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光他們~」
近身作戰向來是獸蠻人們的最愛,他們一向對平原人的精良箭矢壓制、法師遠距離壓制深惡痛絕。在獸蠻人們的平日言論里,如果平原人沒有這兩樣東西大量削弱他們的沖鋒力量,平原人的戰陣完全可以非常輕易的被勇敢的獸蠻人們突破。而今天,在他們的心里顯然就是這麼一個好日子。
這些平原人的弓箭手不多,最多的是沒用的儒人投石索,而法師的數量也只有一個,雖然殺死了一些戰士,但是他們不是已經沖到敵軍的面前了嗎?等等,那些巨人是怎麼回事。
在獸蠻人們的驚愕中,羅法放開了半儒的韁繩,讓這些巨人憤怒的沖向想要「搶劫」他們食物的壞人群中,當他們呆滯的臉露出怒容時,即使以獸蠻人的意志力,也要被驚嚇到,更別說這些可怕的家伙揮動起了他們手上的鋼棍。
羅法今天把半儒解放出來打一場其實也是為了減輕法紋兵兵團的壓力,如果他們在這次作戰中法紋破損嚴重,那現在可是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為法紋兵們修補法紋,那樣的話對接下來的計劃非常不利。而且因為他的法師身份,一些獸蠻人不怕死的向他的方向沖來,顯然想要過來佔便宜,卻沒有想到成了半儒攻擊下的第一批犧牲品。
「遠程武器自由射擊!」
儒人們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剛才那種齊射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強項,儒人投石索的射程短,威力越遠越低,而近一點距離的話,由于儒人們在投石索上的精確度極高,獸蠻人們顯然無法用一個盾牌蓋住全身,到時候防的了腦袋防不住腿,陣前僕倒也是常有的事。
隨著獸蠻人們的接近,他們的獵人也開始發威,但是顯然他們的數量上比不了儒人那麼多,因此這些蠻族獵人不願意把手上的箭矢對向威力不足的儒人投石索陣列,反而將箭矢射向了法紋兵方陣,因此他們把法紋兵們的盾牌射的叮叮當當熱鬧,卻無所作為。
破甲弓兵團的弓箭手們並沒有像儒人那樣開始把一些獸蠻人的頭皮、眼楮、膝蓋打破,降低他們的戰斗力,他們所作的是清理沖到投石索陣前的漏網之魚,普通的木盾和鐵盾在破甲弓兵團的面前通通不夠看,因為可以比較容易的回收箭矢,他們毫不吝嗇的使用起了破甲箭,一切獸蠻人的盾牌在他們面前都像是布做的一樣。
如果不是他們,儒人的投石索陣列很可能會因為一兩個獸蠻人沖進來砍殺而緊張,進而放進更多的獸蠻人,最後形成崩潰。羅法把他們放在儒人陣列中就是起安定軍心的作用,只要他們彌補一些隱患,原本可以在山地上跑跳躲避的精準投石索戰士們,便也可以適應平地上的戰斗。
顯然獸蠻人們吃到了小看儒人的苦頭,在他們和法紋兵戰陣較勁的時候,還不得不小心不要把身體暴露在儒人的攻擊角度之中,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一疼,露出一個破綻就會丟了性命。那些和法紋兵們鏖戰的獸蠻人們最多轟轟烈烈的戰死,而另一些想撿軟的捏的獸蠻人也在儒和半儒的肆虐下焦頭爛額。
羅法一直在旁邊用法術打擊著和半儒作戰地獸蠻人。也有一些儒人投石手把目標放在了妄想包圍半儒地獸蠻人身上。對準他們地膝蓋飛出去一塊石頭。限制他們地移動後。自然有半儒地鋼棍或鐵鞋。或羅法地火球來帶走他們地生命。
