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東西,包括自己以前的珍珠?這可不行,這是自己見師傅的全部家當。
弱希小臉一苦,糾結在一起可憐兮兮的保證道︰「我真的不會!」
「真的?」木臨淵的笑容逐漸變的輕佻起來,「永遠不會?」
「永遠不會,這個生命之戒我會一直保存著。」弱希咬著牙說的義正詞嚴,正氣凜然,只手背在身後,一直不肯拿出來,這次她沒搶,所以說一定會拿到戒指的。
「要記得今天說的話哦。」木臨淵緩緩抬起手,在她頭上用力的揉了兩下,差點把她的法師帽揉掉,笑的更是輕狂媚惑,眸底泛上輕喜的淺綠。
生動的如同生機盎然的春天。
弱希一把拉下他的手,心虛的把頭上的法師帽戴戴好︰「唔,不會忘記的。」拿起桌上的四色點心,放到木臨淵面前,自己也隨意取了一個,心情大好的咬了一口,味道還真好,不過心情更是大好,白得了一個珍珠戒指,想想都覺得高興。
「那就相信你這一次吧,要不要出去玩?」木臨淵低笑了兩聲,看她吃的快有些嗆道,遞給她一杯水。
「可以出去玩嗎?」果不其然,吃完點心就干渴的不得了,拿起木臨淵幫她倒的水,一飲而盡,寬大的法師帽罩住了大部分臉,唯姻紅柔濕的唇從黑厚的法師帽下露出,許是剛喝完水,有顆淡淡的水珠掛在上面,美的令人窒息。
木臨淵的深深的凝著她,半響忽伸手替她擦去紅唇處的水珠,輕柔的觸覺讓怔忡的弱希臉一紅,忙側開頭,有些不尷不尬的打個哈哈笑笑。
「當然可以,怎麼水不讓你出去?」木臨淵牽起嘴角,有些意外的問,水看起來並不重視她,不過這樣也好,他喜歡,若得個機會一定跟水要了她去。
「唔!」弱希頭點的非快,郁悶的道,整個人一下子懨懨起來,推開面前的點心盆子,又坐到窗前,撅起小嘴。
「要不,偷偷的出去?反正水這幾天忙的都抽不開身,肯定不會知道的?」木臨淵唇角勾起笑容,說不出是輕狂還是不拘,只覺得古怪之極,她看不懂,總覺得他看起來很高興,她被關起來了,他還高興什麼!懷疑的看看他又看不出什麼,倒讓她心底愈發的悶了,一個兩個是不是都是故意的,故意惹她不高興。
「可以嗎?」目光轉向牆壁猶豫起來,隔壁就是他的房間,每每想起,便心亂如麻,不自如何自處,唯覺得不去想才是最好的。
「莫不是你不想出去?」木臨淵站在她旁邊同她一起望著窗外,然後靠著窗,斜睨著她,「還是你怕水?」
「我怕他,怎麼可能,他又不是我什麼人。」弱希忍不住怒道,心怕勢不怕,怎麼也不能弱了氣勢不是,「我是法師,他是請我保護的人。」
木臨淵並沒有馬上接話,卻笑著凝著她,漸漸笑容越發輕佻,邪肆不拘起來︰「來當我的貼身法師,如何?我付比水高兩倍的價錢?」
「你又瞎說,行不行行規這個答應雇主的事一定要做好。」弱希的牙齒差點咬到舌頭,有些結結巴巴的扯到,雖然那個人很討厭,討厭的讓她心煩,可是離開,她現在還不想。
「噢,你們還有行規?」木臨淵挑了挑眉,長身玉立起來,眼眸處的笑意帶著古怪。
弱希越發不自在,手指屈伸兩下才找到理由︰「任何一行都有行規,木殿下自然不會知道。」
「那,你算是哪一行的?」木臨淵緩緩的牽起嘴角,倜儻不拘的道。
弱希驀的一堵,差點把自己嗆住。
她,算是哪一行的?護身法師?一級法師?還是
耳邊傳來木臨淵控制不住的大笑聲,弱希唯憤怒委屈的看著他,他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