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剛飛回莊園沒多久,蕭然、猴子和金剛三人就出現在了他面前。蕭然比了一個別說話的手勢,然後把眼鏡拉到了一邊去。
等到他們幾人來到別墅旁的樹林後,蕭然才問到︰「事情辦的怎麼樣啊!」
眼鏡笑著說到︰「我辦事你放心拉,昨天晚上他可是一直快樂並痛苦著,我估計他起碼要到今天中午才能停下來。」
猴子立刻好奇的問到︰「眼鏡,你到底是怎麼教訓他的啊!」
眼鏡神秘的笑了笑,然後得意的說到︰「算是便宜他了。我只不過把血龍草的一點草須放進了他喝的酒里,然後他一口把那杯酒給喝了,直接就開始了造人運動。那草的藥效還真的沒話說,到我離開時侯,他已經堅持了十幾個小時了。我想等藥效結束後,他基本上就是廢人一個了。」
猴子懷疑的問到︰「你有把握嗎?萬一他事後又生龍活虎的怎麼辦啊!」
眼鏡立刻不懷好意的看著猴子說到︰「對啊,你說的很有道理。要不你來試試血龍草的藥效如何。如果吃了後,連你都廢了,那就說明血龍草的藥效很不錯。」猴子頓時打了個寒戰,連忙討好到︰「我們哥倆還用說那些,我不相信你去相信誰啊!那血龍草絕對能行。」
蕭然這時又說到︰「我們這次要準備一下了。我從那個小子的腦中得知,過幾天會有一批高手來進攻莊園。雖然對我們沒有威脅,但是萬一要是傷到其他人就不好了。所以,你們幾個去比較重要的地方布置幾個陣法,順便叫那些保鏢小心點。」蕭然說完後,突然發現他們三人都驚訝的看著自己,連忙說到︰「你們怎麼了啊?」
此時,猴子結結巴巴的問到︰大,你剛才說你從那個小子的腦中得知是什麼意思啊!」
「哦,那是我們聖極門中的一個小法術而已,沒多大用處。」蕭然隨意的說到。
突然,眼鏡三人都走到了蕭然面前,一臉嚴肅的說到︰「老大,我們是不是兄弟?」
「是啊,你們為什麼這麼問啊?」
「是不是兄弟有難你一定會幫啊?」
「幫」
「那麼為了我們的終生幸福,你就把那個法術教給我們吧!」
「哦,說了半天你們就是要我叫你們那個沒什麼用處的法術啊!我教給你們就是了,也不用說的這麼嚴重吧!」蕭然隨手就把那個法術的運用方法打入了他們的腦中。而他們三人則立即坐了下來,開始修煉了。
一會兒工夫,他們就已經修煉好了。此時猴子得意的笑到︰「哈哈,有了這個法術我以後泡MM,還不是泡一個準一個啊!等哪天我到了仙界再去泡個仙女玩玩。」眼鏡和金剛兩人在旁也是滿臉激動的樣子。
突然,金剛好奇的問到︰「老大,這法訣怎麼用的啊,我怎麼看不到猴子在想些什麼啊?」話剛一說完,猴子立刻警惕的跳了開,遠遠的對金剛吼了一句︰「你想干什麼?別想知道我腦子里的事情」
眼鏡也一下子跑的遠遠的,小心的看著他們二人,生怕自己腦中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就這樣,眼鏡三人一人站一個角形成了一個對持狀態。他們站在原地不停的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的,看起來非常好笑。
蕭然看了他們三人耍一會兒寶後,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們三個白痴,難道學法訣之前都從來不看說明的嗎?這個法訣只能對普通人有用,不然我怎麼會說是沒用的法訣呢?」
一下子,眼鏡三人就立刻泄氣了下來,他們郁悶的走了過來。猴子感慨到︰「哎,想不到世上還有這麼白痴的人,學新的法訣竟然會不看說明。還枉想用這些垃圾法訣來查探我的想法,真是白日做夢啊!」
在听到了猴子的諷刺後,眼鏡和金剛立刻還擊起來。于是他們三人開始吵了起來。而蕭然並沒有阻止他們,只是在一旁笑呵呵的看著。等到他們三人吵的差不多了,蕭然才爆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你們說的那種可以查探仙人思想的法訣我也會。」
原本還吵鬧著的三人立刻就停了下來,齊口同聲到︰「老大,教我。」
蕭然等掉足了他們的胃口後才緩緩的說到︰「我看你們都是這樣的誠心,但是這法訣只能教給一人,無論我教給誰,都對別人不公平。所以我決定等幾天後他們進攻時,教給殺敵最多的人。你們努力吧!」他的話剛一說完,眼鏡立刻就一個土遁離開了,而猴子和金剛還傻傻站在哪兒,被蕭然的消息給震驚了。等他們回過神來,發現眼鏡已經不見了,運起神識一看。見到眼鏡此時已經在各個重要的地方布置起那些威力巨大的陣法了。猴子和金剛同時罵了一聲「奸詐」後,也急忙離去了。
蕭然搖了搖頭,想到︰「哎,無知的孩子啊!那個法訣我是真的有,不過嘛,就算教了你們也要等到你們達到了神人的境界才能用啊。我還是回去睡覺吧!隨便他們怎麼折騰。」
還在努力的布置各種大殺傷性陣法的眼鏡三人完全沒有想到,他們已經被某人給無情的欺騙了。而我們的某人此時已經倒在了床上睡起了回籠覺。
與次同時,齊格正在床上死勁的睡著,突然一陣電話聲把他給吵醒了。他郁悶的爬了起來,心中狠狠的想到︰「媽的,如果沒有什麼重要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打電話的人。」
當他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後,從電話中听到了克林住院的消息。他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把電話一扔,飛快的穿好衣服,就向醫院趕去。等到來到紐約最著名的紅十字醫院後,看到他專門為克林配備的一大群保鏢此時都聚集在手術室的外面,而且一個都沒少。一股火氣立刻沖入了心中,「我花那麼多錢請他們來保護我兒子,沒想到我兒子進了醫院,他們竟然都好好的站在外面。如果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我會讓他們陪葬的。」
齊格立刻沖了上去,二話沒說,就對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保鏢來了一巴掌。那個保鏢還沒回過神來,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等他捂著臉站了起來。齊格劈頭就問︰「我兒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你們這麼多人都沒保護好他呢?」那個保鏢這時的才委屈的說到︰「少爺是昨天晚上連續上了十幾個小姐後昏倒了,我們發現了才把他送到了醫院。」
頓時,齊格也沒話說了,自己的兒子那能怪保鏢什麼事呢?于是他緊張的在走廊上不停的來回走動著,而那些保鏢此時也都提高了警惕,小心的看著四周走動的人們。手術室的燈仍然亮著,齊格也走一會兒也累了,他找了根板凳坐了下來。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根煙,遞到了嘴里,旁邊的一個保鏢見到了,連忙走了上來幫他點燃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思考起了以後的問題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手術室的燈終于熄了。門被打開了,一位主治醫生滿臉疲累的走了出來。齊格立刻激動了跑了上去,抓住那位醫生問到︰「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那位醫生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到︰「病人的全身內部多處出血,並且由于他連續的進行性行為。所以他的性器官組織肌肉由于長時間的運動,幾乎全部壞死。剛才我們已經把他的病情穩定下來了。您是他的父親吧,為了您兒子的安全著想,我們會再過段時間後切除他已經壞死的性器官,以免引起腐爛和擴散。請您等會到我的辦公室簽字。」
這突然其來的打擊令齊格感到一陣血氣直沖腦門,隨後他也失去了知覺,眾保鏢和醫生又是一陣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