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教會所屬聯盟,拉格斯帝國,光明教會勝利女神祭祀大殿。
就是在整個光明教會聯盟里,拉格斯祭祀大殿都算得上是一個很大的光明教會祭祀神殿。當然,在這比較之前,我們先要除去拜瑞爾帝國首都的大祭壇,那祭壇實在是大得過份。
伊納祭壇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規模,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它有著唯一的光明神留下的遺跡和聖物——宙斯之劍。以及在這里駐有光明教會四大學院。光明祭祀學院,光明騎士學院及光明斗士,最為神秘的以及挑選最為嚴格的神聖騎士學院。所有光明聯盟的帝國中最為出色的將軍及貴族子弟都將去這四大學院學習。而最為震撼的莫過于神聖騎士團,他們當值無愧的是抵御罪惡遺族的尖兵。祭祀大廳三位金袍祭司在內的所有人,靜靜的等待著光明教皇陛下宣示的光明神的上諭,等待來自天庭的祝福。
祭祀殿里的主體建築是一座雄偉的平頂金字塔。
在光明教會所屬聯盟所統治的地域里,像這種邊角對稱、佔地極廣的平頂金字塔可是光明神無上權威的象征。在天氣晴好的日子,在約莫百里的地方都可隱約看到它的平頂。在這座金字塔的平頂上還有大片的建築,巨大的傳送魔法陣也位于金字塔平頂的一端,與其他建築遠遠隔開。
祭壇各處都有精銳護衛日夜看守,如果沒有高級祭司帶領,一般人不要說上金字塔進入教皇的禮拜塔,就是想模一模金字塔最下面的地磚都是白日做夢。
今天,不但祭祀大殿內的護衛數目增加了,就是在暗處也不斷有各種部隊注視著每一個可疑之人。而且在祭壇入口一直到金字塔底端石階的路上,長長的儀仗隊正整齊的排列在地毯兩旁。
因為今天的勝利女神祭祀殿將會有貴客光臨——也就是在今次聖戰大戰中歸來的光明聯軍各位高級將領,他們今天會通過這里的覲見教皇陛下。
覲見教皇陛下可是一項獨特且無上的榮耀,幾乎光明教會聯盟里所有的貴族都把這種覲見當成人生的最高榮譽。這榮耀不但會記入史冊,參加覲見的人還可以叫人把這場景畫成巨幅畫像,刻成豪華浮雕……或者用來裝點家族的徽記。
雖然各國王權總有這樣或那樣的芥蒂存在,可這畢竟屬于一個光明聯盟,聖戰之後大家就都有幾年的開心日子好過,所以在這重大的事件面前,任誰都會有個好心情,哪怕這高興的時間會比較短暫。
在祭壇里所有人苦等了一個早上之後,載著光明聯軍高級指揮官的馬隊終于來了。
祭壇的入口處瞬間就被鮮花、彩帶以及唱詩班的歌聲所淹沒。
行進在馬隊最前面的是一位威武的旗手,在這樣的儀式中,打頭的旗手軍餃絕不能低過少將,頭餃至少也得是伯爵。只見這位旗手身穿著全套的黃金盔甲,三指寬的配劍掛在綴滿勛章的綬帶下端,劍鞘上還瓖有十來顆寶石。他雙手高舉著光明聯軍軍旗,僅靠雙腿駕御著跨下的戰馬緩步行進,軍旗是很名貴的黑色絲絨面料制成,旗面上繡著金色的聯軍標志,綴在旗邊的金色流蘇隨風輕擺……
在旗手經過之後,接著過來十數排精神抖擻的騎士,這些騎士的身材並不是很強壯,也沒有佩戴頭盔,頭發只被簡單的攏到腦後用發帶扎起來,身穿光彩流轉的護甲,這護甲看上去也並不厚重。胯下所騎的是一色白色戰馬,……如果是熟悉光明聯軍的人,就可以從他們的坐騎和護甲看出來,這些騎士是來自光明聯軍中一支特別的騎兵部隊,也是號稱全大陸戰斗最勇敢、戰斗力最強大的騎兵團——光明騎士團。
