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希和月影還有那個暗黑法師三個人坐了另一堆,現在弱希己經知道那個暗黑法師叫米雅,也是個年青的女子,而且這幾天跟弱希和月影頗為投緣,所以,她現在一直都是跟弱希和月影一起的。
最多的一堆人就是那幾個一級法師,不過他們在一起也只是偶爾輕輕的交談幾句,其他時間一直是安靜的。
「弱希,你是不是也想過去?」看到弱希老是有意無意的把目光投向第一堆人,當然最主要的是投向水洛杉的地方,月影看了幾次後,終于忍不住了。
「沒,沒有,我想看看他們找到路沒。」弱希有些心虛的再看了看那邊,發現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的說話,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氣,小心的解釋道。
「還沒哪,你都看了那邊不知道多少遍了,不信你問米雅。」月影猛的站了起來,聲音還真的挺響的,讓弱希只想捂住她的嘴溴。
「沒有,你輕一點。」低著頭,輕輕的道,弱希都覺得那邊有人在向自己這邊看了,心不由一顫,咬著唇死死的頂住不敢回頭,焦急的拉著月影坐下。
「米雅,你說有沒有?」月影直接放棄了跟弱希說,而是轉身了米雅。
「弱希,你不會是喜歡那邊的某一個人吧?」米雅看了看那邊,然後伏子輕輕的在弱希耳邊說道,聲音很輕,卻嚇得弱希一驚,剛想解釋還咬到自己的舌頭,「唔,啊!禱」
「你不會是真的吧?」米雅很驚訝的問,邊上的月影更是一臉憤懣的道︰「不可以的!」
「那個姓木的小子沒什麼好的,長的象個娘娘腔,一看就知道是掃招蜂惹蝶的那種,不是好人。」月影越說越生氣,連聲音也撥高許多。
「我倒是怎麼了,月姑娘,沒惹您吧!」木臨淵的聲音就在身後,而且還是很近的那種。
「說的就是你這個小子,沒事就往弱希邊上來,一看就不是好人。」月影可沒有做為被人發現的犯人的自覺,而是也回過了身,正對上木臨淵看上去很無辜的眼楮。
「月大姐,我真的沒有惹你吧!」
「你是沒惹我,但是你惹弱希了,惹弱希就是惹我,明白不?」月影的嗓門竟然還很大,而且還一點也不給木臨淵面子。
弱希羞的滿臉通紅,直覺得現在要是地個有個洞,就直直的跳進去再不出。
水洛杉的眼楮朝這邊看了一下,深幽的眸色在火光中淡若無痕,仿佛這跟他毫無關系,只淡然的看了一眼,眸落落在弱希羞紅的臉上微微一凝,便不再關注這邊。
弱希下意識的抬眸,正好看到他暗沉莫名卻又淡冷的眼眸,忽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柔玉姬靠在他的肩頭,半倚著他,輕輕跟他說了些什麼,他的唇邊泛起淡冷的嘲笑,又抬眸看了看弱希,然後低下頭跟柔玉姬說了什麼,她發出嬌滴滴的笑聲。
弱希呆滯的站在原地,木然的看著他們相擁而笑,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忽的一轉身,猛的沖進叢林中。
身後傳來有人叫自己的聲音,好象是米雅,不過還有幾聲不輕不重的媚笑聲,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這讓弱希跑的更快了。
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叢林里的樹木很多,進來要是不辯方向還真的找不到路,不過現在弱希的目的也不在找路,她只是想逃開,逃的遠遠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覺得委屈,但是具體為什麼委屈卻又想不出來,所以,現在她只想逃開。
不想看到水洛杉看上去淡漠的眼神,不想听到那幾聲嬌媚的笑語,也不要看到別人依在一起的樣子,似乎只是今天的事,又好象不光只是今天的事,反正心里一片迷亂,只剩下的唯一一個目的,就是離開他們,離得遠遠的,遠遠的。
這幾天,水洛杉的樣子就己經冷的象冰,那樣的他,是那麼陌生,陌生的幾乎不近人情。
臉上的淚奔涌而出,再無力撐下去,如果真的注定活不到十八歲,她現在也無所謂。
心,痛的如鈍刀在片片割據,無力去扭轉什麼,也無能去改變什麼,只是下意識的哭,大聲的哭,胸口處淡淡的痛帶動心底的痛。
叢林里全是樹,所有的樹長的全是一樣,不過這些現在不關弱希什麼事,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每一次弱希馬上爬起來,再跑。
身後早就沒有什麼聲音了,弱希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能跑,現在她能做的也只是跑了又跑,終于她再也跑不動了,摔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手腳以及身上好多地方全部摔破了,這個時候還是火辣辣的疼。
低低的發出嗚咽的聲音,弱希坐在一棵樹下,無助的哭著,不停下來倒不覺得,現在停下來才發現,腳疼的站也站不起來了,抬起淚眼,才發現眼前除了樹木就是樹木,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遠處還傳來了一些獸類的叫聲,似乎很近,但又好象很遠。
法師的帽子早就掉了下來,而且不知道在哪里掛破了,所以顯得很顯得委有殘破的掛在背後,估計要不是法師袍的料子以那種結實寬重為主題,一般的衣服早就破的不能穿了。
又一聲很淒歷的叫聲傳過來,帶著淒厲的嘶吼,是叢林中的魔獸嗎!
