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看著眼前的大陣,輕笑道︰「雖然我不懂陣法,但對付這卻也不難。」
說完,就一拳轟將出去,道道恐怖的能量波動震震天動地,大陣轟然之間便已經消失在那里,卻也是被刑天用強力破開。
這時,兩個貌似仙風道骨,身穿古樸道袍,頭發高高盤起,正一臉憤怒的看著刑天。
此時,一位道長走上前來,臉色十分的難看,稽首道︰「道友,你為何擅自破壞我等布置的守山大陣,結下這因果」
「因果,我不信這個東西。」刑天似輕笑,似冷笑,淡淡的話語中卻顯得張狂無比,把兩位道長氣的臉色都開始發青。
「道友如此說,卻還需要做一場,已了解這因果是好」兩人自信的說道,好似已經勝券在握。
刑天搞不懂兩人的自信從何而來,卻也沒有細究,只是開口問道︰「你兩人可就是那招寶,蕭升?」
招寶聞言疑惑道︰「你為何知道我等的名號?」
刑天知道正主來了,頓時笑道︰「這個你無需知道,你只需要把你們身上的一物交給我就是」
招寶簫升聞言一驚,暗想這道人要的東西莫非就是那寶貝,這般想道,卻是怒從心生,冷哼一聲,道︰「你這道人好生無恥,破壞我等山門也就罷了,竟然還強搶你我身上這寶貝,端是不為人子」
刑天對著兩人的辱罵並不在意,淡然一笑道︰「你們就沒有听過一句話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話音剛落,就見刑天閃電般的揮出一拳後,兩人皆消失的無影無蹤,卻是已然煙消雲散,只是地上一件閃閃發光的金錢預示著兩人曾經的存在。
刑天慢悠悠的拿起那枚金錢後,嘆息一聲道︰「原罪始于弱小,遲早也是死,早死晚死還是得死,這就是弱小的代價」
這般說完,架起雲頭,直沖向雲霄,徑直向那冀州飛去。
在說說那聞太師,自從肅清了朝政之上的混亂後,開始對外的征討,他先是廣邀了截教眾仙,多數截教群仙那是一呼百應,不一會就聚集那不下百位群仙,俱是那幫助聞太師平叛的,其中更是有不少法力高深之輩,其中又已二代弟子趙公明最是厲害,這時的商朝可謂是人才濟濟。
聞仲起兵百萬,帶著眾仙先是攻打了四大諸侯之一的姜恆楚,可憐那姜恆楚本是一介凡人,如何能是群仙的對手,聞仲略施了手段就斬了那姜恆楚的首級,更是誅殺了姜恆楚的一家,姜恆楚所統治下的諸侯皆投降了聞仲。
听聞聞仲斬殺了姜恆楚,同為四大諸侯的崇侯虎被嚇的寢食難安,夜不能寐,終于趁著聞仲班師回朝這時,像聞仲宣布投降,自此,就剩下比較偏遠的西周,和僅有一城的冀州。
此時的西周卻是人才濟濟,這姬昌先是得到了臣相姜子牙,後更是得到了闡教十二金仙的全力助陣,卻非得閑,聞仲也是不敢輕意攻打,截教眾仙也是竭力的勸阻聞仲,現在還不是和闡教全面開戰的時候,此時,聞仲把目光卻是投向了冀州。
此時的冀州。
蘇護身穿戰袍,高坐在首座之上,低下分別坐著眾位將軍,眾人皆神色慌張,蘇護此時更是坐立不安。
卻是那蘇護聞听聞仲聞太師率領百萬精銳攻打冀州,這還得了,干嘛招來軍師申公豹問起可有對策。
這申公豹一臉的坦然自若道︰「侯爺放心,只要有我師門在此,量那個聞仲也是進不得我冀州分毫」
別看那申公豹胸有成竹的模樣,其實他自己也是怕的要命,心中暗暗想,誰知道新來的幾個師門中人能不能擋下那聞仲和那一干截教眾仙,師傅又不在,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實在不行也就只有放棄冀州,帶著一干師門逃命去了,可是,現在咱需要淡定,一定要淡定,千萬不能讓這蘇護看出來個啥,這般想道,臉上更是一臉淡定的微笑,手中的羽扇更是騷包的搖了搖,配合他那張丑的令人發指的臉,當真是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此時的蘇護看著申公豹一臉淡定的模樣,暗道,這申軍師的師門一定是非常的強大,看那申軍師自信的模樣,好似揮手間就能滅的聞仲百萬大軍,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般感慨道,不安的心也放了下來,對著申公豹笑道︰「有了申軍師的一番話,我蘇護算是徹底的放心下來,那麼一切就有勞軍師了」
申公豹心中暗暗送了口氣,暗道這蘇護終于被忽悠住了,趕緊說道︰「一切就包在我的身上,你就放心吧」
申公豹在送走了蘇護後,趕緊焦急的跑到了雷神的大帳之中,一臉獻媚道︰「我說師叔啊,那截教就快來了,如今師傅也不再這,你看我們這是不是要趁早跑路,要不然就來不急了」
雷神眉頭一皺,大喝道︰「只有戰死的巫,沒有逃跑的巫,我真奇怪刑天祖巫怎麼會收了你這麼個怕死的家伙。」
申公豹此時還能說什麼吶,只好一臉賠笑道︰「是,是,師叔教訓的是」
申公豹在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和n多的承諾後,才終于從雷神的大帳前走了出去。
此時,他又來到了第二個目標該隱的大帳之中。
申公豹見得該隱一身耀眼金光的衣服,當真是華麗無比,臉色蒼白的令人發指,雙目的瞳孔已然變得可怕至極,整個人顯得越發的陰森恐怖。
申公豹不知覺的打了個寒蟬,暗道這天氣怎麼忽然之間這般寒冷,雖然奇怪卻也沒有細究,只是恭敬的走到該隱的面前道︰「師兄,如今截教就要攻來,現在師傅也不在,不如我們趁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等師傅回來在做打算如何?」
該隱輕掃了一眼申公豹,雙目泛著紅光,冷冷的說道︰「鮮血的味道一定很好,正想好好的品嘗一翻」
這般說道,更是露出一臉陶醉的模樣,雙目熾熱的看著申公豹。
申公豹遍體生涼,連滾待爬的奔出了大帳。
經歷了前兩次事件後,他基本已經把自己所在的門派中的師兄或者長輩劃為變態一類,就連看起來最小的楊戩也是不敢有絲毫的小視,誰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一個變態。
刑天經過了幾年的游歷,周身顯得越發的平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這次游歷倒也得到了不少的寶貝,但都無甚大用,里面最好的莫過于落寶金錢,可是對于刑天來說也只是一個雞肋,食之無骨,棄之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