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來了,更新恢復,即將爆發,大家拭目以待!——
清溪的話不但沒有效果,反而還引起了反作用。更多的清劍派弟子向著左邊的草原逃竄去。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整個清劍派中的人也是越來越少。當五分鐘到達時,清劍派的陣營中也只剩下了一千人不到了。雖然這里面高手佔了大多數,但是和神火門這邊幾萬人相比,清劍派那些高手們也如同被剝的精光只能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雖然那些叛徒們臨陣月兌逃,但是是你們讓我又再次看到了希望。清劍派還有你們這些頂梁柱在,就算我這次戰死了,清劍派也後繼有人了。你們之中的有些人有可能曾經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我清溪在這里向大家保證,如果這次我還能活著回去,我一定會親自還你們一個公道。」清溪對著那些剩下的清劍派弟子們感嘆說到。
在場的清劍派弟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清溪的這一份真誠,無一不激動的看著他,渾身發出了強烈的戰意。「掌門請放心,這次就算我們真的要死在這里,我們也不會讓神火門那些蠻子們好過的。想要擊倒我們,那他們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好。不愧是我我們清劍派的好兒郎,就讓我們教教那些蠻子,讓他們知道惹到我們清劍派將是他們一輩子的噩夢!」清溪說到這里,帶頭攀升起了氣勢,眾多清劍派的弟子們也立刻加入了進來。
望著氣勢越來越強大的清劍派,所有神火門的人們還是捏了一把冷汗,雖然如今他們的人數是清劍派的幾十倍,但是沒人敢懷疑如今清劍派的攻擊力,他們無一不是抓緊了自己的法寶,又或者捏起了強大的法術,緊張的等待著這最後一戰。
當清劍派的眾人所聚集起來的氣勢將要到達頂峰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蕭然突然對著清劍派的隊伍輕聲的說到︰「哎!愚昧無知的清劍派弟子們啊!我很不幸的告訴你們,你們又再次被清溪那個老狐狸給騙了。你們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和我拼命還會有活下去的機會嗎?你們都被清溪老賊給騙了。他正是要激起你們爭斗之心,好讓你們做為肉頓當在他們幾人的身前,給他們那些人創造出離開的機會。不要以為他安了什麼好心,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那他就應該站在隊伍的最前面與你們並肩做戰,而不是躲在你們的身後在那里發號施令。」
蕭然的話一出不但是清劍派就連是神火門的弟子們也是一臉嘩然,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蕭然會在這個關鍵時刻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但是蕭然的話卻直接打擊到了眾多清劍派弟子的士氣,原本清劍派中所散發出來的高昂斗志竟在片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道道懷疑的目光,不停的在清溪等人臉掃過。
清溪頓時不禁惱怒的對眾多弟子吼到︰「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的話嗎?大家可不要中了神火門的了離間之計啊!」
果然隨著清溪的話,眾多清劍派弟子的目光也漸漸變的和善起來,但是先前的那股殺氣卻是再也不曾出現過。
見到這一結果,蕭然還是滿意的笑了起來。雖然並沒有得到他心目中的效果,但是能得到如今的這一結果蕭然卻已經是很滿意了。要知道如果一直讓清劍派的弟子們氣勢暴增,那麼當所有人的氣勢都達到最高點時,他們就會如同受傷的猛獸一般,發動那完全漠視自己生命的攻擊。可是如今他們的氣勢被打斷後,就算清溪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再讓眾多清劍派弟子達到剛才的那般效果了。
蕭然看著清溪無可奈何的飛到了清劍派隊伍的最前方後,他又露出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微笑。「清溪掌門,現在你們清劍派大勢已去,如果現在投降還來的及,不然就休怪我們神火門不念同道之情對你們趕盡殺絕了。」
「有什麼你就盡管放馬過來,就算流盡最後一滴血,我們清劍派也是絕對不會投降的。」清咬著牙,狠狠的說到。
「那可不一定了。雖然你是清劍派的掌門,但是你說的話可不能代表所有在場的人啊!要知道你們門派還剩下那麼多弟子,其中總有幾個愛惜生命的弟子!你難道認為就你這樣的一句話就能讓所有弟子陪你喪命!就算你肯,大家也不肯啊!」蕭然一邊悠閑的說著,一邊用肆無忌憚的眼神緩緩從眾多清劍派弟子的臉掃過。而就如同蕭然所想的那樣,這剩下的幾百個清劍派的弟子中,也有近一半的人了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修真的目的自然是為了能得到無盡的生命,可是如今眾多清劍派的弟子卻處在了生死交接的邊緣,無論是誰在此時也會為他們自己的將來好好的想一想了。
清溪看到眾多弟子流露出的神情後,就知道蕭然的話又起了很大的作用,對于蕭然這個他從未听說過的人物,他也不得不把他放在了極其重要的位置。盡管此時清劍派處于最危險的邊緣,清溪還是表現出了他身為一派掌門該有的氣質。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望著蕭然淡淡的問到︰「我們都說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憑什麼代表神火門來和我們談判。」
