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嫡妻 第一一三章 爽歪歪

作者 ︰ 笑笑長宏

曙光中,看著遠遠的漸漸停下的北宋騎兵,墨菲放下簾子,「跑得還真是快呀~」語氣淡然,似乎真的沒有嘲諷的意味,可梁永能就是覺得不舒服。

「北宋騎兵無法在我境內長驅直入,更何況只那幾百人?」他瞥眼枕在墨菲腿上的梁繼,「他還沒好嗎?……怎麼那麼脆弱。」這個臭男人,裝什麼柔弱?難道她就是喜歡無骨的男人……,自己可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那樣的舉動。

墨菲還是那身中衣,也沒覺得不合時宜,靠著軟墊有些昏昏欲睡,「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實踐出真知,相信你會深有體會的。我看那個叫什麼格的,一定會願意滿足你這個小小的願望。」

「你怎麼變得這麼毒舌了?」梁永能有些納悶地問。

墨菲只是瞥他一眼,身子往下退了退,閉上眼,打算補覺。一夜未睡,照顧發燒的梁繼,她已經挺到頭兒了。

再次醒來是餓醒的。身上已經多了條毛毯,而梁繼就躺在自己的身邊……

抬手模上依舊閉著眼的他的額頭,終于放下心,這燒,總算是退了。

「你真那麼在乎他?即便他被……那啥了?」

在墨菲的冷眼中,梁永能換了隱語。

坐起身,墨菲細心地為梁繼蓋好毯子,才看向梁永能,「問你個問題,如果狗咬了你一口,你會不會反過來再咬狗一口?還是說,你也變成了狗?」

梁永能沉默了,隔了一會兒說,「或許,我會殺了那只狗。」此話一出,他就心知肚明,騰格一定是活不成了。因為知道這位人稱墨爺的,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這個認知讓他很不爽,但相比之下,這兩個人當中若只能活一個……他知道誰更讓自己舍不得。這讓梁永能很生氣也很郁悶,他一直不是兒女情長的人,自詡是個悍然不顧的。女人在他眼中,不過是繁衍子孫,用來拉攏勢力的,從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任性的一面。

就在他下決心想留住那個「男人」的時候,那人卻突然變成了女人。那日匆匆追去,生怕「他」遭了毒手卻意外得知真相時,他卻落荒而逃了。雖然表面上看去,他走得從容,但誰又知曉他心底的糾結?

本以為忘了那個小騙子就好,再怎樣也是嫁了人的,身邊又有了那樣絕色的夫君,可誰曾想,那相思卻如影隨形,漸漸刻骨,夜不能寐了?

「喂,你不是打算要餓死我吧?」墨菲忍了又忍,終是月復饑難忍,出聲打斷梁永能的呆思……

梁永能只瞥了她一眼,不知從哪里掏出個小木匣遞了過去,「一會兒就會開飯了。」

墨菲接過木匣打開,愣了下才拿起二個核桃遞向梁永能︰「弄開。」

這里竟裝滿了自己曾在興慶府客棧吃過的那些干果,雖然數量不多……

剝開梁永能輕易就攥碎殼的核桃,墨菲放進嘴里一塊……「  ……這怎麼都哈喇了?你放多久了?」吐出嘴里變了味兒的核桃仁,墨菲埋怨道。

「壞掉了?不會吧~」梁永能在她手心上挑了一小塊放進嘴里……「呃,是不能吃了,都扔了吧,我再給你弄新的。」

墨菲幽怨地看著他,「不是想用這個毒死我吧?太慢了。」

梁永能不太自在地轉開眼,掀了簾子把嘴里的吐出去,順便問什麼時候能開飯。

墨菲見縫插針地說要喝粥,沒粥有濃湯也成,泡饃吃。

梁永能一並吩咐下去,回手把那木匣一把抓過來,丟出車去……

「看來你這大將軍混得也不怎麼樣。」

他不解地回望著墨菲。

「很明顯的,給你吃的都是過期的食品,連干果都壞掉,可見有年頭了。」墨菲揉了揉叫得暢快的肚子。

「是……有年頭了,原就是你剩在客棧里的那些。」梁永能垂眼說道。

墨菲怔了一下,沒有繼續挖苦他,車廂里一時靜下來。

「我要去方便一下,有紙嗎?」墨菲雖覺有些不好意思,但吃喝拉撒睡,乃人之常情。又不是貔貅呢,光吃不拉……雖然她最後一頓飯是昨晚用的。

「我陪你。」梁永能遞過草紙,黃黃的那種,起身先出去了。

墨菲看著手中的紙糾結了。他陪?怎麼陪?一起蹲著……大出來?

