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環真的有反應了,還微微的發燙,弱希欣喜的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生怕錯過什麼人。
一個人正在取用她手里的水果,而且還很悠閑的挑挑撿撿,是個男人。那個人看不到弱希,所以弱希也看不到他,只是感覺是個身材高大的人,舉的那麼高的托盤,人家都能自然的伸手,說明比弱希至少要高一個頭。
不行,別人不動她動就行。
弱希咬著唇呆了會,想了想,終于有了行動。
伸出盈白的小手輕輕拉扯了一下那個人的衣服,一下又一下,那個取水果的人停下了手,好象有些奇怪惚。
再次用手輕輕的拉扯了一下,嬌柔的聲音讓她自己听了心都發顫,軟綿的跟那個媚妃有的一拼,「這位公子,能不能到邊上來一下,有事情找您。」
這是夢璃早就教好的,想不到用起來竟然也得心應手,心里小小的得意壓不住微微的激動,想不到真的可以找到,夢璃總算可以完全的擺月兌魚尾巴,跟正常人生活在一起。
她也總算能幫到夢璃了,做為自己唯一的最好的密友,弱希當然希望夢璃可以隨心所欲的在湖里和陸地上同時生活著,而不用擔心別人看出來溫。
因此,她拉扯的動作有些激動,但是聲音卻不敢放開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這個人不可能是水洛杉,沒有他身上那種她熟悉的好聞的清新的香味,所以她膽很大,混然不覺得一個嬌媚的侍女拉扯一個男人是多麼的不合時宜。
男人竟然沒有反應也沒有說話,仿佛反應不過來一樣,
弱希著急起來,兩個人呆在一處可能會招人眼,所以急忙從盤子底下伸出一只手,就這樣拉著那個人的衣袖往邊上走,雖然那個人沒有說話,但是看上去倒還是很合作的樣子,弱希一拉就跟來了,倒也省了她不少心。
她手里的東西實在是太多,眼前還看不清,時不時的撞到人,到後來就是那個人帶著拉著他衣衫的弱希走到邊上的去了。
邊上有一個小屋,門虛掩著,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弱希手一推,門應聲而開,一把把那個人也拉扯了進來,當然那個人如果不合作的話,弱希是不可能把他拉進來的,迅速把盤子頂在頭上,小心往身後面看了看,見沒人注意才輕輕把門一關,這下放心了,不會有人知道了。
回過頭來首先看到的是屋子里的一張條桌,有些氣喘的弱希想也沒想就把頭上的水果盤往桌上一放,喘了口粗氣,還沒回頭就不管不顧的道︰「那個,你身上是不是有把漂亮的剪刀。」許是從來沒有頂過東西,頭也痛,雖然她也是練過的,但是做這個營生倒還是第一次。
連腦子也有點暈。
「這麼快就見面了,真是高興!」淡淡的笑帶著邪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她近乎空白的大腦一下子清醒過來。
弱希的笑容驀的僵硬,驚詫的別轉頭,果不其然看到那個夜之國的夜皇,心徒的一寒,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水眸警惕的看著他,倒退幾步。
一身黑墨色的夜詐看上去華貴無比,這種厚重的顏色把他衫得貴氣冷落,再加上無于倫比的氣勢,那眼神看人就好象在俯視著天下蒼生,不過今天,他的臉上滿是笑意,而且還真的是很驚喜的那種,當然如果忽視他唇邊那絲冷笑的話,就更完美了。
弱希情不自禁的又往後退了兩步,強扯出笑容,干笑兩聲,腦中飛快的旋轉起來。
在這個時候看到這個危險的人絕對不是是一件稱心快意的事情,她只見過這個叫夜詐的三面,但是三次見面都沒有一件好事情發生。
輕笑一聲,扯著看上去笑的燦爛的唇角,退後又退後,卻發現,後面重重的堵上,門關著,竟退無可退。
「不高興?」夜詐挑挑眉,看著眼前驚謊失措的弱希,唇邊的笑容不同于往日的陰冷。
弱希現在卻只能背靠著門,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你,你有那個剪刀?」剛才耳環一直在反映,肯定是的,
「剪刀?」夜詐冷冷一笑,他隨手拿了一顆葡萄輕佻的扔到了嘴里,斜著眼看了看她,「你需要?」轉身走了過來逼近她,蝶雪身子堅貼在門上,咬著唇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只想努力找點其他事解除眼前的困境。
「是,是的,我的剪刀。」弱希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發現大腦中一片空白,這個時候她竟然想不出任何話題,看著走過來的夜詐,又不由的往門口擠了一下。
門口那麼窄,快擠不下了。
「你,人魚一族的?」夜詐忽而揚聲笑了起來,漆黑的眸子若有似無的滑過她嬌美的臉,唇邊笑容詭異起來,人魚一族,傳說中的種族,難不成月之一族看錯人了!
