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蜀山劍派的度劫期以的高手都知道,那招「傲梅三疊」只有修為達到了度劫期才能辦到。而蜀山劍派有二十多名度劫期的高手,所以那個凶手很可能就是這二十多名度劫期高手其中的一位。于是,整個蜀山劍派的度劫期高手得到了嚴密的查問,但是結果卻是沒有一人在那時到過江浙一帶。
而原本剛松了一口氣的蜀山劍派卻迎來了以昆侖門為首的其他六派,來勢洶洶的六派根本沒有給蜀山劍派解釋的機會,直接就要求蜀山劍派交出凶手。無論流雲怎麼解釋,但是那六派的人員都一口咬定那個凶手一定就是蜀山劍派的度劫期高手。最後,流雲實在沒辦法,只好把蜀山劍派的所有度劫期高手都叫了出來,讓他們當面對質。
可是當六派的人員在發現這些高手中並沒有那個凶手後並沒有放棄,反而是怪蜀山劍派並沒有把所有的度劫期高手給叫出來。流雲想來想去,終于想到了他的最小的弟子也是度劫期的高手,但是此時薛浪正在閉關,所以一時間根本無法接見那些六派人員,所以這件事就拖了下來。但是六派並沒有放棄這個能打擊蜀山的機會,他們從那以後隔三岔五的就會蜀山一趟,詢問薛浪是否出關。
在六派等了整整十年後,薛浪終于出關了。但是他並沒有受到門中弟子們的歡迎,反而是無數雙質疑的眼楮,六派的人員也趕了過來。面對大家的疑問,薛浪並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把他和小門派之間的恩怨講了出來。原來薛浪的家族也是一個小型的修真家族,但是一天他們偶然在一個隱秘山洞中發現了一枚已經孕育了千年的赤血朱果,懷壁其罪的道理他們也知道,所以就在帶回朱果的當天就把這個消息給封鎖了。雖然那些大門派不知道這個消息,但是當地的那些小家族又怎麼會不知道了。在薛家還沒商議出那枚赤血朱果的分配問題時,當地的那些小家族和小門派就蜂擁而至,一舉把薛家族所有的人都給殺掉。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薛浪那時正在外地游玩,所以避免了殺身之禍,而那枚赤血朱果也被藏在了暗處。薛浪知道憑自己現在的實力一輩子都不可能報的了仇,所以他毅然碎掉了自己剛成的金丹轉投蜀山劍派。在蜀山劍派中經過了百年的苦修,他終于有了報仇的資本于是他馬不停蹄的趕下了山,先是服用了那枚赤血朱果,使自己的修為達到了度劫後期,隨後他便開始了復仇行動。
知道了事情因果的流雲只是嘆了一口氣沒再多說什麼,而那六大門派仍然不依不饒。就在沖突將起時,薛浪的天劫也到了,由于他的殺戮過重,所以這次的天劫竟然是九重天劫。本來以薛浪現在的實力勉強可以抵擋下來的,但是在最後一道天劫落下時,薛浪為了蜀山劍派的將來毅然的放棄了抵抗,甚至連元劍他都沒飛出。當流雲發現這點後,乘那六派人員走神的時候連忙施展出了無的道法把薛浪的元劍救了出來。那六派人員見到薛浪已在九重天劫下魂飛破散也都離去了,而薛浪的元劍也被流雲送進了葬劍窟,在流雲的勸解下,薛浪開始專心的在葬劍窟中修煉起來,而葬劍窟自此也成為了蜀山劍派的禁地。
听完了劉延鋒的這個故事後,眼鏡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楮,「老爸,你的意思是那位叫薛浪的祖師現在仍然還是葬劍窟中修煉嗎?」
「在不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據我所知,這幾百年來還沒有人從葬劍窟中走出來過。所以今天我才會帶你到這里來踫踫運氣。」劉延鋒也不是很清楚這葬劍窟中的情況,所以心中也是沒底。
眼鏡仿佛知道劉延鋒心中的想法一樣,連忙安慰到︰「老爸,不用擔心,據我所知,散仙的天劫是一千年一次,現在離那位薛浪師祖進去也還差二百年時間,如果這之間薛浪師祖沒有出什麼意外的話,那麼他肯定就在里面了。你想想散仙是什麼實力,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出事呢?所以我認為薛浪師祖絕對在里面。」
听到眼鏡這麼說劉延鋒也頓時有了信心,他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身的衣服,然後說到︰「走,我們進去見見那位傳說中的師祖!」
當眼鏡和劉延鋒剛踏進葬劍窟後,就感到有幾道凌厲的劍氣撲面而來,但是對于現在的眼鏡來說,這些劍氣連給他撓癢的資格都沒用。眼鏡輕輕的踏了踏腳,一股劍元力組成的能量牆就出現在了他和劉延鋒的前面,而那幾道劍氣在踫到能量牆後,連波紋都沒起一個就全被擋了下來。
「看來這里面的有些飛劍也開始通靈了,不然怎麼會攻擊我們呢?兒子,要小心了。」劉延鋒緊張的提醒到,但是眼鏡仍然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向里面走去。
