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絕世邪鳳,031仇人聚會,花環的用途
節名︰031仇人聚會,花環的用途
羽非的臉上不自覺的綻放一抹笑意!
「蠻蠻!」羽非笑著喚道。嘜鎷灞癹曉
站在月城主身邊,一臉明媚笑臉的蠻蠻立刻大悟,改口道︰「現在可不能叫你哥哥了,要叫你姐姐,你美麗的臉閃瞎了我的眼啊!」說著張開手想著羽非奔過來!
羽非笑著迎上去,一把抱住蠻蠻,這是她們兩個……還有紅鸞三人見面禮,抱在一起!
「姐姐,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想你英姿颯爽想你魅力無邊,想你……」蠻蠻又蹦又跳的叫著,羽非一把捂住她的嘴。
「好了好了,我理解你心情了。」羽非連忙阻止她再說話。
月意走到月城主身邊,兩人交談去了!眾人一並向城主府去,所有勢力到來陌城都是要去一趟城主府的。月意住在城主府,但是月城主不能,不過還是要在拜訪了陌城主以後才能自尋住處。
月城主讓手下的人去找住處了,便隨著月意一起前往城主府。
羽陌和羽成兩人早就等急了,雖然羽非並沒有傳回來她受傷的消息,但是他們回來比預計的時間早了許多,兩人心中還是擔心的。
到了城主府,羽非等人先去收拾自己了,等著月城主和羽陌談話後他們才能進去。
其實東修羅的勢力也就那一些,所以羽陌也不會太忙。不過這些勢力到達陌城後先要干的便是聯絡感情,這才是羽陌要真正注意的。
四大家族此刻還不是來的時候,四大家族的身份肯定不願意和這些小中大城的勢力為伍了,所以他們肯定是要最後出場在鹿城。而東天盛會要召開一個月,四大家族的人也不過要來十日罷了。
實際上,東天盛會倒是和千水國的巔峰之戰有些相像,也是多個勢力之間的切磋。不同的是,東天盛會絕對是自由比賽,誰願意誰上,不存在選拔。
東修羅是一個實力為尊的地方,那些有實力的定然想要上去湊湊熱鬧,以助長他們在這個地方的威望。而實力不強的,自然也不會自找苦吃,自行丟人。強者對弱者,那可是從來都不手下留情的。
鹿城在陌城的東北方向,在東天盛會開始前一個月會有人來請這些勢力過去。
羽非將蠻蠻拉進自己的房間,開始計劃蠻蠻的事情。
「鹿城現在正趕上東天盛會,各處防備肯定很嚴,你知不知道你母親被關在哪里?」羽非問道。
蠻蠻看著羽非,目光有些閃爍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羽非愣了愣,道︰「你是說關于你和你母親的身份嗎?」
蠻蠻臉色一變,驚訝的看著她。
「你母親姓路,我想,你們其中的關系不需要解釋了。」其實早在听說蠻蠻和她的母親都姓路的時候,羽非就覺得他們和鹿城有關系。
蠻有些傷感道︰「我們的確和鹿城有關系,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關系。娘一直都很關注鹿城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有回去過。我以前的名字然也姓路,但是並不叫蠻蠻,我叫路露。可是幾年前我娘非要說讓我改名字,改成路蠻蠻,說是這是我爹給取的。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爹,更不知道我爹是誰!」
「那你現在怎麼辦?」羽非看著她問道。
「去找我娘,我娘曾經說過,我這一生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將鹿城城主夫人殺死。因為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是娘也說他們是絕對不會殺我們的,就算抓住我們也不會殺了我們。所以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路城主的什麼親戚。」蠻蠻無奈道。
這也是羽非想到的,說不定蠻蠻的娘和路城主真的是親戚。
「你從小就住在你以前住的地方嗎?」羽非想起了她和周毅說的話,一個武聖師,絕對不可能混到那種地步的。
蠻蠻搖頭道︰「不是,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生活在一個很豪華的房子里,具體什麼樣子我都忘了。好像是在我四五歲的時候娘就開始帶著我到處走,起初我們的生活還算不錯,可是我們總是被追殺,到後來不得不隱姓埋名生活在那個戰亂的小城里。」
羽非覺得,蠻蠻口中說的豪華的房子很可能是鹿城,可是如果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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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的家的話,在那種生活條件下怎麼會沒有父親呢?
