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許你明天坐他的車。不就是一輛跑車嗎?只要你願意,十輛我也可以給你弄來。」展翔飛剛走,易寒就發颯了。
「我知道你有這個能耐,但是我不稀罕。你以為我是拜金女嗎?」佳嵐氣憤,沒想到他這樣看自己。難道有錢人就只能用錢來衡量一切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見她生氣了,易寒急忙解釋。「你明知道他對你有企圖,你還跟他走得這麼近。」他不承認是在吃醋。
「你這是不信任我,如果我要答應他早就答應了,何必等到現在。」
「我同你講不清,但總之你不許坐他的車。要去我送你去。」易寒堅持自己的立場。
佳嵐最討厭別人霸道的限制自己這樣那樣,易寒越是反對她越要去做。
「你管不著。」她生氣地轉身就走。什麼人嘛,只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易寒也不去追趕,鐵青著臉。一對情侶就這樣不歡而散。
再說展翔飛。
深受刺激的他,茫然地來到學校後大門不遠的啤酒館。要了兩打啤酒,一個人在那里喝悶酒慶祝他的失戀。不,他們從未戀愛過,一只是他一個人的單相思而已。
「展同學,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別喝悶酒。借酒澆愁愁更愁。」老板都看不下去了,念在他是熟客又是學生的份上,便上來勸阻。
「呵呵,我、、、、、、我這樣不好嗎?那、、、、、有你這樣的、、、、、、老板,見了大生意還不高興。」他醉眼朦朧,好半天才把這話說完。
老板無語地搖搖頭,他這個樣子再說什麼也听不進去,還是給他來一壺醒酒茶來得實在。
「老板,來兩打啤酒。」剛把醒酒茶泡上,又有生意上門了。
扭頭一看,又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小伙子。
「幾個人?」他隨便問問。
「一個」。語氣悶悶的。
今天不是光棍節啊?怎麼都跑來喝悶酒。老板咕噥著去拿酒去了,顧客就是上帝。
「是你。」二人異口同聲。
原來跟佳嵐吵架後,他心情不爽得很,不自覺地就走到這里來。
易寒認出他不奇怪,可展翔飛此時已經雙眼迷離,已經出現幻影,但他依然把易寒認得清清楚楚。真的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易寒看到他,氣不打一處來,走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吼道︰「我警告你姓展的,不許再打佳嵐的主意。」不是因為他,自己又怎麼會跟佳嵐鬧得不愉快呢?
「憑什麼?她只要還沒有嫁給你我就還可以追求她。」誰說展翔飛醉了?
「就憑這個。」易寒一拳向他揮過去,他來不及躲閃,臉被擊個正中。
展翔飛怎能服氣?他站起來開始反擊,二人扭打在一起。
「你們在干什麼?快停下。」老板拿酒出來時看到二人正打得精彩,連忙上前勸解。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拉開。桌椅弄得亂翻翻的,酒瓶也碎了好幾個。
「同學,火氣不要這麼大麻,有話好好說啊。」老板安撫二人道。
「跟他二人沒有什麼好說的。」易寒邊擦嘴角的血,恨恨的說。
「你以為我想跟你說。」展翔飛也不認輸。他的臉上一大片淤青,看來二人勢均力敵,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這位同學」,他轉向易寒,「看在我的薄面上這件事了了,我想你也不會同一個醉鬼計較的。」老板充當和事老。
「哼。」易寒冷哼一聲,走出了酒館。
留下展翔飛一個人在那里亂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