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三才的三枚霹靂針分別飛刺向那戰王的面門、咽喉和丹田,那戰王手中的盾牌只是來得及擋住了攻擊咽喉和丹田的飛針,同時,那戰王迅速擺頭向左側躲避射向面門的飛針-他的躲閃速度再快,又怎麼能跟霹靂針和鷹隼疊加在一起的速度相比。
那戰王也算是反應極快,避開了要害部位,飛針僅是刺穿了那戰王的右頰,並洞穿了那戰王的耳朵。這傷原本並不致命,但不要忘記,徐三才的霹靂針喂有劇毒,在刺穿那戰王的面頰和耳朵後,那戰王立即感覺一陣頭昏眼花,隨即在驚恐中直接從鷹隼的背上跌了下去。
徐三才在此時已經飛向了那法王,那法王那是修煉的水系魔法,施展出了水系魔法冰箭術,十幾根水靈氣凝結的冰箭直射向他。作為魔法師,可以鎖定目標攻擊,自然不怕誤傷同伴,也讓他難以躲避,只能硬踫硬抵擋。
徐三才並未使用盾牌,而是手中寶劍以刺劍術刺出,寶劍化為十幾個虛影,將那十幾根冰箭劈碎。同時,左手一揚,再次發射出三根霹靂針。那法王見狀立即施展魔法在自己身前形成一個水幕狀的防御層,同時又施展水柱術攻擊。
冰箭術凝結的冰箭速度在水系魔法中算是最快的魔法之一,而且攻擊靈活,本身雖然只能算是中低級魔法,但在法王手中施展出來威力卻也不俗。但相對來說,冰箭需要完整性,被寶劍斬斷後,冰箭的穩定性也就被破壞,整根冰箭也會崩潰。
但水柱術就不一樣了,水柱的速度算不得很快,而且攻擊力也很一般,但若被寶劍劈為兩半,水柱卻不會崩潰,若是防御水柱術,只能是躲閃或者以盾牌抵擋。雖然那法王還會威力更強的魔法,但施法時間較長,在空中交戰可說是瞬息萬變,根本容不得從容施法。
就算是如此,那法王的施法速度卻依舊要遠比徐三才慢。和元素法殿不同,作為八大神殿的法王,也需要通過魔咒才能施展出魔法,自然也不能同時施展兩個魔法。那法王倒是及時的將水幕防御及時施展出來,作為法王,他以精神力關注著戰場,自然發現了自己的侍衛是被飛針殺死,而飛針在空間神通狀態飛行時,那法王竟也無法鎖定飛針的所在。
故而,那法王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口中飛快的念動魔咒先以水幕將自己保護了起來。然而,就在此時,徐三才發動了精神魔法攻擊,那法王雖然以精神力在身外布控,嚴密探查著身周數丈空間內的攻擊,但對刺神術的精神力攻擊卻也僅是感應到了一絲精神力波動。
在空中的戰場還有十幾名法宗,有精神力波動倒是正常現象,那法王一時大意,又在以精神力調動魔法元素,故而並未及時作出防御,頓時被刺神術直接擊中了腦海。那法王頓時感到一陣恍惚,自然也無法控制身前的水幕,水幕雖沒立即崩潰,卻也出現了排列松懈。
魔法的威力主要決定于構成的魔法元素數量和排列的緊密程度,水幕防御層因排列松散而防御力有所下降,霹靂針立即洞穿了水幕,刺中了那法王。法師也有法袍,具有一定的防御力,但卻是魔防高,物理防御力弱,三枚飛針頓時洞穿了法袍刺入了那法王的體內。
水系法王雖然有療傷類的水系魔法,這些魔法甚至也有一些解毒的效果,但霹靂針的劇毒就連水系法皇也無法消除,法師的體質又遠不如戰王,自然更是無力抵御劇毒,又被飛針完全刺入體內,僅瞬間就失去了生命。
徐三才當即將攻擊目標轉為其他法宗,他一上來就殺死一名戰王和一名法王,自然也受到了其他敵人的注意,頓時有三名戰王對他展開圍攻。然而,就算是三名戰王聯手,也無法形成有效圍攻,甚至連鎖定攻擊都很困難。
夾擊徐三才的戰王中有兩人是神射手,而且經驗豐富,雖然射出的弓箭不能鎖定追蹤目標,但二人可以根據烈風雕的飛行速度和方向判斷出他的移動軌跡,也就可以計算出預量進行準確攻擊。那些戰王當然都是使用魔紋弓,弓箭的速度和力道十足,自然威脅很大。