「所以我決定去鹿城看看,看看有沒有地方能讓我想起來的。連帶著我打听一下我娘的事情,我想這個應該不難打听。」蠻蠻說道。
的確不難打听,據說當初威脅路夫人的人已經被抓到,這可是所有人知道的事情。鹿城人民肯定會氣憤,如何處置那個人想必路未言也會公布出來。
于是兩人決定過兩天就動身,提前去鹿城,至少要在這些大人物去之前去。
等羽陌和月城主出來後,羽非刻意將月城主和蠻蠻叫到一起說了紅鸞的事情。畢竟紅鸞對于兩人都有特殊意義,三人同屬于忘年之交了。
只是月城主唯一的表現就是,輕輕地嘆了口氣道︰「就知道她最後還是這個結果,雖然我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也曾經打听過,一些人都是避之不及不願提起,只是听說她太任性了,險些害了蒼生。」
蠻蠻卻忍不住哭了︰「紅鸞姐怎麼會這樣?她不可能對你動手的。先前只要有人對你說髒話紅鸞姐都忍不住殺了他,現在就算她恢復了記憶也不可能對你拔刀相向啊!」
羽非只能保持沉默,一切的前因後果她都不知道,唯一她了解的就是,那個她曾經愛的人回來了。
紅鸞的另一半血珠還在她的陣法中散發著淡淡的紅光,這讓羽非心中有些酸澀。
月意跟月城主走了,畢竟他們代表了一方勢力,如果月意此時繼續跟著羽非他們,勢必會引起人們對勢力的猜測。陌城,東溟城還有月城這三個很敏感的城無論倒向誰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月意走的時候,很傷感,羽非覺得那是因為闕玄雨此刻正鑽在自己房間補眠,沒送他的原因。
羽非帶著蠻蠻去找羽陌,羽陌和羽成兩人早就等急了。
羽非老老實實的將這些日子以來的事情都交代了一個遍,除了自己元力變化還是和紅鸞對打時的不正常,其他的都交代了。兩人自然不說自己妹妹的錯,所以將那些欺負他家妹妹的人罵了一個遍。
據羽陌說,文家這邊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動靜。想必文非命覺得他們已經死了,所以沒有動作,又或者,他們有在計劃著什麼。
不過,無論怎樣,既然文非命已經答應了羽非三個條件,那麼文家如果想要再有什麼動作一定會事先有察覺的。
所以羽非暫時將這些放下,回來之前藍雲風已經說了派人去文家那邊了,羽非算是安心前往鹿城了。
可是羽陌和羽成兩人听說羽非要去鹿城,心里立刻又有不好預感了。
「非非啊,咱們安靜一段時間行不?」羽成覺得自己的妹妹她就是一個惹事精,不管好事壞事總是惹上一大堆,不過幸運的是,無論什麼時候她總有辦法擦料理後事,這讓他們想要責怪她都不成。
陌城這邊不只是有羽陌和羽成兩人,他們背後還是風家和逆天王,所以想要真正的威脅到陌城,文家還是沒有那麼容易的,所以羽非並不擔心。
計劃好了三天後離開,羽非直接通知了闕玄雨。
闕玄雨按著羽非狂搖晃了一頓哭喊道︰「為什麼我家傾城還沒來,我要我家傾城!他不來我誓死不離開!」
羽非摔了一把冷汗出了她的房間!
但是羽非以出房間便收到一個消息,有人求見。
「小姐,是一位綠衣公子求見。」
羽非立刻眼楮亮了,綠衣公子,那不就是葉傾城嗎?
小城城主是沒有資格得到陌城城主的待見的,所以葉傾城只能用拜訪的名義來了。
羽非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意,跟著來通報的人直接跑去了大門,嚇得通報的人蛋顫,這是多重要的人能夠得到三小姐如此相迎?
羽非一步跨出門,兩張極其相似的美麗容顏便如烏雲後突然出現的陽光一般照的人眼楮發亮。
葉傾城微笑著站在門前,看著她。
在羽非出現在門外的那一刻,他的眼中也是一亮!
