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覺的墨澤,醒來時就發現身邊沒有了寧萱的身影,這丫頭應該到蕭瑟雅那邊去了吧?整理了一番,墨澤打算去找回那愛跑的丫頭。
走廊上,墨澤不緊不慢的散著步,今天真是個好天氣,這樣的天氣,待會和萱兒一起曬曬太陽,倒不錯。那是?眼光不經意往下一看,發現了寧萱的身影,萱兒怎麼一個人坐在草坪上?
寧萱此時有些迷茫,自己去國外治療,該找什麼借口呢?澤哥哥他會同意自己一個人離開嗎?之前已經分開了12年,人生有幾個12年分分離離呢?我該怎麼辦呢?
「萱兒,你在想什麼呢?」墨澤走到寧萱面前,擋住陽光,居高臨下的看著還在神游的寧萱。
「哦,沒什麼,我只是想曬曬太陽,澤哥哥你醒了。」頭頂傳來墨澤的聲音,寧萱調整好自己的思緒,像個沒事人般,揚起自己的招牌笑臉。
墨澤挨著寧萱坐下,「我醒來就發現你不在房間,我就出來找你了,沒想到,你到會享受啊。」萱兒剛剛應該是在想什麼事吧?有什麼事不能和自己的說的,要瞞著自己。其實從那天醒來就感覺大家怪怪的,好像有事沒有告訴自己。
「呵呵,天天呆在病房里我覺得很悶,想要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而已嘛。」
「那我說出院,你還不讓我出,你也知道悶啊。」墨澤有些無奈的說道,既然大家都不願告訴自己,那自己就暗中查探。
「澤哥哥身體要緊,我悶不要緊啊,你就當我抽風好了。」調皮的吐了吐粉舌,想到琳娜的事,寧萱收起了臉上的嬉笑,有些氣憤的說道︰「澤哥哥,琳娜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陸塵有消息傳來,說琳娜那天在宴會後就消失不見了,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不過只要她的家還在W市,她跑不掉的。」跑得倒是挺快,不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跑了?做賊心虛了吧,不過不論她跑到哪兒,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她的。」想要覬覦自己的澤哥哥,做夢!
陽台上,皇甫華推著蕭瑟雅看風景,看見草坪上親密挨坐在一起的兩人,皇甫華有些羨慕的說道,「他們兩人感情可真好!」
是啊,萱兒她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幸福,那麼的燦爛,墨澤是個很好的男人,不過萱兒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的愛與呵護。看了看皇甫華,蕭瑟雅心底嘆息一聲,曾經的我們也是如此的美好幸福。可是如今,我不敢在去奢求什麼了,即使這段時間你寸步不離的照顧我,但我累了。
「是啊,他們很幸福,我相信他們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瑟雅,我們也可以,曾經我傷你太深,我知道我怎麼彌補也彌補不了你傷痕累累的心,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照顧你,疼你,愛你。」看著蕭瑟雅平淡無波的眼眸,皇甫華心底有些窒息,瑟雅還是不能原諒自己嗎?不過不管這條路有多遠,多苦我也不想,也不會放棄。
「我累了,推我進去吧!」蕭瑟雅知道一時半會,皇甫華不會死心,自己也只能避開這些明銳的話題。
皇甫華眼底閃過一絲黯淡,果然瑟雅還是再逃避著自己,「好,我們進去」
夜魅酒吧,包間里龍棣,南宮絕,端木玄斌,金泰鴻四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南宮絕煩躁的打破這詭異的沉靜,「以前我們幾個那次出來,不是開開心心的,為什麼現在再也找不回以前那種感覺了?」
「是啊,再也找不回以前的感覺了,當初萱兒在的時候,那次不是開開心心的,可現在聚會卻覺得無趣的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端木玄斌也喃喃道。
龍棣沒說話,只是一個人端著酒杯,靜靜的坐在一旁,沉靜在自己的思緒里。
「是從琳娜回來開始的,從她回來後,一切都變了。」金泰鴻輕言淡語說出原因。
不提起琳娜還好,一提起她,南宮絕心底的火氣蹭蹭往上冒,「媽的,就是她,一切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她,那會發生這麼多事,她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見一次打一次。」其實南宮絕有些說不出自己的感覺,以前對琳娜自己也是掏心掏肺,如今琳娜做出這樣的事,說不失望怎麼可能,自己的一片真心就被如此踐踏,心里是說不出的煩躁。
「你們說琳娜出國3年,這次回來怎麼和以前變得不一樣了,你們說她在國外都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變的那麼陌生?我很難相信她居然會變得如此歹毒,可萱兒和澤的事擺在眼前,又容不得自己不相信。」端木玄斌真的不願相信以前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孩會變的如此的面目可憎。