回頭看看梁繼,似還睡著,手鑽進毯子里,模了模他的小肚子,好像沒有內急之意,這才出了車廂。

梁繼在她跳下車後,緩緩睜開眼,直直地瞪著車頂,听到外來傳來媳婦不甚客氣的威脅。「守好這里,若里面的人有個什麼,你脖子上架的這個東西也就不用要了,知道嗎?」

眼底一熱連忙眨去,恨意漸起。奇恥大辱,他豈能就這麼吞咽下去?那個畜牲不死,絕不罷休!可歸根結底,禍起她身……

當墨菲帶著門神一樣的梁永能回來時,便見騰格正在車前轉悠著,一臉的忿然與不甘。

梁永能第一時間瞥向墨菲,見她居然面不改色,心里一涼,看來那蠢東西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大將軍,大將軍回來了嘿嘿……」騰格  地走過來,「您就把那人賞了我吧~您這兒不是還一個弟弟呢?」

梁永能早知道他好此口,以前見他還是員猛將,也就沒當回事兒,現在卻覺得厭惡之極。那色眼往哪兒看呢?

騰格被梁永能的冷眼一瞪,縮了縮,自覺地往後退開幾步,讓出道來。心里卻埋怨地想,明明大家都是同好,一人一個多好?一個北宋男人而已,若不是臉蛋長得確實極好,那身肉皮細滑好模,當他稀罕嗎?又倔又不抗……用的~!

梁永能哼了一聲,就上了車。

墨菲似笑非笑地掃了騰格下面一眼,「倒是對我家哥哥情有獨鐘呢,難道我就不入眼嗎?我可是喜歡個兒大的~」

騰格意外地瞪著墨菲,被那小眼神勾得底火立起卻壓低粗嗓,「你……雖然長得不如你哥,倒也不錯。不過大將軍緊張你,就別勾搭我了~」

「大將軍的……有你的大嗎?」墨菲瞄眼那被高高頂起的衣擺,還真是只用下半身呢。

「啊……沒比過呀,大將軍的很小嗎?嘿嘿~」

墨菲壓低聲音,「沒試過,只是我哥哥被你害慘了,就想替他報仇。你怕了?」

騰格被這似真似假的小調勾得心花怒放,「那是,都說我這玩意兒比馬還長呢~」

「真的呀?」墨菲故意驚奇地瞪圓了眼,「那可得找機會比比。這樣吧,說是今晚就能到將軍的別院,你悄悄來找我,我帶好酒等著你。」

騰格眨了眨牛眼,「那……能行嗎?大將軍能舍得放你?」

「傻子,他一定忙得月兌不開身。」墨菲目露殺氣地盯著那處,「你自己考慮吧,過這村沒這店了。」

騰格琢磨著也是這麼回事,大將軍肯定要各部統領吃酒,雖說這回敗了,可也沒少收刮好東西,總要犒賞一下……

再說,如果大將軍怪罪下來,自己把一切推到這男寵身上就是,本來就是他勾搭自己的……「那行。」

墨菲眼一轉,「你直接去馬廄。若是我滿意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騰格听了一臉不自然,「啊……真比呀?」

墨菲眼神,「吹牛是不?怕輸就別去,日後也別在我們兄弟眼前晃。我哥雖不如我腰軟,但長得卻比我好,大將軍也不是瞎的。」

騰格狠狠地咽了下唾沫,「成,我去!不過,你帶你哥一起來好不好?我怪想他的。」

墨菲哼了一聲,吊他一眼,「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行,只要他能走得動,我就帶著。」