「傾城?」
「我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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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風七,還是叫你三小姐?」葉傾城笑問。
羽非笑了笑道︰「你還是叫我風七吧,反正這個名字你們都知道,而我真正的名字,知道的也不過三四個人罷了,若是不叫,便早要忘了。」
「沒有想到啊,當初我還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女孩子,天啊,我承認修羅玄界的女孩子都比較要強無論是打扮上還是性格上都肖像男子,可是絕對沒有你這種連氣度都很像男子,佩服你!」連穎兒毫不客氣的拱了拱手,語氣中卻是滿是打趣。
「從小就在外行走,習慣而已。快進來吧,我們進來說話。」羽非將兩人讓進來便帶著他們往後院走。
羽非讓人通知了羽成和羽陌要在城主府內安排三個人,葉傾城,連穎兒還有阮恆。
小城的人不同于其他勢力,他們本來就不會被招待,所以更不可能帶人來了,葉傾城也就帶了阮恆。連穎兒雖然代表的是連城,可是中型城也分三教九流的,連城經過上次銀城對他們的打擊加上羽非要了連城的滅魂釘,地位也一落千丈。雖然因為羽非的關系,銀城暫時不敢動連城,可是連城現在因為本身實力的問題還是岌岌可危。
羽非並沒有先將葉傾城安排到房間去,而是將他們帶到闕玄雨的房間。闕玄雨現在還在為見不到葉傾城而郁悶,羽非打算給她個驚喜。
可是對于葉傾城和連穎兒來說,再次見到闕玄雨何嘗不是驚喜?
「傾城!」闕玄雨從床上蹦下來飛奔向剛進門的葉傾城。
葉傾城呆了,這個十來歲模樣,一身白袍粉色紋絡的面具少年是誰?
連穎兒卻有些恍然大悟的試著叫了一聲︰「小四?」
「小四?」葉傾城被闕玄雨撲的一個趔趄,葉傾城一把抱住了闕玄雨,有些發愣。
懷中的小身子很軟,散發著一種他從來沒有聞過的幽香。那是屬于神獸女孩子身上的味道,獨特而美好。
羽非連忙將葉傾城從闕玄雨的手中解救出來,道︰「闕玄雨,你淡定點!」
「闕玄雨?」葉傾城驚訝的看著闕玄雨。
闕玄雨被羽非拽著,卻還是掙扎著叫道︰「對啊對啊,這是我的名字,闕玄雨,小四是我的排行!」
葉傾城笑著點頭,笑容晃得眾人眼楮亮堂!
「很好听的名字,很適合你。」
「傾城,我都有半年多沒見你的,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闕玄雨擺月兌羽非的阻攔跑到葉傾城身邊期期艾艾的問。
葉傾城愣了愣,微微點頭笑道︰「想啊,勇敢的小四,我怎麼會不想你?」
「我怎麼听著你想是在哄小孩子?」闕玄雨不滿道,她雖然身體才十來歲,可是心理已經二百多歲了,很成熟了。
葉傾城無奈的笑了笑,還模了模闕玄雨的粉色長發,道︰「我說的是事實,可不是敷衍!」
「停了闕玄雨,現在傾城來了,你可不可以安靜的跟我上路了?」羽非瞪著她問道。
闕玄雨听此,臉垮了下來︰「不嘛,傾城剛來……」
「那好吧,那我和蠻蠻兩人去。」羽非斜睨著她道。
「好啦,我去,你們兩個去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呢。容玉呢,他怎麼辦?」闕玄雨很不甘願的撅嘴。
羽非攤了攤手道︰「我不知道,不過陌城現在很忙,估計要幫著我姐姐管理陌城。」
「你們要去哪里?」葉傾城問。
反正蠻蠻的事情葉傾城也知道,所以羽非並不瞞他。
「去鹿城解決蠻蠻的事情,你們放心的在這里呆著吧,我姐姐和哥哥會照顧好你們的。」
葉傾城和連穎兒甚至連阮恆都一句話也沒說,他們知道此刻的羽非已經不是半年前的她了,他們已經幫不上她的忙了。
將葉傾城和連穎兒阮恆三人安排好了以後,羽非又折返了闕玄雨的房間。
闕玄雨早就知道羽非會回來,所以早已經躲進被子里,听到羽非進門的聲音便道︰「表姐,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我不會听你的。既然你也選擇了一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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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就應該了解我的心。我對葉傾城並不只是對他表面的迷戀,我是真心喜歡他。」
「就因為你是真心喜歡他,我才來!」羽非走到她傳遍,將她從被子里摳出來。
「我從他眼中看不出他對你有一絲情誼,玄雨,你明白我的意思!」羽非淡淡道。
「因為他喜歡的是你!」闕玄雨苦笑著說,看著羽非的眼楮分外明亮,那絕對不是開玩笑。
羽非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了,喜歡她?怎麼可能?
