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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馬車停下來的時候,鐘木香不由撩起了車簾往外看,那燈火通明的街道,鶯鶯燕燕的嬉笑歡語迎來送往的聲音,鐘木香還能不明白這是哪里嗎?收回眼神看向衛玄歌,他居然帶她來青樓?
面對鐘木香質問的眼神,衛玄歌悠然自得般說道︰「今夜城主于這千色樓中宴請狀元爺及各位護送官員,同時城中官紳巨賈都會出席。而我有幸也被邀請,這獨樂了不如眾樂樂,所以,我可是請了你哦」
鐘木香怒視衛玄歌,她是女的,女的不知道嗎?誰樂意看你們一群男的干那些骯髒齷齪的事情「你明知道我是女的」咬牙切齒地,鐘木香盯著衛玄歌說道。
衛玄歌只笑笑,卻是下了馬車,繼而撩著車簾等鐘木香下來。
鐘木香惱怒,這城中流言已經紛紛,現在他拉著她來青樓,這是要故意讓流言更離譜呢,還是來青樓力爭男子雄風呢?「你當真要我進去?」只是,扯上她究竟算什麼?
衛玄歌帶著微笑點了點頭,似乎是不給鐘木香逃離的機會。
好,她去鐘木香壓下自己心里的怒火,她也恨自己總是被衛玄歌激起不平的情緒來不就是青樓嗎,她怕什麼
這千色樓是石原城最大的青樓,而那些達官貴人一向都喜歡在這里談生意,喝著美酒,擁著美女,然後談笑風生鐘木香在石家的時候便知道這點了,但是那個時候既然對石逸梵無意,她也就不會去在乎他是不是去喝花酒的。
當鐘木香跟衛玄歌踏入千色樓的時候,眼尖的*公忙是上前招呼。衛玄歌神色已然是收斂,恢復外人眼中,鐘木香初見時的那種淡漠冷然形象未等*公靠近,隨行的甫軒便是將*公隔開,開口道︰「我家公子受城主相邀,你領路」
*公一愣,這今晚城主跟城中多位貴人在這尋歡作樂,他雖不認得兩人,卻也看出衛玄歌體態不凡,便是不節外生枝,很直接地將兩人領向其他人所在的雅間。
當鐘木香對衛玄歌踏入這雅間的時候,眼神便是一沉,她應該猜到的,既然是石原城各路的貴人都在,那石逸梵跟原書雲怎麼會不在呢?一個是石家首富,一個是狀元爺的兄長,這今晚上還真是熱鬧了
石逸梵跟原書雲都是震驚的,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衛玄歌會將鐘木香帶到這里來,不,應該說不會想到鐘木香會隨衛玄歌來這地原本,石逸梵遇上原書雲就已經有些尷尬了,現在兩人都是看著鐘木香,仿佛能看到她面具下的真容一樣。
這衛玄歌跟衛子逍的傳言,在場的人其實都是听說了,但是有些事情都是听听而已。眼下,看到這兩人一起出現,在場諸人心里都有些小九九。
「玄歌公子到了,來,這邊請」鐘鳴率先開口道。
衛玄歌神色不變,卻也是依言坐下,但他那舉止卻是特意為鐘木香騰出一個位子來。在做的各位非官即商,但不是一般的商人,「衛子逍」當真是算不得什麼的,但因為是衛玄歌帶過來的人,眾人也不敢說什麼。
鐘木香是一副很低調的模樣,不去看石逸梵,抑或原書雲任何人。一干美人或坐于身邊,或立著為他們斟酒,在場的人都是見多不怪的人,而都是男人,這喝了幾杯之後,說的話自然是有些放浪的。衛玄歌身邊是沒有女人的,那些個青樓女子不是不對其投懷送抱,而是衛玄歌一邊坐著鐘木香,一邊立著甫軒,一副不讓人靠近的樣子。
原本石逸梵也是神色輕松地跟各位官員跟同行喝酒,他本就是風流名聲在外,這千色樓里也是有熟識的美人的。但這鐘木香就在跟前,他便有些拘束了,就連說話間也忍不住多看了鐘木香幾眼。
而那原書雲,他是陪著自己弟弟來的,這當紅的狀元爺,出入煙柳街巷,怎會不引來狂蜂浪蝶呢?但有原書雲在就不一樣了,比起原書宸來,原書雲歷練多了,應對起這種情況也絲毫不生疏。方才,就算石逸梵在,他也混的如魚得水,但此刻也有些束手束腳了。為什麼鐘木香會跟衛玄歌一起前來,今日石逸梵應該揭穿她的身份了,她為何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啊呀」伴著一聲嬌喝,那斟酒的姑娘不知怎地竟是不小心將酒灑在了鐘木香的手上「公子,真對不住,奴家不是故意的,讓奴家幫公子擦擦吧」那姑娘用嬌柔的話語說道,也忙是拿出手巾為鐘木香擦拭。
「我自己來吧」鐘木香聞著那入鼻的香粉喂,微微皺了眉,扯過那手巾,想要自己擦手。
