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都平靜下來後,寧萱想起皇甫華的事,問道「澤哥哥,皇甫華那件事查得怎麼樣了?」
「魅還沒有傳消息過來,不過我想應該快了。」
「哦,那就好!」寧萱想著皇甫華要是能和蕭瑟雅重新在一起,那自己可就是大功臣了,「澤哥哥,你說我這麼幫了皇甫華,到時候要是他們和好了,我是不是該問他要個大紅包呢?」
墨澤寵溺的笑了笑了,「萱兒,怎麼以前我沒有發現你居然還是個財迷啊,怎麼閑澤哥哥養不起你啊?」
「那有,人家也想弄點小金庫嗎,再說,澤哥哥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澤哥哥你的啊。」墨澤很高興那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句話自己喜歡。
「對了,萱兒以後離那個簡雲霖遠點。」墨澤雖然剛剛被寧萱取笑了一陣,可該說的還是得說。
听墨澤這麼一講,寧萱倒是記起了那時在商場里簡雲霖被追殺的一幕,曾經自己就懷疑過簡雲霖的身份不簡單,「澤哥哥,我懷疑簡雲霖那個人的身份有些可疑,他身上的氣息和我有些相似,我在想他是不是是黑道上的人,你听過簡姓的人嗎?」
墨澤想了想,道上有名的人簡姓的倒是沒有,听萱兒這麼一說,那就說明這個男子不簡單,「萱兒不要著急,我已經安排人去查了。如果他真的是你所說的有危險,那以後你更得離他遠點知道嗎?」
「恩,好的。」
回家途中,墨澤接到南宮絕的電話,不知道電話里說了些什麼,臉色難看了起來,立馬吩咐司機往龍棣家駛去。
「澤哥哥怎麼了?」
「萱兒,棣出事了,現在我們去看看他。」墨澤口氣有些陰深,棣只是個普通的商人,到底是誰動了他,W市的人都知道棣和自己是好友,他們該不會是沖自己來的吧?
什麼?棣哥哥居然出事了,「恩好,我們去看看。」
到達龍棣家的時候,南宮絕,端木玄斌,金泰鴻幾個好友都到齊了,一見墨澤和寧萱的身影,幾人立馬迎了上來,再也不見平時大家一起時的輕松,氣氛有些嚴肅。
墨澤沒有多說廢話,問道︰「棣現在怎樣了?」
「棣受傷了,本來是打算把他送往醫院的,可棣昏迷前堅持要在家治療,現在棣他們的家庭的醫生正在樓上給棣治療,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南宮絕眼眶充血的說道,拳頭上的青筋暴露了他的緊張。
為什麼不能去醫院救治,「棣哥哥受的什麼傷,很重嗎?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寧萱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金泰鴻是幾人中最穩重的,對寧萱的疑問心底暗暗佩服寧萱的心思細密,不虧是澤一手培養出來的,不過還是對她的問題作了簡單的回答,「棣受的不止是槍傷,也有刀傷,受傷很重,我們之所以知道,是棣在出事之前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們他有危險,不過具體的什麼事我們不知道,只說了地址就掛斷了,也只有等他醒來才知道。」
傷的居然這麼嚴重,看起來倒是蓄意的,「澤哥哥,棣哥哥受傷這麼重,這里的治療環境不太完善,我們要不要把棣哥哥接到火焰幫里去,這樣能既能治好棣哥哥,又能保證棣哥哥的安全,你覺得呢?」
墨澤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雖然他們四個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現在也沒有關系了,「好,我馬上來安排把棣秘密送到火焰幫去。」
火焰幫?金泰鴻幾人心底震驚不已,就算他們幾人是普通的商人,但是對火焰幫還是耳熟能詳的,火焰幫可是黑道上的數一數二的大組織啊,澤和萱兒和火焰幫是什麼關系,許是看去了幾人的疑問,墨澤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火焰幫的幫主,之前不告訴你們是不想你們接觸到那黑暗的一面,但現在棣出事了,我也不想在隱瞞下去了。」
寧萱之前以為他們知道澤哥哥的身份,原來不是啊,「絕哥哥,鴻哥哥,玄斌哥哥,你們不要生氣,之前澤哥哥不告訴你們是不想你們有什麼麻煩,畢竟黑道很危險,你們不要怪澤哥哥。」
「我們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是有些吃驚而已,況且你們也是為了我們好,我們理解,那麼現在棣有火焰幫的保護,我們也能放心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澤居然是火焰幫的頭領,這身份有夠嚇人的,但幾人確實也沒有什麼不高興,想想澤的身份,肯定身邊到處都是危機,不想連累了自己,才不說的吧。
「那就好,不過棣要去火焰幫養傷,我希望你們能保密,現在還不知道暗處的人的目的,有可能是針對我來的,你們三個可能也會有危險,我會安排一些人保護你們和你們的家人,你們這段時間也要注意了。」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墨澤就已經去查了,而墨澤有預感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那些人肯定是針對自己來的。
三人沒有想到可能是和澤有關,心底有些吃驚,「澤,照你這麼說是有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了,那你不是很危險?」
「沒關系,那些人想要動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們就放下吧,好了不多說了,現在我要帶棣去火焰幫。」墨澤拍了拍手,憑空就出現一個人,南宮絕幾人被震撼到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忍術?澤身邊的人可還真不簡單。
「影,立馬帶棣出火焰幫治療。」墨澤沒有理會幾人的震驚,現在棣的生命為重。
「是。」影立馬去龍棣的房間,悄無聲息的打暈了幾個正在給龍棣治療的醫生,帶著龍棣到火焰幫去了。
墨澤看了看還處在震驚中的幾人,道「你們從現在開始注意安全,有什麼不對,立馬通知我,為了不打草驚蛇,你們先不要去看棣了,有什麼消息我會告訴你們的。我和萱兒先走了。」
幾人終于回過神來,也知道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點頭示意自己明白︰「澤,你們就放心吧,我們會注意的,澤我知道可能你覺得這事是因為你引起的,但不要多想,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墨澤知道他們是安慰自己,可自己一向不善于表達,只是伸出拳頭捶了幾人一下,這事男人之間表示友好的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