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見寧萱說累,墨澤很是憐惜的在寧萱的額頭輕輕吻了吻,「萱兒,泡下熱水我們在睡好嗎?」
「好。」渾身有些粘糊糊的,泡下應該會好點,再說還有些微的疼,順便緩解一下渾身的酸痛。
墨澤翻身下床,抱起寧萱一起進入浴室,先把寧萱放在洗手台上坐好,在接著放熱水。待浴缸里的水,差不多要滿了,這才抱著寧萱,兩人一起坐了進去。
雖然剛剛兩人有過親們接觸,但現在兩個一絲不掛,彼此肌膚相親,寧萱臉上有浮現出絲絲紅暈。「萱兒,是害羞了嗎?」墨澤見寧萱臉上的紅暈,開口打趣了起來。
「沒,沒有。」
「沒有嗎?我怎麼看見你臉紅了呢?」心情愉悅的墨澤忍不住低笑出聲,寧萱枕在墨澤的胸膛上,清楚的感覺墨澤胸膛震動。
「澤哥哥,不要說了,在說我不理會了。」寧萱都想把臉埋進水里了。
「好,好不笑了。」看著寧萱嬌羞嫵媚的樣子,墨澤渾身又燥熱了起來,剛剛平復的YU望,似乎有蘇醒的趨勢。「萱兒,不要動。」
寧萱同樣感覺到了墨澤的異樣,身後似乎有什麼頂著自己,而且澤哥哥的聲音也變得沙啞低沉。剛剛和澤哥哥那樣的時候,澤哥哥似乎就是這樣,寧萱可不想在來一次,立馬乖乖的呆在墨澤懷里不動。
抱著寧萱一動不動好久,墨澤才平復了下來,其實真想在要萱兒一次,可萱兒初經人事,也不想累著萱兒了,只好苦笑著,強制壓抑。「好了,萱兒我們起身吧,水快涼了。」
「恩,好!」感覺好累,寧萱眼楮都有些睜不開了,原來做那個是怎麼的累啊,以後再也不要做了。
看來真是累著了,墨澤無奈又憐惜的抱起寧萱,放在洗手台上坐好。拿出一條干淨的浴巾,仔細的把寧萱身上的水漬擦拭干淨。而自己只是隨手擦拭了兩下。再次抱起寧萱回到床上。
「萱兒,累了,就睡吧!」
「澤哥哥,晚安。」寧萱的腦袋現在都是一片漿糊了,道了聲晚安,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呵呵,真是個小懶豬,親親吻了吻寧萱的額頭,低聲說道,「晚安,我的寶貝。」墨澤一直沒有閉上眼,一直盯著寧萱的小臉仔細的看著,似要把這張容顏刻進自己的心里,腦海里,靈魂里,不管桑田滄海如何變遷,也永不遺忘。
就要離開了,心底的不舍也越來越濃,墨澤心底總有種感覺,好像這次分離,要好久好久才能在此相聚了。可自己又不想她身處危險的境地中,也只能壓制住想要把她隨身攜帶的願望。一直看,一直看,怎麼也看不夠,也舍不得眨一下眼,怎麼辦?萱兒,真的好不想和你分開。
第二天,寧萱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墨澤的身影,冰冷的溫度告訴自己,澤哥哥他走了。心一下子就空了,澤哥哥什麼時候走的?為什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去送送他呢?怎麼就走了?沒有墨澤的身影,寧萱突然覺得這房間好大,好空。
呆坐在床上,覺得好冷,好寂寞,昨天晚上兩人還一起纏綿,一覺醒來卻各奔東西。抱著被子,吻著被子上還殘留著墨澤的氣息,感覺好像澤哥哥並沒有離開,依然在自己身邊,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澤哥哥你不和我告別,是因為不舍嗎?同時也很懊惱自己,為什麼要睡得那麼死,連澤哥哥走自己都不知道,澤哥哥我現在就好想你,好想你,你在想我嗎?