听見他們的討論琳娜的變化,皇甫華也有些疑惑,難道愛一個人就會讓人變得沒有理智嗎?琳娜喜歡澤,誰都知道,可如果是因為澤而變成如今這樣,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她的變化應該是在國外三年改變的。「你們說琳娜落到澤的手里,澤和萱兒會如何對她?」
「棣,剛剛你一個人呆在一邊,還以為你在想什麼呢?你不要告訴我你就在想澤會怎樣處罰琳娜吧?」南宮絕打趣著龍棣,遂又很嚴肅的說道,「不過我先聲明,不管等待琳娜的是什麼,我不會插手,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雖然琳娜之前是我們的朋友,可如今這樣的朋友,我不需要。」
「我同意,我同意絕的意見,如果你們倆想要替琳娜求情的話,我想澤和萱兒雖然會看在你們的面子上,饒過她一次,可她會放手嗎?我覺得她會死性不改,說不定會做出更離譜的事出來。」端木玄斌和南宮絕一樣都是隨性的人,敢愛敢恨,重情重義,但一旦威脅到自己或者自己的兄弟時,會立馬翻臉不認人。
這兩家伙,自己和棣有說要替琳娜求情嗎?就在這嚷嚷了,如果自己真要那樣做了,這兩人還不得恨死自己了,「斌,絕你們就放心吧,我們不會插手他們之間的恩怨的,不論他們怎麼樣,我們只要旁觀就好。」
「鴻說的沒錯,我們不插手,我們可以當作不知道,由他們自己解決。」龍棣也聲明了自己的立場。
「好,就這麼說定了,唉,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澤他們應該快出院了吧,要不明天或者後天和他們一起聚聚,萱兒在場那就更好了,我都開始想念萱兒那張嘴了。」
「絕,這話你可不要在澤面前說,要不然澤還不得用冷氣凍死你啊。不過我想你的希望可能要落空了,他們出院過後恐怕沒時間和我們相聚了,澤他們應該會找那些人算帳了吧。」金泰鴻立馬潑了一盆冷水,打碎了南宮絕的幻想。
龍棣點點頭,表示認同,「現在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平靜過後會發生什麼事,誰也無法預料,這次澤的怒火恐怕不是那麼好平息的,只希望澤他們能順利解決吧!」
「哎,看來是我想得太過天真了,不過這件事過後,我一定要拉著萱兒陪我們好好玩幾天,好彌補我這段期間的孤單,落魄。」
幾人聞言,不約而同笑了笑,不要說,還真懷念萱兒和大家打打鬧鬧的日子呢!
此時身處在馬爾代夫的琳娜絲毫不知情,自己被喬恩,墨澤給通緝了。戴著大大的太陽鏡,身穿一套性感的比基尼在沙灘上正享受著日光浴呢。結束了這趟旅游,自己就回W市去,相信墨澤現在沒有那個賤人在身邊,墨澤會接受自己了,哈哈,目標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以後自己就是墨太太了,想想就覺得興奮,澤,你終于要屬于我了。
琳娜當時離開酒店,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寧萱沒有被喬恩帶走,反倒被喬恩認為琳娜出賣了自己,所以注定了她倒霉,果然不能做虧心事啊。
琳娜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絲毫沒有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周圍被一群黑衣人給包圍了起來,「請問是琳娜小姐嗎?」
「我是,請問你們••••?」琳娜本來很想發火,什麼人居然敢打斷自己的美夢,可看見四周的黑衣人,只好收起滿月復的怒火,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們少主,請琳娜小姐過去一趟。」其中一個看上去好像是帶頭的黑衣人,淡淡的解答了琳娜的疑惑。
少主?該不會是喬恩那個魔鬼吧,他找自己做什麼?他不是放過自己了嗎?而且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里,不過自己不能去,「那個,那個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琳娜!」
「琳娜小姐,請不要找借口了,剛剛我們少主親口指定了你,你狡辯也沒用,還是請吧!」黑衣人對琳娜的否認,沒有絲毫變化,反正自己知道他是少主親口要自己帶回去的人就行。
不,不行,自己千萬不要被帶去見那個魔鬼,逃,對,自己一定要離開這里,如果被帶到喬恩面前,還不知道那個魔鬼要做出什麼事呢,想到這里,琳娜立馬從椅子上爬起來,想要逃跑。可周圍都是身強力壯的大男人,一個女子怎麼可能逃得開。
「琳娜小姐,既然你不想過去,那我們也不用客氣了。帶走!」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有人綁架!」琳娜無法,只好大聲向周圍的游客求救。周圍的旅客,看見那麼多的黑衣人,一看就不好惹,大家可不想惹麻煩,再說只是個陌生人而已,何必引火上身呢,所以琳娜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這女人真是吵死了,為了不被魔音穿耳,帶頭的人,示意其中一個黑衣人,讓他用膠布封住了琳娜的嘴,任她怎麼叫也叫不出來,一行數十人,架著琳娜坐上車,很快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