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莎,昨你不是會保證完成任務的嗎?那今是怎麼回事?」男子有些責怪的說道。
瑪莎害怕的匍匐在地,顫抖不停,自己昨信誓旦旦的說,會完成任務,可因為自己的莽撞壞了少尊的計劃,少尊還不知道會怎麼處罰自己呢。「少尊,對不起我••••!」
男子淡漠的臉,終于發生了些微的變化,有些惱怒,「瑪莎,我給你機會讓你接近帝皇,本來是可以成功的,但就因為你的嫉妒壞了我的好事,這段時間對你的培訓看來是沒有任何作用,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養無用之人的。」
少尊是要趕自己走嗎?不,不要,現在付家已經沒了,自己出去了還能到哪兒,加上自己從少尊嘴里知道,喬恩現在也失勢了,他哪兒也不能回。而且如果墨澤知道了是我,為了那個賤人,也不會放過自己的,要怎麼辦。瑪莎在心里不斷想著能挽回的辦法。
該怎麼辦?自己要怎麼辦才能逃過這一劫,如果自己想不出解決的方法,少尊他不會放過自己的,澤他已經很明確告訴自己不會再和凌升合作,自己該怎麼辦才能挽回即將要面臨的懲罰。
想了半也想不到什麼好的主意,都是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面臨這兩難的局面,都是她害得。咦對了,那個賤人,你不想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想到這兒,瑪莎壯起膽子,戰戰兢兢的開口︰「少尊,也許我們可以從帝皇的未婚妻哪兒入手也行啊,帝皇不是很愛他未婚妻嗎?如果我們把她請來,以帝皇對她的在乎,肯定會答應少尊的一切要求。」
雖然不知道少尊和澤有什麼過節,但自己知道少尊是想從澤哪兒拿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才會有這一切針對澤的計劃。
男子冷哼了一聲,這個女人想的未免也太真了點,帝皇的女人是那麼好請的嗎?如果真要那麼容易,自己早就那麼做了,何必等到現在,不要說帝皇的保護,單單就是那麼女子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主。
「這就是你的好主意?瑪莎啊瑪莎,真是好算計啊,想借我的手除掉帝皇的未婚妻,你的算盤打的可真是精啊。如果我听了你的,除掉了她,你是不是說帝皇就是你的了?」男子語帶不屑的說道,這個女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算計自己,這輩子自己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算計,那個人的算計自己沒辦法反抗,才會接受,但不代表自己會接受其他人的算計。這個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膽大妄為的犯了自己最忌諱的事。
「不,不,不,少尊,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不過是想將功補過,沒有算計你的意思。」瑪莎吃了一驚,極力想要掩飾眼底的心虛,壞了,少尊看出了自己的打算,怎麼辦,這下真的死定了。
男子並沒有錯過瑪莎眼底的荒亂和心虛,到現在這個女人還想耍花樣,這女人是什麼樣的人自己還不清楚嗎,男子臉色難看了起來,「好了,不要說了,既然你沒有完成我的交代,那麼就下去領罰吧!井,帶她下去。」
「是,少尊。」井領命,粗魯的拽起不斷求饒的瑪莎下去。
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男子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目前瑪莎是沒有多大的用處了,之前安排潛入火焰幫總部的人,也被踢了出來,兩邊都失敗了。沒有拿到那個東西,他是不會放過自己,自己得不到自由,也月兌離不了他,越想越是煩躁。
「少尊,你還在為這事煩惱嗎?」刺有些擔心的問道,少尊被逼的太緊了,其實少尊薄涼的性子,很大部分都是尊上給逼出來的。少尊其實並不適合這黑暗的世界,他應該是生活在陽光下,少尊的理想自己和井都明白,可自己只是一個下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少尊在黑暗中痛苦的掙扎。
「嗯,帝皇現在出現在明處,我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還有最近北美那邊傳來消息說,分部被挑了幾個,雖然他們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和帝皇月兌不了關系。我們之前的進展現在都被卡在這兒了,接下來該怎麼做,我想在還沒有想好。」帝皇果然是個厲害的人物,短短時間內就轉變了形勢,下一步他會怎樣,現在自己還一頭霧水。
有時候,刺很不明白,尊上為什麼要這麼為難少尊,少尊是他孫子不是嗎。其實少尊很苦吧,被自己的爺爺掌控,絲毫沒有自己的自由,兩人之間更沒有應該有的親情,唉!
「少尊,其實瑪莎說我們從帝皇未婚妻下手,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就像瑪莎說的那樣,以帝皇對她的愛,為她付出所有都很有可能,我們為何不試試?」
「試?要怎麼試?帝皇肯定在她身邊安排了很多人保護,加上那女子本身的能力,我們想要抓她,很難。」男子並不認為這條路能走得通。
「少尊,之前有段時間,帝皇的未婚妻消失了一段時間,我想應該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才會和帝皇分開,要不然以他們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怎麼可能分開,只要我們查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有辦法打入他們的內部。」刺把那段時間的情報說了出來。
男子默想了一會兒,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也許這是一個突破,「好,這件事交給你去處理。」
「是,少尊。」刺恭敬的領命,少尊屬下會為你爭取離開黑暗的機會,讓你能達成所願。
男子並不知道,刺心底的決心,靜靜走到窗前,掀開厚重窗簾的一角,伸出手放在太陽底下,外面的陽光多美,多暖,多燦爛啊,自己何時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下,感受這一份溫暖?
