好像突然僵硬了一般突然冰冷,但只是一瞬她的身體又重復溫熱軟了下來,接著就听到苗女鼻腔中傳出的笑聲,還有甜膩的聲音。
「真是笑話,這三千部下可是在你的林子出了問題,把他們放倒的也是你,如此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真真讓奴家開了眼界。」
陸子羽來來回回看著兩個女人,現在終于明白為何三千軍士突然身染重疾,只是他不知到底是哪一個女人下了毒手。苗女與白巫聖女都月兌不了干系。
感受到陸子羽投射而來的目光,白衣女子微微皺了眉,稍後緩緩開口道︰「沒錯,林中我是施了蠱,但是只要我不催動,就不會爆發,但是他們經由鳳陽府的時候,你施了另外一種蠱,凡是中蠱的人就提前引發了林中的蠱毒,剛才我也不過是解了他們的毒。」
「唉喲,講的好故事啊,奴家都幾乎相信了。」苗女頓了頓,仰頭看著垂首下望的陸子羽,四目相交,她輕盈一笑,撫著他的下巴,咯咯笑道︰「小哥你信嗎?」
白衣女子也緊緊的盯著他,似乎十分期待他能夠相信她。如果這是兩個爭風吃醋的普通女人的話,興許他還能享享齊人之福,但眼下的事復雜難辨,相信一個就勢必得罪另一個。
而無論得罪哪一個所帶來的後果都是他無法承受的,陸子羽苦苦一笑,指了指三千個倒下的軍士道︰「事實勝于雄辯,三千部下接下來的狀況最能說明問題。」
「喲,小哥果然是聰明的緊喲,奴家越來越喜歡了。」苗女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輕輕在其胸上畫著一個個圈圈。
「不知廉恥,有辱聖門之風。」看著苗女肆無忌憚的在她面前調情,白衣女子終是無法再忍住,輕聲呵斥,雖然仍平靜非常,但聲調中已有波動。
「聖門?少廢話,今日之事必然不能善了,想要搶回小哥就要拿出應有的本事。」苗女身體一抖,矯捷的離開陸子羽的身體,整個人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聲音清冷如同無數冰寒刀劍直入心靈。
與此同時,不知什麼時候她再次取出了那圈銀鈴,輕輕一抖,虛無飄渺中傳來仿佛情人呢喃的聲音,令人骨頭酥軟,飄飄,整個人如同漂浮在空氣中,跟著鈴聲的節奏上下波動。
白衣女子見此,鼻尖皺了一皺,輕哼出聲。這一哼猶如冬日里升起的暖陽瞬間解了苗女帶來的徹骨寒意,甚至眾人體內漸漸的升起一股暖流,令人身心愉悅。
接著她縴手一抖,如雪巧手中出現一抹濃郁的綠色,??捕?餛劍?詞且黃?痰囊旌躚俺5囊蹲櫻?瀋下雎縝邐?杉??評砬邐?? 翟不?ぐ尷感〉木緋蕁?p>白衣女輕輕一拋,綠葉緩緩的飄在空中,只一停頓便化作一道綠色的流光直奔其面門而去。白衣女子面色平靜,檀口輕啟,嗖的一下,緊緊噙住綠葉。
白衣女如吹玉簫般,輕輕輕吹動,一道令人陶醉的樂音由心底升起,與此同時苗女帶來的種種虛無之感全部化實再無飄渺,在場全部清醒包括已經倒下的三千軍士。
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體,陸子心欣喜的看了看手腳,轉眼一看所有部下也全部清醒,至此方明白白衣女子所言非虛,而他則陷入了苗女的精心策劃之中。
然而苗女一見克敵無功,當下銀鈴加速搖動,串串鈴音如鞭炮齊鳴炸響耳邊,直震得陸子羽以及場中眾人耳根齊響,幾欲昏厥。如此還沒完了,苗女速度越來越快,鈴音綿密如暴風驟雨。
三千軍士個個捂住腦袋,頭昏欲狂,一個個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滾,陸子羽雖然體內一股天姥掌教打入的法力,但是並不能運用,腦中也昏昏沉沉,暈暈乎乎如醉酒的大漢。
白衣女子空聞鈴音漸轉高亢,眉毛輕挑,抬頭一看三千軍士痛不欲生,陸子羽也搖搖欲墜,當下音質再變,與鈴音的綿密高亢無處不在相反的是,綠葉吹出的聲音稀稀疏疏,綿軟無力,如嘀嘀答答的鐘聲,半天敲響一次。
眾人聞此,不自覺隨著聲音停下緊捂的雙手,心底流淌出一股如清泉般的奇妙叮咚之音,仿佛似有魔力,跟著音樂之聲不由自主的開始舞蹈,越舞越盡興,直至銀鈴聲帶來的所有不適消弭于無形。
苗女接連攻勢被破掉,突然張狂大笑道︰「白巫聖女果然名不虛傳,遠不是不入流的趕尸客那般容易對付。」
白衣女子聞听此言,大怒道︰「既然有膽殺了趕尸客,就接受湘西白巫無窮無盡的追殺吧!」
白衣女子長發隨風舞動,兀立風中,自有不凡氣勢,她一字一頓,每說一字聲音就冰冷幾分,到最後話中的寒意幾乎能將在場的眾人活活的凍死,足可見其滔天的殺意。
一字出而如萬箭齊發,也只有她能有如此氣勢,即使苗女手段非凡也不能,這就是白巫聖女手段到極致時不怒自威的無上威勢。
「呵呵,我好怕喲,白巫聖女發威,奴家到想見識幾分,不過如果因此而傷害了無辜的小哥,不知聖女會否心疼。」
苗女見白衣女子威勢,心中已有了怯意,身形一動如鬼魅般突兀來到陸子羽的身後。陸子羽只感覺到一股風吹來,正想移動,一雙紅酥小手依然扣在他的咽喉處,虛扣著,雖然未落實,但他明白只要苗女願意,隨時都可取了他的命。
陸子羽噤若寒蟬,緊張的看著白衣女子,她還是那麼的不染煙火,即使渾身上下彌漫著滔天的殺意,即使一張俏臉雲遮霧罩。
(終于更新了,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