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翔來明港與蔣東臣洽談合作事宜的事情經過媒體的大肆渲染變成了一件街知巷聞的事情,隨之流傳出來的是一個令人稱奇的新聞--蔣東臣與風夕愛正式協議離婚了。風雲小說網色是得過。
這段時間的明港,無論是翻開財經雜志還是娛樂八卦雜志,蔣東臣無疑都是佔據頭條的大紅人。
令人稱奇的是,按理說一對佳侶關系突然變成了怨偶,那麼兩家的合作自然就會大受影響。卻沒有想到,風間集團並未因這件事情放棄與蔣氏集團的合作,反而在新聞發布會上堅定的表示在未來五年都會有一系列重要的合作案陸續展開。
就因為這樣,蔣東臣這個人便更為傳奇了!
「在看什麼呢?」蔣東臣一邊扣著袖扣從樓上走下來,一邊沖著坐在客廳里讀報的向晚道。
「我在看今天你的大頭貼終于消失了,只在第二版還有一點公司的新聞。」向晚將報紙合上擱到一邊。
蔣東臣翩然一笑,唇角眉梢頓時有些春風得意之色。
他攬過向晚,低斂著眉頭說道︰「怎麼,看不到我帥帥的照片上頭條,你心里很失落?」
向晚知道他這話是打趣,卻還是較真地捶了他一記︰「誰失落了,我看你天天的佔著頭版頭條覺得太浪費資源了,明港的納稅人都要恨死你了。你一分錢不出就能博得那麼好的位置,做盡了廣告,讓我天天看著都煩了。」
他沒好氣地捏了捏她的翹鼻︰「這才上了幾天報紙你就看煩了,以後這要是對著我幾十年,豈不是早早地就要將我淘汰掉了?」
向晚笑一笑並不理會他這無聊的話,哪知這男人卻不依,拉著她的手非要她回答這個問題。
當他的手撫上她細女敕光滑的手指時,突然「咦」了一聲,注意力立刻就轉移到了她的手上。
「怎麼了?」向晚奇怪地問。
「我上次給你戴上的戒指呢?怎麼沒有戴?」蔣東臣的臉色這時看起來有些不悅了。
向晚見他認了真起來,忙解釋道︰「那是你曾祖母的遺物,那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好天天戴著,萬一不小心弄丟了可怎麼好?」
「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他分明是不信的樣子,「去取過來。」
向晚坳不過他,只好起身上樓去取,過了一會便連同首飾盒一起拿了下來。
「喏,在這里!你還對我不放心呀!」
蔣東臣接過盒子打開,將那祖母綠寶石的戒指取了出來,接著用力拉過她的手再度戴了上去。
「在我還沒有戴上訂做的鑽石戒指之前,你不許再隨意取下來听到沒?」他佯裝生氣道。
一邊說著,他一邊拉著她的手舉起來欣賞,那戒指一看就沉甸甸的頗有些分量,雖然款式比較古舊,但是在燈光下卻依舊閃耀著低調耀眼的光芒。v3as。
「這樣不太好吧!我們……以後與你一同出去,戴上這枚戒指只怕招人誤會。」向晚雖然非常喜歡這枚戒指,但是心中卻很是猶疑。
「誰能誤會?如今你又不是跟著我見不得光的女人,等忙過年底的台慶,我們就去注冊。到時候看誰還能胡亂說話。」蔣東臣見她這副小心謹慎的態度,心中半是憐惜半是惱火。
「不用急,等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了,還在乎這麼幾天時間嗎?」向晚挽著他的胳膊,輕輕將頭倚靠在上面,看著手上的戒指,心中是止不住的感動。
蔣東臣絲毫不願見她受到委屈,此刻見她一臉滿足的小女人樣,不由摟住她的腰,寵溺地在臉頰上印下一個吻。
「婚禮的事情可以稍微延後些辦,但是結婚照卻要早些照。」
「結婚照?」向晚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半晌。
「那是自然了,我可不想被別人誤認為你只是我蔣東臣的一個無名無分的小情人,若是在屋子里掛上婚紗照,才會更有味道一些。」
「嗯,一切都隨你安排吧!」與他拍婚紗照幾乎是向晚不敢去想的事情,雖然她曾經也十分的渴望過,可是隨著年歲增長她似乎越來越不在乎這些花哨的東西,只要一家三口能夠平平安安的相守在一起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如今蔣東臣的心思越發細膩了,常常她都沒有想到的事情,他卻心中早已有了打算,真正讓她做了個甩手掌櫃,富貴閑人。
這一刻,向晚的心里一陣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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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段時間是蔣氏集團最為忙碌的時刻,但是在秘書室那群萬能女秘書的協助下,竟然請到了法國著名的攝影師湯奇前來為他們拍攝婚紗照。