騰格想想昨兒自己是把人家做得狠了些,訕訕一笑,「嘿嘿,我就是……想看看他,沒別的想法。」

「放心吧,他也定是想你想得厲害。」墨菲邪惡地笑笑,然後上了車。

騰格狠狠地盯了那小腰一眼,果然……夠細!拼了……

梁永能雖沒听清她在外面跟騰格說了什麼,但也知道定是下好了套兒。想了想,既然她想出氣,就順著些,讓人盯著,只要還有口氣,別真的弄死了就成。畢竟是一員猛將,死了怪可惜的。

墨菲心情好好,連帶著對梁永能也不再連挖帶諷的,喂梁繼吃些泡了饃的肉湯後就又眯了起來。養足精神,只等晚上……過癮,看梁永能的樣子,是默許了的。不過,她可不是只想出口氣就算完的。

果然,入夜不久就到了邊城。軍隊自然回軍營,梁永能帶著十幾個護衛回到了自己的別院。他在好幾處邊城都有自己的別院,方便。

墨菲安頓好梁繼就出去踩點了。小半個時辰後轉回,野茴香已經給梁永能的那匹黑風喂上了……

梁永能果然去了前院宴請眾統領,後院清靜得很,連飯桌擺上了都沒有侍女服侍在近前。墨菲不管是不是他有意如此安排,喂了梁繼些白粥後,又往袖口塞了些東西,就背起他往後院的馬廄去了。

梁繼依舊不說話,即便是沒有旁人在,木然地任墨菲氣喘吁吁地背著自己……

馬廄里竟也無人,梁永能的黑風已經煩躁地原地踏著蹄子,眼里布滿紅絲,身下異物如鐵棍一樣……

若不是韁繩拴得緊緊的,怕是已經沖去那個大馬廄尋相好的了。

墨菲把梁繼輕輕放在陰影里,那里早墊好了草料捆,軟軟的。雙手托起梁繼的臉,輕聲說︰「我只說一次,別拿自卑跟我說事兒,我不會在乎。你若敢放棄我,我就真的把你丟在這里,自己回去了。當然……看情形,想走也不容易,但總能等到機會。」說罷,緩緩垂下頭,勾著他的下巴,印上他的唇。

雖然他身子僵硬還有些抗拒,但墨菲還是親上了,沒深入,淺淺的啄了一下……

「你你你……他不是你哥嗎?」

墨菲感覺到梁繼的身子猛地繃緊,連忙摟住,「別,你只管好好看著~」

然後側過頭,吃吃一笑,邪氣地瞟過去︰「那又怎麼了?你還不是背著大將軍來了?」

騰格原本也是有些疑心的,隱約覺得這天大的好事落到自己頭上有些不可思議。但他活到這麼大,除了打仗跟清秀的男人,別的都不感興趣,也就趁眾人在前面喝酒摟女人,自己偷偷溜了出來,打算看看情形再說。沒想到後院如此安靜,居然順利地來到了馬廄。

若不是看到剛剛的一幕,他說不定還真下不了決心走進來。

听墨菲這麼一說,色心又起,「沒想到你口味倒是蠻重的,難怪大將軍對你念念不忘,居然綁了你哥來誘你……」

听他這麼一說,墨菲知道這混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名號,或許梁永能是有意封鎖的。

