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上官夙不顧自己身上的傷,拉著杰森想要明白寧萱是怎麼回事?
「杰森,萱兒她到底怎麼了,你說上去才剛剛動過手術,她出了什麼事?」
「夙,你和鳳熙回床上躺著,我慢慢告訴你。」這兩個家伙,真是的,受了傷還怎麼不安分,受傷了就應該躺在床上嘛,到處亂跑什麼事兒這。
「不用了,我想要知道一切。」上官夙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肩膀和腿上的傷,還是蠻疼的。
杰森看眼前這兩人,嘆了嘆氣,「你們兩人想要知道的話,就給我立刻馬上回床上躺好。」臉都發白了,傷口也隱隱見紅。真沒見過這麼不听話的病人,純粹是找我們醫生的麻煩。
上官夙和鳳熙被杰森吼得一愣一愣的,杰森平時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嚴肅樣子,還真的很少見。有點嚇到了,不過看杰森認真的樣子,兩人只好乖乖的回床上躺好。
兩人躺好後,杰森拿過藥箱,給兩人重新換了藥,包扎。「說吧,你想要知道什麼?還有墨老大為什麼會受傷?」
「呃,主上因為听見萱兒小姐不見了,很著急,打算回W市找萱兒,可在路上的時候,被喬恩給埋伏了,當時我們只帶了幾個人,可喬恩他們差不多有三四百人,我們只能突圍,主上為了掩護我和鳳熙兩人,受傷了,具體怎麼受的傷,我們也不太清楚,那時候我和鳳熙已經跳崖了。」想到了危險的一幕,鳳熙到現在還心有余悸,「杰森,當時如果我們沒有跳崖,可能你現在看見的就是我們的尸體了。」
「呵,就你這禍害,再活過幾十年,我看你都是活蹦亂跳的,說什麼死不死的,你們國家不是有句古話嗎?叫什麼來著。」杰森一時間還有些想不起來了。
「禍害一千年。」鳳熙閑閑的在旁邊插嘴道,不過看著上官夙被杰森教訓的樣子,還真是難得啊。
「呵呵,對就是這句話,所以你這條小命,還好好的。」雖然自己沒有親身經歷過那種驚險,但也想象的出,當時情況絕對險象環生。
不過還好,他們只是受了傷,命還是保住了,「幸好你們沒事,要出了事,萱兒她恐怕承受不住。」
「也是,杰森你還沒有說萱兒她到底怎麼了呢,為什麼要不聲不響的離開?」上官夙被杰森帶著走,現在終于想起了,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事,這杰森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聰明了,居然擾亂自己的思路。
杰森嘆了口氣,這小子受傷了,精神還那麼好,他那身皮肉難不成是鐵打的,怎麼還不休息。「你真的想知道?」
「你不廢話嗎,快點說,說了我要休息了。」上官夙咬牙切齒的看著杰森,這小子不是醫生嗎?難道不知道病人是要休息的嗎?還繞那麼多彎彎干嘛。
模了模鼻子,也不再打太極了,要是這小子好了後,找自己算賬就麻煩了,「其實萱兒她不是故意離開的,你們還記得墨老大他們訂婚那晚的事嗎?」
見上官夙點頭,杰森才接著說道,「那晚萱兒不是被喬恩從半空中,推了下去嗎,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掉在了半空,可那時掉在半空的時候,她的那只手廢了,肌肉和韌帶全都拉傷壞死,就連手腕的神經也全都壞死了。但她沒有告訴墨老大知道,你們也知道,萱兒在墨老大心中什麼地位,要知道了,還不得自責死啊。這次之所以離開,她是去國外治療了,本來她的那只手沒有希望的,可國外的專家研制出一種新型的YH神經修復藥物,就會有恢復的希望。但那藥物剛剛研制出來,只是在動物身上做過實驗,人體還沒有,可萱兒她還是選擇了試試看。」
說到這里,杰森停了下來,上午的那一幕自己都不想在回想,在過折磨人了。
上官夙見杰森停下來,有些疑惑,「杰森,你怎麼停下來了,接著講啊,後來怎麼了?」
深深吐了口氣,杰森知道,自己不講完,上官夙是不會同意的,雖然自己很不想在回憶,但還是決定說出來。剛剛來的時候,他們對萱兒那麼大的意見,自己要不告訴他們的話,他們心里始終會有隔閡,這對萱兒並不公平。「今天上午,萱兒注射了那個藥物。你不在場,你不知道,那是一種折磨。那個藥物因為沒有在人體上試過,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藥物注射進去後,很快就發揮了藥效,因為是修復神經的,很痛,痛的會讓人想去死。開始的時候,我們打算把萱兒用繩子綁起來,怕因為太過疼痛而自殘。可她不同意,她就那麼默默的忍受著,哪怕嘴被咬破,她都沒有哼出一聲,雖然她沒有叫出來,可全身都痛的不同痙攣,整個人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也許你不絕的會有多疼,可你明白萱兒她從小就訓練,她的承痛力很強,哪怕是刀砍進頭里,她眉頭也不會皺一下的。你能想到那時得有多痛,才能讓她成那樣吧。可你不知道的是,那不僅僅只是痛幾分鐘,或半個小時而已,而是整整四個小時。等她痛覺小了的時候,整個人都月兌力了,就連說話都沒力氣,你能想象嗎?」說完杰森的眼眶又忍不住紅了。