行進在光明騎士團之後的是同樣數量的槍騎兵,手中的十臂長槍直指天空,槍尖下還綴有各種顏色的鮮艷飄帶。相比之下,他們身上所穿的金色盔甲就要厚重得多,而且還在肩部突出數根粗短的尖刺,手臂上裝著一面同樣顏色的圓盾,身後的黑色披風長得幾乎拖到了地面。
在槍騎兵後面是來自各個近衛部隊的戰士。
這些近衛們遵循所在部隊的傳統不穿任何護甲。只穿著整潔光鮮的聯軍軍服,軍服的袖口、衣領、邊角處均以金線滾邊,雙肩的軍餃和衣襟上的紐扣都是黃金鑄就,頭上戴的是瓖上一圈名貴皮毛的軍帽,所有人都顯得神采奕奕。
在這之後,才是聯軍指揮官們所乘坐的馬車。
馬車兩邊緊貼著一排排的騎士,這些騎士戴著高高的熊皮帽,身穿兩層鮮紅色的聯軍軍服,里層軍服貼身整齊,配著金色腰帶。可外面的軍服他們卻只穿了左邊一半,右邊部分直接從腋下繞過,在右襟第一顆紐扣到左領第一個扣孔之間有一根純金細煉相連,一只衣袖有節奏的甩來甩去,風格算是相當獨特,兩柄並列的腰刀掛在腰帶上的同一位置,里外兩層的黑色衣領,還有穿紅色軍服……原來是暴熊武士,他們應該算是聯軍高級指揮官們最貼身的護衛了。
清一色的白色車廂再配上金頂,車門上的聯軍標志被擦得錚亮,車夫穿著整齊,炯炯有神的雙眼注視著前方,就連拉車的馬匹都是訓練良好的純白色駿馬。
祭壇入口,上百把長號同時奏起凱旋曲,其他的聲音立即就沉寂下去。
在一聲響亮的口令聲中,馬隊里所有的馬車全都整齊劃一的緩緩停下,當先的一輛馬車更是很端正的停在入口正中。馬車一停穩,就從車後跑過兩位年輕軍官,以優雅俐落的動作打開了車門。
先從車廂里下來一位副官,然後金箔元帥出現在車門邊,元帥穿著全套的金色元帥制服,雙肩的軍餃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左胸上,一枚壓著一枚的勛章排成兩個手掌大小的正方形,飾紋華麗的寬腰帶上還配著一柄禮儀短劍。
看得出來,聖戰的完全失敗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好象老了幾歲。
踩在車廂底的腳蹬上,金箔元帥先抬眼看了看正前方的平頂金字塔,再轉頭看了看整個馬隊,威嚴的眼光最後才落到等在祭壇入口處的歡迎人群身上。
在無數崇敬的目光中走下馬車,金箔元帥上前幾步後還略微整理一下軍服,好讓從其他馬車下來的軍官有時間在他身後排列整齊,然後才帶著眾將領大步走向前來迎接他的一位金袍祭司。
又是一聲號令,百位長號手奏完最後一個音符同時停下,祭壇入口內外再無一絲聲響。
「元帥安好!」走到金箔元帥身邊的金袍左祭在臉上堆滿了笑容,手中不斷的畫著祝福的手勢︰「看到元帥榮歸,我心里的這塊石頭才算落了地。」
「左祭日安。」金箔元帥用爽朗的聲音回答他︰「讓左祭大人擔心,本元帥心里也不安啊。」
「元帥說笑了,元帥快請。」左祭十分熱情的執著元帥的手,與元帥並肩而行︰「主祭大人此時正在聖火祭台等候,而右祭大人在光明女神殿等待各位。還請元帥海涵。」
「哪里哪里,有左祭大人迎接,本元帥已經很榮幸了。」金箔元帥一邊走上鋪滿鮮花的青石大道,一邊嫻熟的回答著金袍左祭的話。
光明聯軍的各位高級指揮官緊隨其後。