「萱兒小姐,醒了嗎?」管家林叔,看時間不早了,不見寧萱下樓,不放心上來看看。
「醒了,林叔,我待會就下來。」擦了擦眼淚,寧萱打起精神,告訴自己,澤哥哥現在不在,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只有照顧好了自己,才是澤哥哥最大的安慰。
「那好,我先下樓去了。」听見里面的聲音,林叔放下了心,少爺走的時候交代自己,千萬要照顧好小姐,就算少爺不說,自己也會的。
又在床上坐了一會,才慢慢的起身洗漱。打理好了自己,才下樓。「林叔,澤哥哥什麼時候走的?」
「早上,六點就走了。」林叔站在寧萱身後,慈愛的看著寧萱。「萱兒小姐,少爺走的時候,看你睡的香,所以沒有叫醒你,不過少爺交代了,說讓你睡到自然醒。」看著寧萱悶悶不樂的樣子,林叔知道是舍不得少爺,可現在少爺不在,林叔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六點就走了,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澤哥哥現在離自己好遠了吧。「知道了,林叔,我出去一趟。」
「萱兒小姐還是吃了早餐再出去吧,身體要緊。」
「不了,我沒胃口,我一會就回來,和中午一起吃,林叔我先走了。」自己也要離開了,去看看瑟雅姐姐吧,現在也不知道瑟雅姐姐的身體怎麼樣了。
林叔見寧萱堅持,只好妥協了一步,「那我中午吩咐廚房,多做些萱兒小姐愛吃的菜,可好?」
「恩,好,謝謝林叔!」
「你這孩子,謝什麼謝啊,你照顧好自己,少爺才會放心,要是你瘦了,少爺回來看見了還不得心疼死啊。」林叔慈愛的笑了笑。
「知道了,林叔再見。」听見林叔提起澤哥哥,寧萱眼眶泛紅了,怕林叔發現自己的異樣,快步走了出去。他們都以為自己和澤哥哥只是分開一個月而已,可是不是的,會分開多久,現在自己都不知道。也許一個月,兩個月,也可能是一年,兩年,具體的歸期,自己心里也沒譜。
YDL機場,一群黑衣人訓練有素的保持整齊的隊伍,恭敬的迎接緩緩從一架私人專機下來的人。首先下來的是個大概35歲左右的男子,整個人看上去犀利冷酷,不夠言笑,這也是墨澤這次唯一帶來的一人,上官夙。上官夙恭敬的站立一旁,這時才從艙內緩緩走出一人。來人身上一股王者風範,顯露無遺,刀削的五官,冷酷的俊容,深不可測的眼眸,無人敢與其對視。
「恭迎主上。」所有黑衣人,包括之前出來的上官夙,個個目光滿含敬仰,尊敬無比的向來人恭敬行禮。
「恩,走吧!」墨澤淡淡應聲,率先往接送自己的專車走去。
上官夙和YDL分部負責人鳳熙,緊跟其後,其他黑衣人動作整齊,有條不紊的坐上各自車輛,往YDL分部呼嘯而去。
車上,墨澤懶散的坐在後座上,雖然懶散,可一身的霸氣不容忽視,問著前座上的鳳熙道,「這邊的具體情況如何?」
「是,主上。」鳳熙是墨澤十歲那年,從下面親自提拔上來的,算是墨澤的心月復。鳳熙看著自己心目中一直敬仰的大人物問自己的話,心底很是緊張,可知道主上不喜歡不穩重的人,深深吸了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這次恭敬的回答,「主上,三天前,黑手黨沒有任何預兆對我們分部個個據點發起攻擊,但因為我們守衛嚴密,傷亡到不大,這幾天我具體查了一下黑手黨這樣做的目的,他們主要目的是為了逼出主上。其實這一切原由是因為黑手黨的少主發起的。原因有二︰一是,認為我們侵佔了他們的利益,想要壓制火焰幫的發展。而是想要對付主上您,讓他立功,讓他在黑手黨里的位置能更穩固,才能堵住那些不服他的人。」
喬恩•克魯斯,呵呵,真是好大的膽子,想要把自己當成墊腳石往上爬,那還得看自己同不同意呢,上次的帳還沒算,就這麼急著找死,自己可不成全了你。「恩,待會把黑手黨所有的資料拿給我看一下,特別是一些喬恩的敵人。」
「是,主上。」鳳熙拿出電話,把墨澤的要求,立馬傳令了下去。
「主上是想要黑手黨他們內亂嗎?」上官夙疑惑的問道。
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他自己不安分,那麼就讓他們自己斗去,我想黑手黨少主的位置,應該很多人想要吧,何不讓他們打頭陣,我們只需推波助瀾就行。」
「也是,這邊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黑手黨是地頭蛇,我們不易和他們硬踫硬,他們內部斗得越厲害,我們就能佔更大的便宜,主上,這招很高明。」上官夙佩服的說道,雖然墨澤比自己小很多,看從墨澤十歲那年開始,自己就知道,墨澤絕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最喜歡做的就是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呵呵,看來主上現在的手段是越來越高明了。
喬恩為了讓自己的少主之位坐得更加穩固,而打壓火焰幫,卻不知道墨澤暗地里扶持他的一些兄弟和對手,到時喬恩兩邊都的應付,遇上墨澤算他倒霉,不可是他自己先挑起的,這算不算自找的?