「誰知道呢,我又沒真的上過他,不知道哪里惹他如此惦記著。」墨菲拍拍梁繼的肩頭,向獨立的那間馬廄走去,「你過來先驗證一下,我可不喜歡只會吹牛的家伙。」

騰格有些遲疑地看著陰影中靠在草垛上的梁繼,「真……真比呀?」

「廢話,是男人不?什麼叫一言九鼎?」墨菲拎起一壇加了好料的酒,「敢喝不?」

騰格雖粗但也覺得這一切太過詭異,只盯著酒壇卻不接。

「害怕了?放心,只是加了些助興的東西,省得我玩得不痛快,你堅持不了多久。」墨菲一語雙關地看著他,滿臉的曖昧。

騰格覺得受辱了,一把接過酒壇︰「笑話,誰不知道我騰格的雙棍,一個打人,一個打洞,一樣的厲害。」

墨菲提起另一個酒壇,「那就試試。」說罷,仰頭倒進一口酒,豪邁得令騰格雙眼一亮。

「沒想到你還挺爺們兒~!」騰格二話不說,也開始灌酒,然後啪地將空了的酒壇摔在地上。「你你……這酒里……」搖晃著倒地。

「說了是助性的東西,」墨菲輕笑著放下酒壇,「別看我瘦,卻喜歡在上面。你這塊頭,想必玩起來更爽……唔,讓我想想,用什麼姿勢好呢?」

騰格听得臉色一變,「你你你……」

「哎呀你什麼你?」墨菲拎著備好的麻繩走過去,利落地綁上他的雙手,「死鬼,今兒就讓你嘗嘗不一樣的感受,開把洋葷。」然後從袖口掏出兩個核桃,扒開他的下巴塞進去,幾把扯下他的腰帶勒在他的嘴上。

「別急,瞧你急什麼呀,一晚上呢,夠你享受的,那藥,我可是下足的了~」墨菲嘴里不著調地說著,聲音有些偏大,也不怕有人听到。

騰格努力地悶哼著,掙扎著,被墨菲堅定地拉向馬廄。

「我可是丑話說在前面,若是你那家伙沒有馬長,可是要被罰的,我最討厭說大話的人了。」墨菲把他拖進去,抓著後衣領擔到護欄上,頭沖外,高高地撅起,一腳踹上那掙扎著尥蹶子的腿彎上︰「喲,挺翹的呀,彈性十足,果然沒走眼,是個好料兒~」

嘴里越說越下道,手上卻不含糊,把那根麻繩自護欄外兜回來繞上騰格的腿,綁好一只,再綁另一只,兩條腿分得大大的,整個人幾近對折地掛在護欄上。

騰格奮力地扭著身子,但也無濟于事,那迷藥讓他的九牛二虎之力全部罷工,往日輕易能掙斷的麻繩眼下也跟鐵鏈一樣的堅實。心頭大恨,著了這小白臉的道兒。若真讓他得逞,他騰格的臉面算是丟盡了,再也抬不起頭來……

「別急別急,」墨菲的聲音越來越放浪,卻抽出狼刃,一刀劃向騰格的股間,「你想要嗎?那就用你的眼神勾搭我,用嘴唇誘惑我,用身子勾引我……哦,死鬼,沒想到你這媚眼拋得還真挺勾魂的……爺就讓你好好爽爽吧……」

回身拎起那半壇酒,倒在那改良的大上,「死鬼,爽就叫出來,爺听著會更來勁的~!」然後解開韁繩,翻出護欄,早就蓄勢待發的黑風順著酒味兒就沖了上去……

「唔~!」騰格猛地抬起頭,牛眼幾乎瞪裂,嘴里 崩一響,似乎斷了什麼……

「死鬼,這麼激動呀,就知道你喜歡。怎麼樣,這尺寸還可以吧?爽嗎?爽就繼續叫,爺越听越來勁兒~!」墨菲站到騰格對面,掄開巴掌就扇了起來,「真這麼爽?叫,再叫,死鬼,頂不成你……」

