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忍不住站了起來,走到了米嵐的面前,「嵐嵐,這200億的銀行本票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怎麼能把那麼珍貴的星辰拿去賭。」
米嵐說道,「200億是我和姐妹們的心意,這些姐妹都有誰,你應該很清楚吧,至于星辰,算是我的底限,辰子,戰斗已經進入到白熱化了,我絕對不會退縮。」
江辰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里,「我也不會退縮,只是我不想犧牲你們的財富……」
米嵐打趣道,「辰子,你說咱們要是輸光了,是不是可以組一個丐幫,一起去南京路天橋上要飯。」
楚中天笑道,「我那邊人頭齊,保證不會有城管驅趕你們。」
「呸,臭哥哥,我們只是這麼一說,我們絕對不會輸。」米嵐白了他一眼,
……
名古一郎望著這群正在拼命的樂觀的人群,後背已經冒出了冷汗,他知道,雖然目前贏了20億,卻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上,後面一定要牢牢把握每一局,一旦輸了,那可就不是20億的事了,以對方的態勢,後面每一局單局的籌碼都不會低于20億,
美洲賭王問道,「老板,要不要去驗證一下這些東西的真偽。」
米嵐笑道,「隨意,我想這麼大的賭局,賭場也應該帶了跨國會計師吧。」
名古一郎卻擺擺手,哈哈一笑,「星辰在平常人的手中,也只是十多億的價碼而已,不過你就不同了,世界級的女神,星辰在你手中,價值又何止是30億,至于那張本票和江辰的股票,也不需要驗證了,都是世界級人物,說話都是一言九鼎的。」
說話間,名古一郎望了皇道天子一眼,皇道天子雙手有些顫抖的遞給了他一個文件夾,
名古一郎道,「這里面是我的餐飲公司和名眾賭場的全部身家,如果輸了,我會把它們都輸給你,江辰。」
江辰冷冷道,「恐怕,光是這些還不夠,你壞事做絕,對我父親、對我女人,對我本人都做過令人發指的事情,我容不下你,我還要你的這條狗命。」
「巴嘎。」皇道天子罵道,「姓江的,你說話放尊重點。」
名古一郎卻擺擺手,「閉嘴,浩兒,這沒你的事,江辰,我的這些財富,總值只有400億萬左右,確實沒法跟你相比,我這人,多少年來一直在刀口上行走,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既然你想要我的命,那就拿出你的實力來吧。」
一時間,兩個仇深似海的人四目相對,都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準備,
……
第48局,風雲突變,查理斯?揚很顯然被如此多的財富刺激到了,一時間有些緊張,這一局打得非常局促,打了半截就棄牌了,只輸了2億美金,
而第49局~53局,他一直在棄牌,一直耗到了最後一局,
這時,賭王已經把底金輸了個精光,現在只剩下名古一郎最後的400億身家性命了,
楚中天不由嘆道,「原先估計這老狗應該有700億資產,現在看來,應該沒有這麼多了。」
米嵐道,「前些日子輸給了蕾蕾174億,今天又拿出了20億底金,還有400億萬身價,將近600億,那剩下的100多億,應該是縮水了。」
江辰卻擺手道,「那100億是老狗的命,雖然一錢不值,可是現在,權當他是100億吧。」
……
此時,名古一郎還有退身步,最後一句他同樣可以讓美洲賭王選擇棄牌,
可是,他已經偏執到了極點,今天,他就覺得這應該是他和江辰的生死戰,一戰定輸贏,為了自己的家族,為了兒子,他都要拼命,
所以,最後一局,他替代了查理斯?揚的位置,坐在了主位上,
而對方,李林則主動讓出了主位給自己的副手,
這個臉型十分好看的副手一言不發,只是讓發牌員開始發牌,
……
最後一局,兩個人的露出來的那張牌都很大,對方是紅桃A,而江辰方則是黑桃A,
如此一來,江辰方叫牌,
副手沒有說話,只是沖著李林點了點頭,李林笑道,「怕你不玩,先50億。」
名古一郎看到了對方眼神暗藏的殺機,不過,他已經把自己的後路封死了,「跟你50億。」
緊接著,發牌員繼續發牌,
而非常有趣的事情澤在這一刻出現了,
李林的副手拿到了黑桃K,而對方則拿到了紅桃2,
還是副手加碼,
此時,這人沖著李林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李林頓時會意,「100億。」