爹地留給自己的這些人,在自己身邊快二十年了,他們的能力自己是最清楚不過,自己一句話能推敲出自己的打算,他們果然不負盛名啊,「既然你明白,喬恩兄弟和老對頭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能做的非常精彩。」
「呵呵,謝主上夸獎,不過我離開了誰保護主上你的安全?」上官夙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如果墨澤有個什麼好歹,瑞,塵,齊和幾個護法不得拔了自己的皮啊。
「不用擔心,我身邊有影和魅兩人就夠了。」說完,墨澤就閉上了眼,不想在多談。
現在影,魅,魑,魎四人已經不是秘密了,他們的本事不比自己的差,很多方面比自己幾人可要勝出不少,有其中兩人保護墨澤,上官夙當然是放下了一百個心了。看墨澤閉眼休息,上官夙也不再問了,閉上眼也養氣神來。
萱兒現在在做什麼?醒來沒看見自己,會不會很傷心,畢竟昨晚自己才要了她,結果自己卻不能陪在她身邊,會很失望吧!也不知道她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有沒有按時吃飯,有沒有照顧好自己。才離開幾個小時,墨澤覺得就像隔了幾個世紀,真想快點解決完這邊的事,回到她身邊去。
「主上,到了。」鳳熙下車,恭敬的打開門,對著車里還在惦念著寧萱的墨澤提醒道。
豁然睜開銳利的雙眼,沒說什麼,默默的走下車。分部的會議室里,大大小小的負責人,已經齊聚一堂了,見墨澤進來,大家立馬站起身,恭敬道,「主上。」
「大家都坐下吧。」坐上主位,上官夙和鳳熙一左一右的坐在墨澤下手的位置。
「這邊的情況我已經全部了解清楚了,這次火焰幫遭黑手黨打壓,還是近十年來第一次,我知道大家心里很不舒服,可這也給了我們一個警醒,我們火焰幫還不夠強大,居然讓人給挑釁上門了,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加強你們自身和下屬的能力,希望這樣的事以後再也不要發生。」
「我知道這事不能怪你們,我也沒有怪你們的意思,我這樣說的意思是,只要我們火焰幫夠強大,強大到無人敢挑釁,那麼今天這樣的事就不會在發生,在座的各位你們認為呢?」墨澤環視了四周的人一圈,等著他們的回答。
「主上說的很對,是我們不夠強大,所以才有這次的事件發生。」很多人都表示贊同墨澤所說的話,雖然有些不贊同的,可誰也沒那個膽子敢去挑墨澤的刺。
「很好,既然你們都明白,那這事你們各自明白就好,只要記住,火焰幫是不能給人白白欺負的,別人欺負了我們,我們就得加倍還回去。」看著下面摩拳擦掌的人,墨澤繼續說道,「當然,我們也不能沒有任何的計劃,就魯莽行事,那樣會白白害了我們兄弟的命,這次我親自到這邊來,主要是為了給失去的28個兄弟報仇,他們的血不能白流。」
「主上說的對,我們兄弟的血不能白流,那主上有什麼安排?」在大家眼中,墨澤就是他們的神,不管墨澤說什麼,做什麼,他們都能按照墨澤的命令去完成。
「這次事件的起因,鳳熙已經匯報給我,我想你們都心里清楚,既然是黑手黨的少主,先對我們不仁,那麼我們也不必要對他們在手下留情了。他們想要打壓我們,那我們何不借此機會,削弱他們的力量,讓我們火焰幫獨大,你們覺得呢?」雖然事情是因為喬恩引起的,但喬恩不也是黑手黨的人嘛,既然他們不想做老大的位置,那自己接收不是更好。
眾人原本以為,墨澤只是為了給兄弟報仇,完全沒想到,墨澤的野心會那麼大,想要把黑手黨給壓下去。「可是主上,黑手黨盤踞YDL多年,想要把他給拉下來,這談何容易?」
很滿意他們的意見,證明他們並不是沒有頭腦的莽夫,這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人才,「你們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我不打沒把握的帳,到時候你們只要听令行事就好。」
