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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到集廣堂的時候,景黛卻是一副早已等候的姿態,鐘木香不由奇怪,探尋地望著景黛。
景黛也不多說什麼,遞給鐘木香一封信,道︰「衛玄歌那邊來的」
鐘木香一听,是驚訝又提防的神色,仿佛這信里會夾雜什麼一樣,小心翼翼地展開,看了之後,眼神便是充滿無奈。「明日我要去鐘家一趟」
「他又喚你去做什麼?」景黛是為鐘木香擔憂的,「你真別小看了這個衛玄歌,他不是一把人」知道鐘木香一直想要報仇,對鐘家也是懷恨在心,加上鐘木香當初借明鸞公主的事情打擊那鐘韻嫻,景黛很懷疑鐘木香這次又是在借衛玄歌之手,只衛玄歌可不是不諳世事的人啊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鐘木香听得出景黛的關切之意,她跟感激自己的身邊還有這些朋友。
「唉,你……」景黛也知道鐘木香決定的事情又不容更改,想想還是不準備說什麼了。
翌日大早,鐘木香便是直接去了鐘家,應該是衛玄歌的人與鐘家說過,所以也沒有人阻攔她,直接便是把她帶到了衛玄歌的院子里。
而衛玄歌見了鐘木香,便是開口道︰「來了,跟我走吧」說完,也不顧鐘木香問什麼,徑直大步往外走去。
「這是去哪?」鐘木香快步跟上,覺得奇怪,便是問道。這人怎麼說風就是雨啊,走的那麼快,究竟是做什麼?
衛玄歌卻是沒有回答鐘木香,只朝外走去。迎面而來的是鐘韻嫻,看到衛玄歌如此模樣,大是奇怪神色。也是開口問道︰「衛公子,這急著去哪呢?」
「外出」衛玄歌腳步都沒有放緩半分,只掃了鐘韻嫻一眼,而尾隨的鐘木香是半分也不敢停留的,原本那衛玄歌就身高腿長,自己只能快步才不至于被甩的很遠,只掃到鐘韻嫻眼神中的不悅,她心里莫名暢快
出了鐘家大門,鐘木香也發現,那衛玄歌的人早就準備了兩匹馬,這看樣子是要外出啊,可是為什麼要叫上她?衛玄歌是率先上了馬,繼而俯視著鐘木香開口道︰「還不上馬?」
「去哪?」鐘木香心里一點底都沒有,才不想無緣無故就跟衛玄歌出去呢
「到了就知道,快點,別磨蹭」衛玄歌有些命令般說道,那高坐馬上,看人仿佛就是帶著不屑一般。
鐘木香剛從鐘韻嫻那里得到的快感一下子沒了,變得相當不爽,但是,卻也不再跟衛玄歌抬杠,上馬就上馬躍上馬背,動作倒也干淨利索衛玄歌見狀,也便是勒了韁繩,驅馬前行,雖沒有策馬狂奔,但也有些快了
這跟著衛玄歌便是直接出了城,鐘木香有些奇怪了,衛玄歌平日身邊都有那麼幾位侍從的,今日怎麼一個都不帶。還有這個時候出城,又是想去哪呢?但容不得鐘木香多想,出了城,路上人不多了,衛玄歌就開始加快速度了。
在衛玄歌身後的鐘木香也不得不承認,某些人的姿態是極為的優美的,那青絲隨意飛舞,趁著他的白衣飄逸,一看背影就知道是極佳的人兒。這人也是只適合遠觀的,鐘木香月復誹著,卻是緊緊跟上,很快,這路上的泥濘也是越來越深,馬兒的速度都是被降下來了。最後,衛玄歌才勒起韁繩,停下馬來。「沿著這山道上去,就能到河的上游,我要去看看,你隨我一道去」衛玄歌這口氣,是半點沒有商量余地的。
鐘木香有些不明白衛玄歌去上游做什麼,听說上游決堤了,導致一帶的良田村莊都被沒了。「你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就是看看」衛玄歌下了馬,將馬栓在一旁的樹下,才回頭看鐘木香。
莫名其妙鐘木香心里想著,但也不想起爭端,也就照著衛玄歌的模樣栓了馬一同沿著不寬的小道往上走。
這被大雨沖刷過的小道很滑,很多泥沙都被沖掉了,看衛玄歌竟然如履平地一樣,鐘木香暗自下了決心,也半點不示弱,跟著衛玄歌。腳下是有大片的泥濘的,一旁是茂密的灌木,一旁是參天的大樹,仿佛,這路根本就不是路,而是由他們隨意踩出來的。
「到了」隨著衛玄歌的話語,鐘木香卻有些奇怪,她能听到水聲,但一旁都是茂密的樹木,怎麼看到河道?卻見衛玄歌仿佛是知道那里樹叢薄弱一樣,竟是讓他找出一條路來。撥開灌木鑽了出去。鐘木香先是一驚,繼而便是依樣畫葫蘆地也鑽了出去。
入耳的便是那嘩啦的水聲,原來灌木後面就是那河道,此時的河水渾濁帶著你土黃色,而那原本的河堤是垮了大半。他們如今所站的地方其實很險,只是一條極窄的泥路,放眼望去,有些地方已經被水沖掉了
「你又不是石原城的人,怎麼會知道這里?」鐘木香很好奇地看向衛玄歌,說起來也是氣人的,一路上趟著泥土,擠著樹叢,她都顯得很狼狽了,衣服被勾破擠出,原本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也是亂了。但是衛玄歌,一身白衣,雖有泥濘,卻只是一點點,而他的發絲,竟然還是那般整齊。