隨著他們的深入,四處的散落的飛劍也是越來越多,甚至有的飛劍在感受到了眼鏡所散發出來的強烈的劍元力後都興奮的飛到了眼鏡的身邊旋轉了起來。但是已經有了五行子劍的眼鏡又怎麼會對這些飛劍動心呢?他拉著早已經是看的眼花繚亂的劉延鋒直接就向里面走走去。
葬劍窟仿佛是沒有盡頭般,眼鏡和劉延鋒已經在這里面走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後,可是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過。四周也早已經是一片黑暗,一道道的銀光不時的在這個山洞中閃過,更是為這個傳奇的葬劍窟增添了幾分神秘。
眼鏡的神識早已經放出了體外,在這個山洞中大面積的搜索了起來,但是除了無數的飛劍,眼鏡連一只老鼠都沒有發現。
等到眼鏡帶著劉延鋒在這個山洞中走了一圈後,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劉延鋒失望的低下了頭,喃喃的說到︰「難到真的注定蜀山劍派要葬送在我的手中嗎?」
眼鏡安慰的拍了拍劉延鋒的肩膀,「老爸放心,有我在蜀山劍派就絕對不會有事。」
「小家伙,你不過是度劫初期的實力,竟然就這麼大的口氣,難道不怕閃到了舌頭嗎?」一個清澈的聲音突然在眼鏡的被後響起。眼鏡頓時爆發出了強大的氣勢,飛快的轉過身去,五把五行子劍也開始在他的體外旋轉了起來。
那個聲音驚訝的說到︰「蜀山劍派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神奇的功法了,我記的也不過才過了幾百年而已啊!」
劉延鋒這時一把掙開了眼鏡拉著他的手,對著一片漆黑的前方就跪了下來,「蜀山劍派第十四代掌門劉延鋒拜見師祖,還望師祖現身一見。」
那個聲音此時又驚訝的說到︰「什麼,你才是元嬰後期就當了蜀山劍派的掌門了,難道說蜀山劍派沒人了嗎?我記得我那時元嬰期最後也只能當個低級弟子而已,我看那個小子就很不錯,他是你的兒子,你怎麼不把掌門位置傳給他呢?」
劉延鋒此時更是肯定了那人的身份了,他激動的說到︰「回稟師祖,本來我早已經決定把掌門的位置傳給我兒子的,但是由于現在蜀山劍派面臨著創派以來最大的危機,所以這件事才拖了下來。」
「什麼危機,難道說是修魔者準備大舉進攻我們蜀山劍派嗎?有或是那六派見不的我們蜀山劍派一支獨大準備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嗎?」那個聲音此時已有些憤怒了,輕微的顫抖隨著他的聲音飛快的傳了出來。
「回稟師祖,並不是您想的那樣,而是那些西方的異族已經聯系了世界各地的高手們準備在這次的百年之約一舉消滅我們,為了門派的命運,弟子才斗膽前來向師祖求助。」
原本漆黑的山洞慢慢的亮了起來,無數把飛劍盤旋在了山洞的頂端,散發出了淡淡的銀光。而在山洞的拐角處慢慢的走出了一位身穿金色長袍的面容俊美的年輕人。眼鏡在見到那人後直接就收了氣勢,因為他發現他人從他說話到出現,自己的神識竟然也沒發現他,可想而知那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那人此時也在觀察眼鏡,當他看到眼鏡身的流星後,眼楮一下子亮了起來,「想不到你小子身還這種異獸,怪不得敢這麼猖狂呢!如果你的那只異獸再大一點的話,你也有猖狂的本錢了。」見到薛浪現身後,劉延鋒連忙走了過去,又要拜下,結果被薛浪直接就扶了住,「我是蜀山劍派的罪人,又有什麼資格承受你的一拜呢?所以大家還是坐下說話!」
薛浪輕輕的把長袍的後擺向後一蕩,然後直接就坐在了地,眼鏡此時也走了過去一就坐了下來,最後劉延鋒才畏畏縮縮的坐在了薛浪的下方。
「好了,現在應該可以給我講講這幾百年之間的事了!」薛浪此時掛著淡淡的微笑,根本就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冷酷。
「祖師,你有所不知道啊!現在的修真界是大不如前了。由于地球的靈氣越來越少,所以大家的修煉是越來越慢,金丹期在現在的修真界就算的高手了,而元嬰期則就是超級高手,至于靈寂期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而修魔一派早再幾百年前就已經和我們合好了,現在我們共同的任務就是抵抗異族每各百年的入侵。」
薛浪驚呆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修真界竟然沒落到了這個樣子,在以前,就算是一個小小的門派也都會有一兩個度劫期的高手鎮派,可是現在竟然……「那我們蜀山劍派現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