地牢,龍棣四人被關在這兒好多了,「棣,你說關我們的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听他們的口氣好像是針對澤的?你說澤會不會有危險?」
金泰鴻有些擔心的說道,絲毫沒有懷疑墨澤不會來救他們,因為他們心里清楚,如果澤知道了,憑他的性子,肯定不會放任他們不管的。雖然到了這兒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相反除了不能離開這兒,倒是很自由。
「放心,澤他會處理好的,澤什麼身份你們都清楚,他不可能那麼容易被打倒的。」對澤他們都很信任,墨澤什麼樣的人,他們數十年的交情,比誰都清楚。
「只是我擔心他們會用我們來要挾澤,到時候就麻煩了。」自己不擔心澤的為人,可擔心因為他們的無用成為澤的負擔。
南宮絕和端木玄斌兩人,一听龍棣怎麼說立馬就急了,「棣,鴻那你們說該怎麼辦,我們不能成為澤的包袱,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這里。」
「絕說的沒錯,一直以來澤都很關照我們,很大時候要不是澤,我們也不可能把各自的事業發展的那麼好,所以我們不能在關鍵時刻拖澤的後腿。」端木玄斌也贊同的說道。
龍棣和金泰鴻兩人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如果有辦法離開這兒,他們又如何不願意,「你們說的沒錯,關鍵是我們現在連被關在哪兒都不知道,要如何離開。」
幾人一听,立馬就焉了,是啊,現在自己在哪兒都不知道,那些人身手那麼厲害,他們又怎麼離開,那時候還信誓旦旦的和澤說,有什麼事大家一起解決,可如今有事了,還得讓澤來救他們,真是有些氣餒。
「你們也不要自責了,我想澤他不會計較的,忘了嗎?我們是兄弟。」金泰鴻給大家打氣,「但我們也可以想想辦法,能不能離開這兒,就算不能離開,我們也要先養好精神,在關鍵時刻說不定還能幫到澤呢?」
「對,鴻說的不錯,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如果我們不照顧好自己,到時候澤要是來救我們了,那我們不反倒成了澤的拖累,我們就安心呆在這兒吧。」
幾人都沒有說話,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井拉著瑪莎進來時就听見了幾人的談話,雖然很敬佩幾人的感情,但表面還是裝作不屑,「哼!等帝皇來救你們,你們就死心吧,他現在都自身難保,那有空來救你們。」
這個人是綁架他們的人,听他的口氣,澤現在遇見大麻煩了,「是嗎?就算遇見麻煩了又怎樣?澤一定能夠解決的。他來救我們是遲早的事,不像有些人,明里斗不過,就會耍小手段,有本事和澤光明正大的斗啊。」
端木玄斌不服氣的嘲諷回去,這些人不過是一些跳梁小丑,不配和澤斗。「是呀,是呀,玄斌說得沒錯,有本事你和澤去斗啊,關我們幾個算什麼君子。」
南宮絕也跟著嚷嚷了起來,「你們,你們•••哼,我才懶得和你們爭,告訴你們如果帝皇不來救你們,你們就等著被關一輩子吧。」要不是少尊說要好好招待他們,要不然自己才不會放過他們,那還容得下他們在這兒和自己大聲嚷嚷。
先處理這個女人要緊,這個女人還真是膽大,壞了少尊的事不說,還想算計少尊,看來那還沒有吸取教訓。
瑪莎被井拉進這里一直低著頭,沒有看被關在這兒的四人,他們幾人和自己也有好多年的感情,對自己有一定的了解,害怕他們認出自己來。自己早就知道他們被關在這兒,一次也沒有來看過他們,想到當初的事,自己對他們已經沒有絲毫情義了,是他們對不起自己在先,那自己也沒必要再把他們當作朋友了。
還沒等自己想完,就被井大力推到在地上,「你••你要干什麼?」瑪莎揉了揉被磨破的手臂,害怕的問到,井對自己一直都很爽,今自己又一次落到了他手里,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整自己呢。
看著井有些凶煞的表情,瑪莎有些害怕,讓自己想起了當初被那個男子囚禁的日子,難道今自己又要面臨那種狀況嗎?不,不要,自己好不容易走出那段恐怖的日子,再也不想經歷了。
「繞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會想辦法彌補的。」瑪莎顧不得手臂上的疼痛,求饒道。
井根本就不听,這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留著也是浪費,「饒了你?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你還好意思叫我饒了你?你覺得可能嗎?」
龍棣四人有些奇怪的看著井和這個陌生的女子,他們這是干嘛?「棣,他們怎麼了?」
「應該是那個女子犯了錯,那個男子要懲罰她,對了,你們覺不覺得那個女子好像有些熟悉?」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那個女子,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可自己並沒有見過她啊。
幾人听龍棣這麼一講,還真有那種感覺,「恩,是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我沒映像,你們呢?」
「我們也沒有。」如果是見過,他們不會不記得,可這個女子為什麼就是讓幾人覺得很熟悉。
「算了,不認識的人而已,就不要多想了。」也是,只是個陌生人而已,想那麼多何必呢。再說,現在他們都自身難保,那還有心情去理會不相干的人。況且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每個人都是出自大家族,這些手段是從小看到大,除了相交很深的人,對其他人可沒有那麼的善心。雖然有些不忍心,但也不關自己的事。
幾人的想法井和瑪莎沒有注意,瑪莎還覺得有些奇怪,自己只不過是沒有完成少尊的交代,怎麼井說的好嚴重似的。「我••我不明白。」
「你當然不明白,你可知••••」算了,自己為什麼要說給她听,說少尊要離開尊上,要追求自己的夢想,就必須要拿到那個東西,才能得到自由,卻被她破壞了嗎?
