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都在修行中度過的軒轅一族高手比起罵人來又怎麼是蕭然的對手,蕭然不過只隨隨便便的說出了幾句要點,軒轅一族的高手就立刻變成啞巴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蕭然的口舌居然如此厲害,居然能把他們置于這麼危險的地步。不過傳承了幾千年的軒轅一族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立刻采取了一個相對于現在情況最好的笨辦法。
「子,我們不與你進行口舌之爭,有種就出來真刀真槍的和我們比試比試。躲在幾個普通人的背後,讓我們投鼠忌器,難道這就是你的做法嗎?如果是這樣,像你這種膽怕事連普通人比不的修真者,遲早會被修真界遺棄的,我看你還不如去哪里找個山灣,去種地算了。」又是剛才那個軒轅一族的高手囂張的叫嚷著。
不過蕭然卻是哈哈一笑,淡淡的說到︰「反正待在修真界也沒什麼意思,時候到了我自會離開。總不像某些家族一樣,明明都被修真界除名了,還厚著臉皮把自己裝作修真界的人。再說了,就你們這些人的修為,在修真界也不過是普通弟子罷了,你們有什麼能力向我挑戰啊!我看你們還是回去乖乖的待在長輩的壞里,修真界可不是你們這種不長腦子的人能闖蕩的。」
蕭然的話徹底的激怒了軒轅一族前來援救的高手,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招出了護身法寶,也不管閣樓中有沒有蕭然布下的陷阱,直接就破牆而入。可是當他們來到閣樓二樓的會議廳時,卻發現一個並沒有半點真元波動、根本不像是修真者的年輕人正在和一群國家領導正圍在一張圓桌前,開心的聊著天品著美酒,而他們送來保護主席的族人,此時就像死豬一般,畏縮在一個角落,不時的還吐出幾口鮮血,這下那些軒轅一族根本顧不蕭然了,他們連忙背起了那幾個軒轅一族的族人就準備回去治療了。
可惜的是,事已至此蕭然又豈會如此大方的讓他們離開,給自己制造留下一個隱患呢?就算對方是一代豪杰軒轅的後代,但是經過這幾千年的發展,也難免會被社會的風氣所污染。所以就在那些軒轅一族的人剛準備轉身時,一時沒有任何舉動的蕭然終于站了起來,淡淡的說到︰「各位傷了人,就準備這樣走了嗎?」
蕭然的話讓那些軒轅一族的高手都停了下來,十幾雙仿佛能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看穿的眼楮都死死的盯住了他。但是蕭然隱蔽氣息的功夫是何等的高明,無論那些軒轅一族的高手怎樣查看,都根本沒有發現蕭然有任何一點修真者氣息。頓時,那些人也只把蕭然當作了一個普通人,于是他們不屑的說到︰「雖然你這麼年輕就能到達國家權利頂峰,拾陸!但是無論你再聰明,在我們的眼中也不過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要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枉然的。所以我勸你還是給我乖乖坐下,該干什麼該什麼,如果你一心想找死,正好本人心情有點差,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什麼,你們身為修真者居然想平白無故的對我們這些普通人動手,難道你們就不怕修真界的制裁嗎?」蕭然裝作一副震驚的模樣說到。但是那個軒轅一族的高手很明顯沒有想到他的身份,立刻就隨意的說到︰「修真界算什麼東西,我們軒轅一族乃天命皇者,無論在哪里都是受到世人崇敬的對象,修真界的人就算見到我們也只有乖乖臣服的命。子,如果你再嗦半句,信不信我送你去見閻王啊!要知道我們國家有這麼多人,就算少了一個你這樣的天才,我們也能找出一百個比你還要更聰明的天才來培養,所以你子還是乖乖的坐在你的位置,不要逼我動手。」
「你們這些混蛋,你們這是要把持國家政務,意圖掌控普通社會,你們的這一行為如果讓修真界知道,絕對會為你們帶來滅頂之災的。」蕭然有些憤怒的說到。畢竟地球還是他的家鄉,當初他在修真界游覽過那麼多星球,見到了無數普通人在修真者的控制下生活的悲慘情景,所以他最不願意的就是見到地球也變成那個樣子。如今居然有修真者敢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這無疑就是直接觸踫到了蕭然心底的禁忌。
但是那些軒轅一族的高手卻只是冷冷的看著蕭然,在他們看來,蕭然不過只是個普通人,在他們面前不過像螻蟻般弱,他現在的表現不過就像丑一般,根本就不值得他們放在心。「子,我們想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給我滾到一邊去。」一個軒轅一族的高手生氣的對著蕭然吼道,與此同時,他的手中也捏了一個法訣,直接對著蕭然悄悄的打了過去。那是一種禁錮法訣,只要中了那個法訣的人,身所有的潛能都會被禁錮在體內,除非有人解開,不然今生絕對不可以再有任何一點點進步。