「公子,這點小事就讓奴家來吧」這位小蓮姑娘說著,身子便往鐘木香身上靠,又扯過那手巾,握著鐘木香的手,說著便是像撩撥一樣地輕輕擦拭著。「這位公子的手好秀氣啊,竟是比小蓮的還要軟呢」
鐘木香抽回手來,冷著臉道︰「好了,你倒酒吧」這臉上可以戴面具,可手的確是不能掩飾的,女人的手本就跟男人不一樣,她怕被揭穿
「子逍,這位小蓮姑娘如此溫柔體貼,你怎能這般不留情面呢?」衛玄歌的話語響起,似乎還帶著絲絲的調侃。
鐘木香覺得衛玄歌有一種惡趣味,那就是以捉弄她取樂。按捺住心中那種被捉弄的不悅,鐘木香報以微笑道︰「玄歌公子取笑,你也知道小弟我不好這一口的」
「玄歌公子,是這千色樓的美人不夠美嗎?」。這有人開口道,衛玄歌身邊那杵著的人格外的刺眼,是將別人的雅興都打攪了。
「是啊,玄歌公子,難道是我們姐們嗎都入不了你的眼嗎?」。這有人開了口,便有姑娘也是問道。
衛玄歌卻是看著鐘木香,那般溫柔的,嘴角漸漸揚起一抹笑來,只听他用輕柔的口氣道︰「子逍,我喜歡怎樣的,你最清楚不是嗎?」。
惡寒鐘木香有一種心底哆嗦的感覺,衛玄歌用這樣曖昧的口氣跟自己說話,不就是要人懷疑兩人的關系嗎?她便是喝了杯酒當壓驚,繼而道︰「子逍離家太久,已記不得玄歌公子的喜好了」
「那子逍你喜歡怎樣的姑娘,這麼多姑娘,難道你沒有看上的嗎?」。衛玄歌繼續看著鐘木香,那眼神絲毫不挪開。
這場景看在別人眼里,似乎都成了別的意味,加上流言,那掃在兩人身上的眼光,更是蒙上了曖昧的神色。
鐘木香對上衛玄歌的眼神,也故意不挪開,微微笑道︰「子逍還小,風月之事並不敢興趣的」
石逸梵很不是滋味,這當著所有人的面,兩人眉來眼去。鐘木香那等神色,看的他是越發的不痛快他便是多喝了幾杯,然後故意大聲道︰「小蓮,過來,替本公子斟酒」
「石大少,你總算是記起奴家來了這今日,你都沒叫奴家的名字呢」石逸梵這般一說,那姑娘便是妖嬈得飄到了石逸梵跟前,更是身子一依,便是坐到了石逸梵的腿上去了
「倒酒」石逸梵也不推開,卻是冷著臉說道。
小蓮不僅是為石逸梵倒上了酒,還是將酒杯遞到了石逸梵嘴邊,媚眼如絲般嬌柔道︰「石大少,小蓮在懷,美酒當前,怎麼還板著臉啊」
若是往日,石逸梵會覺得溫香軟玉在懷,再加上今日石原城的各位貴人都在,他很有心情與之應酬。但是偏偏鐘木香就坐在對面,還跟一個男人那般親近,他的心情很差,非常差喝干那小蓮倒的酒,石逸梵繼續說道︰「倒酒吧」
原書雲知道石逸梵心情糟糕的原因,同樣,他心情也不好,鐘木香怎麼會願意跟衛玄歌走到一塊去?他便是低聲對一旁的原書宸道︰「不是說有事要談嗎?這樣下去,就喝到天亮了」
原書宸雖然為官時間不長的,但也參加過幾場應酬,他也不喜歡脂粉纏繞,所以也才拖了原書雲出來。這個時候,便听原書宸說道︰「城主大人,此番河堤塌陷,是否應該重修堤壩,以免後患呢?」
鐘鳴知道這個事情肯定是要說的,所以對于原書宸開口也不怎麼詫異,這一邊喝著酒一邊道︰「這個是自然的,若能建築一道堅固的石壩,就算下次再遇水災,也能抵擋,只是……」鐘鳴頓了頓,繼續道︰「這建築堤壩是極耗人力,財力的。如今百姓忙于重建家園,這個時候,若是再征民築堤,怕也抽不出人來啊」
「不錯,此次朝廷所撥錢款,盡數用于百姓重建家園,還是添上了城中各位當家的捐獻款項,才不至于欠虧。」石原城負責賬務的那位官員說道。
「如此難道就坐視不理嗎?」。原書宸也是查看過賬目,清點過物資,除去一些必要的匯通之費,這次倒沒有人中飽私囊
「所以,今日,各位當家也都在,都是石原城的子民,不知各位如何看?」鐘鳴開口問道。
「原大人,你是聖上跟前的紅人,此地的情況還請你如實回報朝廷」一人對原書宸說道。「不過,我石原城一向富庶,各位當家一向都樂善好施,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理,對吧,石大少」
石家是石原城的首富,加上石逸梵近年來已經開始逐漸接受石家的每一項事務,所以,若要石原城的商賈出錢,自然是由石逸梵帶頭。
雖心情不佳,但石逸梵也沒有為此忘記了今日的目的,便見他面色稍霽,開口道︰「為百姓造福之事,自然是該當仁不讓,石某位卑言輕,不敢獨斷,各位當家如何看?」
鐘木香就是听他們你一言我一言,喝著花酒,摟著美人,但半天過去了,一點建設性的提議都沒有,倒是每個人的感情像是越來越好了她便是什麼也不說,自顧著吃吃菜,喝喝酒,就當長見識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