名古一郎笑道,「這張牌就要到100億了,下一張,應該不低于200億了。」
李林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發牌員接著發牌,
第4張牌,驚人的事情再次發生,
副手的牌是黑桃J,而對方則是紅桃4,
「這似乎是同花順的節奏啊。」李林笑道,「二老板,咱們怎麼價碼。」
對方做了一個雙推掌的動作,
李林頓時領悟,「連同最後底牌,跟你梭了,我們這邊賭上全部籌碼。」
名古一郎的退路徹底被封死了,
此時,他咬牙切齒道,「你未必是黑桃同花順,不用那麼張狂,你那邊的總身價是520億,我這邊是400億……我把自己這條老命押上,江辰,你也得……」
「哈哈哈。」江辰狂笑,陡然而起,「你還有資格跟我談價嗎,老狗,你是個一錢不值的狗東西,120億的差額用來買你這條狗命,已經太多了,難道你還想把我也捎帶上,想把我捎上,你自己得有資本。」
名古一郎暴怒了,而身後,他的兒子已經沖動的想要沖過去跟江辰真人PK了,
死扛如同山一般崛起,指著皇道天子道,「別動,別說你一個,就算是你們都上,老子也把你們打趴下,看看你們誰敢動我家哥哥一下。」
楚中天卻處亂不驚,「打個毛,今天咱們只賭命,不打架。」
氣氛,慢慢的平靜下來,
此時,名古一郎的目光轉向了自己隊伍中那個戴著墨鏡、留著中分的男人,
那個男人一陣唏噓,嘆道,「名古先生,失去了籌碼,我拿什麼對付江辰呢。」
這聲音,非常熟悉,即便是聲音的主人化成了灰,江辰都能听得出來,
說完這句話,這人也不再打啞謎,一把摘掉了自己的眼鏡,
這個人,長得倒是很英俊,不過神色之中帶著一種怎麼也抹不掉的月復黑和邪氣,
他,正是齊暉,
江辰笑了笑道,「反派人物大集結啊,齊暉,你終于露頭了。」
齊暉反唇相譏,「還不是被你逼的,賤人江,咱們的梁子這輩子都解不開了。」
「那就至死方休吧。」江辰倒是一臉無畏,「齊暉,你做好好死的覺悟了嗎。」
齊暉攤攤手,「沒必要,我今天只是看客而已。」
皇道天子嘴唇緊咬,「齊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和有價值的人合作,卻不會在合作之前猛下賭本。」
「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皇道天子走到了自己父親的身邊,「爸爸,我用我的命還換你的命吧,或者,咱們爺倆的命都可以押上。」
名古一郎凝視著自己的兒子,欣慰一笑,「兒子,你能這麼說,爸爸已經很高興了……听好了,兒子,爸爸還有資本,還有根本無法被抹去的人脈,這些,我都會在死後繼承給你,可是,爸爸今天不會死,爸爸會帶著幾乎膨脹一倍的資產光榮退休的,爸爸退休之後,最想看到的就是你能娶妻生子,讓我早早的抱上孫子。」
這一刻,父子倆都動情了,
江辰在一旁也有些感觸,
不得不說,江辰這輩子也做不了壞人,他骨子里永遠有一種難以抹殺的,非常柔和,非常溫情的東西,看到他們父子倆,他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這一次,他沒有讓父親隨行,因為他知道,他根本不會有事,就算是輸了,他輸掉的也不是全部的資本,
對方不然,對方一旦輸了,名古一郎就得死,如果他敢賴著不死,那麼,江辰都不需要再動手了,因為屆時的名古一郎在日本也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利用價值,到時候,所有的庇護傘都會對他關閉,江辰已經手機了他太多的罪證,到時候完全可以殺他個數罪歸一,他還是難逃一死,
江辰雖然善良,可是卻並不是傻子,他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手下留情,他對自己足夠狠毒,是因為他要對自己的敵人狠毒,否則,一旦給了敵人喘息的機會,那麼日後,敵人一定會活活的咬死自己,
想到這里,江辰的心又一次變得堅硬無比,
……
雙方情緒都平復了一下之後,發牌員發出了最後一張牌,
如同名古一郎所說,今天還真是同花順的節奏,
這邊,最後一張牌是黑桃10,而他則抓到了紅桃3,
此時,名古一郎詭異的笑了笑之後,猛然間拿起了底牌,狠狠的甩在了桌子上,這張底牌,居然、居然不是紅桃,而是一張草花A,
「我就不信你那麼邪。」名古一郎此時如同一只暴走的獅子,「1對A,你拿到同花順的幾率低的可以,我不信你的底牌是黑桃10,開牌吧,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