但是就在那道法訣順著地面飛快的向蕭然飛去時,一道透明的白色光牆卻突然出現在了半空之中,直接擋住了那道法訣。對于那道光牆的出現,很顯然也是把軒轅一族的高手給嚇了一跳,要知道他們已經在這個會議室中待了那麼久了,剛才要不是那人出手偷襲,他們還根本不知道在這個不大的會議室中居然還會有這樣的禁制。
蕭然看著軒轅一族那些略帶驚恐的眼神,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雖然你們已經不是修真界的人了,但是你們任然是一個修真者,所以在這片神州大地之,修真界的規矩對你們一樣使用。今天,你居然以堂堂靈寂期修真者的身份對一個普通人狠下殺手,這分明就是向整個修真界挑戰,你就等著整個修真界的怒火!」說到這里,蕭然隨意的對著那個軒轅一族的高手一指,頓時他的身就立刻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連帶著靈魂都被燒成了灰燼,連轉世重修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見到自己的族人不過在瞬間就被蕭然秒殺了,那些剩下的軒轅一族的高手很明顯的愣了愣,不過等他們醒悟過來準備招出法寶和蕭然拼命是,一股龐大無比的壓力卻從四面八方向他們擠壓了過去,盡管他們強大,但是在蕭然強悍無比的力量前,也根本不值得一提。
沒有任何的抵抗,短短幾秒鐘內,那些軒轅一族的高手連帶著他們的低階法寶就被蕭然用強大的神念,徹底的擠壓為塵埃。做完這些蕭然,冷冷的往望向了窗外,淡淡的說到︰「軒轅一族,不是我不放你們一條生路,只是你們的做法已經是天理不容了。就憑你們這些垃圾的修為,還想掌控整個人類社會,簡直就是痴人說夢。看在你們祖先為炎黃一族立下了這麼多汗馬功勞的份,我也給你們留下一點血脈,至于其它人嘛!就憑這樣的心性,根本就不配作為修真者,那活在這個世又有什麼作用呢?」
雖然主席等人各種大場面也見過不少,但是一群活生生的人卻被直接擠壓為塵埃,甚至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流出這樣詭異的現在他們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頓時,他們的雙腿也有些打顫,如果剛才那招是用在他們身,那他們也只能和那幾個軒轅一族的高手得到一個同樣的下場了。正在他們還在擔憂著蕭然會不會來個殺人滅口、毀尸滅跡以保住他殺了那些人的秘密時,蕭然的卻!拾陸!在這時轉過了頭,隨意的說到︰「這是修真界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牽扯進來了。他們這樣的垃圾,心魔早已生成,如不早日除去,世間將變得生靈涂炭。你們也不用在意以後的生活,軒轅一族已經徹底的淪落了,為了順應天意,我也只能讓他們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就勞煩仙了。」一個常務委員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對于蕭然這種動不動就滅了別人全族,絲毫退路也不給別人留下的人,他們這些普通人是絕對惹不起,也不敢惹得。如今他們也只是順著蕭然的意思,希望他能快點離開這里。
對于眾人的恐懼,蕭然只是緩緩一笑,聳肩說到︰「如果你們想讓我現在離開,那就說出來,憋在心里可是不好受的。本來我還想和你們討論一下關于海嘯的問題,不過既然現在你們不想見到我,那我也只有回去了。不過我可要先警告你們,絕對不能使用核彈這種戰略性武器,如果讓我知道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還有,如今軒轅一族已經完蛋了,如果你們想召集些特殊人才來保衛國家,不妨去修真界里找找。我想只要你們開出的價碼合適,絕對有很多門派和家族會有興趣的。但是你們一定不能抱著什麼心思,以修真者的智慧,你們在他們面前絕對不會有什麼秘密可言,所以送你們四個字︰誠心相待。」
當蕭然說出最後一個字時,他的整個身子開始慢慢變淡,最後直接消失在了會議廳中。而那些國家領導這時才回過神來,他們剛才因為自己心中的恐懼,居然忘了與蕭然商量海嘯的事情,要知道那可才是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在幾億民眾的生命面前,其它的一切都是不值一提的。望著蕭然剛才所站的地方,一個政治委員喃喃的問道︰「你們說那個仙到底是什麼意思,不但不與我們商討解決海嘯的問題,而且居然不準我們使用那些大威力的武器,要知道在那麼恐怖的海嘯面前,恐怕也只有那些武器才有作用了。」
