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寒,你這是做什麼?!」
鳳凌舞也是被祁千寒的話給嚇住了,他是現在這個時候想要讓別人知道他隱藏了這麼多年的身份嗎!?
「輕舞,別擔心,千寒自有分寸的!」
煙雪嵐倒是不急不緩的給鳳凌舞上著藥,一邊也是安慰著鳳凌舞。
「去換件衣服吧!你這夜行衣,別人一看便知道是你了!溴」
煙雪嵐皺了下眉頭,看了下祁千寒的事夜行衣,便是讓他去換掉!
「等著我!」
祁千寒就這樣,當著煙雪嵐的面,在鳳凌舞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便是走進了房間里禱!
「這個家伙!」
鳳凌舞捂著燒紅的臉,狠狠的盯著祁千寒離去的背影。
一旁的煙雪嵐不做聲的笑著,就算輕舞姑娘瞪著千寒,不過他也能從那眼神里,看出依賴與嬌羞。
「噗!」
換好衣裳出來後的祁千寒,直接便是讓得煙雪嵐將一口茶給噴了出來!
「你干什麼?!穿得像個戲子似的!?」
煙雪嵐可是沒積口德,毫不留情的貶著祁千寒。
祁千寒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件火紅的薄衫,那胸前若隱若現的肌膚,倒是顯得他性感無比了!
「沒眼光!哼!」
祁千寒也是冷冷的白了煙雪嵐一眼,他這般的玉樹臨風,哪里像戲子了!?
再說了,哪個戲子若是比得上他,那早就紅遍大江南北了!哼!
「挺好看的!」
鳳凌舞卻是輕輕的替祁千寒整理著衣裳,眼神里滿是迷戀。
她的千寒,不管穿什麼衣裳,都是這般的好看!
「讓十九爺進來吧!」
煙雪嵐輕輕的對著門外的小廝說道,三人便是坐等著祁錦隋。
鳳凌舞低著頭,祁錦隋定是誤會自己了。
想來他本是要捉、奸在床的吧!?卻還是讓小廝前來通報了。
是想給自己時間嗎!?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這般的為自己著想!
鳳凌舞頭愈發的低垂了,想起祁錦隋,也是愈加的愧疚!
「咳咳!」
對面的祁千寒,看著鳳凌舞這個樣子,也是不高興的咳了一聲,提醒著她。
鳳凌舞知道祁千寒是擔心著自己,抬起頭來,便是給了祁千寒一個安心的眼神。
「輕舞,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祁錦隋鐵青著臉進來,卻在看到房間里的有三個人。
還有桌子上一些零零散散的藥膏後,臉色也是舒展了些。
忙是擔憂的問著鳳凌舞,心里也是在暗自的舒了口氣。
有六哥在的話,輕舞和煙神醫便不會做什麼事情了!
