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次的吃飯事情,眸兒是沒再見過那三位帥哥,對她而言,帥哥天天都看得到,而且還是極品中的極品,可她唯一痛苦的是天天被小果逼問,她是真的很冤枉的好不好,她的確沒有說起過自己的家事,可她不也沒問嗎?
學校的生活真的粉無聊,總算是有點兒明白她家哥哥為什麼寧願跑到森林里去練功都不想呆在學校里,不禁要被一群女生圍著轉,連男生也不放過他,呵呵,誰叫他那張臉比她家親親爹地更迷人,有這樣的效果按她親親媽咪的話說是︰咱家的孩子基因太優良。
無聊的數著窗外的樹,這自習課上跟不上都沒差,她只想快點放學,然後她就可以飛奔回家,在家什麼都好,可以睡覺,可以看電視,可以跟爹地對打,然後還有美味的飯菜,想想都覺得美。一棵接著一棵的數著小葉榕樹,眸兒忽而飛快的低下頭,開始自我催眠。
「沒看到,她什麼也沒看到。」這樣真的騙得了自己麼?
「眸兒,我回來了,嘻嘻。」戚小果興奮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她的旁邊就是眸兒的位置,兩個人離得近,上課時經常說悄悄話。
「呵呵,回來得好快呀。」她不是參加美術社的會議去了嗎?開會不是都得一個兩個小時嗎?怎麼不到半個小時就回來了,還有二十分鐘就可以放學了,她可是看著時間的,為了她的耳朵她實在受不了小果的咄咄逼問,想要躲著她,怎奈天不從人願,天要滅她。
「眸兒你這是不希望我回來麼?」將腦袋湊到眸兒的旁邊,如果敢說是,她一定要她好看。
眨了眨眼,非常後悔為什麼今天的自習課沒有老師在,「哪有,如果不希望就不會沒有睡覺等你了。」說謊也不打草稿,面色不變。
「那就好。」放心的坐下,戚小果想想也是,眸兒最愛睡覺,今天居然沒有睡覺,一定是在等她。
天知道,她不睡覺是因為害怕睡著了錯過放學時間,絕對不是因為她在等你。
「美術社有什麼活動嗎?」為了不被她又舊事重提,眸兒轉移她的注意力。
「哦,有一個比賽,我報名參加了。」想想就開心,她最喜歡畫畫,這次的題目更是她最擅長的人物畫,她已經有了想要畫的人。
她的君佑哥不僅很上相,畫在紙上也一定特好看,加上她的畫功,一定會是最出色的。回過頭一想,以前總認為她的君佑哥已經帥得沒道理,可是想想那兩個男人,戚小果也不得不承認,此山還有一山高呀。
「那你要加油哦。」這女人又在做什麼夢,笑得好白痴,也笑得讓人渾身發麻,眸兒無奈的翻了一白眼,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肯定在想那枚花心菜,他有什麼好的,威廉比他好太多,真是沒眼光。
咦咦,她在想什麼,沒事兒干嘛要想那個男人,天啊,她一定病得不輕。
「眸兒,你想什麼呢,叫半天都不應。」戚小果發現眸兒除了愛睡覺之外,現在居然又變得愛發呆,真是怪人。
「啊,哦,沒什麼,快放學了。」時間還有幾分鐘而已,終于快要解月兌啦。
一定有鬼,別想瞞著她,現在她不管她在想什麼,她有事情忘記要問她了,「眸兒你爹地是誰呀,還有你們家在哪里,有時間我可以去玩嗎?」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她這個好朋友做得真的很失敗,居然現在才想起要問問她的好朋友這些。
「呃,你怎麼想起要問這個。」那個該死的花心菜干什麼要選在明珠吃飯,對于那天發生的事情,小果追根究底的問,讓她頭疼至極,要她說什麼,她家人太多,一下子說不完的。都兩三天過去,她還以為她不會問了呢?現在是怎樣。
「作為你的好朋友,如果我連這些都不知道,萬一哪天你不見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戚小果說得好不認真,一雙大眼一動不動的望著眸兒。
「我爹地叫陌隱曦,我家在陽明山,當然可以去玩。」她現在回答完她的問題,不過能不能找到就不是她的問題。
「陌隱曦?」反復念著這個名字,戚小果覺得自已在哪里听到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胡疑的抬頭看著眸兒,想要看清楚她是不是在忽悠她,只見眸兒一臉的認真,完全沒有做假的樣子,她只能用力的想,到底是在哪里听過呢?怎麼就想不起來,要命。
看著小果的模樣,眸兒偷笑,她爹地是很出名,報紙雜志上都有他的報道,卻從來沒有多少人看到過真正的他,她若是真的能想起來,也是要花一定時間的,這段時間她可以清靜一段時間,想想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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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整座城市隱身于黑暗里,很多時候黑夜很是神秘,如同黑色一般,是充滿神秘色彩而又令人期待的。
