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只……只只……只不過那是我所熟悉的人,發生這種事情,只不過覺得……恥辱,對,就是恥辱。」
恥辱,許華怎麼想都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詞語,若她不是沈小如的好友,她也只會認為葉殤鑽石單身漢。
這種桃色緋聞也沒什麼,怎麼到她這就成了恥辱。
「我們回去吧。」沈小如突然沒了玩樂的興致。
沈小如手里的冰激凌滴了水落在手心里,黏黏的,只能扔進了垃圾箱。
偏偏這麼巧合,她和許華剛回去,葉殤正好穿衣出門,換了衣服。
沈小如心里一閃而過一些畫面,豪天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妖孽,他去了那里怎麼也要把自己收拾收拾。
「小四,這期的雜志內容還真好看,特別是有張照片,我看著怎麼那麼熟悉呢。」莫名其妙地和許華說了這麼一句,許華都不知道如何反應。
小如悄悄看了葉殤一眼,沒有反應。
「乍看還真像我老公呢。」
葉殤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似笑非笑地問她,「如果就是呢?」
「葉司令想去哪里,不必問我,反正我並沒有資格說什麼。」表情隨意的木訥。
「昨天,我在豪天是陪老韓喝酒,你不要多想。」葉殤壓著火氣說了一句。
豪天,想起和許華進去的時候,那些女的穿的什麼都不剩,他讓她不要多想,男人會在做錯事情的時候才會解釋。「我根本沒想什麼,你多慮了。」
許華見葉殤砸門離去,才敢出聲。「小如,他可是你的老公啊,他去哪里你真的不在乎嗎?」
老公,這個詞匯對于她來說真的很陌生,從來沒開口叫過葉殤一次,是不是女人對于自己的所有物都是有守護的心理。
她一開始見到那張照片,確實不知該如何是好,有些許的怨恨,也有些許的動容,還有些許的……原來她是個感情復雜的女人。
「誰說的,我並不在乎。」沈小如沉默著上樓去了。
不在乎,那剛才將冰激凌硬生生拿著不吃,而後讓她可憐的草莓味冰激凌就那般化掉的女人又是誰呢。
沈小如的兩只手因為握了化了的冰激凌,變得粘稠,溫熱的水從水管里出來。
柏鄣鄴他們戲言,葉殤結婚之後變了一個人,可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再直白一些,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用手捧了水灑在臉上,她這又是為了什麼,又是為歐夏磊心傷,又是為葉殤心煩,她沈小如又算是哪根蔥。
輪不到她在乎的,她從來沒有那個資格,可是那個男人擺明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不過是和歐夏磊見了一面,就能用葉太太的名頭壓她。
那麼,他這樣的出軌呢,再往深想,也算不上出軌,畢竟他常年被人視作鑽石王老五排行榜的第一順位。
腳邊什麼東西動了動,她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