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關心他了?你休得再胡說!」風凌舞羞赧的對著風如雪嬌喝著,臉都是不自覺的紅到脖子里去了。
「還說不關心,姐姐你臉都紅了!你自己看看!」風如雪卻是不依不撓的拿風凌舞打趣著。
「臭丫頭!先去看看祁千寒怎麼樣了!可別死翹翹了!」
鳳凌舞不積口德的咒罵著祁千寒,心里卻是無盡的擔憂,他白天不是很好的嗎?
鳳如雪看著鳳凌舞那緊鎖的眉心,沒有再說話。整個天祁國,敢這般大聲直呼六王爺的女子怕也只有姐姐一人了。
「從後面去看看。」鳳凌舞掠上屋頂,悄悄的饒到書房得後門。
「啊!」看到眼前在景物,擾是以鳳凌舞的定力斗忍不住的捂著嘴,瞪大眼楮看著書房里的祁千寒。
隨後趕來的鳳如雪也是柳眉緊蹙,只差沒嚇到尖叫。
鳳凌舞緊緊的捂著心口,那里如刀在一片一片的剜割一般,她從未有過這樣的痛。
為著眼前的場景,為著那個如神一般存在的男人。那個男人,曾經冷傲的嘲諷自己「力量這麼小,拿什麼來狂?!」
現在映入眼前的卻是,這個男人,手、腳、脖子都被厚重的鐵鏈鎖住,連嘴巴都咬著一根鎖鏈。
手腳,脖子和嘴巴都是被鎖鏈磨得血跡斑駁,可見他經過了怎樣的痛苦掙扎。尤其是嘴角,被磨得慘不忍睹,鮮血就這樣伴著唾液從嘴角一直流到地上。觸目驚心!
祁千寒虛弱的閉著眼楮,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似是在極力的忍受著痛楚。連鳳如雪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祁千寒都沒有查覺到。
「六王爺怎麼了?!為什麼連嘴巴都要鎖住?!」鳳如雪不解的問著鳳凌舞,看著祁千寒嘴角磨出的水泡和鮮血,她仿佛覺得是自己的嘴巴在忍受痛苦一般。
「他們是怕祁千寒咬舌自盡,才鎖住他的嘴巴的!」
鳳凌舞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看著虛弱的祁千寒,她突然想上前緊緊的抱住他,想去替他分擔這些痛楚。這得有多痛,才不得不想出鎖住嘴巴這一沒有辦法的辦法?!
「六王爺是睡著了,還是痛得昏過去了?!」鳳如雪看著一動不動的祁千寒,疑惑的問著鳳凌舞。
「昏過去了吧!」鳳凌舞心痛的看著祁千寒額頭上那涔涔的汗珠。
便是悄悄的從屋檐上跳到房間里,輕輕的走到祁千寒的身邊,蹲子,緊緊的抱住他。
似是感應到有人的靠近,祁千寒往鳳凌舞的懷里湊了湊,嘴里輕聲的呢喃著。鳳凌舞忙是將耳朵湊近祁千寒,想听清楚他在說什麼。
「娘親,好痛!呼呼!」祁千寒如嬰兒般,偎在鳳凌舞的懷里,尋求著那一絲稍縱即逝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