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我們來這里做什麼?"
一旁的祁千寒也是詫異的問著鳳凌舞、心里也是有些小小的不安,小東西會不會想去看看北宮夜?
「不可能的!我應該相信小東西,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
祁千寒轉念又是在心里這般的給自己打著氣。
讓自己去相信小東西,既然小東西都願意相信自己和綠蘿沒有什麼溷。
那他自然也應該相信小東西和北宮夜是沒有什麼的!想到這里,祁千寒的心境也是開闊了,不再去計較這麼多!
「我不是說了要送你一份大禮嘛!跟我來便是了!」
鳳凌舞卻不沒有回答祁千寒,而是故作神秘的對著祁千寒眨了下眼楮。一邊也是悄悄的爬到屋檐上去庹。
「我的小東西,似乎很鐘意做梁上君子?!」一旁的祁千寒也是笑著跟上鳳凌舞。
「怎麼還沒回來?!」
鳳凌舞詫異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並沒有動手。
她知道北宮夜又是去找煙雪嵐了,所以那雪蓮現在不在房間里。
「再等等吧!」
祁千寒在心里千般萬般的忖度著,一邊強壓著自己心里的那抹不安全感。
他的小東西,到底是想來看北宮夜,還是想給自己一份什麼樣的大禮?!
祁千寒低著頭,將鳳凌舞攬入懷里。一邊也是仔細的端詳著她的面容,小巧的鼻子,一翕一合的,霎是可愛。
「冷嗎?!」
祁千寒低頭關懷的問著鳳凌舞。那溫柔的聲音幾乎可以揉出水來。
鳳凌舞沉溺的倚在祁千寒的懷里,听著他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心里也是滿滿的幸福。
她是個不會好好打理自己生活的人,總是會有天冷的時候,忘記加衣。總是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
而且因一次任務中,她殺了目標,可是目標卻引爆了游艇。
她在大海里游了一整夜,這才是游上岸。
也是從這次後,她的身子便時常會畏寒,都是在海水里泡得太久的後遺癥!
而自從有了祁千寒後,她的身子,便是再也沒有發過寒了。
每天晚上都是在滿是祁千寒氣息的被窩里,暖暖的睡著。
「不冷,千寒,有你真好!」
鳳凌舞窩在祁千寒的懷里,兩人就這樣在屋檐上,蜷縮著抱在一起。
盡管此時的場地有些尷尬,可是鳳凌舞卻是從未有過的溫暖。
很多次,她都是一個人做任務,而即便是和戰友們,他們也從來不會說話。更不會這樣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所以這一次,和祁千寒一同出來,是她最滿足的一次了!
只要拿到那雪蓮,那千寒月圓之夜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鳳凌舞抬頭看向祁千寒,正巧祁千寒也是低下頭看向她。
四目相視間,鳳凌舞也是臉一紅,忙是別過頭去。
祁千寒饒有情味的看著鳳凌舞那紅到耳根子的側臉,一邊也是戲謔的說道︰
「小東西,等人的時間里,真的好悶哦,要不要來個長吻?!」
听到祁千寒的話,鳳凌舞也是沒好氣的白了祁千寒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什麼長吻!
難道他不知道,潛伏的時候,最忌諱的便是心術不寧嗎?!
「別說話,等著!」
鳳凌舞瞪了祁千寒一眼,便是嚴肅的盯著房間。
「北宮夜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我吻技很好的,可以一直吻到他回來,怎麼,你不相信嗎?!」
祁千寒疑惑的看了眼鳳凌舞,怎麼她這番的模樣,真的越看越像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再說話,我要趕你回去了!真是的!」
鳳凌舞沒好氣的白了祁千寒一眼,他也真是的,這個時候了,還在那里說著這些風流的話!
若是這次沒能順利的拿到雪蓮,那等北宮夜提高了警覺,再想拿到雪蓮就難了!