此時的祁錦隋,一心都系在鳳凌舞的身上。
粗心的他,哪里還管得上為何這麼晚了,六哥怎麼也在神醫的府邸。
「就是傷口突然好癢,所以就過來讓雪嵐看看!沒什麼事情,讓十九爺擔心了!」
鳳凌舞站起身來,走到祁錦隋的身邊。
「沒什麼大礙吧?!是不是在長新生的肉,所以就有些癢?怎麼不讓我陪你來呢!?」
祁錦隋忙是伸手去看鳳凌舞臉上的傷,卻又不敢去踫。
手伸到一半,又是小心翼翼的收了回來。看向鳳凌舞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擔憂。
「雖說天祁國的治安很好,可是大半夜的我會擔心你的!」
祁錦隋這一次,態度強硬的摟住鳳凌舞的腰。
「十九爺,你這樣,我都不能呼吸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鳳凌舞輕輕的想推開祁錦隋,居然都是徒勞。
「那我輕一點!」
祁錦隋卻硬要摟著鳳凌舞的腰,一邊也是挑釁的看著煙雪嵐。
他就是想以這種方式來告訴煙雪嵐,輕舞是他的妃子。
一旁的祁千寒卻是臉色鐵青,看著十九弟去踫他的女人,他心里真的是非常的不舒服。卻不能發作。
「漂亮姐姐,你的臉怎麼了?!」
祁千寒沖上前去,裝作一臉擔憂的樣子。一邊也是順勢的將鳳凌舞從祁錦隋的懷里給強行拉了出來。「漂亮姐姐,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出血了!?」
祁千寒故意傻傻的盯著鳳凌舞的臉看,一邊也是輕輕的撫上鳳凌舞的臉頰。
「傻瓜,別擔心,姐姐沒有出血!」
鳳凌舞無奈的嘆了口氣,千寒另一只手,不動聲色的在自己的腰上重重的捏了一下。
她知道千寒是生氣了,可是今天祁錦隋的力氣也是出奇的大。她甚至都不能掙月兌開來。
「六哥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里!?」
看到祁千寒那個傻呼呼的樣子,還認為輕舞的臉紅,是因為臉上出血了。
祁錦隋也是有些憐憫的看著祁千寒,只是隨口這般的問著,並沒有任何的懷疑。
「我家里鬧鬼啊!嚇死我了!」
祁千寒故意夸張的說著,臉上也是驚嚇的神情。
「那只鬼的眼楮,有那麼那麼大!還有,他的嘴巴,也有那麼那麼大!我不敢回去,就在這里玩咯!」
祁千寒還比劃著眼楮和嘴巴的形狀,似乎那鬼真的很猙獰很恐怖一般。
「漂亮姐姐還說,哪天她要去我家里,去會會那只鬼,把那只鬼捉來,給我當寵物呢!」
祁千寒又是故意的將鳳凌舞給拉下水。
「漂亮姐姐,你說好了的!不許反悔哦!」
看著祁千寒那認真的眼神,鳳凌舞不禁無奈的點點頭,虧得他還說得這麼玄乎,好像真的有這麼回事一般!
「輕舞,你的臉沒事了吧!?」
祁錦隋沒有理會祁千寒,只是擔憂的問著鳳凌舞。
「沒事了!」
鳳凌舞淡淡的說著,她以為把那些人甩掉了就沒事了。
沒想到,祁錦隋還真的追到雪嵐的府邸來了。
「不過,退一步說,假如你的臉真的有什麼事情了,你也永遠都是我唯一的王妃,我答應過你的!」
祁錦隋深情的對著鳳凌舞說著,這番話,也是故意說給煙雪嵐听的。
煙雪嵐無奈的悄悄對著祁千寒挑了下眉頭。祁千寒也是悄悄的回瞪了他一眼,只是無奈的看向小東西。
誰讓他的小東西,這般的魅力不可擋呢!?唉!
不過他一定會盡早將小東西娶回來的,這樣的話,就再也沒有人常常掂記著他的小東西了!
「煙神醫,這麼晚了,打擾你了,謝謝你替王妃治好病!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了!」祁錦隋再一次的在煙雪嵐面前,強調著「王妃」兩個字。
煙雪嵐無奈的笑了笑,便是作出一個請的姿勢。
「輕舞,回家吧!」
祁錦隋也是紳士的對著鳳凌舞讓開一條路,兩人便是一前一後的離了去……
「還得加油努力啊!」
煙雪嵐打趣的看著祁千寒,他那伸得長長的脖子,只差沒伸斷了。連得魂都似是被鳳凌舞給勾走了一般。
「只等子清回來,便逼宮吧!」
祁千寒淡淡的說著,他真的再也不能忍受這種每天晚上都要和小東西分開的感受了!
「這麼快!?」
煙雪嵐愣了一下,千寒不是那般沖動的人!
難道他為了鳳輕舞,變得這般的草率了嗎!?