上官夙和鳳熙兩人听完,誰都沒有講話,也許正如杰森說的那樣,他們不在場,不知道那種感受,可也明白能讓寧萱痛成那樣,絕對是一種煎熬。
「好了,不和你們說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杰森站起身,往房間外走去,現在去看看萱兒現在的情況如何。
「等一下,杰森,你剛剛說那個藥物,還是第一次在人體上實驗,那會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後果?」在杰森快要走出房間的時候,上官夙問道。
杰森停下腳步,轉過身,「現在目前還不知道,有什麼後遺癥或者不好的癥狀。當時等萱兒痛過後,睡了還不到一個小時,她就醒來了,她說她做噩夢,夢到墨澤一身是血的掉下懸崖,她不安,著急,擔憂,不管已經透支的身體,趕了過來。本來萱兒是必須要留院觀察和從明天開始就要做復健的,可現在一切都被打亂了,之後會怎樣,現在誰也說不準。」
怎麼嚴重,上官夙此刻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剛剛自己對萱兒那麼凶,她要是有什麼事,自己得更加後悔了,「杰森,待會我就給萱兒安排,明天開始你就給她做復健吧。」也不知道主上醒來,知道了這些會不會崩潰。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
杰森離開後,鳳熙和上官夙兩人都看向了對方,都發現了對方眼里一絲自責,「鳳熙,你說主上醒來,如果知道了萱兒的情況,會這樣?」
「不知道,但有一點很確定,主上肯定會自責也會更加心疼的。」鳳熙現在對寧萱佩服的不得了,這個樣子了,居然長途跋涉過來看墨澤,就只因為一個夢,當時還不確定是不是出事了,就那麼不顧自己的身體情況,千里迢迢跑過來。
「夙,主上和萱兒小姐是不是太過相愛了,主上一出事,萱兒小姐遠在他方,居然能感應得到。」
「呵,你現在才知道啊,他們倆啊,可能是這世界上最相愛的一對了,我想如果他們之中一人真的出事的話,另一人絕對會跟著殉情的。」上官夙呆在墨澤身邊多年,寧萱和墨澤的感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兩人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少了任何一人都不行。
「哦,如果我也能找到一個願意為自己付出一切的伴侶就好了。」鳳熙感概的說道。
對鳳熙的話很有同感,已經35歲的上官夙,目前還是單身,「呵呵,你這小子想取老婆了。」上官夙打趣道。
「之前沒有,不過看見主上和萱兒小姐這樣,就想了,不過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麼好運就是了。」不理上官夙的打趣,鳳熙一本正經道。
呵呵,那也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墨澤和寧萱,那麼幸運的。
喬恩因為這次帶人攔截墨澤,結果卻被成功,反倒損失了不少人手,本就不滿喬恩的人,現在更是不滿了。「少主,這次你瞞著我們帶人去攔截帝皇,沒成功不說,還損失了兩三百人,更得罪了帝皇,以後火焰幫不那還不得找我們麻煩嘛,少主是不是該給我們個解釋。」
黑手黨總部會議室里,各個高層都齊聚一堂,要求喬恩給個說法,這次喬恩做的事,使本就不滿他的人,更不滿,原來一些中立的人,也對喬恩不滿了。
喬恩本就因為沒有殺了墨澤就煩躁,現在這些老家伙還想討伐自己,心情更是暴躁,「你們說夠了沒?」見爭吵的人都停了下來,才接著說道,「我是少主,難道我掉點人,還得征求你們的意見不成?對帝皇出手,我難道有什麼錯嗎?帝皇這些年的發展你們也看到了,難道您們想被火焰幫給踩下去不成?」
這些人,說白了,今天不就是想要自己交出少主之位嘛,呵呵,這位置本就是自己的,想要自己交出去,怎麼可能。
「少主,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些年火焰幫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相安無事,如果不是你對火焰幫出手,人家火焰幫怎麼會敵對我們呢?經過這次事件,我覺得少主你不適合坐少主這個位置,要長此以往的話,黑手黨還不得毀在你手里,大家說是不是?」一直看不慣喬恩為人處事的護法,諾亞氣憤的說道。
