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人影攢動,男男女女們互相嬉鬧調笑著摟成一團。
樓上的一排包廂中同樣是紅男綠女,歌舞升平。
只有在blue的頂級包廂中,此刻是令人驚悚的平靜。
向南天看著蔣東臣固執地留下葉向晚,很是有些頭大,畢竟這女孩子不是自己酒吧里的公主,他在這片也算是地頭蛇,卻也不能隨意就拉了良家婦女來做陪酒這種事情。
「怎麼,向老板舍不得?」蔣東臣見他在房內還不離開,銳利地眼神朝他掃了過去。
「這……東少,確實不是我不舍得,只是她……她真的不坐台的。」向南天想到會得罪這位大爺,腦門上細汗都出來了。
「放心吧,有我在這里,還沒有擺不平的事情,更何況只是個女人呢?」
他話音剛落,坐在沙發上驚恐看著這一幕的其中一個「公主」突然站起來從背後摟住蔣東臣,嬌嬌柔柔地撒嬌道︰「東少,難道我們姐妹倆您都不喜歡嗎?這樣讓我好傷心呢!」
她會這個時候不怕死地站出來,並不是因為同情葉向晚,只是內心里不甘心這麼個賺大錢的好機會白白從手中丟了。
可是蔣東臣對她這種小心翼翼,細聲軟語的示好並不感興趣。
回身打量了她們一下,嘲諷地笑道︰「比起這個女人,你們都讓我失去了胃口。現在我只對她感興趣,听懂了沒有?」
他的全部心思都好像在手中掌握的女人身上,捏著向晚的下巴,就好像在鑒定一件上好的瓷器一般,左看看右看看,不時輕輕地發出贊嘆的聲音。
向南天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也知道自己的話對他起不了什麼作用,只好心里為葉向晚的不走運暗暗可惜。
他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問道︰「東少,您看,是否需要我幫您清場?」
向晚身體猛然一抖,「不要……東少,求您放過我,我只是幫人替班的……」
可是似乎已經沒有人在乎她是誰,她在說些什麼。
向南天朝那兩個「公主」一使眼色,那兩個穿著性感清涼的女孩子只好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東少?這兩個字也是你配叫的?」蔣東臣低著看,慢悠悠地問道。
「我……對不起,我不配!請你放了我好嗎?」向晚看著向南天也離開了包廂,心頭更是著急。
「我曾經說過的話,你是不是都忘記了?嗯?」蔣東臣揪住她的手臂一下子便將她甩在了沙發上,一張冷酷的臉向下壓去,貼住她的耳垂冷笑道。
怎麼會忘記?她怎麼可能忘記?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場巧合,她巴不得逃得遠遠的,永遠不再出現在他的視線內。可惜,世事就是這樣可笑,所有的事情總是朝著自己無法控制的局面發展。
他的臉近在咫尺,剛才對著那些公主笑的時候,是那樣的風流倜儻,如玉公子一般;冷著臉對自己的時候又仿佛被激怒的雄獅一般,讓人無法直視。
這樣的男人,兩年前她便知道自己無法掌握,何況是那日自己說出了那樣絕情的話之後。
他還能放過自己一次嗎?
「我記得……不敢忘記,所以我現在立刻就離開,我發誓,從此都不會再出現在您的視線中。」向晚眸中露出卑微地光芒,不敢看他的眼楮,只能盯著他不斷上下滑動的喉結。
「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還是不怕死地出現在我面前。這一次,你以為我會輕易的放過你?你以為我蔣東臣的話都是讓人當玩笑听的嗎?」
「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怎麼樣?好,你說再見到我就讓我死在你手中,那你來呀!你一槍打死我一了百了。」
向晚絕望地閉上眼楮,心一橫就朝他大吼道。
出言不遜的結果就是被這個男人狠狠地按在沙發上,嘴巴也被他的大掌捂住,令她連求救的「嗚嗚」聲都發不出來。
此刻的蔣東臣,興致盎然地看著她,仿佛欣賞一只掉進了獵人獸籠中的小動物一般。他一點一點耐心地去解開她身上制服的扣子,很快就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內衣。
那樣純粹的黑色與向晚如雪般細膩光潔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色,如羊脂般滑女敕的半圓形山峰在空氣中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不定。