徐三才的優勢是精神力可以完全覆蓋整個戰場,對于那些攻擊都可以預先發現。不過,魔紋箭的速度極快,攻擊力又強,對他也有不小的威脅。他當即將攻擊目標轉向了兩名戰王神射手,手中霹靂針連續射出,並暗中以精神魔法輔助。
徐三才駕馭著烈風雕在敵軍飛行部隊中往復飛行了兩圈,就將三名夾擊他的戰王全部解決,而後,他又沖向了其中的法宗。聯軍的飛行小隊已經俯沖向下方的大秦守軍展開攻擊,他們基本都是以魔法卷軸攻擊,只有十幾名射手在空中以弓箭進攻。
聯軍飛行小隊完成了一輪俯沖攻擊,但因為下方大秦弓箭手的攻擊,那些聯軍飛行小隊不敢飛的太低,第一輪攻擊只有五六個法宗的魔法卷軸威力範圍波及到了下方的防御士兵,因並非是卷軸攻擊的核心區域,大秦守軍倒是基本都沒死亡,只是傷了三百多人。
徐三才見狀立即加緊了攻勢,目標就是那些法宗。下方的弓箭手也在集中攻擊這些聯軍飛行小隊,剛才聯軍的那一輪俯沖攻擊付出了十幾人的損傷。在俯沖的過程中,雖然下方攻擊的弓箭眾多,但大多數都被魔獸擋開,所以受傷的飛行小隊成員並不算多。
徐三才再次沖向敵軍的飛行小隊,一個來回就又殺死了三名法宗。那些飛行小隊成員看到他勇不可擋,不要說圍殺,甚至沒有誰可以擋住他的殺手,幸存的法宗見狀竟直接逃走,他們並不屬于軍方,就算是在大**方也受到尊敬,沒有人會為此治罪。
徐三才也並未繼續追殺那些法宗,此時守城才是第一要任。他駕馭烈風雕再次沖向了聯軍飛行小隊,如今飛行小隊中只剩下戰武,他當即將目標鎖定了現場剩下的數名戰王和十幾名射手,擒賊擒王的道理他當然明白,如今就要將幾名首腦和威脅最大的敵人斬殺。
徐三才再一輪沖鋒,又以霹靂針刺殺了兩名戰王和四名射手,這一隊飛行部隊有十名戰王,但真正軍方的將軍卻只有四名,其余的則是高價從冒險者公會請來的幫手。冒險者公會有著大量的強者,就算是各大國的部分將軍都還有冒險者的身份。
這次兩大國不惜重金聘請冒險者中的強者,更多的還是希望借刀殺人,若是能將徐三才殺死,並將這座邊城的運輸線堵死是最好的結果,若是冒險者死傷嚴重,則很可能帶來冒險者公會和大秦敵對,或引來其他冒險者前來報仇。
能達到戰王級的冒險者,基本不可能沒有長期的合作伙伴。作為戰王,當然自己都有能力單獨對戰7級魔獸,但卻幾乎都沒有把握必勝,甚至可能會隕落于獸吻。戰王當然可以**戰勝6級魔獸,但魔獸相差一級,價值卻相差數十、上百倍。
就以魔核的價值而論,7級魔獸的魔核就可以價值數百萬金幣,而冒險者主要就是因考狩獵和完成任務獲取財富,故而,經常組隊捕獵高階魔獸。而組隊的冒險者需要相互信任,不要說冒險者有殺人奪寶的可能,就算是遇到危險遭同伴拋棄,對自己也是危險萬分。
冒險者一般都是固定的組合,甚至很多都是數十年的生死朋友,若是朋友身亡,很可能會為朋友報仇,這就是借刀殺人,挑起那些冒險者和大秦國的敵對情緒,雖然雇佣冒險者耗資達到二十幾億金幣,但這些金錢還難不住兩個超級大國。
如此一來,兩大國有了大量的外來幫手,這給大秦帶來了不小的威脅。徐三才雖然也知道殺死那些冒險者可能會引來麻煩,但他卻別無選擇。再說,那些冒險者和聯軍從裝束上卻也沒有明顯的差別,他自然也沒有時間一一辨別。
聯軍的飛行小隊又進行了一輪俯沖攻擊,但因為那些法宗都已經逃遁,剩下的都是不能控制卷軸魔法的戰武,下方又有大量的弓箭兵無法飛的太低,尤其是那些冒險者,甚至都沒敢靠近地面百米,倒是並未對下方的大秦守軍造成什麼實質威脅。
徐三才再次沖向聯軍飛行小隊時,那些冒險者終于月兌離了隊伍率先逃遁。冒險者終歸只是被雇佣,這次的任務就是向城頭的大秦部隊發動卷軸攻擊,每人分到三個卷軸,那些冒險者干脆草草在高空將卷軸浪費就紛紛返回。
冒險者是賺取佣金的,他們不是聯軍的軍人,反正是完成了所謂三次卷軸攻擊,他們也算完成了任務。如果沒有徐三才大顯神威,自然他們會盡可能的完成任務。但他們作為冒險者,如今卻沒有必要為聯軍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