經過十八道裝點一新的高大拱門,一行人走上了通往金字塔平頂的寬闊石階,好在一行將領只是穿著軍服而不是盔甲,如果那樣的話,僅這長長的階梯就會把覲見變得很艱難。
「左祭大人,今日覲見都有些什麼內容呢?」金箔元帥問身邊的金袍祭司︰「現在告訴我的話不算是泄密吧?」
「元帥又在開玩笑了,這有什麼秘密可言?」左祭輕笑一聲,朗聲回答︰「按照安排,我會先去光明神殿等待教皇陛下召見。然後我們一起進入光明神輝煌大殿洗禮後與教皇陛下見面。」
閑談中,一行人已經走上了平頂,來到莊嚴肅穆的大殿門前的接迎台。
「就是這里了,麻煩閣下與其他將領稍微等待片刻。」左祭大人對金箔元帥說︰「我們會馬上回來。」
「辛苦閣下了。」金箔元帥點頭說︰「請便。」
金袍左祭舉步走了進去,一跨過厚實的拱門,隨著左祭前進的腳步,他的身體慢慢走遠,最後整個消失掉……
金箔元帥轉過頭來,走到金字塔的邊緣,掠過平頂上的微風吹起他的衣角。
看著遠處的山川城市,近處綠色的原野與奔騰著的河流,金箔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心里卻不知什麼滋味……從十六歲投身軍旅以來,費了多少心力,流了多少鮮血,他金箔元帥才能在今天以元帥的身分站在這金字塔的平頂之上,等著教皇陛下的召見!可惜不是以勝利者的姿態進入,更多的是內疚。
為了這一步,他犧牲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嗎?
金箔元帥又來回走了幾步,然後站回隊列里等著。
時間一點點的流失,沒人上來通報時間,金箔元帥只知道自己等了很久,正午的太陽已經偏西,自己在地面上的影子也已經越來越長,可魔法陣中依然沒有人出來……要讓金箔元帥這種戎馬一生的軍人站到腳酸腳麻可不是一兩個鐘可以辦到的。
在金箔元帥的心里,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而他後面的幾位將領們已經止不住的竊竊私語了。
「你們都給我閉上嘴。」金箔元帥轉過身體,低聲但嚴厲的訓斥各位將領︰「你們都是軍人,這是在干什麼?站好!」
看著金箔元帥威嚴的表情,將領們安靜下來,繼續等著。
一個人影出現在大殿門口,從大殿中緩步走了出來。
「主祭大人?」金箔元帥看清楚出來的人,有些不安的問︰「你不是應該待在聖火祭台嗎?左祭大人呢?」
主祭大人抬起眼來看著金箔元帥,先是搖了搖頭,然後慘然一笑。
「主祭大人……」金箔元帥心中一驚,知道出了大事,普通程度的壞消息還不能讓金袍主祭如此模樣。
「元帥閣下。」金袍主祭艱難的開了口︰「教皇陛下有口令。」
「金箔接令!」金箔元帥整整身上的軍服,帶領身後的軍官跪了下來。
「聯軍的指揮官老了,一個個都是笨蛋嗎?聖戰輸了,連擁兵百萬的班塞帝國都被小股部隊弄的一團糟。」主祭大人復述著教皇的話︰「今天的覲見就免了,讓他們回去好好想想再說吧!」
金箔元帥猛的抬起頭來,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著金袍主祭,兩人對視了好一陣子後,金袍主祭再一次的搖了搖頭,示意這件事再沒有挽回的余地。
不管是出了什麼事,教皇陛下在這個時候不肯召見前來覲見的軍官,就是把所有等待覲見的人全部否決!