梁繼全身顫抖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終于搖晃著站起來,一步步地挪過去……

墨菲覺得有陰影罩上來,一回頭被嚇了一跳,那表情實在是太猙獰了……

「哥?你也來過過癮,好玩得很~」她讓出位置,「慢慢玩,別一下子玩死了,就沒趣了。」

梁繼似沒听到一樣,舉起手就打了起來,連扇帶撓……很快的,騰格的臉上就跟土豆絲一樣了。

「哥,爽不爽?」墨菲見豬頭已經成型,連忙連胳臂帶腰自背後摟住他,「哥,來看這個,更過癮,來試試……」把他架到旁邊,「哥,快看,出血了呢,……頂得有力度吧?」

梁繼咬著下唇,瞪著那被馬鞭瘋狂頂撞中帶出一股股鮮紅的部位,身子顫成一團,幾欲墜地。

「哥,哥,別激動,這家伙終于被上了,你應該高興才是……你要是不介意是個二手貨,也試試?」

梁繼反身把墨菲緊緊地摟在懷里,大喘著氣,無聲卻悲憤……

墨菲用力回摟他,「哥,別急,這才哪兒到哪兒,還沒過癮呢,等過足了癮就掄到你,行不?」

梁繼緊閉雙眼,耳邊那有節律的撲哧撲哧的水聲跟悶哼聲讓他死的心都有了,心底最深處不堪的一幕讓他有種想要撕裂一切的沖動。「啊……」他突然仰頭,盤旋在胸口的那股惡氣終于釋放了出來。

墨菲覺得自己就快窒息了,這家伙怎麼這麼大力?「哥,哥,這就爽了?不行,我沒過癮呢,你再堅持一會兒,再等等,得玩到最後才行。」

梁繼眨去眼底的血淚,垂眼看著她,終是緩緩壓下來,抵上她的唇,不敢再近一步。

墨菲知道他還有顧慮,怕自己嫌棄他。撫著瘦出一條條肋骨的背,慢慢探出舌尖,一點點地勾撩著那緊閉的唇縫……

終于,那唇還是開啟了,一點點,遲疑中帶著不確定。墨菲耐心十足地舌忝著,畫著,鑽著,終于撬開了石門……

梁繼猶如溺水的人,猛吸著救命的空氣,急切的手,在墨菲身上胡亂的抓著,偶爾踫到那本不豐腴之處,害得墨菲痛並快樂地一顫……

騰格瞪裂的眼角滾下血珠,已經酸掉的脖子還頑強地挺著,隨著劇痛的挺動,搖晃地看著那吻得熱火朝天的哥倆兒暗自在心底發誓,一定要親手結果了他們,碎尸萬段之前,將今日所承受的一切還過去……

梁永能臉色鐵青地回到主院,進了自己的房間。毫不意外地看到那個心狠手辣的家伙,正靠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那男人……居然睡得正香地趴在她的身邊。他倆……在自己的床上!

馬夫跟自己學了在院外听到的一切,他以為騰格只是被虐得挺慘,便讓馬夫把騰格悄悄送回去。結果馬夫搖頭說送不回去了,還一臉的幸災樂禍。他便知道事情不簡單了,過去一看,幾乎被氣死。

他的坐騎萎頓地沖自己打了個響鼻兒,腿軟地搖晃著湊過來跟自己親熱,可那掛在護欄上的一堆肉讓他沒了心情搭理它。

手筋腳筋都被挑了不說,綁在嘴上的腰帶解開後,居然掉出一嘴的碎核桃殼,里面混著顆顆斷牙,地面上早已積了一小攤血。身後被搗爛的地方,已經血肉模糊成一個洞,地上大大的一攤血中有段黑肉,那血滴還在繼續,只是速度已經很慢了。

「沒救了。」馬夫語氣里沒有一點憤慨,「大將軍要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死狀,小的倒可以幫忙。」

梁永能氣極,卻只是點點頭,轉身離去。雖然他想知道馬夫為啥這麼解恨,但更想知道那個臭女人……為啥非用他的黑風?!這讓他還怎麼騎?

墨菲看著站在地中間只顧著順氣的梁永能,慢慢勾起嘴角,輕輕地飄出三個字︰「爽歪了~」

「你……他罪不至死吧?」梁永能看著那雙勾魂眼,覺得像惡魔。

「那你讓男人干完再來跟我商量這事。」墨菲毫無自覺地笑著,眼神清冽,似乎剛剛才做完一件神聖的事。

「你你……」梁永能琢磨著要不要把她拖下來暴揍一頓,嗯,就打吧,……用手。

「要是你被人這樣了,我會幫你,真的。」墨菲無比認真地看著他,「除非是你自願的。」

梁永能的火,頓時消下去不少,「干嘛總把我帶上?」

「這樣,你才能有同感嘛。」墨菲把梁繼摟著自己的手輕輕搬下去,用被子蓋好他。回頭對梁永能說︰「還能喝不?」

梁永能默默地跟著她走了出去……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像被馴服的獅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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