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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晚自習的時候,李憶和武兵兩個剛剛推著車子走出校門,就被丁新河給堵住了,「來,李憶,把車子送回去,大叔找你說點事。」
李憶一看到丁新河就知道他是為什麼來的,嘴是卻是不肯松口,「哎呀,丁大叔啊,你怎麼跑到學校里來了?這樣吧,有事家里說,我明天還得騎車上課呢。」
丁新河一想也是,「得,那我到你家等你,你可快點啊。」
武兵看著丁新河開著車一溜煙地走了,有些好奇地問,「這老家伙找你有什麼事?」
「呵呵,好事。」李憶騎上自行車,「走,咱們今天慢慢走,不著急,讓這位丁大叔好好在網吧里參觀一下,要是他等不及了自己走了那才好呢。」
于是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兩個人愣是磨蹭了一個小時以後才出現在了網吧門口。沒想到丁新河不急不躁地正在和孔大力在那兒聊天呢,內容不外乎是網吧展的情況。
李憶急忙停好車上前道歉,「丁大叔不好意思啊,半路上車子壞了,好不容易才找了個修車攤子,結果時間就耽誤了。」
丁新河看了看兩人的手,心說一點油污都沒有,你小子騙鬼呢。臉上卻是一笑,「哈哈,沒事沒事,正好我在你這兒參觀了一下,真是後生可畏啊。現在紅星說是在全市排第二,恐怕沒人敢說是第一吧?」
「丁大叔說笑了,我們的底細你還不知道?都是你淘汰的舊貨,哪里還敢吹什麼牛啊。對了,既然你今天來了,分期付款第一期的兩萬塊錢順便帶走得了。」李憶說著,順手從書包里順出兩扎錢遞給了丁新河。
「我說李憶啊,你每天上課都帶著這多錢啊?」就在李憶拿錢的時候,丁新河眼光一掃,書包里顯然還有錢。
李憶無奈地一笑,「沒辦法啊,我這上課的時間太緊了,沒有時間存錢啊,這錢只能隨身背著了,到周六的時候才能抽時間去存一下,好在也沒有多少,所以也不怎麼擔心。」
丁新河一算賬,好嘛,今天才是周四,你這包里就三四扎了,這一天得一萬多啊,這個收入太恐怖了。
「大叔今天找我,不是為這兩萬塊錢吧?」李憶收下丁新河寫好的收條,「好了錢也給你了,不如到我辦公室坐坐怎麼樣?」
丁新河順水推舟,「好啊,我這里里外外地看了,還沒到你辦公室坐坐呢,正好參觀學習一下。」
李憶的辦公室已經收拾好了,在倉庫中間靠牆的地方給整出一座活動板房來,從外面看上去藍汪汪的挺好看。
里面隔出三個房間,中間一間稍微大一點,擺了一張小寫字台和一圈沙,權作網吧會議室。右邊的一間歸李憶用,里面有一張床,一張書桌,再就是網吧服務器小強同學。左邊的一間主要歸武兵用,偶爾孔大力也來休息一下,所以擺了兩張床、一張書桌。
這兒是網吧的禁區,除了上述三人,平時任何人不得接近,更不要說進入了。每道房門上都是安了鎖的,而且從不同角度安裝了有夜視功能的視頻頭,絕對屬于高級安全等級。
丁新河坐在這個顯得有些簡陋的辦公室,喝著李憶送上來的熱茶,要說不奇怪那絕對是假的,這麼個破地方,這麼些破機器,竟然讓這小子來了個大變活人,起死回生了,這小子手里有貨啊。
「李憶,你的事情多,我的事情也不少。既然咱們坐在這兒了,我就有話直說。我這次來是幫人傳話的,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听听。」丁新河是利索人,尤其是辦這種居中調停的事兒更是利索,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反正與他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上來就直奔主題了。
李憶點點頭,「丁大叔但講無妨,我洗耳恭听。」
「事情是大亨網城的黃曉做的,他自己沒臉來,今天下午跑到我那兒求我,請我幫著居中傳個話。我覺著咱們兩個還算是投緣,再看黃曉現在也確實是草雞了,所以就厚著臉來了。」
「嗯,嗯,沒事的,誰都有朋友,這個我理解。」李憶是話有話。
丁新河一陣尷尬,「李憶,我的小老弟,你就別怪老哥了。都是吃網吧這碗飯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他求到我那兒也不好往外推不是?」
「沒事,我沒有那個意思,大叔你別多想。黃曉怎麼說?」
丁新河端起茶杯來呷了一口,「放他一馬,條件隨便開,只要他能承受,都沒問題。」
李憶樂了,「丁大叔,這事兒是他來整我的吧?我有什麼放不放他一馬的?」
「唉,別提了,他想整你結果卻是整了自己,已經停業一兩天了,能想的轍兒全想了,就是沒用,一連上外網立即中毒。可是你這兒,我看根本不像是中毒的樣子嘛,有什麼好招兒傳他幾手?」
「招兒我有,也是被他逼出來的招兒,可是我為什麼要傳他呢?就憑他給了我一張空白支票讓我隨便填,後頭又加了一句他能承擔得起就行。這什麼意思,是我訛詐他嗎?」李憶拿過丁新河的杯子續上熱水,輕輕地放在他面前,「這不叫誠意,這叫為難我,要少了自己心里不舒服,要多了同行們都罵我心黑,這事兒我不能干。具體怎麼辦請黃曉拿個章程出來,我再考慮,你說呢?」
一見李憶十分老練地把皮球踢了回來,丁新河只能苦笑了,誰也不能說這小子說得不對,可是這才二十不到心里就這麼多彎彎繞,這要是長大了可怎麼得了啊?
「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要看看他真正的誠意,是吧?」丁新河知道黃曉著急,干脆拿出手機來,「小老弟,不介意我打個電話吧?」
「沒事,沒事,丁大叔就當是家里好了。」李憶說完站起來,「大叔你就在這兒打,我到前面看看去,一會兒就回來。」
結果這一去就是十分鐘,回來的時候丁新河正在那兒呆呢,「丁大叔,來,喝水。」
丁新河有如夢游一樣站了起來,「小老弟,剛剛黃曉說了,只要你放過他這一次,他情願拿出二十萬作為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