「時機迫人啊!昆侖國的事情,想來你也知道了吧!不知道鳳冰雪什麼時候動手,所以得趕在她之前,將天祁國先奪了過來!」
祁千寒嘆了口氣,不僅是為了小東西,也為了和鳳冰雪爭先機。他得先將天祁國給拿下手!
「寒哥哥,這麼晚了,你是來看綠蘿的嗎?!」
祁千寒正打算離去,綠蘿卻是沖了出來,一臉驚喜的抱住祁千寒的後腰。
「綠蘿,要想永遠做寒哥哥最寵愛的好妹妹,就不要耍小聰明!」
祁千寒卻是冷冷的甩開了她,一邊也是厲聲的告誡著。
「寒哥哥,我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綠蘿卻是一臉無辜的看著祁千寒,似乎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一般!
「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祁千寒並不挑破,只是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便是頭也不回的離了去!
「嵐哥哥,寒哥哥真的一句話都不想和我說了嗎!?」
綠蘿回過頭來,一臉可憐兮兮的看向煙雪嵐。淚水早已經在眼眶里打轉,給人一種憐惜的感覺。
「這事你應該去問千寒去,我不知道!」
煙雪嵐只覺得綠蘿那淚水讓人作嘔,根本就提不起半點憐惜的感情。
冷冷的扔下這句話,煙雪嵐便也是離了去!
「都不理我是嗎!?又是為了那個鳳凌舞,她怎麼還不死?!」
綠蘿恨恨的在心里罵著,寒哥哥居然已經不理自己了!怎麼辦?!
她絕對不能讓寒哥哥討厭自己!
綠蘿緊緊的握著拳頭,如果這件事情,一定要有人來承擔罪過,那就只好犧牲一個人了!
「寒哥哥,你是我的啊!」
綠蘿的眼底,泛著清冷的寒光……
--------------------------繁華落碧---------------------------
「十九爺,天色已經很晚了,而且我的臉上很不舒服,不知十九爺可否讓輕舞休息了?!」
回到冰雪閣,鳳凌舞並不理會祁錦隋那緊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泰然自若的下著逐客令。
「輕舞,你和六哥很熟嗎!?」
祁錦隋猶豫了一下,還是這般的問著鳳凌舞。
夜影說了,有個男人帶著輕舞一同離去的。
那個男人,難道是六哥嗎?!難道六哥並不是傳說中的那個傻子!?
「十九爺在想什麼?!六王爺已經很可憐了,你們就別再為難他了!」
一提起祁千寒,鳳凌舞的眼底也是閃過一抹柔光。
「他永遠都只有六歲,因為你們大祭司的一句話,便一生背負著災星的罪名。你們還不放過他嗎!?」
鳳凌舞冷冷的喝著祁錦隋。想著這麼些年來,祁千寒和綠蘿所受的苦,想著祁錦鴻那惡心的樣子,鳳凌舞便也是一肚子的氣!
「對不起,輕舞,你別誤會,我不是為難六哥!我知道他已經很可憐了!」
看著氣憤的鳳凌舞,祁錦隋也是變得一無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不想輕舞誤會他是那種只知道欺負一個傻子的人!
「算了,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傷口似乎發炎了,我的臉燙得我很不舒服。」
鳳凌舞輕輕的撫著臉,那里其實上了藥後,已經好了。只是她不想單獨的和祁錦隋呆在一起。
「十九爺請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鳳凌舞說著,便是連鞋都沒月兌,直接便裹著被子蒙著頭,不再理會祁錦隋。
「輕舞,我可以給你唱催眠曲嗎!?以前我身子不舒服的時候,母後就會給我唱催眠曲,哄我睡覺的!」
祁錦隋有些討好的搬過凳子,坐在鳳凌舞的床邊,輕輕的哼著曲子。
「難听死了,你這樣子,我怎麼睡得著!?」
其實祁錦隋哼的曲子,很好听,很綿長。
只是他越這麼待自己好,鳳凌舞便越是不想去領這份情。
因為他的好,應該為另一個真正愛他的人去付出。
而不是自己,不是心里除了千寒,再無他人的自己!