「是,是的。」弱希咬著牙承認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供出夢璃來,袖底捏了捏拳頭,無聲的給自己打氣,努力抬高頭,這個時候絕對不是勢弱的時候,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吞噬一切般的沉幽,看起來多了幾分妖嬈。
「你的魚尾呢?」夜詐好奇的看了看弱希的身後,不再多說,只挑了挑眼,不是很想相信的樣子,烏黑的眸子,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情大好。
「短時間我可以的,」弱希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後面,心底害怕的要命,卻還得笑著裝不在意,定定神,唯臉色依然蒼白,只希望他不太了解人魚一族的事情,況且短時間,她也沒說具體多少。
「這個剪刀給你也行!」夜詐從懷里掏出一把剪刀,很小的一把,只有一個手指那麼點大,雖然上面的樣子跟夢璃說的沒有半點的分別,但是小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夜詐的手伸出來時,看上去也沒有打算放手的樣子。
應當是真的吧,因為跟夢璃說的一樣。
「有什麼條件?」眼楮一亮,水眸看了看夜詐又看了看他手里的剪刀,有些躊躇的問。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件如果是真的話,那就是寶物了,這麼一件寶物,人家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送人,肯定是有條件的。不管怎麼了,先穩著他為好,實在不行,就找夢璃想辦法,兩個人的辦法肯定會比一個人的有用,特別是現在,這個人是夜詐的時候,弱希根本不能保證這個人肯不肯好好的把這把剪刀給自己。
就算她想搶也得搶得過,怎麼可能搶得過他。
「這件寶物的功用,想來你也是知道的。」夜詐微微的轉動了一下手里的剪刀,當然也看到那把剪刀捕獲了弱希的眼光,一看到那快冒出光點的眼楮,夜詐笑的跟狐狸一樣,俊美的容顏難得的看起來多了幾分溫和。
「這樣吧,你就跟著我,服待我十年,要知道這麼一件寶物,對于你們人魚一族的作用,是無限的。」他誘惑道,眼前這個嬌美的小人兒,很讓他感興趣,那雙純淨絕美的眼眸中帶著的清澈如水般蕩漾,沒有精心的算計,就算有些狡黠,也因為靈動顯得可愛。
她縴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一樣,扇動兩下後,越發讓人覺得很純淨,甜美,帶著點點迷糊,黑色的俊眸驀的染上濃重的沉郁,一種很突然的想法,他想要她!
第一次很希望要一個人,那麼就要吧,慵懶一笑,身子又逼上前幾步,手一伸撐在她與門壁間,把她逼在自己和門壁之間,男人強大的氣勢籠罩在她頭上,這讓她看起來更加縴弱。
弱希咽了咽口水,又往後使勁靠了靠,身後門上硬硬的底木,讓她疼得一顰緊黛眉,夜詐的身子在逼過來,帶著淡淡的冷笑,而她退無可退。
她郁悶的很,卻又無處躲避。只覺他氣熱勢全壓了上來,連他氣息竟然也感應得到。
「我」身子己經抵下門後,夜詐俯下頭,低低的在她耳邊柔和的道︰「不說話?不說話,就是同意了。」手驀的抓住她的下鄂,抵著她抬起絕美蒼惶的小臉。
「你,你讓開,不然我要叫了。」弱希用力推搡著他,努力掙扎起來,只身子己無處可退,被圈在門邊的牆角里,憤怒的發起火來,這個人真是太過份了,雖然她怕他,但不代表就要被他欺侮。
「你說這個地方,除了你我,還有人嗎?」夜詐曬笑起來,托著她螓著的手忽的一用力,薄唇印了下來,竟重重的吻了下去,一寸寸的輾過她的唇畔。
熾熱的氣息帶著微微的喘息,緩緩的輾轉在她的唇齒間。
弱希只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用力咬了他一口,淡淡的血腥,夜詐的唇才離開她的唇。
「你,你放開我。」弱希憤怒的抬腳就踹,一只手掙扎著舞著他的鉗制,用力的捶打了他兩下,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紅腫著水眸,手拼命的在唇邊用力擦拭,要狠狠的抹掉他侵犯在她唇上的痕跡。
柔濕的唇瓣被抹的紅腫,這個人越發討厭了,竟然這樣對她。
夜詐臉色暗沉看不出什麼表情,慢慢低子,眸底風雲涌動,莫名深邃冰冷,「不行的話,就別想要那把剪刀。」竟然敢有人違抗他的命令,他能看上誰,又有哪個女人不快樂的送上來。
「不行!」冷冷的回應就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