蕭然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隨意的說到︰「我是什麼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不過你只要記住我是一個你惹不起的人就是了。」說到這里,蕭然突然轉過身對著一旁的天華說到︰「把那幾個俘虜給我帶來,我倒要看看對面的那些人見到了他們的同伴後會是什麼反應。」
天華點了點頭,轉身就向著神火門的隊伍後方飛去。而清劍派的眾人此時卻無一不好奇的望著天華離去的背影,心中猜測著神火門究竟想要干什麼。可是當天華再次回來時,所有在場的清劍派的弟子幾乎都忍不住發出了恐懼的驚叫聲,而以清溪為首的那些高層們則是紛紛憤怒的看著蕭然。
蕭然的命令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讓天華去把當初的那幾名俘虜帶來。但是那幾名俘虜被蕭然送到了神火門的營地後,就立刻受到了神火門的「熱情款待」。這幾天中,他們每時每刻都在忍受著各種各樣的折磨。神火門的眾人,為了從那幾人嘴中掏出清劍派的各種秘密,也是下了一番工夫,光是這幾天考問那九名俘虜的人數就突破了二位數,而且幾乎每來幾名神火門弟子都會在他們身玩出一番新的花樣。就這樣,在眾多神火門弟子的努力下,那九名俘虜哪里還敢嘴硬,立刻搶著把他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給說了出來。盡管如此,之前的那些折磨也早已讓他們不成人形了。
此時的那九名俘虜,穿著早已經變為布條染滿了鮮血的衣服,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縱橫交錯在他們的身,他們的頭發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剃的干干淨淨,他們的頭頂也被人用小刀刻了一個巨大的「奴」字。望著那九名一臉害怕的俘虜,眾多清劍派的弟子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想不到以往在門派中那些厲害在高手落到了神火門的手中卻被折磨成了這番模樣,以他們那麼恐怖的實力都抵擋不住,更別說我們這些弟子了。如果我們被神火門的人抓住,不知道還有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啊!」
一想到這里,幾乎所有清劍派的弟子都是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他們望向神火門隊伍的眼中也又再次少了幾分堅決,多了幾分恐懼。
對這一結果很滿意的蕭然,在這時才緩緩的說到︰「你們清劍派卑鄙無恥,居然在談判之前派人四處偷襲,要不是我稍微還有一點實力,恐怕就死在你們的手了。在我們神火門損失了近百位弟子後,我們才把這幾個卑鄙小人給抓了住,我不會那麼快的殺死他們,我要讓他們一點一點的償還他們所欠我們的那百條性命。而清劍派在我眼中也成為了一個必須消滅的門派。」
眾多神火門弟子听到蕭然這麼一說後,都瘋狂的吼叫了起來。要不是還有眾多神火門長老在前面阻擋,他們早就沖去了。而知道蕭然底細的幾人則紛紛露出了惡汗的神情,蕭然抓住那幾人的經過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哪里有什麼危險,簡直就如同玩耍一樣。他們跟著蕭然的這幾天里,除了消滅清劍派的隊伍外,別說是戰亡了,就連一點小傷都沒有受。而感受到眾多神火門弟子那有若野獸般的嗜血氣息後,幾乎所有在場的清劍派弟子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居然敢對這麼對大乘期的人動用私刑,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傳遍整個修真界,讓你們為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一位清劍派的長老終于忍不住吼叫了起來。在修真界有一條不成名的規定,那就是不能對度劫期以的高手用刑,不然被知道了就會受到修真界所有高手的追殺。要知道只要是度劫期以的高手就已經是代表著修真界的頂級力量了,作為整個修真界的支柱,每個度劫期高手的尊嚴是不允許被人這麼踐踏的,如果有人敢這麼做,那麼他就會立刻成為整個修真界的公敵。
然而,蕭然只是冷冷的望著清溪用一種激昂的語氣說到︰「哈哈,就算我違反了修真界的規定又怎麼樣。你們清劍派的人既然沒有作為高手應該有的覺悟,那麼我又為什麼要遵守修真界的規定呢?大家都知道,修真界是不允許對度劫期以的修真者用刑的,這麼做也是為了維護各個度劫期以高手的尊嚴。但是你們清劍派的人,卻以他們大乘期的實力去殘殺那些修為最高不過度劫期的我派修真界。而且最讓我氣憤的是,你們這些大乘期的人居然是用偷襲的方法。大家修真都是逆天而行,每個人都是從低級階段走到高級階段,這一路的艱辛我想在場的人都明白。可是他們倒好,就這樣不停殺害我們門派那些好不容易才初窺修真門道的弟子,這不是明擺著是藐視所有低級修真者嗎?這樣卑鄙無恥的大乘期高手,我對他用刑也是用的心安理得。就算你不把這件事傳出去,我也會的,我倒要看看最後是所有修真界的高手來討伐我,還是討伐你們這卑鄙小人。」
清溪此時臉紅一塊白一塊,一副說不出的郁悶樣子,而眾多的清劍派弟子也不由的思考了起來。蕭然的這一連串發話,不但打破了修真界幾千年來的規矩,更是在眾多早已經是根深蒂固的修真者心中埋下了一顆小小的反抗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