「那我……」
祁錦隋沒想到,還沒哼一句呢,輕舞便是說難听。
也許難听的並不是自己的曲子,而是他這個人吧?!
「那輕舞,你早就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祁錦隋嘆了口氣,便是輕輕的替鳳凌舞蓋好被子,起身離了去。
鳳凌舞輕輕的閉上眼楮,假裝已經睡著了。
也沒有回復祁錦隋的話,只是也是細心的注意到,祁錦隋關門的時候,是那般的小心翼翼,生怕吵到了自己!
「呼!」
鳳凌舞長長的呼了口氣,便是閉上眼楮,強迫著自己睡了去。
只是這一次,她定不會饒過綠蘿!
-------------------------------繁華落碧-------------------------------
「皇上,昆侖國這般做法,只怕終有一天,會輪到咱們天祁國!」
大殿上,所有的大臣們,都是將矛頭指向了昆侖國。
祁千寒皺著眉頭,他此時擔心的,並不是昆侖國做的這些事情,而是他的小東西的安危。
昆侖國大張旗鼓的將公主嫁給其他的國家,前幾日,卻是傳來噩耗。
嫁與西月國的公主,被王子折磨至慘死。听說死狀相當的殘忍,而那位公主隨從的丫環,也出面指證。說這公主在西月國,過的都是非人的生活。每天都被那王子給虐待。
所以昆侖國的女王陛下鳳冰雪也是親自率兵去西月國,將那公主的尸體給領回去。
而西月國卻是不肯交出尸體,說是公主嫁與西月國,便是西月國的人了,就應該葬在西月國。
鳳冰雪一怒之下,竟然率兵將西月國給攻打了下來。
再向外宣布,西月國現在已經是昆侖國的一個城池。
這樣的話,公主就算葬在了西月城,也算是葬在了昆侖國。
西月國皇室的所有人,一夜之間,全部淪為了鳳冰雪的階下囚。
而這本是昆侖國和西月國兩國的事情,本是無可非議的。
只因鳳冰雪這個人,向來野心勃勃。而鳳輕舞公主,在天祁國,也是狂妄高傲。
所以一些臣子們,也是認為這件事情,不會那般的簡單。
西月國只是個小國,可是不保哪一天,鳳冰雪會將矛頭對向他們另外的三個國家!
「父皇,如果說這是昆侖國的陰謀,可是鳳冰雪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做餌呢!?」
祁錦隋卻是不可置信,他不相信輕舞的娘親會是個狠毒的人!
「哼,昆侖國的野心,天下皆知,那鳳冰雪是什麼人!?為了目的,不擇一切手段。」
另一位臣子便是站出來,冷冷的說著鳳冰雪的壞話。
「當初,鳳冰雪為了得到那女皇陛下的位子,不也是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女兒,怪罪給她的親姐姐嗎!?」
「如果這是鳳冰雪的陰謀的話,那我們就更應該好好的保護輕舞,而不是將輕舞送回昆侖國!」
祁錦隋堅決不肯將輕舞交出去,那是他唯一的妃子。
就算她有危險,就算她牽引著兩國的關系,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好了,不要吵了!」
高台上的祁天皇也是冷冷的喝住了這些吵吵鬧鬧的人!
「皇上注意龍體啊!」
大臣們見祁天皇捂著眉心,一臉的難受的樣子,忙是閉住了嘴。
「這件事情,先按兵不動,看看北宮國和雲楚國的態度再說吧!」
祁天皇說著,又是揉了揉眉心。最近不知道身子怎麼了!?
常常動不動便頭痛,可能是國家太操勞了吧!?
「退朝吧!」
祁天皇在太監的攙扶下,步履維艱的離了去……
「父皇這是怎麼了?!怎麼身體越來越差了!?」
祁錦鴻擔憂的看著離去的祁天皇,心里也是焦急不已。
母後也不受寵了,自己還有那病,這天下,何時才能輪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