听這麼一說,大家都放心了,再說墨澤是說,可是黑道神話,從來沒有過敗績,火焰幫有今天,很多都是因為墨澤的決策,大家放心過後,就對做YDL老大期待了起來,「主上,我們隨時听命。」
「恩,今天的會就開到這里,我來YDL的消息,還希望你們保密,我可不想到時候別人知道了我的計劃,而且你們也明白我對嘴不嚴的人,可非常的討厭。」說道這,警告性的看了所有人一眼。
所有被眼光掃視過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誰也不會覺得墨澤說這話是開玩笑的,要知道墨澤的手段可不僅僅是殘忍來形容的,「明白主上。」再說,混這行的,叛徒誰都討厭,如果真有這事,不要墨澤說,他們也不會放過的。
「明白就好,從現在開始,每個人,每個據點加強警衛,隨時待命,隨時反擊。散會。」墨澤站起來,首先步出了會議室。
醫院里,皇甫華覺得自己真是挫敗不已,都大半個月了,不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瑟雅絲毫沒有感覺,很多時候都無視自己。呵呵,這是不是因果報應?
「瑟雅,今天天氣不錯,要出去走走嗎?」雖然失敗了千次萬次,可皇甫華就像打不死的小強,反倒越挫越勇,這不,又來了。蕭瑟雅其實也完全沒有感覺,現在只不過是不再相信,也不敢在去接受皇甫華的感情,只想逃避,「恩。」
「呵呵,小心點,我扶你過去。」皇甫華就像一個好好先生,立馬殷勤的上前攙扶蕭瑟雅。
「我沒事了,不用扶我,我自己走就可以了。」蕭瑟雅避開皇甫華的手,獨自往前走去。
伸出的手,尷尬的僵在半空,眼底閃過一絲失落,瑟雅現在連踫都不願不踫自己一下嗎?好像自己就像是一個病毒體,能避多遠就避多遠,瑟雅,如今我總算明白了當初,自己不讓你踫我的感受了,確實很心痛難忍,對不起瑟雅。掩蓋住眼底的失落,皇甫華像個沒事人般,緊跟在蕭瑟雅身後,就怕蕭瑟雅不注意給跌倒了。
皇甫華眼底的失落,雖然很快就一閃而逝,可蕭瑟雅還是注意到了,張了張口,最終什麼也沒說,默默的往前走。也許華他忍受不住的時候,就會自動離開吧,現在只不過還在忍耐的範圍中,等過段時間,他再也忍受不了,就不會在纏著自己了吧,可為什麼一想到,華離開自己,心里就好難受,難道自己還是無法釋懷嗎?
「啊華,你在做什麼?」電梯前,蔡媚口氣有些嚴肅的看著,走來的一男一女。
蕭瑟雅和皇甫華同時停住了腳步聲,心底非常吃驚蔡媚出現在了這里,皇甫華擋在蕭瑟雅身前,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婦人,「你怎麼在這兒?」
「我怎麼在這兒,啊華難道你不知道嗎?公司那邊說你半個月都沒有去上班了,晚上也沒有回家,我問你助理才知道你居然是為了這個女人,才不上班又不回家的。阿華,你讓媽咪很失望,你怎麼還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難道你望了這個女人當初是怎麼對你的嗎?」蔡媚失望不已的對皇甫華說道。
如果不是真的了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皇甫華一定會覺得她說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可如今看著她只覺得虛偽惡心,難怪這麼多年,自己都被蒙在鼓里,演技好的還真是沒話說呢?「她當初怎麼對我,還不是你造成的嗎?」
