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希靜靜的躺在那里,包手的絲帕己經解開,手並沒有腫大,但是一條青黑色的線條穿越了她的手掌心,而且還有著延伸上去的趨勢。
青黑色的線很怪異,並不是一直很清楚的,而是時隱時現的,在現的時候,弱希的整個人就處在一種顫抖暈厥的狀態中,顏色淡下去的時候好一點,但是,淡的時候不多。
「怎麼回事?」水洛杉看上去很平和,甚至比平時更溫潤,只不過有幾縷藍色的長發散落在了他的眼簾上,這讓他看上去有些陰霾,如沉怒前的大海。
不過下面跪著的人頭也不敢抬,這個時候的水洛杉是最危險的,皇宮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這種狀況下的水洛衫只說明一個特點,他在生氣,而且還是非常的生氣,要是那個不長眼的惹了這位皇太子的話,下手絕對是狠戾的。
「今天這位姑娘在牡丹花那里扎破了手,還是木殿下送她回來的。」侍衛小聲但還是清晰的回答。
是木的絲帕怪不得看起來有點眼熟,只是在牡丹園這個地方給扎了手,有點說不過去,而且扎成這個樣子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牡丹園最近發生過什麼怪異的事情沒有?」再次把弱希的手握在手里,弱希無力的手顯得特別的蒼白,蒼白到這種地步,毫無一點血色,水洛杉眉頭陰霾的皺了起來。
「殿下,牡丹園這陣子防護並不大,皇宮里因為夜之國的人來,要求的人手太多,很多人忙不過來,調過去了一部分。」
「你們都是做什麼吃的,既然做不好還要你們這些人做什麼?」水洛杉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窗口,窗外月色很亮,那種淡淡的顏色正好輝映著他長及膝蓋處的藍色長發,淺白色薄薄的睡衣,來的充忙,衣服的衣領並沒有扣好,露出他一角白晰但又英挺的身子,這時候的他顯得有些零亂,但縱然是那麼零亂,他身上的威壓沒有減掉半分,倒更添上暴風雨前的平靜。
「太子,饒恕!」侍衛現在所能做的,只是磕頭,而且是重重的磕,雖然說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在太子爺的眼皮底下發生這種事情,肯定是自己部分的失職,但更嚴重的是,從來沒有想過,這麼一個看上去弱小的小法師,太子會這麼在意。
雖然己經從種種際象得出這個法師是一個女孩子,但是從來沒有人想過這個一點不起眼的,天天裹在丑陋的法師袍下面的女孩子會得到太子的關注,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她的一切,因此就算是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事情,也是因為太子有命才去調查過來的。
這是失職,絕對是失職,侍衛惶恐的磕頭求饒,冷汗直下。
「給我去查,牡丹那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的找到痕跡。」水洛杉的話還是很平靜,平靜中帶著令人驚悚的寒梟,「要是找不到痕跡,別再來見我了。」
找不到一點珠絲馬跡,那麼還有什麼資格來見自己,水洛杉下了必殺令。
沒有痕跡,死!侍衛顫抖著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