而攝影禮服也是秘書室早從各大婚紗設計師手中拿到了圖冊送來給向晚挑選。
等到湯奇來的那天,一共六套婚紗與禮服隨著他一同空運到了明港。
拍攝的創意蔣東臣也著實花了許多心思,外景為主,幾乎是沿著倆人一路走過的地點來行進。
倆人相識的碧浪灣,g大的校園,流月公館,澳門的環球賭城等等地方均含在了拍攝地點之類。
拿到厚厚的計劃書冊的時候,向晚簡直都看傻了眼,她沒有想到簡簡單單的一個婚紗照竟然也能策劃出這樣復雜的程序出來。
拍攝時間選在一個有陽光的午後,此時正是g大放寒假的時間,學生比較少。為了防止外泄,攝影組還特意將四周都圍了起來。
當向晚換上一襲白紗從臨時更衣室走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她的美麗給驚艷了。
一襲純白色的繁復蕾絲紗裙,美麗的鎖骨若隱若現,裙子的下擺是由高到低的弧線,蕾絲令它優雅地微蓬起來,露出向晚那雙如玉般潔白修長的美腿來。
裙角綴滿了鑽石,星星點點的鑽石在陽光的映照下恍如無數美麗的晨露。
原本直順的黑色秀發被造型師特意做成了嫵媚的長卷發,一條潔白的蕾絲帶在頭上松松綰起,風吹過,雪白的裙裾紛飛,就好似雪花在空中紛舞翩飛一般。
就在此時,蔣東臣也從另一道門內走了走來,為了配合她的禮服,今天的他難得換了一身白色的復古禮服。經過精心剪裁的禮服襯托出他優雅不俗的氣質。
他並不喜歡一成不變的拘束,所以刻意將內里襯衣解開了兩個扣子,一下子莊重高貴的氣質便添加了幾絲邪魅不羈。
他的手隨意的插在褲子口袋中,眉宇間透出一番隨意的個性來。
看著前面的向晚,他呼吸在瞬間一滯,略微暗啞著聲音喚道︰「晚晚,轉過身給我看看。」
這是蔣東臣第一次見向晚穿白紗的樣子,心中早已是無比期待。
向晚听到他的聲音,微微偏頭,柔軟的下頜與修長的肩頸形成一個奇妙而美好的弧度,粉色的誘人唇色似乎散發出無聲的誘惑,頓時就讓蔣東臣的喉結上下猛然一動。
「轉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他伸出手去,向晚慢慢轉身,一步一步朝他走了過來,將自己的手輕輕放入他的大掌中。
「東臣,你穿白色真的很好看!」
她輕啟朱唇,加之唇角一抹清淺的笑容,頓時就讓蔣東臣的心髒猛然跳動了一下。
這樣清雅高貴的向晚,這樣柔情似水的向晚,真是迷煞了他的眼!
不得不說,這樣優秀的一對男女,只是站在一起讓人看著便覺得養眼,更不用說他們兩人相互凝視時,眼中傳遞出來的那抹柔情蜜意,簡直讓周圍一干人等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所謂王子公主,所謂的天生一對,不外乎如是吧?
這一刻,向晚笑得幸福!
隔著白色的頭紗,明媚幸福的神態似乎定格,久久未曾散開。
這是蔣東臣最喜歡看到的笑容,只是她平日里思慮太重,心事太多,笑容中似乎總夾雜著太多的東西,仿佛有永遠無法掙月兌的枷鎖套住了她的心,很難會露出這樣真心幸福的笑容來。
「你看著我發什麼傻啊?」向晚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略微羞澀的低下頭不敢再去看他目光中的火焰。
「喀嚓,喀嚓……」連番的拍攝聲響了起來。
「太完美了!就這樣自然的感覺最好!」湯奇興奮地拍攝著眼前美好的畫面,對于一個優秀的攝影師而言,沒有什麼比一副自然的好作品更讓人激動的了。
倆人沒料到攝影師會來一個抓拍,驟然一下子臉色變得尷尬起來。像
蔣東臣是個平時並不太喜歡拍照的人,湯奇這麼一喊,他臉色上的微表情盡數收起,略略變得僵硬了起來。
後來的時間,無論攝影團隊教他如何擺拍角度,微笑,他卻始終都回不到之前的那種狀態里去。
湯奇很是失望,不過好在蔣東臣十分上相,就算是酷著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也依舊是帥氣非常。相對而言向晚就自然了許多,她看湯奇急得滿頭冒汗,甚至還幫著大家去逗蔣東臣笑。
半天的行程下來,本來是微涼的天氣,到最後卻整的倆人一身的汗。
「以前不知道拍個婚紗照竟然是這麼折磨人的!」他坐在回程的車上忍不住蹙起眉頭抱怨,听得前面開車的天宇低下頭悶笑了起來。
向晚同情地看了他一樣︰「你呀,這都是你興致勃勃提出來要辦的……無論如何這幾天可得好好的撐下去。」
「還有幾天?」
「嗯,總共六套禮服,一天一套,怎麼著也還有五天吧!」向晚看著他發青的臉,煞有介事地掰著指頭算給他听。
「老天……」他這算是自作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