「我記得你以前從不穿這樣誘惑的顏色,怎麼,現在轉性了,學會討好和魅惑男人了?」蔣東臣惡劣地一邊用手指沿著黑色的弧線來回滑動,一邊在她耳邊低聲吹著氣,可是眼神里卻透露著隨時都想殺人的寒意。
「唔……唔……」向晚的眼楮里射出仇恨的光芒來,拼了命的扭動身軀,拒絕他的靠近。
可是下一秒,蔣東臣那冰冷的唇和炙熱的呼吸便落在了她修長的脖頸上,沿著那美好的曲線一路向下,很快便落在了那雪白的渾圓上。他靈活的手指輕輕一動,粉女敕撩人的豐滿就從黑色的內衣中跳了出來。
他撫模著上面粉紅的**,一邊輕咬一邊惡作劇地說︰「兩年不見,這里變得更加豐滿誘人了……」
可是下一秒,他的腦中不知為何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身下這副原本縴弱柔軟的身體在別的男人身體下輾轉承歡,所以她現在才會看起來兼具少女的純情面孔以及少婦般成熟誘人的體態和味道。ucu8。
這種念頭幾乎令他當時就控制不了強烈的殺人**,他的吻稍稍離開她的身體,手指狀似不經意地搭上了她的脖頸--
「說,這兩年你都跟了誰?」
向晚被他掐住,鼻尖是來自他身上男**望的氣息,過去那種清爽怡人的薄荷味道已經沒有了。她听到他這樣的質問,只覺得渾身發冷,整個人不吭聲也不再動作,任他掐住自己的咽喉,滿心都是求死的意願。
「不想說?看來你還真的是不想要這條小命了,這樣吧,等我今晚玩夠了就送你上路好不好?」
蔣東臣越是怒火深重,語氣語調卻是越發的冷靜輕柔,嘴角的弧度也越發的大,如果不是說出這樣事關生死的話來,還會讓人以為他是多麼溫柔體貼的男人。
話音將落,他一邊揚起邪惡的笑容,一邊托起了她的臉,手指非常技巧地揉弄著她俏麗的豐盈,咬著她的嘴唇,含住她細微的痛呼,修長的手指沿著她柔美的腰線,一路向下探去。
什麼叫做殺人不見血?什麼叫做逗弄頻臨死亡的小動物?什麼叫做僅僅用語言就能將人逼上絕路?就是蔣東臣這般魔鬼一樣的所作所為。
死對于葉向晚而言並不可怕,只是,她放不下心中的牽掛。
嘉軒怎麼辦?他還不到兩歲,還在小可的家里等她回去……而她竟然想死在這里!
想起兒子,他那靈動的大眼楮忽閃忽閃地看著自己,那乖巧的小嘴張口便能喊出清晰的「媽媽」來……這一切都讓向晚不舍。
不,不可以!
向晚腦中一個激靈,剛才一念求死的心意瞬間化為烏有。她的小手在男人盡情品嘗她身體的同時,突然就朝他的腰間伸了過去--
她知道他一直有個習慣,就是隨身都會配槍。
可是這一次,她卻撲了個空!那里什麼都沒有!
她徒勞的舉動徒然激怒了蔣東臣,他握住她的手向下用力--
「啊--」一聲慘呼,向晚的右手邊軟綿綿地耷拉在了沙發上。
蔣東臣詫異的眼神從眸中一閃而過,繼而伸出手輕拍她的臉頰︰「葉向晚,兩年了,看來不僅是學會了勾引男人,膽子也越發地大了。嗯!」
就在這一刻,包廂的門突然被一陣大力撞了開來。
蔣東臣反應迅速地將自己丟在沙發上的西裝一下子拎起甩在了向晚出來的胸前,他陰鶩著一張臉,上面瞬間浮現出殺人的怒氣來。
「誰讓你們進來的?」
闖進來的是一男一女,正是剛剛從「公主」那里听說向晚出事的消息趕過來的亞楠和商越。
亞楠見向晚一臉半死不活地歪躺在沙發上,眼眶一紅,眼淚就流了出來……
如果不是她堅持拉向晚來幫月月頂班,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亞楠朝地上一跪,哭著朝蔣東臣哀求道︰「先生,求求你,向晚她不是」公主「,她不坐台的,她……她只是個替班的侍應生。求求您放了她好不好……」
子我子他。另一邊還拎著盤子的商越也是跟著哀求著。
「趁我沒有發怒之前,你們都滾出去。」蔣東臣被這兩人打斷了興致,十分的惱火,尤其是在看到商越那副白淨清秀的面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先生,我願意代替向晚陪您,只要您肯她走,我什麼都願意干!」亞楠跪在地上渾身發抖,蒼白如紙的臉上掛滿了淚珠,一張唇也被咬得幾乎出血了一般。
蔣東臣看著倆人在包間內僵持著不願離開,索性靠著沙發坐了下來。他微笑著模了模向晚的臉頰︰「看來你在這里人緣倒是不錯,連這種事情都有人替你搶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