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8-08-04
一拐一拐的走在寫字樓的走廊里,想像著剛才的驚險場面,我好不容易模到了運貨電梯,門還沒關上,匪徒們就發現了我,幾把槍火力齊開,我躲在電梯的按鍵格處,被跳彈打中了右大腿。子彈不深,夾住彈尾就拔出來了,雖然傷不重,可是影響行動。右腳一著地,大腿一受力就痛的流冷汗。
清點一下武器,只剩兩個ak彈匣了,四個手槍彈匣。我已經受了兩處槍傷,行動不便,如果再踫到敵人跑是跑不過了,得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朋友都說我是個樂觀幽默的人,可是身上的傷和面對的局面讓我不止一次的想到死亡,人們說面對死亡還能笑的出來的,就是英雄。顯然,我不是。我笑不出來,我想到了父母,也許我應該給我父母打個電話。可是說什麼呢?難道說我要死了?不,我不能,年邁的父母經不起這樣的打擊。
就在我正考慮是否給家人電話的時候,電話自己震動了起來,一接通,又是秦忠。
「你還嗎?」他表現的很親切。
「不好,我腿上中槍了,你們再不來,估計我就掛了。」我承認我比較郁悶。
「我們的隊員已經趕回來了,不過如果我們沖進去,他們就可能槍殺人質,所以,……」秦忠很無奈。
「你們不進來我會死的,他們一直追殺我。」
「他們為什麼追你,你只是個無名小卒,殺不殺你無關緊要的。」雖然不中听,可是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實情。
「我听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們說他們老大姓楊,還有兩個很厲害的家伙和他在一起。」
「就這些?他們不可能為了這個追殺你的。」
「沒什麼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只是說他們老大很厲害。很有氣魄定的這次計劃很完美。我就听到這些,沒什麼了!」事實讓我也很無奈。
「喂,喂?你說什麼?我听不清」秦忠大叫。
「喂,喂?你說什麼?」秦忠的聲音消失在電話那頭-電話沒電了。
放下電話,我咬著食指在心里盤算,是呀,為了這些他們不值得追我,他們為什麼,如果不是為了我知他們老大姓楊,那是為了什麼?他們的計劃嗎?現在不是正在執行他的計劃嗎?鬧的這麼大不可能沒有人知道。難道為了別的什麼?他們的計劃那麼完美他們怕什麼?我只知道他們有計劃,我又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什麼,他們怕什麼?‘轟’的一下,我腦中豁然開朗,我明白了,我知道他有計劃,那就是說他們現在做的不是他們的全部計劃,他們另有計劃,這麼多外國人,這麼強的裝備,如果不是*那一定是大陰謀?我得通知秦忠。
電話沒電了,只有用無線電了,可是匪徒也會听見,如果他們听見我泄漏他們的計劃,就算這事完了也一定不會讓我好過,怎麼辦?怎麼辦?最後,外國人這個定義詞,讓我下定了決心為國家奉獻一回希望我沒有做錯。
「秦忠,你能听到嗎?秦忠,你能听到嗎?回答我、」我緊張的握著對講機邊說邊四周觀望「什麼事?你說!」秦忠回應了我。
「我發現了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殺我,他們都是外國人,他們說的不是中國話,他們有計劃,但決不只是*,他們有什麼陰謀。」我肯定的告訴他「什麼陰謀,我的人已經把大樓包圍了,他們什麼也做不了!」秦忠也很肯定的說。
「不一定他們自己干,估計他們還有幫手。最近有什麼和外國人有關的嗎?這幫人中國話講的很好!亞洲人種,講的絕不是日本話!……」
「外國人?沒什麼關于外國人的事情。嗯……亞洲人?我們和緬旬接壤,難道和毒販有關?」
「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那個干巴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旁邊還有幾聲哼笑。
「我知道了,我的手下正要去接幾個緬旬抓住的幾個販毒的,可能是為了他們。媽的,調虎離山!」秦忠罵道。
放下對講機,我知道我完了,對方剛才也許會因為麻煩不上來找我,現在估計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吃力的站起來,我看著樓外的警察,苦笑了一下。突然,頭上「砰」的一聲槍響,嚇的我一縮脖子,地上的警察倒下一個。
狙擊手,原來他們在我頭上。砰的又一聲,又倒一個,地上的警察舉槍還擊。他們在干什麼?
剛才他們可沒有這麼暴力,又有什麼企圖?看著下面的警察盲目的還擊,但一個又一個的被打到。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踮著腳,我慢慢的爬到樓上。一個家伙,拿著把psg1狙擊槍,正一邊打一邊笑,似乎他打的不是人,而是玩具。用槍瞄準著他的頭,但意識到開槍的話會引來別的人後,我只好把槍又放下,從包里拿出弩弓,定好弦,上好箭,瞄準,發射,箭射入了他的左肋,他慘叫一聲,想要拔那支箭,可是夠不著。只能撓著箭尾,撓了一會,他就不動了,有點不忍心看一個人的垂死掙扎,我扭過了臉。沒想到同一個樓層還有另一個狙擊手。等子彈打掉了我左肩頭的一塊肉時,我才領悟,在戰場上片刻不能扭轉視線的意思。
我趕快舉槍還擊,可是左肩連受兩傷托槍不準,一梭子打完,我也沒有打中他,怪不得akm要退役,這麼差的可控性,這麼大的聲音,我耳朵都快震聾了。打完最後一梭子子彈,扔掉akm拔出mk23,繞著樓兩個人捉起迷藏。寫字樓是園形的都是通的,很容易就兩個人踫面,他是狙擊手,身上的副武器也是手槍,兩個人火力差不多,現在就看誰的運氣好了,能踫到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打上一黑槍了。
在我正蹲在一個角落觀望的時候,悄悄的無聲無息的一支手槍指在我頭上了。我就覺的眼前一黑,似乎天地都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