「就算你是石原城本地人,不也不知道嗎?」。衛玄歌反問。
「那你想看什麼?」鐘木香被衛玄歌反問一句,心里不爽,又是問道。
「自然是來看看,好端端的河堤,怎麼就跨了?」衛玄歌望著那渾濁河水,這雨停了之後,河水已經不像之前那麼肆虐了,今日天也放晴,那城中的積水都是褪了。
這樣能看出什麼來,而且就算知道原因又如何,他衛玄歌又不是朝中官員。鐘木香心中想著,便也不說什麼,只望著那河流。這雖然沒有大江磅礡氣勢,但這上游的水勢也是極大的,河水打在那是石頭上,也是能激起水浪來。
「嘩啦」這水擊到了大石上,便是濺開,正好是沖到了他們所佔的平地上,鐘木香感覺腳下的泥土有被沖掉化開的危險。忍不住還是往後退了退,是緊緊靠著那灌木了。這里,太危險了,鐘木香感覺很驚險,這腳下一滑就能摔入河里的,她都有些懷疑衛玄歌是故意來這里,是想著把她毀尸滅跡呢眼神有些死死地盯著衛玄歌,鐘木香甚至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你是想把我推下去嗎?」。突然衛玄歌轉頭看著鐘木香,卻是含笑般看著鐘木香。
鐘木香心里是咯 一聲,他怎麼知道自己想什麼?「你沒看到水都快沖上來嗎,你究竟干什麼?」
「你不覺得尋常日子太過無趣,偶爾嘗試一下險境也是一種歷練嗎?」。衛玄歌的神色有些奇怪,他絲毫不為腳下那一點點的立足之地趕到危險,望著江水撲打兩岸,似乎有一種興奮神色。
鐘木香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他要發瘋嗎,此刻的衛玄歌有一種絕美,決絕冷冽的淒美他本就長的極為的無暇,又總是穿得一塵不染飄逸模樣,他方才的笑,特別的讓她感覺不對勁。「要發瘋自己瘋,我才不陪你」鐘木香說著,便是轉身離開
突然,鐘木香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拽住了,繼而是被極大的力道甩開一樣,是甩向那河道里「啊」這恐懼的本能讓她失神尖叫起來,也是胡亂抓救命草一樣,便是抱住了衛玄歌。只落腳的地方卻是極小的一點點,她只用足尖抵著,大半個身子已經是掛在河上了她一手是死死圈著衛玄歌的腰,一手則是被衛玄歌握著手臂。「你……你究竟想干什麼?」她的聲音是顫抖了,她……怕死的
衛玄歌神色明顯是愉快歡悅的,被鐘木香緊抱著腰,卻半點也不為意。他空著的手,便是撫向了鐘木香的面頰,緩緩開口道︰「這個時候,我要是伸手去揭你的面具,你說,你怎麼阻止我」
鐘木香下意識身子仰後躲避,但這一動,便是感覺那握著她手臂的手也是向前伸了一伸,讓她離河道又近了。「衛玄歌,你個卑鄙小人」鐘木香是咬牙切齒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預謀嗎?
「卑鄙嗎,我是太無聊了」衛玄歌笑的很開心,故意松手一樣,嚇得鐘木香是跟緊地抱著衛玄歌的腰。
「我要死,也要拉著你墊背」鐘木香惡狠狠說道,死死盯著衛玄歌的雙眼,向是要噴火一樣。
「你覺得你有這個能耐嗎?」。衛玄歌笑著說道,那左手已經是撫著鐘木香的面容,從她的發際線那邊開始,一點點往下滑。
簡直就是……變態鐘木香心里想著。「你要違背我們的賭約嗎?」。鐘木香大聲道,「你可是名滿天下的衛玄歌」
「名聲什麼的,又不是我要的」衛玄歌滿不在乎道。
「我是丑八怪,所以才戴面具的,我不想嚇人」鐘木香感覺到衛玄歌那在她身上摩挲的手,心里發麻,他的眼神,像是在玩弄什麼好玩意一樣,她怎麼不知道衛玄歌會這樣的變態
「就算是母夜叉我也想看看」衛玄歌卻是不在意道,但他就是在鐘木香的臉上用指月復滑來滑去,卻遲遲不去揭
他就那麼想看她的臉嗎?鐘木香感受著河水濺在身上的涼意跟驚恐,心里是掙扎,不就是一張臉嗎?難道比她的命更重要嗎?「好,你要看就看,但是我們的賭約就一筆勾銷」鐘木香氣極道。
其實,這樣也挺好玩的,衛玄歌看著鐘木香那先是驚恐,又是氣氛,又是堅決轉變極快的眼神,貼的那麼近,他是將她的眼神看的極為的細致。其實,她的眼楮很好看,晶亮的很。自己,不過是嚇嚇她罷了,誰叫她一個女人每天都裝腔作勢,不是才十七歲嗎,裝什麼老成呢?
「你要干嘛?」突然,鐘木香看衛玄歌的手離開了她的臉,卻是攔住了她的腰
衛玄歌笑出聲來,往後一退,便是讓鐘木香有了立足之地。
一能站穩,鐘木香便是放開衛玄歌,緊接著揚起手便要一掌扇過去,只她的動作雖快,衛玄歌更快,握住了她揚起的手臂。「你是想我真把你扔下去嗎?」。衛玄歌收斂了笑容,微眯了眼看著鐘木香,便又有一種冷冽不容清淨的威嚴。
「瘋子」鐘木香咬牙說道,不可理喻的瘋子,掙開衛玄歌的手,便是撥開灌木,她要回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