一干人等被教皇陛下否決,這是任何有尊嚴的貴族所不能承受的打擊。這和直接下死刑令沒有什麼區別,現在……大家除了一死之外,已沒有別的辦法了。
「以吾之全部生命——侍奉光明神,效忠教皇陛下!」幾位等待覲見的軍官面色蒼白的行了大禮,盡力保持著一個軍人應有的氣度。
金箔元帥巍巍的站了起來,仿佛比剛才老了幾十歲,眼前一黑險些摔倒,身後的兩名軍官趕緊扶住他。
元帥定了定神,甩開扶住自己的下屬,走到金袍主祭面前。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金箔元帥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兩只手緊握成拳,心有不甘的問︰「為什麼教皇陛下要這樣懲罰我們,我們做錯了什麼……」
「你們三國聯軍在落風平原微風湖大戰中完全失敗,輸了,輸了聖戰,對于魔荷教派,我們又的低三下四忍10年,到現在為止班塞帝國還被少量的敵人騷擾……」金袍主祭凝視著金箔元帥,一字一句的說︰「班塞帝國首都淪陷了?」
「什麼!」金箔元帥怒目圓睜︰「這不可能!」
「你派去消滅這股部隊的三大軍團全軍覆沒。」金袍主祭沉重的說︰「左祭……因為回報戰況時欺騙了教皇而自裁了。」
金箔元帥面無人色,腦中一陣天旋地轉。
「原諒我……元帥。」主祭大人扶住元帥︰「我幫不上忙。」
金箔元帥慘淡一笑,轉身走向台階,幾個軍官一臉肅然的跟在後面。
金袍主祭看著元帥一步步離開,明白這已是兩人最後一次相見。雖然大家一向是互為對手,但心中也不禁有些悲涼……
「元帥……我想說。」主祭大人緊握元帥的雙手︰「您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好軍人!」
「我的朋友,這已經不重要了。」金箔元帥挺起了胸膛︰「你一定要保重,別讓那些小角色搶去位置。」
「你放心,在我們選定的人上台之前,我絕對會屹立不倒!」
金箔元帥點點頭,俐落的轉過身,對其他軍官說︰「挺起胸膛來先生們,我們是軍人,就算是死我們都得帶著驕傲。」
「是的,長官!」
一行人大步從台階上走了下去,進入各自的馬車離去。
三天後……
賦閑在家的樂品出現在聯軍軍部的大門外,不過這次,他是作為金箔元帥的私人訪客而來。
他在接待自己的軍官口中得知金箔元帥剛剛回到軍部,好像還出了什麼大事,軍部里的人都是一臉謹慎。
「報告元帥,樂品公爵到!」
「請他進來。」
樂品走進了元帥的房間,卻發現里面不止元帥一個人,總參謀官、還有兩位聯軍副統帥、以及此次聖戰的指揮官都在。幾乎是條件反射,樂品一個立正,給幾位昔日的長官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行完了禮,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軍官了,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舉在胸前的手不知是收回來好還是不收回好。
但更讓他意外的是,房間里的所有人齊唰唰的站起來向他回禮,這幾位將領無一不是面色凝重,房間里的氣氛相當壓抑。
「各位長官。」樂品疑惑的問︰「你們是怎麼了?」
幾位將領看著金箔元帥,沒有開口。
「是這樣樂品。」元帥淡淡的說︰「我們必須和你談談,此外還有事要拜托你。」
「元帥請說,我樂意效勞。」
「就當是我這個元帥的最後一個命令吧。」金箔元帥指著身邊的一張矮幾說︰「你先穿上這個。」
「這是……」樂品走過去仔細一看,心里大吃一驚︰「這是元帥軍服!」
「不錯,這是元帥軍服。」凡爾倫元帥點點頭說︰「穿起來。」