「你不須明白,只需知道,你犯的錯很大很嚴重就行了。」這個女人沒有完成少尊的交代不說,還想算計少尊,以為自己很聰明,都把別人當傻瓜啊。說完氣哼哼的取下牆壁上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瑪莎身上,這就是你算計少尊的懲罰,這就是你自以為是該得的報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壞事。
「啊,好痛,痛,別打了,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之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全都涌了上來,瑪莎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痛的不得了,不止是被抽打到的地方。
井沒有絲毫留情,揮舞著長鞭,「就是讓你記得這痛,下次才不會再犯。」
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井打累了,瑪莎也暈過去了才放過了她。龍棣幾人看著一個女子被打,有些不忍心,「這個男子下手可真狠,怎麼能怎麼對一個弱女子。」
「是啊,真是可憐,也不知道傷的重不重。」端木玄斌憐憫的看著蜷縮在地上的瑪莎。雖然他們是沒有善心,可對付女子他們寧願給她一個痛快,也不會折磨她。這時他們都不知道瑪莎就是以前的琳娜,而且這次也是因為她侮辱了寧萱才導致任務的失敗,最重要的是,她還想借男子的手除掉寧萱。如果幾人知道了,說不定認為井打的還不夠重。
瑪莎雖然被打的很慘,心里也因為之前的事被折磨著,但始終沒有開口向龍棣他們求救,他們雖是被關在這兒的,可少尊也不會拿他們怎麼樣,如果他們護著自己,也許自己會好過些,但瑪莎忍了下來,因為自己清楚,如果他們知道是自己,他們不會救自己的,反而會認為自己活該,還有一點,以後自己還要憑這個新的身份去接近墨澤呢,所以堅決不能讓他們知道。
井歇了一會兒,看了看昏迷中的瑪莎,不客氣的擰起一桶水,潑到了瑪莎身上。「唔,唔,痛••••。」瑪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好一會兒才清醒了過來。
「醒了,醒了就給我記清楚,現在你就呆在這兒好好反省反省,記得以後可千萬不要再犯這樣低級的錯誤,要不然就不是像今這麼簡單了事的。」井警告完,看也不看一樣狼狽的瑪莎,離開牢房。
井的身影徹底不見,瑪莎才完全的放下了心,看來懲罰結束了,不過真的好痛,好委屈,為什麼自己就那麼命苦,以前不是喬恩就是那個男子欺負自己,現在又被那個莫名其妙的少尊帶到了這里,也被他們狠狠踩到了腳底下。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自己只不過是想要好好愛澤,為什麼就不能如願呢,現在付家也沒了,自己什麼都沒了,該怎麼辦?
可自己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不甘心得不到澤,不甘心輸給那個賤人,澤,現在我什麼都沒了,只有你了,你一定是我的,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你只能是我的。而那個賤人,有我沒她,有她沒我,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為她搶了自己的幸福,搶了自己的一切,我要她尸骨無存,我要她下地獄,我要她百倍千倍的償還,否則難以消我心頭之恨。
越想瑪莎對寧萱的恨就越深,心理也變得越來越扭曲,整個臉都變得猙獰恐怖。
「喂,她怎麼了,怎麼看山去像是要吃人似的。」瑪莎的怨氣可能太過濃烈,南宮絕四人都感覺到了。
「不知道,不過看上去這個女人好像很恨一個人,可能在想在報復吧。」龍棣無所謂的回答,管她報復誰呢,反正自己又不認識。(其實,咱們的龍棣同志,真相了。)
幾人也覺得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要不招惹到自己,隨便怎麼樣。(呵呵,四人還不知道,人家要報復的可是寧萱,寧萱••••)
這邊發生的一切,墨澤和寧萱絲毫不知道,現在兩人因為和凌升洽談的失敗,兩人沒有繼續呆在公司,而是前往火焰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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