六百多人地獸蠻人追兵一開始那種必勝地信心動搖了。他們不過個部落聯合派出地。4頭目地他們顯然十分重視己方部眾地損失。因為600分成4份後就並不太多了。所以當這4個頭目都發現自己地部眾減員嚴重後。心里就越發緊張起來。原本還有上百個部眾地他們。很快就下降到幾十。撤退地心理一起。他們呼喚部眾投入戰斗地熱情就減退不少。戰場上漸漸地除了獸蠻人們地慘叫聲外。沒有了鼓舞士氣地吼叫。原本還顯得勢均力敵地雙方。獸蠻人追兵氣勢大落。
艾瑞克敏感地把握到戰場脈搏。瞅準了這是一個機會︰「法紋兵。反擊~」
法紋兵兵團紛紛低吼一聲。沖出了戰爭。突然間爆發起他們全部地戰斗力。開始了戰場主動權地奪取。原本就長途跋涉。又主動進攻這麼久後有些萎靡地獸蠻人。立刻感受到極大地壓力。崩潰地跡象馬上就出現了。原本還是在圍攻法紋兵戰陣地獸蠻人們立刻被分割開來。每一個法紋兵都有機會尋找自己地對手。這樣突然間激增地死傷怎麼不能讓獸蠻人們恐懼。
這些算不上蠻族軍隊地獸蠻人追兵潰敗了。破甲弓兵團帶領著儒人們也加入了追擊。他們殺死地上受傷地獸蠻人。繼續用投石索從後面打倒逃跑地獸蠻人。在平地上戰勝獸蠻人地激動讓他們一個個翹著大胡子在雪地上跑地飛快。追擊戰幾乎成了他們地舞台。
法紋兵們只追出了一小段路就沒有再耗費力氣。他們就像完成了一場熱身運動一樣淡然地擦拭著武器。皺著眉頭抱怨自己身上地蜥皮甲又被砍破了。或者說一說戰斗中發生地事情。幾乎見不到士兵完成一場勝仗後應該有地發泄。或許是因為成了法紋兵後再沒有戰友在戰斗中離開。這才讓他們養成了無悲地情緒。而勝利來地太多。輕松地打發了這一波獸蠻人民兵後。他們也感覺不到苦盡甘來地甜美吧。
羅法制止了半儒們的追擊,其實他們奔跑起來的速度也不慢,只不過這些懶鬼怎麼願意費那種力氣,見到來搶東西的壞蛋被他們打跑以後,就笑眯眯的回去了,任由羅法在他們的身上收緊傷口,裹上布條。
這些巨人的恢復能力真的很強悍,前幾天受的傷已經愈合了,今天他們由于得到支援,受的傷還要比那天更少,估計好的也會更快,真是一群為戰爭而生的怪物。
邁爾斯那邊情況還好,他向羅法匯報了情況,那些獸蠻人果然在他們的援兵和羅法的軍隊交戰時有異動,因為這些獸蠻人俘虜當了邁爾斯他們很久的主人,所以他們也敢
求邁爾斯立刻放了他們,有幾個凶一點的甚至開始無]7們開始掙月兌繩索。邁爾斯他們其實也非常緊張,見狀立刻亂刀砍死了敢于反抗的獸蠻人俘虜,最後等獸蠻人追兵大潰敗以後,這些獸蠻人俘虜才認命的消停了下來,像沒了骨頭一樣沮喪。
羅法稱贊了邁爾斯的果斷,讓他把那些尸體一起丟棄到戰場上。因為儒人們的小短腿根本跟不上獸蠻人的腳程,所以他們只是把獸蠻人的後勤推車追上之後,就任由幾十個獸蠻人潰兵逃走。之後他們開始收集戰場上遺落的可用的武器,破甲弓兵團射出去的破甲箭大多是工匠的他們也十分識貨,全部細心的把它們從尸體上拔下來,仔細的擦干淨以後送還給那些平原人神射手。和破甲弓兵團的弓箭手一起戰斗過的儒人非常佩服他們的弓術,加上他們在搜索戰場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現己方尸體,因此他們對「重戰團」的平原人戰士也佩服不已。