很多人點頭,都覺得諾亞說的有理,喬恩的父親,埃達對喬恩此次的做法也不贊同,但也沒想過要讓喬恩把少主之位給讓出來。
「諾亞,這次喬恩雖然是魯莽了,但出發點也是為了幫里,讓喬恩讓出少主之位,有點太過了。」
「先生,我並不覺得過分,這次的事,少主做的實在太過了,就算他要殺帝皇,也應該和我們打聲招呼,可少主沒有,少主太過自我了,這樣的少主,對黑手黨來說,不是件好事。」喬恩平時就很自負,手段也太過血腥殘忍,雖然在黑道上,血腥和殘忍是必要的,可喬恩的血腥殘暴太過沒人性了,如果讓這樣的人,繼承首領的話,黑手黨遲早會滅亡的。
埃達明白諾亞話里的意思,其實埃達私底下提醒過喬恩好多次了,可喬恩就是不改,自己也沒辦法,「喬恩現在還年輕,比較沖動,以後成熟了就會收斂的。」
對埃達包庇喬恩的態度,諾亞和很多人都不滿,「首領,少主今天都30了,不小了,可也沒見少主收斂過。現在幫里很多人都對少主不滿,如果今天少主不接受懲罰的話,我想其他人都不會同意的。」
「呵呵,諾亞,你是在威脅我父親嗎?你想要懲罰我,怎麼懲罰?讓出少主之位?我告訴你,不可能,黑手黨里除了我,你認為還有誰能有那個本事。」喬恩眼底嗜血的看著諾亞,喬恩見這個諾亞一直與自己作對,真恨不得殺了他,可現在還不是時候,總有一天我要親身擰斷他的腦袋。
諾亞絲毫不畏懼喬恩嗜血的目光,氣憤道,「少主,你的能力我不否認,是不錯,可你做事的方法卻差強人意,誰說只有你才可以的,首領不是有那麼多兒子嗎,你那麼多兄弟,我就不信沒有一個趕不上你。」
「他們,呵呵,他們都是一些窩囊廢而已,和我比,他們配嗎?」喬恩不屑的說道。
埃達听見喬恩這麼說,也皺了皺眉頭,雖然他是不太喜歡其他幾個兒子,可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啊,喬恩說他們是廢物,那不是連自己也不放在眼里了。
在場也有喬恩幾個兄弟,听喬恩這麼說他們,個個臉都漲得通紅,「喬恩,我們是你的兄弟,你怎麼能怎麼對我們說話。」
「和你們這些廢物不這樣說話,要怎麼說?在我眼里,你們確實就是廢物。」喬恩輕蔑的看著漲得臉紅脖子粗的幾人。
「你•••你…」其他幾人都因為喬恩話不高興,但唯獨一人,是喬恩最小的弟弟,維基低下頭,遮掩住眼底閃過的一絲狠光。
「夠了,吵什麼吵,喬恩以後不要讓我在听見這樣的話。」埃達大聲阻止下面幾兄弟之間的爭吵。
「關于這件事,喬恩你應該得到懲罰,私自行動,讓幫里損失重大,就罰你到煉獄去接受懲罰三個月,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以後還出現這樣的事,那麼你就讓出少主之位。」埃達快速的作出處罰。
「首領,這樣做有失公證,少主他•••••。」
「好了不要說了,就這樣決定了,誰也不許在說這件事。」阻止諾亞想要嚴懲喬恩的話,埃達說完,起身就離開了會議室。
喬恩眼底閃過一絲陰騭,老東西居然讓自己去煉獄三個月,還說什麼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哼!看來你是當首領當得太久了。
「少主,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我一定會把你趕下來的。」諾亞哼了一聲,也甩袖離開。
呵呵!讓自己下台,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了,喬恩陰笑起來。
維基一直暗暗觀察著喬恩,見喬恩眼底的陰騭,明白喬恩肯定是不服氣,要有所動作了。跟著也勾了勾唇,鹿死誰手,現在還為時尚早呢,見其他幾兄弟起身,維基也跟著起身走了出去,呵呵,機會來了。
寧萱可能因為墨澤在身邊的緣故,一夜好眠,醒來時,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睜開眼,看著身邊還未醒來的墨澤,有些擔心的握著墨澤的手。
「澤哥哥,你已經睡了好久了,你怎麼還不醒來啊?」
「萱兒,你醒了,身體恢復的怎麼樣?」杰森準備給墨澤換藥,發現寧萱已經醒了。
「還好,差不多了。」看著杰森手上拿著的藥箱,知道換藥的時間到了,「杰森,澤哥哥他傷的很嚴重嗎?怎麼到現在還沒醒來?」
見寧萱起色不錯,精神也很好,杰森也就不擔心了,「你澤哥哥傷在月復部和胸膛,加上又泡水,體力也嚴重透支沒那麼快醒來的,不過你放心,沒生命危險的。」
