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疑問
這幾日,封智勇便每天按照之前所想的修煉,不過時間改到了下午。一個下午不斷地壓榨體內的內力,然後享受一個豐盛的晚餐,再用熱水泡個澡,修煉一番功法,再美美地睡上一覺,第二天又是精神奕奕。
這幾日下來,封智勇整個人都瘦了不少。這也難怪,每天所補充的營養,都被饑餓難當的細胞給吸收了個干干淨淨,雖然肚子不餓,但是身體卻處于半饑餓狀態,想不瘦都難。不過雖然瘦了,但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的生命力、韌性、活力都提高了不少。這倒是令封智勇開心不已,因為內力來源于細胞。細胞的生命力提升了,產生內力速度自然就快了,連帶天魔功功法也提升了不少。
而趙作祥的傷勢好轉得也是一日千里,第四日已經可以下床行走了,只是走路時必須小心,一個不小心就容易牽扯到傷口。要知道那可是頭胸而過,連肺部也被插穿了一部分的重傷呢!而到了第五天,身上纏裹的布條被拆剩了胸口傷口的那一段,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劍傷,都已經結痂,甚至有的地方都已經開始長出女敕肉。所以這幾天趙作祥天天都在喊癢,要知道那傷口長出女敕肉時產生的麻癢感是沒有藥物可以醫治的。但是偏偏又不敢用手去抓,因為一抓可能就會令好不容易結了痂的傷口又破裂開來,所以趙作祥這些天經常在撓頭抓腮,被封智勇謝偉欽二人嬉笑其像個猴子。
而這天趙作祥的戒酒令終于被宣告解除了,但是卻限定了不能喝多。不過相比不能喝的那幾天,趙作祥真是覺得第一口酒就令他猶如上了天堂般幸福。雖然第三日已經可以喝下一些米粥肉湯之類的流食,但是那腥臭的苦藥竟然令肉湯的味道都變得古怪了,讓重傷在身的趙作祥開口大罵他的救命恩人。而這天一早喝了一頓美酒的趙作祥喝下他的藥時,神情古怪地問道︰「這藥味怎麼變得古怪了?似乎一點都不苦了耶!」那僕人告訴他說,本來這天就要換藥,之前那種腥臭難聞的藥已經不再適合現在的趙作祥喝了,現在他喝的才是以後他要喝的藥。趙作祥那臉馬上就黑了下來。
又過了幾日,趙作祥那胸口傷口已經好了許多,拆開布條一看,表面的口子都已經愈合了,只是內部肌肉內髒仍需要些時日痊愈而已。而身上其他的傷口也因為有上好的傷藥處理,幾天也就痊愈了,只是有些比較深的傷口仍然留下了一些淡淡的疤痕。
這日,封智勇與趙作祥謝偉欽二人坐在後院一個亭子當中,桌上擺好美酒美食,趙趙作祥的話說,這是慶祝他離痊愈之日不遠。其實這些天,趙作祥每天都會想出一個點子讓謝偉欽搞上一桌子盛宴美酒,好讓他打開朵頤。什麼慶祝劫後余生,什麼大難不死,真是令封智勇頗為無語。不過謝偉欽倒是每次都應他所求,把院子里一些私藏的美酒都拿出來款待,豁達曰︰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須盡歡。頓時令得趙作祥對他好感大增,一時兄弟相稱,好不快哉。
談笑之間,封智勇把他多日來藏在心中的一個疑問提了出來︰「對了,那日在林中,為什麼謝兄弟你說殺不了那峨眉眾人?明明你先前打那吳華的一巴掌顯示出來你的實力要盡皆誅殺他們應該不難的。如果說當時你與我們還不是甚為熟悉,不願多樹敵人的話,那麼後來那女人明明是敗,但是敗而不認,卑鄙傷了趙兄。我們明明有理由殺掉她的,為什麼你阻止我?」
謝偉欽看了眼趙作祥,發現趙作祥也在看著他。心知內中道理趙作祥是知道的,不禁為封智勇這個武林菜鳥的知識少得可憐而頭疼。當下便解釋給封智勇听︰「這武林中有個很特殊的門派,他們並不修習武功,也不參加武林爭斗,一直以第三者的身份見證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事宜。」
封智勇奇道︰「哦?竟然有這等奇特的門派存在?」
一旁的趙作祥接口道︰「嗯,我也听說過,這個門派的人從不修習武功,但是在江湖中地位甚重。他們從來不會主動挑事,他們擁有很強的武林號召力,所以一般武林大派也不會去招惹他們,也沒必要招惹他們。」
封智勇越听越奇怪︰「哦?那麼這個門派怎樣經營下去呢?還有人想要拜入這種與世無爭的門派當中嗎?要知道沒有爭斗就沒有進步哦。」
謝偉欽笑笑,道︰「這你就錯了,武林本來就需要這麼一個絕對中立的門派,這個門派負責記錄武林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好比如史官。武林爭斗或許並不都需要有調和的人存在,但必須要有見證人的存在!而且這個門派雖然不參與武林爭斗,但是他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無可替代的。」
封智勇搖搖頭道︰「難以想象!」
謝偉欽問道︰「那你有沒有听說過武林大會?有沒有听說過少年英雄大會?」
封智勇點點頭,說道︰「這倒是有,以前我在天香酒樓當掌櫃的時候就听那些食客說過武林大會。可這跟這個門派有什麼關系?」
謝偉欽道︰「當然有關系!因為這個門派叫做百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