「哦!」看著鳳凌舞那嚴厲的眼神,祁千寒輕輕的哦了一聲,也是不敢再說話。
他知道小東西這個時候,是提著神經的。
所以兩人誰都沒有再打擾誰,只有祁千寒偶爾會替鳳凌舞擋一下吹來的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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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仗著自己有一點本事,便對著本太子這般無禮,這個煙雪嵐,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過了許久,北宮夜才是回到房間里,盛怒的將那只匣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一邊也是罵罵咧咧著!
見北宮夜這般說煙雪嵐,鳳凌舞和祁千寒的臉色都是變得不太好看!
若不是今天有著其他的事情要做,只怕鳳凌舞又是會沖上前去,將北宮夜給暴打一頓了!
鳳凌舞的眼楮一直都是盯著桌子上的木匣,一邊也是感慨著。
這北宮夜倒是出手闊綽,沒想到為了治好自己的病,連這千年的天山雪蓮都願意拿出來。
不過既然他不打算要這雪蓮了,那她便替他收好吧!
「太子,先喝杯茶吧!」一位丫環忙是替北宮夜沏好茶。
「哼!」北宮夜卻是越想越氣,連茶也沒心思喝。猛的將那茶杯扔向地上。
「啪!」茶杯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嚇得一旁的丫環忙是跪了下來。
「太子饒命啊!」
丫環的身子也是顫抖著,太子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捉模。
不只那些王妃們天天戰戰驚驚的,連她們這些做丫環的,也是提心吊膽的過著日子。
生怕一個惹太子不高興,便會被他所懲罰!
「饒命?!哼!你有幾條命能饒!」
北宮夜卻是一把將沏茶的壺扔到丫環的身上。那滾燙的水燙著這丫頭瑟瑟發抖,又只得強咬著牙關,不敢作聲。
一旁的鳳凌舞皺了下眉頭,這個北宮夜,真的是太暴戾了!
北宮國若真的是讓他做了皇帝,只怕是強國再也無望了!
祁千寒和鳳凌舞所想的正好一致,祁千寒也失望的搖了搖頭,這北宮皇帝只怕早已經是想到了。
所以才會立了這麼個廢物太子,就是為了牽制其他幾位王爺的力量。好讓他這個皇帝可以再做得久遠一點!聰明如北宮皇,倒真是處處布局!
連自己的兒子們,都只不過是他繪制這江山的棋子罷了!
想起自己的父皇,祁千寒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萬箭穿心,習慣便好!
這麼多年來,他已經習慣了在別人那異樣的眼神下生活了!
總有一天,他會殺得那些人,措手不及!
祁千寒右手緊緊的握著拳,眼里也是深謀遠慮!
「奴婢知錯了!」丫環忙是死勁的在地上嗑著頭,將地板都是嗑得咚咚直響。
一些茶杯的碎片刺入丫環的額頭里,鮮血也是汩汩的流了出來。
可是丫環似是不知道痛一般,依然是一個勁的嗑著頭……
「你們這些女人,都一樣!自私自利!鳳凌池那個賤人,她以為恢復了容貌就能擺月兌本太子!哼!」
北宮夜一把抓起那丫環的頭發,將她的臉正面的朝向自己。
很多夜晚,他都會夢到鳳凌舞那張平凡卻帶著嘲諷與狂傲的臉!
而現在,丫環的這張臉,也慢慢的在他的眼底,變成了鳳凌舞那張孤傲的面容。
「賤人!」
北宮夜失控的一掌狠狠的甩在丫環的臉上,丫環那嬌女敕的小臉,馬上便是腫了起來。
丫環緊緊的咬著牙關,不敢出聲!
「鳳凌池!你這個賤人!別以為本太子不知道,你想勾、引四弟!」
北宮夜幾乎要抓狂了,將身下的丫環當成了鳳凌池,對著丫環左右開弓的扇著她的臉。
丫環幾乎要昏死過去了,一張臉,腫得連鳳凌舞都認不出了她一開始的模樣。
而北宮夜又似乎還不解恨,一腳對著丫環狠狠的踢去!
