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的精神力緩緩滲透進入戒指之中。
臉上浮現一抹笑容。
如他所預料的一般,冰皇的戒指之中並未有任何的精神阻礙,風逸的精神力暢通無阻,很順利的進入冰皇的戒指中。
冰皇的戒指是傳承個別人的,只能不會設置什麼障礙。
風逸的精神力布滿了冰皇的戒指,全方位的搜尋一番,精神之力緩緩退出,臉上表情平淡。
大約過了一兩秒鐘。
風逸仰天大笑「哈哈哈,我也變富爺了!」
風逸手中現有的雷霆石,大約只有三四百萬快,其余的都是稀世精品,列入天品武器,偽天品武器,藥材等。
但是這些都不方便變賣,因為一拿出來便是引起轟動!
而且風逸也是會引上一系列的麻煩,風逸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惹上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如今他拿得出手,不會引起麻煩的,最直接的便是雷霆石。
而冰皇將這枚戒指留給他的傳承者,為的就是讓接受他傳承之人能夠有好的材料,資源修煉,可能也是考慮到會惹上麻煩的原因,冰皇留給風逸最多的便是雷霆石!材料資源很少,只有少許秘籍,幾乎全部都變賣成雷霆石!
一共差不多七百萬雷霆石!
如此一來,風逸的全部財產大約也有了千萬塊雷霆石左右,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富翁了。
「這筆錢,才真正是我足夠我揮霍了。」風逸撫模著手上的戒指,輕笑道,瞬間便是將冰皇戒指中的東西,納入自己的戒中。
風逸坐在惜月閣中,望著蛇蠍沙漠,目光閃爍。
冰皇的傳承可以說是蛇蠍沙漠中,最大的寶藏!不過,蛇蠍沙漠中,寶藏眾多,還有許許多多的寶藏埋在蛇蠍沙漠底下,風逸如今思考的,便是要不要將這些寶藏一一探尋出來,如今炙熱魔蠍與七步化焰蛇兩個魔獸家族已經近乎滅族,在蛇蠍沙漠中他已經沒什麼障礙了。
雖然不可能每個寶藏之處都和冰皇的傳承一樣豐厚的,但是積少成多,如此眾多的寶藏也算得上是一大財富!
如今風逸來到蛇蠍沙漠已經兩個月了,距離一年之後的比武,他只剩下十個月的時間。
「十個月,想要好好修煉,總得有足夠的財富把。」風逸抿嘴一笑,他已經決定了,先將寶藏搜尋出來,反正他有銀龍給他的寶藏所在地,不需要浪費尋找的時間。
「請問,韓兄在嗎。」忽然之間門外再次傳來一聲詢問。
風逸面部表情無奈,怎麼那麼多人來找他師傅啊。
風逸無奈的走了出去,來人是炎爵,炎瑯天兄弟二人,站在院外,笑臉相迎。
「呵呵,是風逸小兄弟啊,不知道你師傅,韓兄在嗎?」見到風逸走了出來,炎爵輕笑說道。
「我師傅他走了,妍冷姐沒和你們說嗎。」風逸奇怪道,他原本以為水妍冷怎麼樣也會告訴炎瑯天兄弟二人一聲。
「你師傅走了?」炎爵驚道。
「是啊,走了有一會了,至于他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風逸攤了攤手,說道。
「這樣,打擾了。」炎爵嘆道,便是同炎瑯天一同離開了惜月閣。
「師傅走了,赤龍要塞的危機也是解除了,我也是時候去探尋藏在蛇蠍沙漠之中的這些寶藏了。」風逸望著炎瑯天兩人的背影,緩緩說道。
風逸將一些食物,生活的必需品,收入戒指之中後,便是悄然消失在赤龍要塞之中。
天涯閣旁邊的惜月閣,牌匾之上的惜,月,閣三字卻是已經被風逸抹去,恢復到了一開是的模樣,這個地方,以後不叫惜月閣了……
茫茫沙漠,一個人影穿梭在沙漠之中。
風逸離開赤龍要塞已經三天了,三天之間風逸施展鬼羅煙步,全速趕路,三天的時間風逸便是探尋到了兩個寶藏。
不過,這兩個寶藏加起來也就差不多五十萬塊雷霆石左右。
但是這也是錢啊!可何況這也才兩個寶藏而已,還有許多寶藏,怎麼湊,也有大約五百塊雷霆石把。
赤龍要塞之中。
涯消從自己的天涯閣中,走了出來,來到了天涯院落。
望了望旁邊風逸所住的惜月閣,輕咦一聲,因為他發現當日風逸雕刻的惜,月,閣三字,竟然不在了。
在牌匾之上也是蒙上了淡淡的灰塵。
風逸一般修煉便是好幾天,風逸三天沒出來,他們也沒有懷疑什麼,涯消疑惑,走到了惜月閣的院落之中。
「咚咚咚。」
涯消敲門,半晌,卻沒有回應的聲音,涯消緩緩將房門推開,一陣灰塵迎面而來,此時惜月閣之中,桌椅之上已是蒙上了淡淡的灰塵。
涯消望著這一切,低聲道「風逸,走了啊。」
「要去稟報要塞主!」涯消沉默片刻,便是出了「惜月閣」
片刻之後,涯消便是出現在炎瑯天的房屋中,此時,炎爵以及水妍冷都是回到了自己的化焰要塞與萬水要塞。
這場戰爭已經結束,他們再留在赤龍要塞也沒什麼用了。
「風逸,走了?」炎瑯天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涯消,聲音低沉道。
「是。塞主,我小閉關兩日,出來之時望見風逸所住的惜月閣,惜月閣三字卻是被人抹去,我敲門也沒有回答,進入惜月閣之中,里面已經蒙上了一層灰塵,所以,恐怕風逸走了有一段時間了。」涯消淡淡的說道。
「呼,走了,果然如此,蛇蠍沙漠不是他的歸宿,他走也不奇怪,他的舞台是整個大陸。」炎瑯天緩緩的說道,人誰無少年?
誰都熱血過,他炎瑯天也曾為了自己的夢想,奮斗過,如今老了,只想偏安一隅,度過余生……
「我知道了,估計在往後幾十年,四大要塞都會十分平靜,好好修煉吧。」
炎瑯天輕嘆一聲。
「是!」
涯消答道,離開了炎瑯天的房屋,回到了自己的天涯閣中。
「或許,我們只是他精彩繽紛的一生中的一個小插曲,僅此而已罷了……」炎瑯天坐在屋中,自嘲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