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官運烹通的父子二人組
劉宏裕這些天在北京城里可算是最風雲的人物之一,剛進京城就被慈禧傳進頤和園對奏。而後接連拜訪了恭王府,慶王府,帝師翁同和,直隸總督榮祿府抵。而後被光緒皇帝傳進頤和園萬壽殿對奏天子,一時風頭無兩。
而劉元昊則沒老爹混得好,每天在宮里規矩不很多,這不能動,那不能去。天天陪著慈禧開心,一會舉大鼎、一會耍大刀,到是把慈禧忽悠地很開心。到是把劉元昊憋屈個夠嗆,「你個老巫婆拿小爺當猴耍,爺現在勢不如人,全記下了。報復不了你,就得從你這撈足好處!」
總算熬到老爹劉宏裕見過光緒,朝庭下了封賞聖旨,劉宏裕被任命為盛京兵部侍郎,兼盛京工部侍郎,從正五品再次連升六級,混到了正二品的一方大員。
同時劉元昊也收到了兩份聖旨,關于他的銳鷹營由團練變為新軍,編入盛京兵部管轄,以及敕封為七品把總。
劉元昊在頤和園里當著慈禧的面,手拿敕書,歪著嘴,一幅我很不滿的表情,大刀也不耍了,鼎也不舉了。
到是慈禧很會查顏觀色,「我們的小霸王怎麼不高興了,給哀家練一套宋慶傳你的春秋刀法,青龍無堰月刀已經給你打造好了。」
「太後,為臣官小力弱,使不動這八十多斤的青龍堰月刀,還是換把小點的刀吧。」
「還是有人頭一次,向本宮要官當,說說你想當幾品官?」
「怎麼也得五品官吧!不然以後我怎麼提撥手下!」
「提撥手下,嗯,你小子還真敢開口,五品官可是不小,文官的話可以牧守一洲之地。不過你這小猴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是我大清律不賞賜無功之臣!」慈禧打著哈哈。
「可是袁世凱也練新軍,他怎麼是三品官!元昊雖未立功,可也沒有過失!」
慈禧笑道︰「你這麼一說卻也過得去,袁世凱在甲午一戰功過皆有。哀家看你這樣想當官,不如你留在本宮身邊當個四品帶刀侍衛,這樣你不是又升一級!」
「太後,臣還年輕,五品官職正好,太高了怕有人嫉妒。當然,七品芝麻官也湊合,等將來我立了戰功你在賞賜。我這便用青龍堰月刀給您舞一套春秋刀法。」
「你個小猴精,太會討人喜歡,哀家就給你個便宜,誥封劉元昊為頤和園三等侍衛,正五品新軍銳鷹千戶。這下你這小霸五可滿意否。」
「滿意,太後聖明!」
在京城一呆就是二十多天,父子二人可謂是官運烹通。從通洲運河至天津碼頭,在坐火輪船直到營口。在天津碼頭,很多天津官員都慕名前來為劉宏裕父子送行。
劉元昊第二次見到了袁世凱,此時他正在小站編練新軍。听到京城新貴劉宏裕要從此路過,也特意隨天津眾官員跑來送行。
他見劉元昊一身五品官服很是吃驚,一臉驚訝地問道「元昊賢弟,數月未見,競然是朝庭命官了。」
「哈哈,袁兄。小弟這官是從老佛爺那里硬要來的,算不得數,和那些捐官相差不多。」
「哈哈,劉賢弟能得太後老佛爺看重,又有依克唐阿將軍教導,叔父更是朝中新貴,賢弟又有統軍之才,勇猛過人。將來前程定當不可限量。為兄在這先向你慶賀了!」
劉宏裕對眼前三品官的小胖子很關注。听他和劉元昊聊了幾句就明白此人很懂官場人際關系,是根老油條。明明是想和自己套近呼,卻先和兒子劉元昊打招呼。還自降一輩!可為是深明為官三味!