「鳳凌池,本太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賤人!」
北宮夜說著,便是將那只剩下一口氣的丫環給扔上床。
「小東西!」
祁千寒自是知道接下去要發生的事情,忙是捂著鳳凌舞的眼楮。
「好啦,我不看便是啦!霸道!」
鳳凌舞听話的任憑祁千寒捂著自己的眼楮,只不過她那不安分的眼楮,卻透過那指縫,偷偷的往床上瞥去。
祁千寒卻是不知道,鳳凌舞早就看過北宮夜在床上的表現了。
她出關的第一天,便是鬧得北宮府上雞犬不寧!
「鳳凌舞,本太子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
北宮夜本一直都是在罵著鳳凌池的,現在卻是突然的提到鳳凌舞的名字。
祁千寒和鳳凌舞皆是豎起耳朵,仔細的听著北宮夜的咒罵聲。
「本太子要干死你!」
北宮夜說著,便是一把撕去丫環的衣裳,毫無任何前戲,便強行進入丫環的身子。
「啊!」丫環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猛的響起。
那暈倒過去的丫環,也是猛的醒了過來。
一邊推著北宮夜,一邊拼命的往床下逃去!
「太子,您就放過奴婢吧!奴婢已經有心上人了,奴婢回去便要嫁人了,太子,求求你放了奴婢吧!」
丫環那淒慘的聲音,只會挑起北宮夜更大的征服欲、望!
北宮夜笑得那般猙獰,絲毫沒將那丫環的求饒聲放在眼里。
而是狠狠的挺進丫環的身子最深處,他就喜歡玩處、子,那種緊窒包裹著他那里,讓得他欲、仙、欲、死!
「啊!」北宮夜只是抽動了幾下,丫環那里實在是太緊了,太舒暢了。惹得他立馬便是達到了快感!
「鳳凌舞,你這個賤人!本太子干死你!」
北宮夜緊緊的拑制著那丫環,他的那里還停留在丫環的身體里。而那丫環也是如死尸一般躺在床上,滿臉的淚水。
她是不願來天祁國的,她回去就要嫁人了!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不是想嫁人嗎?!本太子便收了你,以後你就是本太子的側妃了!」
北宮夜穿好衣服,便是替丫環擦去臉上的汗水。
丫環只是睜大眼楮,看著床頂的帷幄,那不甘的眼楮睜得那麼大,那麼大!
北宮夜煩心的將枕頭扔到丫環的頭上。那雙絕望的眼楮,他實在是看不下去!
「別輕舉妄動!」
而屋檐上,鳳凌舞卻是死死的拉著想下去的祁千寒。
「他在說著對你不敬的話!他在侮辱我的女人!」
祁千寒一想著北宮夜將身下的每一個女人都當成他的小東西,心里也是騰的升起一陣怒火!
恨不得現在就上去,將北宮夜給徹底的變成太監!看他以後還能不能幻想成小東西!
「算了!你能管得了他嗎?!」
鳳凌舞依然是緊緊的拉著祁千寒,她雖然很高興這種時候,有她的男人替自己出頭。
可是她可以忍,因為她一定要拿到那木匣!
「是可忍,孰不可忍?!」
祁千寒也是鐵青著臉,看向北宮夜的眼神里,似乎能射出一把刀!要將北宮夜那里給割掉才肯罷休!
「千寒,我們今天的目標不是北宮夜,你听我的好嗎?!先把今天要拿到的東西拿到,明天!明天我再陪你來狠狠的教訓他,好嗎?!」
鳳凌舞壓低聲音,勸說著祁千寒。
她能理解祁千寒此時的心情,就如別人當著自己的面,詆毀祁千寒那般。
她也會氣不過來,一心想著要替祁千寒出面!
而現在北宮夜居然把身下的人想成自己,那可見祁千寒會有多氣憤了!
鳳凌舞也是微眯著眼楮,眼神里滿是危險的氣息!
北宮夜,我們明天,還會再見面的!