休息了一下後稍微有點力氣了,她咬著牙慢慢的站了起來,用力的拉著樹枝爬上那個枝頭,手掌早就磨破,生生的刺痛,只還是倨傲的爬著,縱然馬上會死,她也不要死在魔獸的嘴里。
忽的她听到聲音「不許動上面的東西,再動就要了你的命。」含著淚驀然轉首,只見一片火光,一直在暗中的弱希很不能適應,于是只能閉了閉眼楮,有兩顆含在眼里的淚因此滑下女敕白的臉頰,再睜開眼楮看時,才發現,面前竟然出現了一群人,一群足有二三十個人。
「你,你們是誰?」弱希努力的看清楚自己面前的那一群人,當她看清那群人的時候,眼楮不由的一怔,連臉上的淚水都忘記抹掉。
這群人的一個很顯著的特點就是,長的很俊美,俊美的人弱希見的多了,不管是水洛杉還是木臨淵或者是夜詐,都是那種算是妖孽形的人物了,眼前的人雖然比不上他們幾個,但是勝在量多,這麼俊美的人聚在一起,還真的沒見過。「你是誰?怎麼跑到這里來的?」當中一個看上去相比于其他的幾個人來得更加高挺一點,溫和的問,不知為什麼,這讓弱希想起了木臨淵,不過仔細看時,卻發現兩個人還真的是沒有相象的地方。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在這里的。」弱希抽咽著道。
她現在的樣子狼狽的不得了,身上不是血就是勾破了的衣服,再加上臉上不知什麼地方抹來的髒東西,和著淚水,難看的不得了。
「這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隨隨便便就能進來的地方。」對面的人沉呤了一下,臉上溫和的笑容慢慢的褪了下去。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跑到這里來的。」弱希吶吶的分辯道。
一路的狂奔,一路的急跑,只听見自己傷心的聲音,也看見自己傷痛的不能呼吸,跑的暈天黑地的,那里管怎麼跑進這個地方的,而且看了一下四周,除了樹還是樹。
這是什麼不可以來的地方嗎?
「你,就是這樣,亂跑,跑進來的?」問話的聲音並不高,但卻一字一頓,感覺上那人問話好象極其的用心。
「是,是的。」她不解的抓住邊上的樹干,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那麼,很不幸的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溫和的聲音第一次有了怒意。
「可是,我真的就是這樣跑進來的,而且我迷路了。」弱希咬著唇看著他道。
「別放過她,肯定不是好人。」有人怒氣沖沖的說。
「到現在還騙人,難道真的以為我們好欺負。」另一個火氣極大。
「直接殺了她吧,反正人類就沒幾個是好人。」殺氣騰騰的話。
人群里發出了這樣那樣低低的聲音,而領頭的那個人顯然在低呤。
「我沒騙人,真的,我真的沒騙人。」弱希頭暈眼花的爭辯道,只是眼前昏眩感越來越深,身子一軟,疲憊不堪的身子從樹上掉了下來。
凌空一道綠色的滕曼向她的身子卷了過來,最終她的眼前閃現的是一張放大的臉,兩只尖尖的耳朵,是傳說中的精靈嗎?
「生命之樹的周圍,也是隨便可以進的,王子,看起來,這是有人故意要對付我們精靈一族了。」
「帶走這個女的,查查她到底是什麼來路。」領頭的王子皺了一下眉頭,讓一個女精靈出列,背著昏迷的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