酒吧,一個時尚味道濃重而人流又眾多的地方,對于酒吧的評價,有的看好有的排斥,有的人覺得那里是充滿不好的,可有的人又覺得那里是好的,如同對與錯,沒有絕對的標準。一個好的酒吧,不單是它的名字吸引人,它的風格,它的文化都是值得欣賞的,它也是一種現代城市的標志。
炫彩,台北市著名的酒吧,與別的酒吧所不同的是,它整體是一個哥特式的建築,帶著濃重的西方色彩,僅從它的外型來看,是完全與酒吧這個詞沾不上任何關系的,它的內部結構非常的高貴與典雅,既充滿時尚氣息,又簡潔大方,它看起來很安靜,卻又在黑夜里熱情如火。
從大門進入里面之後,最吸引人的莫過于大廳里那一排排的世界名酒,似乎只要你想得到的哪個名酒,在這里你都能品嘗得到,那味道也絕對是純正的。一個佔地三百坪的大廳擁有四個吧台,分別位于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個吧台的設計風格迥然不同,強烈的視覺差距下又顯得非常合宜,不知是出自哪個設計師之手,功力可見非凡。
此時,五彩水晶燈下巨大的圓形舞池里,年輕的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伴著節奏感強烈的舞曲熱情的舞動,偶爾的身體觸亦只是讓他們玩得更加的瘋狂而火熱。也許,他們是來放縱的,也許,他們是尋歡作樂的,又也許,這只是時下年輕人放松心情最佳的選擇。無論是因為什麼,只有一點,那就是在這里他們可以盡情的展現自我那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或瘋狂的,或憂郁的,或許壓抑的、、、、、、
沈君佑似乎對任何女人都很好,他從不吝嗇于他迷人的笑容,他是公子,他可以對任何一個對他抱以微笑的女人溫柔的誘惑,一雙帶電的桃花眼肆意的對四周的美女放著電,僅是那匆匆一撇,便又重新尋找著目標,如此美好的夜,當然需要來一場醉人的艷遇。
「威廉,你看那個金發美女怎麼樣?是不是很有遇到同鄉的感覺。」看來看去也沒有尋到對他胃口的女人,看來今晚注定只得一個人過,悲哀呀。
「一天不找女人你會死嗎?」對于他的提議,威廉頭也不抬,這里的酒很對他的胃,其他的只能算是將就。他的心里只想著心里的小人兒,他等到了她,她比他心里想象的更加的美麗動人,幾天不見,他發現自己竟然瘋狂的想著她,她是他的,早就注定。
「呵呵,沒有對你胃口的女人。」若是以往找到合眼的女人,這家伙早就拋下他倆約會去,哪會這般乖乖的坐在這里陪他們喝酒。
模了模自己的鼻子,沈君佑忽然想起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問題,以至于他不計較他們兩個對他的調侃,男人嘛,女人自然是要常換常新,成天對著同一個女人,那有什麼意思,他雖然不是喜新厭舊,但是他喜歡美麗的事物,更喜歡美麗的女人,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不光光是他的想法。
「沒話說?」挑了挑眉,莫微塵很是不習慣好友沉思的模樣,因為會讓他覺得很好笑。
「我說兄弟,有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老實交待一下。」伸出一只手臂摟上威廉的肩,他的意思很清楚,他也相信威廉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幾天過去,他的腦海里也時常想起陌旋眸那個丫頭,即使覺得她的家庭背景不簡單,卻也沒有心思去查,戚小果的朋友,他必須離得遠點,否則他會玩完的。不過,那小丫頭長得確是不錯,才十六歲已經是個大美人,若是再得一兩年,絕絕對對是個罕見的絕色。
莫微塵眸子閃了閃,他最想的是跟眸兒賽一次馬,倒是忘了威廉的事情,他跟她似乎有些什麼,「威廉,我們是這麼多年的好友,不會有事情瞞著我們吧。」
「兄弟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收起笑意,沈君佑難得正經八百的撐起身子想要听到回答,他可是好奇得要命。
如果人家不說,你是想怎樣從嚴呢,貌似你壓根從未贏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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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