「他都不知道我是女的,怎麼可能喜歡我?闕玄雨,以後這種話別說了,也別讓你姐夫听到!」羽非揪了揪闕玄雨的頭發威脅道。
闕玄雨捂著頭連忙說好。
「表姐,你也不要勸我了。咱們都是混了幾百年的人了,你也上千年了,應該知道玄獸就是死心眼。或許,等什麼時候那家伙死了,我就死心了。可是你看紅鸞姐,即便她已經不記得那個人了,還不是一直痴痴不忘?」
闕玄雨說的話羽非都知道,可是她真的無法看著闕玄雨陷入自己曾經的痛苦。
「如果葉傾城成親,你怎麼辦?你要知道,他不過是一個小城的少主,總有一天他會因為自己的城聯姻。這是東修羅一貫的手段,你應該清楚。」羽非聲音沉沉,訴說著一個十分刻薄的事實。
闕玄雨幽幽的嘆了口氣,顯然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
「姐,先不要說他是人類,我是玄獸,他很快就會老去,娶妻生子也是必須的。單說我的身份,我女孩子的身份還不能揭穿,這件事就已經注定了我們暫時不能在一起了。所以,我比你想得開。我要的只是相愛就好,所謂的白頭偕老,我從來不敢奢望。」
羽非這是第一次在她的臉上看到絕望和感傷的表情,闕玄雨一直都是聰明豁達的,也從不言棄不說喪氣話,可是近日的闕玄雨她有些心疼。
闕玄雨看著羽非的眼楮,笑道︰「表姐是不是覺得我很傻,我連最基本的愛也不可能得到?」
羽非的確這麼想,因為換成是她,她不會去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可是闕玄雨不一樣,她雖然驕傲,可是她比羽非單純。或者說,愛的更單純。
「我很可能走上一條和紅鸞姐差不多的路,但是如果值得,我絕對不會後悔。人生百年,玄獸千年,雖然時間不短,可是所求的真的不多,一旦認定的事情如果不去做,死之前後悔也來不及了。」
羽非靜靜的听著闕玄雨的話,她不發表任何意見,是對是錯,她不說。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信念,比如她自己,她只相信雙方都舍得付出和所得的愛情,闕玄雨卻像她自己以前那樣只要自己愛著就好,而韓木杰追求的是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名和利是他的所愛。
羽非回到自己的房間,甩去一頭的煩惱,準備睡覺補眠,可是爬****後卻發現自己被子里裹著一個人。
那張讓羽非總是沒有抵抗力的臉笑的很燦爛!
「回來了?」藍雲風將羽非拉進被子里,很熟練的將兩人裹在一起。
羽非也早已經習慣了,也不說什麼。
「你怎麼樣?事情都交代了嗎?」羽非問道。他們回來的時候藍雲風便先去中殿和羽陌商量了一下招待人的事情,然後便是他自己要交代監視他們懷疑的那幾個地方。
「好了,三天後我就跟你一起去鹿城。」藍雲風輕笑著說道。
羽非瞪眼︰「跟我們一起去鹿城?」
藍雲風很認真的點頭︰「是啊,我已經和你姐姐和哥哥說了,他們也答應了。因為鹿城也有飛鳳樓的產業,我便打著先過去準備的旗子,不會有人懷疑。」
羽非放了心,其實她很怕文非命追著藍雲風殺!文非命的實力雖然不到武尊,可是總是覺得很詭異。
第二天早上,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了。
「三小姐,城主說然您過去。」通報的人說了一聲便走了,羽非連忙爬起來,藍雲風也跟著起來了。
既然是羽陌讓她過去,那麼肯定有事情。
果然,當羽非和藍雲風兩人一前一後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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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中殿後,都表示對來人有點小小驚訝。
銀水鏡和銀烈山,羽非和藍雲風兩人最大的敵人,居然來了以後直接通知羽非?