「阿華,你這說的什麼話啊?你怎麼能證明和媽咪說話呢?是不是這個女人挑撥我們母子的?」蔡媚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不,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把所有的事告訴皇甫華的,自己要沉住氣。
「挑撥我們母子關系?你覺得是嗎?如今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皇甫華諷刺的看著眼前這個當了自己快三十年母親的女人。
他知道了?不,不可能的,「阿華,你在說什麼?媽咪怎麼听不明白?」
「呵呵,我說什麼?你不知道?我想你心里比誰都要清楚吧?你覺得在我面前演戲我還會相信你嗎?」這個女人,自己都拆穿她一切,居然還死不知悔改。
「是這個女人對不對?她給你說了什麼對不對?阿華,你怎麼相信這個女人,不相信媽咪呢?媽咪那麼愛你,你怎麼能怎麼對媽咪?」蔡媚狠狠的瞪了眼蕭瑟雅,又立馬對著皇甫華做出一副慈愛的樣子,像有被打擊倒的樣子,失望痛心的對著皇甫華哭訴。
「華,瑟雅姐姐,你們怎麼在這兒?恩,這位是?」寧萱早就到了這里,剛剛他們的對話,自己听的一清二楚,這個女人就是皇甫華所謂的母親吧?呵呵,演得還像是一幅善良柔軟的賢妻良母的樣子呢?不進演藝圈還真是可惜了。
蕭瑟雅和皇甫華美想到寧萱會突然出現,寧萱應該知道眼前這人是誰吧,居然還裝著一副不認識的樣子,還真是難為她了,不過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揭穿,「萱兒,你怎麼來了?她是皇甫夫人。」
「該不會是你母親吧,皇甫華你也真是的,母親來了,怎麼讓她站在外面說話呢,要說什麼會病房在說啊,你看著人來人往的,多不好。」給皇甫華和蕭瑟雅打了個眼神,皇甫華兩人立馬就明白了蕭瑟雅的意思。
「有什麼事回病房在說吧。」冷冷的對蔡媚說了聲,看也不看蔡媚一眼,皇甫華扶著蕭瑟雅就往病房走去。
蕭瑟雅本想拒絕皇甫華的接觸,可看見萱兒和蔡媚在,最終隨了皇甫華的意,沒有在掙扎。
「皇甫夫人,我和皇甫華是朋友,我們一起進去吧。」寧萱很是客氣的對蔡媚說道。
「哦,好,小姐你怎麼稱呼?」蔡媚剛剛听見皇甫華的話,知道皇甫華懷疑自己了,本打算離開,可寧萱的邀請,讓她不得不跟著寧萱走。
「我叫寧萱。」要不是為了皇甫華他們,寧萱才懶得理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可為了待會的計劃,寧萱不得不忍了下來。
「寧小姐啊,呵呵,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兒子啊,長大了就不听我的話了,讓他不要和那個動機不純的女人在一起,他偏不听,現在還為了那個戲子,家也不回,公司也不管,可憐我這個做母親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你看現在我親自來找他,他為了那個戲子的幾句話,還頂撞我,嗚嗚,我真是命苦啊,兒子現在向著外人,居然都不要我這個媽了,都被那個女人給帶壞了。寧小姐啊,你是阿華的朋友,你能不能幫我勸勸他啊?」蔡媚拉著寧萱的手,不斷的說自己如何命苦,蕭瑟雅和皇甫華兩人如何的對她,听的寧萱都快忍不住想給她幾巴掌。見過不要臉的人,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她的一切別人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嗎?這女人還真是會演戲,難怪皇甫華和蕭瑟雅會成今天這樣,都是這女人害得,這女人怎麼這麼惡毒啊,你害別人還說的過去,蕭瑟雅可是她親身女兒,她怎麼能怎麼對瑟雅姐姐啊?也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嗎?
