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重新認識一下,本皇夜詐。」夜詐半低子,帶著冷眯著眼楮伸手一把拉起她,看起來似乎溫柔實際上卻透著寒氣,冷削的氣勢帶著淡淡的寒洌,墨色的長發無風揚起詭異的幅度。
一雙黑眸深幽莫名,仿佛吸附日月般的黑暗幽遠。
冷凝的弱希一哆嗦,才想起她還狠狠的瞪著他,頓時清醒過來,用力一甩手,想掙月兌他的手,只是他的雙手冷硬鉗僵,半點容不得她掙扎。
在他的身邊,連氣息也是凶險的,下唇不自覺的咬緊,這個時候必是沒人可救她的,所以她只能自救。
「不知夜皇陛下還有何事?」強忍著手腕上劇烈的痛,強逼著自己倔強的抬頭道,這個人絕對是冰血的,既然好說不行,她也不必委曲求全,反正生死也是自己的命,與別人無關。
「噓,輕點,這里人真的很多。」夜詐唇邊凝著冷冰冰的笑,眸華向遠處看了一下,忽的一個眼楮邪魅的一眨,手緊了一下,猛的把她擁進懷里。
寬大的袍袖驀一抖,兩個人消失在了原地,當然其他人看到的只是夜詐不見了,弱希本就是隱身的,夜詐身邊跟著的幾個侍衛見怪不怪,依然保持著冷冰向前的姿勢,向前行去。
不遠處幾個妖嬈的待女忽然出現在原地,看看地上,又看了一眼夜詐消失的地方,領頭的兩個忽的臉色發白,隨既,兩個人停下來商量了一下,有一個人馬上往回跑去,另一個人帶著其他幾人順著空間波動的痕跡小心的跟了下去。
「這里不錯,沒人打擾!」夜詐挾持著弱希再次出現的地方是一個看上去無人的角落,是一個大院門的死角。
看看左近沒人,弱希一急,想從夜詐懷里掙月兌出來,只是縴腰被夜詐的大手束縛著,緊緊固定在懷里,所以只把往向後仰,可是後面是牆壁,退無可退。
這種情況詭異而曖昧,小臉驀的緋紅起來。
「你要干什麼?」弱希咬了咬牙,暗自給自己打氣,絕不示弱的瞪著他,雖然恐懼讓她想顫抖,卻依然直視著他的黑色眼眸,
「聊聊!」夜詐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
「我有事,沒空。」縱然是挑著眉瞪著眼,弱希的手在長袖內握成拳頭,手指間還是有些抽搐,強撐的堅強在脆弱的表現後,控制不住的刺疼著手心。
「剛才逛來逛去不是很有空的?」夜詐眼里的冰冷夾雜著讓人難解的笑意,若有深意的看著她,笑容竟不再寒冷,還帶著些些友好。
「你,看得到我?」弱希張口結舌的呆了一下,然後忽的驚駭道,她真的害怕,夢璃說這件隱形衣別人是看不到的,為什麼這個夜詐可以看到。
怎麼可能!可是他沒在說謊!
「你在害怕?」夜詐很滿意的看著弱希害怕的表情,冰冷的手指溫柔的撫過弱希的唇,還輕悠的探過身子,曖昧的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滑過她絕美臉頰的手指還輕佻的在自己臉上輕撫而過。
「你,你想做什麼?」弱希的呼吸頓時停止,再不敢去凝那雙近在咫尺的俊眼,目光向四處游移,這地方怎麼就沒有一個人來呢?哪怕來一個人,稍微松一下,她就可以馬上逃跑。
「沒想什麼,只不過難得看到有這麼一個美人,惹起我的注意,當然是把她帶在身邊比較好,小美人,你說對不?」夜詐的眼神分明是挑釁,靈貓戲鼠般的挑釁,夾雜著一種深幽的黑暗以及深邃入骨子的寒冰。
那種氣息只會讓人顫抖,女敕白的臉慢慢的變的蒼白,他想說什麼,他又在圖謀什麼,她不認為這麼一個冷酷無情的君皇會真的窮極無聊,特意來逗弄她。
不管怎樣,她現在不能軟下來,所以她還得強撐著,然後找機會逃走。
「你不能踫我」弱希大喘了一口氣,努力殘余的勇氣,高傲的看著他,冷冷道。
「噢,給我理由吧。」夜詐饒有興趣的問,伸出手指特意滑過她柔濕的唇瓣,帶起弱希的一溜戰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