北宮夜沒有給丫環松綁,就這樣抱著那丫環睡了去。
剛才的一陣發泄,也是讓得他的身子大虛,亟需好好的睡上一覺。
這麼一折騰,他也是忘了將桌子上的木匣給收起來。而那丫環也是昏迷了過去。
忽而,一陣大風吹起,吹得窗戶也是左右的搖動著。
天祁國晝夜溫差大,晚上總是會起大風。北宮夜也是見怪不怪,並沒有將些放在心上。
而且他的身子已經快要虛月兌了,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一陣風吹進房間里,北宮夜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便是看到了一陣黑影閃進房間里。
緊接著,桌子上的木匣,便是消失不見了!「有賊!」北宮夜忙是穿好衣服起身,一邊沖向窗外,可是窗子外面,除了陣陣涼風外,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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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嵐,你看,我把這個拿到手了!」
鳳凌舞和祁千寒連夜趕往雪嵐的住所,將那木匣子放到桌上。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煙雪嵐打開盒子,在看到那枝天山雪蓮後,也是大喜,一個勁的重復著「太好了!」
「怎麼回事?!」
祁千寒也是不解的問著煙雪嵐,他們兩人是在密謀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千寒,雪嵐最近要研發一味藥,正好需要這雪蓮做藥引,這藥可以減緩你寒毒發作時的痛苦。」
鳳凌舞也是高興的對著祁千寒說道,卻是沒有發現祁千寒那沉下來的臉。
「小東西,你怎麼知道我寒毒發作時會痛苦?!上次陪我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嗎?!」
祁千寒有些欣喜的抱著鳳凌舞,雖說他有些責備著鳳凌舞擅自闖進自己的府邸,但是卻也是欣喜著。
幸好那個人是小東西,而不是子艷。
想到子艷,祁千寒也是皺了下眉頭,那是子艷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對自己撒謊。
「哼!不是你家綠蘿,讓你失望了!」
鳳凌舞一想起,祁千寒在痛苦中,還念著綠蘿的名字,心里也是非常的不爽!
「為什麼這麼說?!我期待的人是誰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祁千寒愣了一下,小東西是不會隨意提起綠蘿的,到底是怎麼了?!
「哼!是嗎?!那你在夢里喚的還是綠蘿的名字呢!」
鳳凌舞沒好氣的白了祁千寒一眼,綠蘿現在是她的一塊心病!
听到鳳凌舞的話,祁千寒也是怔在了那里,不知道怎麼解釋。
「輕舞姑娘,是這樣的!」好在一旁的煙雪嵐及時的替祁千寒解了圍。
「我上次替千寒治病時,千寒也有說過這樣的話,你一定是只听到了綠蘿兩個字,就氣得走掉了是不是!」
煙雪嵐也是有印象,上次千寒也是喚了綠蘿的名字。
「千寒是在說,綠蘿,快跑!」
煙雪嵐看了看祁千寒,他對綠蘿的愧疚,他這個做兄弟的自是知道。
「當真這樣?!」鳳凌舞反問了下煙雪嵐,語氣也是變得歡快。
確實,正如煙雪嵐說著,她當時听到綠蘿兩個字,便是氣得轉身就離開了。
怎麼還會去听到後面祁千寒說的話呢?!
「那要看輕舞姑娘是不是听到綠蘿兩個字,就氣得轉身走掉了咯?!」
煙雪嵐卻是故意抓著這件事情不放。鳳凌舞也是羞赧的低下頭,如做錯事的孩子般,不敢去看祁千寒。
「若不是你說出來,只怕我還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這樣的誤會!」
祁千寒嘆了口氣,便是上前將鳳凌舞抱入懷里。
「小東西,以後听到什麼,有什麼事,不要放在心里,跟我說出來。也許只是個誤會!」
祁千寒抱著鳳凌舞的手,又是加深了些力度。
「小東西,我是在怕,怕這許多的誤會,加在一起,愈積愈多,你會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