「那個皇甫夫人,你們家的事我一個外人,怎麼好說什麼呢?他們都進去了,我們也快點進去吧?」盡管在討厭這個做作的女人,可寧萱不得不忍下去,媽的,待會進去了就要你好看。
「寧小姐,你看他們對我就像仇人一樣,都不理會我這個媽,我那還有心思進去啊?」說著,蔡媚準備松開抓住寧萱衣袖的手,想要離開。
現在都到這個地兒了,寧萱怎麼可能讓她離開,「皇甫夫人,先不要走,我們一起進去吧,我幫你勸勸皇甫華,說不定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不是?再怎麼說你們都是母子,母子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啊。再說,皇甫華也是一個講理的主,我以前啊,就听他說,你是一個很好的媽媽,那證明他對你是有感情的,你何不在勸勸,皇甫華他應該會听你的,你要是不進去,那你們母子之間不就會成仇人了嗎?」寧萱可真是佩服死自己了,為了待會的計劃,自己可真是勞心勞肺啊。
「皇甫夫人,你不是不同意皇甫華和那個蕭小姐再一起嗎?其實我也不喜歡,你看娛樂圈里面那麼復雜,相信蕭小姐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們現在為了皇甫華好,所有我們得一起進去,好好開導開導皇甫華,免得到時候被騙光了錢就不好了。」瑟雅姐姐對不起,得先犧牲犧牲一下你了,呵呵,見諒,見諒啊。
听寧萱這麼一說,蔡媚想想也是這個理,皇甫華從小到大都最听自己的話,就算蕭瑟雅給他說了什麼,只要自己不承認就好,再說皇甫華的朋友也不喜歡蕭瑟雅,而且也會幫自己勸勸他的,那自己干嘛要疑神疑鬼的,自己嚇自己,哼!我就不信皇甫華,待會不乖乖就範。「謝謝你,寧萱小姐,我們一起進去吧,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我兒子給拉回正途,讓他遠離那個狐狸精。」
哦呸,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居然有做母親的怎麼罵自己的女兒,這女人還真是喪心病狂,「恩,好的,我們進去吧。」
皇甫華和蕭瑟雅兩人進到病房,蕭瑟雅就避開了皇甫華的手,皇甫華沒說什麼,這些天來,被拒絕太多次,早已經習慣了,「瑟雅,萱兒插手了這件事,可能不會簡單的放過她,你會放過她嗎?」
她,蕭瑟雅知道他指的誰,「她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從來就不是她的女兒,我有自己的爸爸媽媽。」蕭瑟雅以前就對蔡媚徹底死心了,所有她會如何,蕭瑟雅一點也不在乎。
「那好,我就放心了,瑟雅她傷害你的,我會加倍給你報回來的。」皇甫華對蔡媚沒有絲毫的不忍,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她造成的,不僅是自己,還有瑟雅的,而且自己的父母也是因為她才去世的,自己不可能會原諒她。
本以為皇甫華會不忍心,沒想到皇甫華會怎麼說,蕭瑟雅有些不信,可看見皇甫華眼底的仇恨和真誠,蕭瑟雅相信了,是了,他的不幸還有他的父母都是因為那個女人而死,皇甫華怎麼會放過她。「好,你想怎麼做就這麼做。」蕭瑟雅心疼皇甫華的一切,雖然那個女人生了自己,可從來沒有養過自己,而且還那麼深深的傷害自己,多次想至自己與死地,她的生養之恩,早已還夠了,所有自己早已不欠她什麼。
「華,我們進來了。」寧萱拉著蔡媚走進了病房,一到病房,寧萱就立馬松開了蔡媚,轉身把門給鎖死了。
見寧萱把門鎖上,蔡媚有種不好的預感,立馬大驚,「寧小姐,你把門鎖上干什麼?」
「呵呵,皇甫夫人,我不想干什麼,只是他們就難說了?」寧萱拍拍手,事不關己的說道,自己只要做個听眾就好,其他的不關自己的事了。
「你什麼意思?剛剛你是故意讓我進來的是不是?」蔡媚此時跑不了,褪去了偽裝,大聲的質問。
哎呀!還不笨嘛,嘖嘖嘖終于不裝了,「呵呵,現在知道已經晚了,而且我剛剛說過,接下來找你算賬的可不是我,是他們哦,你可不要搞錯了對象。」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蔡媚見皇甫華一臉冷酷,蕭瑟雅的漠視和寧萱的事不關己一副看戲的樣子,有些急了。大聲的呼喊,「救命啊,救命,這里有人要殺我。」
「噗哧,哈哈哈哈。」寧萱看著蔡媚著急的樣子,笑了出來,這女人真是好玩,「那個那個皇甫夫人,你不要喊了,哦望了告訴你,這家醫院是我家的,你怎麼喊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哦,你還是老實點好,不要逼我動手哦,要知道我不太喜歡動手,有失我淑女形象的。」
蕭瑟雅和皇甫華兩人忍不住也笑了起來,這萱兒還真是敢說,她淑女形象,好像從認識她一來,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根本就沒有吧。
寧萱當然看見了皇甫華和蕭瑟雅兩人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忍不住在心底月復議,這兩個人居然敢拆自己的台,也不想想自己都是為了誰,居然敢笑話自己,真是好心沒好報,憋了眼兩人,也不再理會,算了知道自己在他們心中沒什麼形象就不計較了,想笑就像笑吧,憋出什麼事來,就不好了,「那個當然,你可以繼續叫,其實我也不是那麼介意動用暴力的。」
威脅,**果的威脅,蔡媚被堵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你•••你,你們。」指了指三人,蔡媚又驚又恐,現在自己該怎麼辦?他們到底要怎麼樣?