一個將軍卻頓時不滿的說到︰「哼!你平時的精明都跑到哪里去了。難道剛才那個仙的話你還沒有听明白了。既然他不和我們談,那就說明他自己已經有了打算,我們只需要在一旁見機行事就可以了。我們大家都是炎黃子孫,難道自己人還會害自己人嗎?況且我們也沒有任何利益的爭端,大家所追求的東西根本不一樣,所以你根本就不必擔心。既然那個仙說了不能使用核彈之類的戰略武器,那我們不用就好了。全都用常規武器好了,反正我們新一代的常規武器也研究的差不多了,也到了全面換裝備的時候了,不如就趁現在,把那些武器全用了得了。」
「可是制造那些新武器所需要的資金可不是一個數目啊!你也知道海嘯過後我國恢復各地的經濟建設所需要的金錢可不是少數,國庫中可沒有那麼多錢給你們換裝,要不換裝的事情先緩一緩,等我國經濟恢復了再換如何?」一個主管經濟的高官連忙說到。
可惜的是,回答他的卻是在場的幾個將軍憤怒的臉龐,「哼!我麼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是你想過沒有,對付這次海嘯,我們要使用的武器數量可不是一個數目,光是這一次,恐怕我們庫存的武器就會被消耗的七七八八。既然是這樣,我們還不如就趁這時換裝,不然難道你還要我們生產那些以前過時的武器嗎?再說了,剛才那個仙不是說了會給我們提供接下來的軍費嗎?可是听說他們這些仙絕對是說一不二,只要答應的事就絕對會做到。不像某些人,經常出爾反爾,好不惹人討厭。」
「你們這是指桑罵槐,我們也是一心為了國家早想,並沒有故意刁難你們的意思啊!大家都是為了人民辦事,又何必弄得這麼僵呢?」那個主管經濟的高管有些郁悶的說到。
「放屁,就算你經濟發展的再好,沒有我們軍部的武力支持,你們認為你們還能行嗎?再說了,別說什麼為人民服務這麼冠冕堂皇的話,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這些搞政治、搞經濟的,都是一群蛀蟲,有哪一個不貪污,不以公謀私。如果他們只是貪污就算了,最可恨的是他們拿了老百姓的錢,卻不為老百姓干事實,整天只想著怎樣發財、怎樣巴結司、怎樣提高自己的政績,怎樣抓住對手的把柄,除了這些他們還能干什麼?如果我們軍隊中有這樣的蛀蟲,別的不說,我首先就斃了他。」說到氣憤之處,那個將軍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
這時捕風捉影,那只是極少部分的人罷了,我們派系大多數人可還是一心為著人民著想的啊!」那個高管唯唯諾諾的反駁著。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多說什麼。我們就隨便選幾個你們派系的官員來仔仔細細的徹查,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一派系中的官員究竟有幾個是清白的。」一個將軍想都沒想就立刻說到。另外一個派系的官員則立刻乖乖的閉了嘴,因為他們知道,只要是他們派系的中、高層的官員總有那麼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要想找到那些正直的官員也只能到地方基層才有可能了。只是同樣清楚這一狀況的軍系人員,絕對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如果真的查起來,恐怕他們這一派系的高管,十有都會被請去紀委喝茶了。
見到對方沉默不語,軍系的人更是一個個冷笑了起來。而一旁的主席見到雙方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也連忙站了出來,又像是勸解又像是警告的說到︰「好了,好了,你們也別吵了,我們這不是在討論海嘯的事情嗎?你們怎麼又扯到那件事了。那是我們的國情,並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如果我們真的動手,恐怕全Z國的官員都要少一大半了。所以這事急不得,也只能慢慢來。如果能讓他們主動悔過,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但是那些人再執迷不悟,一意孤行下去,等我國經濟恢復時,也就是他們伏法之時!我就不行再花十年的功夫,就不能培養出新的一批正直的官員。不過,在這里我還是要警告你們,這次災難後的重建工作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如果有哪個官員敢把心思打到那面,就不要怪我不留任何情面,一律嚴懲了。」
「主席您放心!這可是我們關系到我們民族發展的大事,量他們也不敢亂來的的。」幾個高管連忙保證到,不過此時他們心中還是準備等回去後,好好的給下面的人打聲招呼,不然依照主席的個性還是軍系那幫人的火爆脾氣,如果真的有人敢在重建的工作動手腳,那絕對只有死路一條,而且說不定那些人臨死之前還會供出其他人,如果這樣一直惡性循環下去,那麼結果連他們這幾位身處極位的高官也很有可能會被牽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