樂品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難道這幾個老家伙在拿自己尋開心?可是又不像……他躊躇了一下,還是拿起了元帥軍服。
房間里的五個人靜靜的看著他月兌下外衣,換上嶄新的元帥軍服,除了金箔元帥以外的所有人都眼圈微紅。
「好、好、好!」金箔元帥看著盛裝的樂品,大聲連說三個好字︰「這軍服,你穿起來正好合適。」
「元帥……」換上元帥軍服的樂品有些手足無措︰「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們都看到了。」元帥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著房間里其他的人︰「他穿這軍服怎麼樣?」
只有總參謀官回答了一句︰「的確比我們穿還合適……」
金箔元帥欣慰的點點頭。
「你可以月兌下來了。」金箔元帥對樂品說︰「現在我們進入正題。」
「是的,長官……」樂品月兌著軍服,感覺自己好像個白痴。
「這里有一封信,你離開軍部回到家才能看,看後放好。」金箔元帥遞過來一個信封︰「事情就是這樣,不要再問我們任何的問題,你可以走了。」
「可是元帥……」
「走吧。」元帥拿起桌上的酒杯︰「走吧……」
總參謀官走到樂品身邊,拍拍他的肩︰「閣下,我為以前看你的眼神而道歉,希望你接受。」
「不,沒關系。」面對突然的道歉,樂品慌了︰「我不在意,真的。」
「我也道歉。」副統帥也走了過來︰「如有可能,請你照顧我的家人……」
「啊……一定!」雖然很疑惑,但樂品還是出于本能的回答著︰「我會效勞。」
另兩位將領無言的走過來,為樂品打開了房門……
在樂品離開軍部一個鐘之後,金箔元帥在自己的房間自殺,同時自殺的還有兩位聯軍副統帥、總參謀官、此次聖戰指揮官以及其他數位高級將領……
同日,光明教會聯盟每一個國家都接到教廷的命令,將這一天定為「恥辱日」,教廷同時在整個光明聯盟內宣布,對于班塞帝國的所有敵方入境者格殺勿論!
是夜,樂品的書房。
樂品看完金箔元帥的信,雙目赤紅的書桌邊呆坐了一個晚上,趙易的名字已被他牢記在心,他從未試過這樣去恨一個人,與此同時,他也很清楚自己肩上的責任,因為金箔元帥為他的將來安排好了一切……
打敗趙易,堂堂正正的打敗他,挽回光明教廷聯軍的聲譽——這就是金箔元帥的最後遺願!
與此同時,三國聯軍統帥部受光明教廷主祭大人的指示,正式任命樂品為聯軍統帥部訓導官,訓練三國聯軍,而任命邱機兒為三國聯軍總指揮。邱機兒年紀大約五十歲上下,接受過嚴格的軍事教育,雖然他使用的戰術非常簡單直接,但在把握全局的時候還能抓到關鍵……他的計劃也非常大膽而且荒謬,但是行動起來又很順利。這就說明他的部下對他信服,這樣的威信與經驗不是年輕將領所能具備的。他個興趣廣泛的人,善于思考,精通人情世故。能在戰場上把握一切,算計一切。
而他接受任命的第一個命令就是率領三國聯軍20萬人,分三批依次有清風原進入班塞帝國平亂。
而于此同時,王才正在睡夢中作著黃粱美夢!哈喇子順著被子流到了床腳。
「死豬,快起來了」。
「啊,別揪我耳朵啊。」王才看了看付雷,也不知怎模,王才特別喜歡和他在一塊,和他在一塊時感到日子過的很踏實。因此敢在他身邊大呼小叫的,動手動腳的也只有付雷了。
「有事了,趙帥在落風平原大敗三國聯軍,現在兩邊已經議和,但我們周邊三國聯軍已經越來越多,好象要對我們形成包圍。我們必須做出決定了。」
王才看了看天色,說道︰「那模派人去偵察一下。我們在決定把。說完又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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