羽非心中冷笑,卻還是面帶笑容的走上去直接無視了兩只銀,對著自家哥哥姐姐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大姐,三哥!」
銀水鏡眼楮有點抽搐,說實在的他有點怕這個人。每次見到她,他都倒霉。第一次差點被氣死,第二次差點被打死,就連他老爹都在這個女孩子手中吃過憋!
如果她是個男孩,按著先前銀水鏡的心思,此子絕對不好對付,是個對手。可是後來知道她是個女孩的時候,銀水鏡覺得自己太憋屈了,居然兩次敗在她手中。
可是無論是誰,都覺得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做到轟動整個東修羅,那可真的不一般。
所以這次他們一來到這里便請求和羽非‘敘舊’,一來看看虛實,二來,也算是暗自較量一番。
羽陌那張冰冷的臉在看到自家妹妹的時候也瞬間融化,指著銀烈山道︰「非非,你來了。這是銀城的銀城主,早先也听說過你們之間的事。今天銀城主是特地過來解釋誤會的,所以特地這麼早就把你叫起來了。」
銀烈山嘴角抽搐,早嗎?現在已經辰時了!練武之人哪個不是卯時起床?
但是,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陌城的城主很寵愛她這個妹妹!
羽非笑了笑,銀烈山的要是能當真,母豬都能爬樹了!
不過還是微笑道︰「哦,這樣啊!既然銀城主說了都是誤會,那我便不再怪罪銀城主了,以前的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了。」
銀烈山再抽搐,他說了這誤會怪他了嗎?
可是羽非的話已經說出來了,如果銀烈山再計較羽非語言上的過錯,那麼就還是抓著以前的事情不放,那麼這個所謂的解釋誤會根本就是借口了,所以銀烈山此刻憋屈的忍下這口氣。
而此時,卻又听羽非道︰「容玉公子,酒樓是最好的傳播消息的地方。麻煩容玉公子在酒樓里交代一下,將風七和銀城化解誤會的事情傳播一下,免得有心人拿出來做文章。昨天遇到江城的人,居然說我算計了銀家和江城,這個事情要是傳出去,恐怕會有更多人對陌城和銀家的關系造成誤解。也很有可能會將銀家和江城綁到一起,不過無論怎樣都是不好的,你說是不是銀城主?」
羽非笑眯眯的看著銀烈山,真摯的目光真的只想讓銀烈山殺了她!
好心思,好心計!
銀烈山將一口氣憋下去,險些憋出內傷!
她分明在告訴他,今天的事情容玉公子是見證,無論是真是假,容玉公子傳出去的事情絕對沒有人懷疑。另一方面,她這是在跟他敲警鐘,似乎在說‘我知道你和江城的關系了哦’。
憋屈,除了上次被紅鸞洗劫了銀城,銀烈山從來都沒有這麼憋屈過!
可是他沒辦法,只能認栽。現在他們的事情正在節骨眼上,不能出現一點點差錯!
銀水鏡氣的臉紅脖子粗,要說什麼卻被銀烈山攬住,銀烈山憋出一臉笑容道︰「陌三小姐想得很周到,既然已經沒什麼事了,我們就告辭了。」
說完,銀烈山便帶著銀水鏡離開了。
羽非的笑容瞬間消失,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神一寸寸冷了下來。
看來,十大城中出現叛徒了!
「十大城,看來三大家族要清理門戶了。」羽非冷冷說道。
藍雲風不說話,羽陌卻笑道︰「放心吧,三大家族能夠掌握整個東修羅,自然知曉他們一切動作。文家和銀城的事情你就不要掛心了,我估計,一切到了東天盛會以後,就該該到處理的時候了。」
說道這里羽陌突然眼楮一亮,笑道︰「說來,東天盛會後便是非非十七歲生日了。非非及笄我們沒趕上,這次就替你補辦一個怎麼樣?」
羽非這才想起來人類世界還有及笄一說,羽非及笄的生日貌似在裂谷的山洞中過去的,十六歲生日是在行走中過的。而她回到這個世界後,只過過一個生日。
想到這里,羽非心中暖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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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的事情永遠都是最溫暖的。
藍雲風覺得自己很像個外人,干咳了一聲道︰「陌三小姐生日的時候不妨到飛鳳樓,我定會好好款待一翻。」
羽陌笑道︰「不必了,過生日自然要在家里過。想必這些日子容玉公子和非非也有些交情了,到時候我們一定送上請帖,希望容玉公子不要不賞臉。」
「怎麼會!」藍雲風似乎很舒心的笑了,他求之不得!