「我•••我••我們怎麼了?」學著蔡媚說話,寧萱故作疑惑的問道,「我們可是很好心的請你來做客的哦,皇甫夫人,你可不能辜負我一番好意哦。」頓了頓,對著已經不笑了的兩人,寧萱說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我呢,看戲就好。」說完,還真的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不打算開口了。
皇甫華和蕭瑟雅兩人無奈的對視一眼,萱兒這個甩手掌櫃,做的還真是稱職。無法皇甫華只好自己來了,「蔡媚,欺騙了我這麼多年,你就沒什麼好說的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欺騙了你,你是我兒子我欺騙你什麼了?」到如今這份,蔡媚還來個死不承認,寧萱真不得不佩服她的臉皮之厚,估計比城牆的牆壁還厚吧。
「呵呵,蔡媚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你還記得獨孤傲和杜蕾兒嗎?」皇甫華說出了自己親身父母的名字,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們也不會死,自己這麼多年來認賊做母,如何對得起自己枉死的父母嗎?
多年沒有听過獨孤傲和杜蕾兒的名字了,突然听皇甫華說起,蔡媚知道這一切都完了,臉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力,「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蔡媚,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不僅害死了我父母,連你親生女兒你也不放過,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你還配為人母嗎?」皇甫華一想起蕭瑟雅這些年所受的苦,心疼的都不能呼吸了。
「哈哈,哈哈,皇甫就算你知道一切又如何,我告訴你,這些都是他們自找的,當年杜蕾兒那個賤人搶走我心愛的男人,我為什麼就不能殺了她,都是她該死,還有這個野種,她不是我女兒,我一見她就恨不得殺了她來洗刷我的恥辱,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對她,不過你同意該死,你身上流著那個賤人的血,他們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你們都是該死,該死。哈哈哈,哈哈哈!」蔡媚見他們知曉了一切,也無所謂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他們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這個女人簡直就瘋了,寧萱不屑的看著發瘋的蔡媚,自己做錯了一切,居然全都怪在了別人身上,真是無可救藥。
皇甫華和蕭瑟雅听見蔡媚這麼說,兩人臉都不好看了,特別是蕭瑟雅,整個臉都沒有一絲血色,她,自己的親身母親,居然恨不得殺了自己,她就那麼恨自己嗎?為什麼,自己的心還是那麼痛,那麼難過,不是告訴自己她和自己沒關了嗎?
「瑟雅,瑟雅,你怎麼了?」看著蕭瑟雅搖搖欲墜的身子,皇甫華趕忙扶住,著急的叫喚蕭瑟雅的名字。
「哈哈,哈哈,你怎麼不去死,你去死啊。」蔡媚看著蕭瑟雅被打劫到的樣子,更是瘋狂。
「你閉嘴,如果瑟雅姐姐有什麼好歹,我殺了你。」寧萱看不下去了,這個女人真是瘋了,這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這一切是你自作自受,獨孤傲和杜蕾兒,本來就是一對,你犯賤的偏偏要插入其中,獨孤傲拒絕你,那也是應該的,你憑什麼把這一切都怪在杜蕾兒身上。再說如果獨孤傲真選擇了你,那他才是瞎了眼呢,向你這種女人,活該就被拋棄,而你卻殘忍的害死他們,你簡直就是該死。還有瑟雅姐姐有做錯什麼?你要把責任怪在她身上,是你自己貪慕虛榮,和皇甫飛搞在一起,你嫉妒,不甘獨孤傲和杜蕾兒兩人恩恩愛愛,你覺得這一切都是皇甫飛強暴你造成你和獨孤傲沒有機會在一起,所有你把一切怨恨都推到了瑟雅姐姐身上,你怎麼不自己不問問你的良心,這一切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嗎?就算沒有皇甫飛,人家獨孤傲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憑什麼去怪瑟雅姐姐,是自己犯賤,是你的嫉妒,是你的喪心病狂,是你的自私自利造成的,這全是你的責任,你有和權利把這一切怪在無辜的他們身上,你才是最該死的那個。」寧萱諷刺又不屑的道出一切事實,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卑鄙無恥的女人,真該讓她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