「哦,那就好。」昨天自己沒講幾句話就暈了過去,不太清楚墨澤的傷怎麼樣,現在听杰森講,也完全放下了心。
杰森看著寧萱松了口氣的樣子,認真對寧萱說道,「萱兒,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復健了,上官夙已經安排好了,待會我們就過去。」
之前一直擔心墨澤,寧萱早把這事給忘了,現在听杰森提起,也才想了起來。「杰森,我們回紐約吧。」留在這兒,澤哥哥不就知道了,自己不想澤哥哥知道自己的情況,況且,澤哥哥現在還有傷在身呢。如果在這邊復健的話,澤哥哥肯定不會安心養病。
「什麼,萱兒你說回紐約,為什麼?」杰森不解的看著寧萱。
寧萱不想解釋那麼多,「杰森,你趕快給澤哥哥換藥,我們馬上離開。」
「可是,可是•••」
「按我說得做,待會你告訴上官夙他們一聲,不要讓澤哥哥知道我來過,你趕快。」不等杰森話說完,寧萱就起身下床,往洗手間走去。
如果杰森在磨磨蹭蹭下去,待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離開了。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也不穩,那藥物有沒有什麼副作用什麼的,都不清楚,如果澤哥哥知道了,那會更加自責擔心,還不如就讓澤哥哥認為自己之前就離開了,沒有出現過。
杰森見寧萱堅持,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墨澤,也明白過來了,寧萱這樣做的理由了,無法治好按寧萱要求去做了,不過杰森留了個心眼,並沒有按照寧萱說的那樣,讓上官夙他們封口。杰森覺得還是讓墨澤知道為好,看著他們兩人都為對方受傷的樣子,于心不忍,還不如讓對方都知道自己的付出為好,這樣兩人的感情也能更進一步。
寧萱出來時,之前自己睡過的那張床,已經搬走了。杰森告訴她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可以馬上離開了,寧萱沒懷疑。坐到墨澤床前,輕輕撫了撫墨澤的面容,「澤哥哥,你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萱兒可能很長段時間不能在你身邊了,但我會想你的。還有,以後不許在受傷了,我會心疼的,如果你不想看見我傷心的樣子,就保護好自己,澤哥哥,等我。」說完在墨澤額頭上輕輕吻了吻。
看了幾眼墨澤,最後狠狠了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寧萱和杰森往外走,誰也沒發現,墨澤的手指動了動,眼皮也跟著微微顫抖。
上官夙和鳳熙兩人看著寧萱出來,上官夙上前一步拉住寧萱,「萱兒,你一定要走嗎?在這邊也可以復健的啊?」
剛剛杰森說寧萱要走,上官夙不解,後追問其原因,知道寧萱是為了墨澤,才要離開的。杰森說寧萱讓自己和鳳熙不要告訴墨澤,可杰森卻告訴自己,可以跟墨澤講,不過不能讓寧萱知道。
「呵呵,夙哥哥你知道,現在我的情況,那個藥物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其他副作用,那些專家都在紐約,留在這里要是有什麼事,遠水救不了近火啊?」寧萱故意那麼說道,雖然是佔了其中一部分,但其他一部分自己不想說。
上官夙也明白寧萱怎麼說的用意,「那好吧,你走吧,不過要有什麼事,一定要讓我知道。」
「恩,我會的。對了,不要告訴澤哥哥我來過,你們也要照顧好澤哥哥,擺月兌你們了。」
「不用說,我們也會的,你們快走吧,我就不送你了,自己小心。」上官夙替寧萱拉開車門,讓寧萱上車。
「夙,我走了,別忘了,我剛剛說的事。」寧萱上了車,忍不住又重復了一遍。
上官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寧萱這才叫司機開車。見車子不見了影子,上官夙和鳳熙兩人,才往回走。「夙,我們去看看主上醒來了沒有。」
「好,我正有此意。」上官夙和鳳熙兩人往墨澤的房間走去。一打開門,兩人就發現墨澤已經醒來了,睜開眼,躺在床上。
「主上,你醒來了,太好了。」上官夙和鳳熙兩人高興的叫起來。
「恩,看見你們沒事就好,萱兒她已經走了,是不是?」墨澤其實在寧萱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可那時自己還睜不開眼,可當自己用力睜開眼的時候,萱兒已經走了,本打算去追,可知道萱兒不顧自己的傷,也要走,肯定是有原因的,遂放棄了,相信上官夙他們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