在這一場戰斗中死去的只有儒人投石手,18具尸體都是被蠻族獵人的精確射擊釘死的,其中包括追擊中蠻族獵人被石頭攻擊倒地後最後一搏產生的戰果。相比較獸蠻人們五百多具層疊的尸體,儒人們不停的歡呼著這次奇跡一般的勝利。原本他們的視線還停留在戰場上,等到戰斗結束後查驗戰果時,才發現這次的勝利有多麼巨大,這才相互傳遞著喜悅,一個個矮個子的家伙蹦來跳去,唱起了儒人的民謠,要不是沒有酒水,他們很可能會直接在尸體堆旁邊開一場宴會,醉到第二天早晨。
與之相對的是獸蠻人俘虜們暗暗流下的眼淚。為了拯救他們這三百多人,已經有五百多名獸蠻人失去了生命,他們也不是愚昧的傻瓜,他們也看得出來重戰團有多麼可怕。按照他們對這支軍隊戰斗力的判斷,想要全殲這支平原人軍隊,獸蠻人需要更多更多的士兵填進來,這一次他們可以殺死五百名獸蠻人,而把這些人全殺死則需要至少上千名獸蠻人的犧牲。他們就是為這個而流淚,他們很清楚在大酋長發動入侵伊輔國的戰爭之後,蠻荒內部有多麼空虛。
要知道,蠻荒現在留下來的獸蠻人里,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可以不被拉去當炮灰兵的老人都是有自己家產的老戰士,否則那些不能加入軍隊又沒有家產的老人就只能踏上存活率渺茫的戰爭之路,成為一名炮灰兵。這些追兵其實就是有家產的老獸蠻人們和一些沒有上戰場的少年,他們數量不多,要聚集起兩千以上的軍隊來圍剿這支可怕的平原軍隊,實在太難了。
同是蠻荒人,他們也非常清楚這一次部落大聯合無非是迫于天氣太壞了,如果沒有部落大聯合,天氣又這麼寒冷,蠻荒的部落間早就開始了混戰。現在追擊這批平原人軍隊無非是他們害怕遭到和獸蠻人俘虜們同樣的命運,而見識到這支平原人軍隊的威力後,到底會有多少部落願意真心的出兵?保存實力的部落會有多少?等他們聚集起兩千人的時候這支平原人軍隊帶著自己已經去了哪里?
獸蠻人俘虜們不知道,他們只能接受這樣的命運,等待迷茫的未來給他們帶來答案。
羅法在馬車上假裝對法紋兵們進行了一番治療,其實是修補了那些法紋兵的法紋。否則法紋兵們在戰斗中毫發無損未免也太驚世駭俗,還好他們的身上裝備有被武器砍開,除了沒有明顯的血跡外,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破損裝備下面的**一點傷也沒有,所以羅法的這番作為掩蓋了破綻。等法紋兵戰士們在裝備下面纏了些布走出去後,還受到了儒人和邁爾斯他們的慰問,讓一群演技不精湛的士兵們僵硬著感謝他們的好意。
可怕的戰斗終于告一段落,大家在原地休息並順便吃了午餐後繼續上路,把獸蠻人們的尸體留給了大自然去消化,或許雪會把他們掩埋起來,但是野獸們不會放棄這樣的美餐,直到將他們回歸自然的一部分。而儒人的尸體則由羅法用元素之火燒化後裝了骨灰交給他們帶走,純淨的元素之火焚燒後,骨灰里不會含有草木的灰燼,將它們灑到亞東山脈之中,也算是回到了生養他們的土地。
羅法的行軍路線是由那位俘虜酋長提供的,羅法既然掌握了他的家小,又大敗追兵,這個酋長自然只能乖乖听話,或許他也希望羅法他們在那個堅固的營寨下面全軍覆沒吧。那個以鑄造聞名的蠻族部落以蠻族語音譯過來後,羅法把它叫做「阿爾」部落,而在他們通往阿爾部落的路線上,顯然還有其他的蠻族部落,羅法需要考慮一下該怎麼辦。
「一個個把它們打下來吧?」
「不行,這樣我們的軍力會分散的。」
「但是如果不把它們打下來,我們的軍隊還要擔心背後的敵人。」
「等我們一個個打下去,敵人早就做好準備了!」