「這段時間肯定會有許多人來,非非的仇人有點多,她離開也不是件壞事。那麼非非就拜托容玉公子了,半個月後我們鹿城見。」羽成突然插話道。
羽非這才反應過來,的確啊,她所有的仇人幾乎都來了。
慕容家的,錢家的,銀家的,江城的。如果不仔細想,羽非還真不覺得自己的仇人比朋友多!
「我怎麼感覺這有點像仇人大聚會?」羽非苦笑說道,如果她在鹿城再弄點動靜,估計鹿城也成她的仇人了。
眾人沒有說話,只是無奈笑著,誰讓她那麼愛惹事呢?
似乎是為了應羽非的話,第二天飛天莊的人來了,不過羽非已經準備要走了,羽成自己去招待了,她躲了清閑。
——,——
這次去鹿城,羽非不打算走路了,直接坐的是藍雲風的車。
不過,在出門的時候,又遇到了慕容珊。
到現在為止,唯一一個敵我不明的就是慕容珊了。如果她真的是敵對的,那麼羽非不得不夸獎她一句,演得太好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羽非很不願意將她扔進敵營里。
「可以可以帶我一起去鹿城?我在這里等了兩個多月還是沒有我弟弟的消息,我想去鹿城看看。我只認識你們了,所以……」慕容珊一副皮包骨頭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著眾人。
眾人都為她捏了一把汗!
這女人是不是一個月沒吃東西?
慕容珊似乎明白眾人的心思,立刻說道︰「自從錢夢失蹤後,錢家人就開始追殺我,我一直躲躲藏藏,所以……所以又沒錢……」
好吧,羽非有些佩服慕容珊了。
不得不說,她真的觸動了一個女人最柔弱的地方。
羽非將慕容珊丟給蠻蠻和闕玄雨,以和藍雲風下棋之名鑽進了藍雲風的車內。
此刻的藍雲風早已經恢復了他神秘高雅的形象,一身黑衣,面容五雙,舉止優雅,雖然近在眼前,但是羽非看在眼中卻猶如隔了一重山,有了距離感。
這不是真正的藍雲風,羽非心中暗道。
羽非當然不會下棋,此刻她不過是拿著藍雲風的棋子擺著玩罷了。藍雲風只是微笑的看著她,看著她美好的面容,寧靜的氣息。
「把果果放出來吧。」藍雲風突然說道。
早在踏上去墮落山的路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將果果和藍靈收了起來。
羽非愣了愣,看了看左右,奇怪問道︰「為什麼?有事嗎?」
「我覺得,她真的很想你的孩子。我也不介意將她當做我們兩個人的孩子!」藍雲風眸光深深盯著羽非,柔聲道。
羽非震驚,瞪著藍雲風,隨即,她的心化作一江春水,潺潺流動。
他是多麼渴望溫情?這是孤獨和寂寞的人,在坐著最放松的事情的時候,內心的需求吧!
羽非將果果叫出來,果果歡快的叫了一聲‘媽媽’便撲進了羽非的懷中,然後對著藍雲風叫了一聲爸爸。
藍雲風的心在顫抖,這是他期盼已久的家,這是他此生都沒有感受過的親情。縱然知道此刻老婆還不是他的老婆,孩子也不是他的孩子,可是心中還是那般的滿足。
他微笑著點頭,那笑容真摯,就連那雙眼楮中都是笑意。羽非覺得,此刻才是真正的藍雲風。真正活著的,有**,有期盼,會滿足,親近的藍雲風。
「媽媽?」果果叫了羽非一聲。
羽非看著果果,突然想到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問道︰「果果,你為什麼不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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