劉宏裕開口道︰「這位便是昊兒常提到的袁慰亭大人,能得袁大人前來相送,宏裕深感榮興。他日還望袁大人來關東之時莫要客氣!」
「劉大人,他日如有時機,定去打擾。前日听聞劉大人上書之奏章,讓慰亭有毛塞頓開之感。朝庭雖未明發奏章,想來也是在等各方面的反映。」
「呵呵,聖上、太後,強國變法之心甚重,但取何法,還需一翻斟酌。」劉宏裕說完便笑了一下,等袁世凱接下句!
「劉大人,所言甚是,變法之事關連甚大,緊甚小心行事才是王道。不過袁某對劉大人的變法思想,甚是荀同,朝庭如果有問,袁某必然鼎立支持!」
聰明人不用多說話。劉宏裕和袁世凱交談的幾句話中,都給對方交了底線。
回到奉天,劉宏裕便忙碌了起來。而劉元昊也回到了軍營,穿著他那正五品的官服,開始正式練兵。
一走進軍營,劉元昊的心就涼了半截,才一個月的時間軍營又恢愎了老樣子,新兵們一群群散慢的四處游逛。隨意進了幾個營房一看,被子疊得還算有個模樣,床鋪也還對付。可是這衛生,就別提了,地上一層灰土。發下來的軍衣,亂七八糟地堆成一堆。
劉元昊怒氣沖沖地在屋子里轉了兩圈,想來想去,沒有把火發出來。而是找了一把笤帚,把屋地掃了一遍。再把地上的一堆軍衣,一件件疊好,擺放整齊。最後把幾條疊得最差的被子打開重疊。做完這些後,劉元昊又轉了幾個營房情況也多是如此。
靜下心來,劉元昊仔細想了想,問題還是出在自己身上。這些新兵大多都是少年,而且在沒有骨干帶領的情況下,時間一久出現散慢還是可以理解地。
在說,自己下的命令就是疊被子和站軍姿。從疊被子上可以看出,這些新兵還是下了點功夫地。人都是有惰性地。這和後世解放軍的新兵是沒辦法比的,每個新兵班都有新兵班長帶領上面還有排長連長營長。
而劉元昊這個銳鷹營只有他自己一個管事地。思前想後劉元昊覺得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盡快成立一個教導大隊,挑選一些腦袋聰明,管理能力強的新兵加入。由自己親自訓練,然後再把這些人下放到各個排,當排長。在從教導隊里挑選出尖子。自己在特殊訓練,成為連長、副連長。經過一段時間磨合之後,在選出營長。相信有一年時間,自己這個銳鷹營就能大見起色。
想通前因後果之後,劉元昊找到衛隊帶著他們來到校場,讓佟城軍、袁平、王亮三人打起鐵鷹戰旗,三角型站立後。再讓人擂鼓聚將。
三通鼓後,隊伍便集合起來,看到司令長官回來了,新兵們很是高興。特別是那些獵人出身的少年,吼呼不停。
劉元昊舉起一只手,打著節拍唱道︰「團結就是力量,——!」
很快下面就隨著劉元昊的手勢,合著唱了起來。一曲歌唱罷,士氣提高不少。
「風——風——風,大風——大風——大風!」劉元昊听到下面的歡呼聲點點頭,揮手示意聲音停下來。「兄弟們,我劉元昊又回來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銳鷹營的編制不在是團練了,而是奉天新軍。而你們的司令長官,就是我,已經被太後封為頤和園三等侍衛,正五品千戶。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將來在你們當中會出現九品官,七品官,六品官。
但你們也不要高興太早,當我銳鷹營的官和兵,都不是那麼容易的,是要付出很高代價地。從明天起我將正式對你們進行操練,希望你們能堅持下來,成為一名真正的銳士,當然在這其中有誰堅持不下來了,也好辦,月兌上穿的軍裝,再到軍需處領筆遣散費。就可以離開銳鷹營!听到我的話沒有?」
「听到了——!」
「好,那麼現在兄弟們得先做好第一件事,回各自營房打掃衛生,整理房間。等到來年開春,你們將住進我們銳鷹營新建成的營房。所以現在大家必須養成一個打掃衛生的好習慣!從今天開始我將住在軍營里面和大家一起吃飯,一起訓練。好了,解散!各自回去準備,一會我親自查看你們各自營房的衛生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