在羅法提出這個問題以後,他手下幾塊軍力的領導者們議論紛紛。自從打敗了獸蠻人追兵以後,就連草草整合在一起的儒人投石手們也以軍隊自居了,邁爾斯更是成為了專業的俘虜看守,或許那天被迫殺死一些獸蠻人反抗俘虜的舉動也讓他產生了一股凶性,這一次要求打下更多部落的提議也以他要求的最強烈。
不過最終這些爭論都交到了羅法的面前,他的兩大手下艾瑞克和布萊斯都唯他馬首是瞻,那麼羅法就成了一錘定音之人。他本來不需要和大家議論的,但討論一番還是有助于明確目標的,羅法可不願意讓這些人稀里糊涂的跟著他。
「全都打下來,把獸蠻人俘虜全都帶走。」
于是在羅法的決斷下,通往阿爾部落道路上的四個蠻族部落都遭殃了,他們以兩天一陷落的頻率成為了羅法越見龐大的俘虜隊中的一員。話說兩天一陷落的頻率也是羅法刻意加速後的速度,否則依照那些剛剛放出來後身體還很差的平原人和儒人奴隸身體狀況,以及他們還要搜刮這些部落的財產,他們都應該慢一些的。
等羅法一行膨脹四次後,擁有240法紋兵
名半儒,426名儒人,1300多名獸蠻人俘虜的大隊人馬到達了位于阿爾部落所在的阿爾山山腳處。
一路搜刮後已經擁有兩百多輛推車的羅法兵團在這次連續的攻擊部落行動中,得到了許多物資,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抵抗。如果不是有的獸蠻人部落強烈反抗,他們的俘虜數量很可能會更多,而抵抗也造成了獸蠻人俘虜中男女比例的急劇失衡,男俘虜和女俘虜的比例達到1比7
當然,他們營救的平原人和儒人奴隸則更為數不少,不過女性非常稀少,女儒人一個都沒有,女平原人倒有19個,其中還有帶著混血孩子的,讓羅法頗為唏噓,但總不能丟下她們或者丟下她們的孩子,只能一起帶著上路。
此次搜刮羅法還找到了不少武器裝備,越是靠近阿爾的部落武器裝備就越多,羅法把所有儒人和平原人都裝備了起來,1300獸蠻人俘虜不是開玩笑的,盡管以女俘虜居多,但獸蠻人女性絕對是大陸女性中最戰斗力的一員。
當羅法看到阿爾部落的地勢以後就知道它不好打下來。阿爾部落建造在阿爾山的上面,或許阿爾山並不算高,但是再怎麼說他們也要仰攻,這顯然對戰斗主力法紋兵的體力非常具有考驗。
所以,當羅法把自己置身于阿爾山下的時候,他就不得不嘆一口氣。因為阿爾部落顯然把他們的家園營造的非常嚴密,可怕的投石裝置和站在土質牆體後面觀望山下的人群,都顯示著這個部落顯然不會不戰而降,反而會給他們帶來大麻煩。
不過不要緊,羅法為什麼堅持要把獸蠻人俘虜一起攜帶呢?無非就是因為他早就預計到這個听起來就挺傳奇的部落沒有兩把刷子不可能在蠻荒混的這麼滋潤。他這一次來除了要尋找回拿拉金巧匠,更是對這個給蠻族侵略軍源源不斷提供優質兵器的部落深惡痛絕,為了把這個毒瘤掐死,為伊輔國做出貢獻,他才願意冒著全軍覆沒的危險深入蠻荒,來找這一個易守難攻的山上部落麻煩。
麻煩還不僅僅是如此,羅法看到了薩滿。
「可惡,這個部落的薩滿沒有去前線!」見到薩滿後,羅法的信心有些動搖了。他還沒有忘記薩滿在東須要塞外面為蠻族戰士加持嗜血術後給他們帶來的苦戰,而在這里,他很可能又要面臨一番考驗。當時他在東須要塞上與薩滿們沒有正面對決,那麼這一次,他需要真正面對這些以克制法師聞名的家伙,說羅法的心里不忐忑是不可能的。這是一種遇到天敵後的正常心態。
