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莫輕衣安全送達,滕曼回到家,時間已經不早,卻意外的在客廳見到溫耀祈的影子。他和騰遠山不知聊著什麼,氣氛好像還很不錯。
滕曼放下手中的包包,換過拖鞋,打算上前去打聲招呼,才剛剛走近,便被自己听到的內容給嚇了一跳。
「哎,這樣,我也能放下心頭的大石頭了,我家那個二小子,若不是有你家丫頭,我當真他要一輩子跟槍睡了呢!」這是溫耀祈的聲音?
滕曼漸漸放慢腳步,想要听听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老首長,我家這丫頭啊,打小就不讓人省心,景之那孩子穩重,以後,可得多幫我管管她!」
滕曼撇撇嘴,穩重?腦中浮現出溫景之認真嚴謹的模樣,那確實,連撒謊也能裝的所有人都相信,那得要平日里積累多少人氣!那廝,打小就一副他便是真理的正經模樣,這也正是她小時候不太喜歡接近他的原因。
「好了,就不要老首長老首長的叫了,都成親家了,生分了啊!」溫耀祈的這句話,換來騰遠山十分開懷的大笑。
親家?滕曼的一只腳剛踏進客廳,便被這兩個字給嚇得丟掉半邊魂兒去。
「呦,是小曼回來啦。」溫耀祈一臉的慈祥和滿意。
騰遠山則瞥了她一眼,很輕的從鼻孔哼出一個單音節,「一天到晚的,也不知忙什麼。」
「誒,遠山啊,這個我就要說說你了,孩子們有孩子們的自由,你也不能一直都攥在手中不放吧,再說了,小曼這孩子我喜歡,快要成我家兒媳婦了啊,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似的,我第一個不答應啊!」溫耀祈雖面子上還是笑呵呵的,可語氣卻還不自覺的擺出前首長的資格來維護自己的準兒媳。
滕曼的手腳都不知要怎麼擺才好,硬著頭皮打了聲招呼︰「溫伯伯,爸,你們繼續聊,我,上樓去了。」
「去吧,去吧,這孩子,還害羞呢!」真是公公看兒媳,越看越歡喜。
匆匆上了樓的滕曼,一刻都不敢耽擱,將電話撥給溫景之。沒人接!無論她撥幾次,回答她的都是移動小姐的機械聲音。
滕曼煩躁的在原地打轉,隔了一會兒,才將電話轉撥到溫行昀,只兩下,對方就接通了。
「你小叔呢?」滕曼還沒等得及听到溫行昀的聲音,就劈頭蓋臉的就問。
溫行昀在電話那頭停頓了片刻,「找我小叔,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難道是不好意思?
「他不接!」滕曼一心急,聲音也充滿了委屈。
「不接?那可能在開會什麼的吧,你有事兒?」溫行昀立即替自己的小叔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開會,適用範圍最為廣泛的借口了。
滕曼泄氣的坐到床沿,「那怎辦?」倆家都在攀親了,他倒好,扔下她一個人,跑的沒影兒。「溫老三,你部隊在哪兒啊?我去找你?」
「你要來我這兒?」這聲兒有點大。滕曼幾乎可以想象,溫行昀在電話那頭吃驚的模樣了。
廢話,她不去,能見到他那神出鬼沒的小叔嗎?
「嗯,我找你小叔有急事,到時候你在門口接我一下。」為了防止溫行昀不答應,滕曼故意又加了一句︰「我可沒空跟你瞎耗時間啊,誤了事,到時候看你小叔怎麼收拾你!」
這招果然靈,溫行昀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報上地址,想想又覺得不妥,打了個溫景之辦公室的電話,結果是他警衛小李接的,說是上次的演習連他的路線都沒能模著,正全軍受罰呢!
若不是顧著小叔的面子,溫行昀定會當場笑噴,他的路線,不是顧著去杭州安慰滕曼了嗎?誰能跟蹤到?細細想來,這倆人不會是干架了吧?可為什麼呀,回來的那幾天還好好的,莫不是因為唐炎?想到這個人,溫行昀就打心眼兒里不舒服,他對滕曼的心思可不是動了一天兩天了。
溫行昀再次對滕曼的那輛Z4表示十分的不喜歡,她那麼高一個子,卻把自己放那麼小一個車里面折騰,也不知她怎麼想的。
「我說,你能換輛車不,要不,讓小叔把他那輛剛買的Lamborghini給你,如何?」
滕曼翻個白眼,將手中的鑰匙甩進包包,動作瀟灑而利落。
哨崗上的兵,畢恭畢敬的給溫行昀行著軍禮,滕曼側首望了他一眼,「我怎麼覺著這軍裝穿在你身上,就那麼的不和諧呢?」雖然他也不那麼白吧,可比起其他人來,簡直不是在一塊兒曬的太陽。
溫行昀簡直要被她氣得吐血,「我說滕小曼,真當小爺我拿你沒轍是吧,要想當我小嬸兒,可得過我這一關!」
誰稀罕呀?滕曼不語,心里頭急切,也就顧不上跟他斗嘴了。而溫行昀也慶幸自己總算是找到一個滕曼的弱點,看來他得善加利用。
已是下午5點多,可初夏的氣候,即使在這時間段也不忘發揮到淋灕盡致,作訓場很大,滾在土堆里的精英們,一個個的,汗水化作了泥水,卻還是精神抖擻的樣子,不見一絲的懈怠。
這是滕曼第一次見到穿著作訓服的溫景之。挺拔、硬朗、那颯颯英姿,那獨特韻味,與以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若是眼前的場景讓羅盛開見到,那她還不得樂上天去!想到羅家人,滕曼又煩惱的揉額角。
作訓場邊突然多出來個女人,所有人的目光統統開始往這邊集中,她身邊的男人他們認識,溫團長嘛,可那女人又是誰呢?
溫景之一臉冷硬的向兩個人走來,高大的身子逆著光,隨著他的步伐,整個人也忽明忽暗,陷入混沌。
滕曼突然生出一絲局促,她一緊張就開始無意識的攥緊小拳頭。溫景之將她的這一小動作看在眼底。
「你怎麼來了?有事?」責怪的瞥了眼她一邊的溫行昀,這小子,越發的吃里扒外,就這樣直接把人給帶過來?
滕曼差點忘了這茬兒,經由他一提醒,頓時委屈升級,又想到兩人在那天晚上才鬧得不歡而散,小腳一頓,扯了下包包的帶子,小模樣無比別扭,「溫景之,有你這樣欺負人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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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說︰「看文光潛水的童鞋,都上來透透氣吧!否則,圍著作訓場跑10圈先!」推薦好友文文《霸寵——債主是暴君》殤夜千年著
面試未成反被人認為是市長女兒?
險些丟了性命不說,可為什麼要綁架自己去挖別人的墳啊?而且還是秦始皇的地下皇陵!
讓她迷了心竅的公主吻醒帝王,然後帝王生死相隨?
跑路不成反被他抓個正著,然後尸變的大粽子拿出一冊竹簡,上面寫著︰
「欠條一︰兩世靈魂以及下世再次為政之妃。
欠條二︰七千五百四十萬兩白銀,加昨夜損失,總計算一億便可。
欠債者在沒有還清全部債額時,一切要听被欠者的話,
不可抗力,不能反駁,不能上訴,不能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