蠻族薩滿的職能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一是為獸蠻人治病;二是主持本部落的大型祭典;三是為自己的部落舉行祈福儀式,如結婚時的圖騰賜福、為死者送葬以及平常的判斷吉凶、找尋失物等等。大部落薩滿眾多時,通常是根據薩滿能力的大小,分別擔任不同的職責。薩滿平時和普通人一樣過家庭生活,在穿戴打扮上卻有特殊區別,他們的裝束和使用的手杖都頗具特色。
他們頭上戴的帽子,一般是用鐵制的帽圈和帽架,上面加各種裝飾,有用獸皮和布制成的長飄帶、瓖嵌的雕像、羽毛等。一些部落薩滿的還裝有鹿角,並以角叉多少來標志薩滿等級高低。薩滿腰間圍的裙子,用布或獸皮制作,有的還加繡圖騰的圖案,下擺由各種顏色的布條組成。薩滿正式服裝的前胸後背都佩帶銅鏡,有的竟達數十面,以表示其「威力」非凡。他們的腰上必須系腰鈴,是用一塊皮子或厚布,上釘掛二十幾個喇叭筒形的鐵鈴,隨著人體的搖動撞擊嘩嘩作響。此外,薩滿裝束中還包括鞋、襪、手套等,上面多裝飾怪異的圖案。
薩滿法器最主要的是手杖和鼓。鼓是圓形,直徑在半米以上,木制鼓圈、皮制鼓面。有的是在鼓圈內穿系「井」字形或「米」字形的繩,供握持,稱為「抓鼓」;有的是在下面安鼓柄,稱「單鼓」。擊鼓的鼓槌(或稱鼓鞭)均為木制。在施法時,薩滿邊唱邊舞,帽、裙的彩帶飄擺,銅鏡閃閃發光,腰鈴神鼓作響,手上揮舞薩滿手杖,既有氣勢又具神秘感。
薩滿施法的基本形式,是一邊擊鼓唱詞一邊舞蹈並揮舞手杖。其表現的內容十分復雜。而薩滿最主要的施法工具手杖中其實包含著他們精心調制的藥粉,不論是嗜血術還是其他許多薩滿法術,其實都不是薩滿本身的力量,與法師極為不同,他們主要是靠藥物來進行施法。而薩滿的擊鼓吟唱和舞蹈對獸蠻人來說具有特殊的吸引專注度的效果,因此薩滿在對獸蠻人戰士下達命令時特別有效,他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來讓獸蠻人戰士听從他們的指揮,戰斗起來不死不休,十分勇敢。這種精神上的作用甚至在某些時候超越薩滿們對獸蠻人戰士身體上的作用。
薩滿在蠻族軍隊中成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有很大的原因就是薩滿可以很容易的提升蠻族軍隊戰斗力。蠻族軍隊中薩滿越多戰斗力無疑就會越高。所以羅法沒有想到在阿爾部落會看到沒有參加這次戰爭的薩滿,要知道一個薩滿就等于上百個提升戰斗力的戰士,就算以羅法的天才能力對此也只能感嘆不已。
此外薩滿克制法師的能力並非只是虛言,當然他們更大的作用是制造抗法術裝備,法師們自己可以制造抗法術裝備,而薩滿們做的和法師們使用的方法完全不同。薩滿在戰斗中抵抗法師法術的情況也屢見不鮮,不過他們顯然也害怕法師們的殺傷性法術,他們並不像人們傳說的那樣高強的薩滿可以在法師的火海中毫發無傷。
那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否則羅法見到薩滿豈不是要扭頭就跑。薩滿抵抗法師法術的緣由應該是他們的身上攜帶了眾多抗法裝備,薩滿和法師的比拼,無非是法師能不能打敗這些抗法裝備而已,孤身一人的薩滿不足為懼,怕只怕他們把身邊的戰士嗜血而已。
這是一個新的挑戰,羅法覺得自己的血液在加速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