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小黑和聶小雲的三個保鏢很是識趣地沒有跟過來,若跟過去豈不是四個很大又很亮的電燈泡了,再說了那輛車子也裝不下這麼多人。不過從未試過女人滋味的小黑倒是對在車中的場景想入非非。
聶小雲並沒有像小黑他們所想的那樣,這次他將這個心中柔弱卻又在表面裝得比一個男人還要堅強的女人扶在了副駕駛位置上,並沒有做過分的動作。他駕駛這車子,時不時地看著帶著一副黑色眼楮框的依星搖沉睡在夢中,偶爾幫她將搭在臉上的一縷青絲溫柔地繞了上去。
觸著她因為喝高了酒而發熱的臉上,聶小雲感覺到她的肌膚細膩如絲綢般,有時候他還真想顧不得那麼多,俯去,狠狠地親兩口。可他終究是忍下去了,因為他知道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不過這個機會得想辦法爭取。一是,因為如果她酒醒後,是不是又要對自己喊打喊殺了,自己可記得她剛才說要扒自己的皮,要喝自己血的。二是,因為她的身份,自己現在可是跟那個組織敵對的啊。
嗯,得想辦法把她給挖過來,讓自己多一個幫手,嘿嘿,或者說是多一個女人,自己以後生活起居了就有著落了。聶小雲望著街道旁不斷閃過的景色,又開始看有點猥瑣地想著。
出來開門的是華叔,當只看到聶小雲扶著一個醉得一塌糊涂的美麗女人時,華叔很是驚訝。他沒有問小黑他們去哪里了,倒是問了一個讓聶小雲異常尷尬的話題。
「小雲,這女人不錯啊!沒想這剛出去才幾分鐘就上手一個如此妖嬈美麗的女人。嗯,嗯,確實不錯。可比我這老頭當年強多了,有時間多教教小黑。小黑那家伙,看似成熟穩重,可一遇到女人,特別是年輕漂亮的時候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咳咳,華叔,這不是你想的那樣啦!這,這是我在海城的朋友。今天剛好遇見,又見她醉了就順便帶了過來!」聶小雲解釋道。
「嘿嘿,越解釋越說明有問題!」華叔一臉笑意地看著聶小雲,「都是成年人了,沒什麼可害羞的,也沒什麼可解釋的!」
「我說的是真的!」聶小雲有點無奈地解釋道。
「嘿嘿,我明白,我明白。」華叔眼楮卻不由地瞄到了聶小雲的手上,心里想到,還解釋什麼,手都模到人家胸上去了。
「華叔,能找間干淨的房子給她住麼?」
華叔點著頭,說道︰「有,有!」
聶小雲扶著依星搖跟在華叔身後,眼見是朝著自己今天上午所睡的房間走去,于是說道︰「華叔,你真不能那樣想啊,她真是我在海城的朋友!」
華叔走在前頭,也不回頭,一臉詭異地笑道︰「你也不能那樣想啊!」
嗯,聶小雲點了點頭,見華叔打開了自己的房間,說道︰「華叔,你……。」
華叔攤開雙手,一臉無奈地道︰「沒辦法啊,沒房子了。你昨天也看到了,小黑那二嫂的潑婦性格,這美麗的小姐能住她們那里麼?另外一些房間又麼沒有打掃,要麼被下人居住,要麼就是被你那三個保鏢霸佔著!就你這房子還算過得去,你看這床也夠大的,你一個人睡確實夠浪費的。」
聶小雲因為此刻一心在懷中的這個女人身上,又見華叔好像也說得有理,卻又覺得哪里不對勁,于是說道︰「嗯!可,可小黑說有房子啊!」
「他哪里知道啊。他也是這幾天才回來的,而且他對這些事情從不管的,只是下人和我還管管!」華叔解釋道。
華叔笑呵呵地走後,聶小雲無奈,只得將手中的依星搖扶到自己睡過的床上。
依星搖舒服地側臥在床上,抱著被子用那張吹彈可破的細臉,輕輕地蹭在上面,聶小雲從她的香肩一直看到下面露出的那雙白皙細長的腿上時。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這個女人因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吐過多少回,她那件禮服早已經是邋遢、潮濕不堪,她必須得換衣服,要不然經過這樣一番折騰,明天起來必然會病倒。
可是,可是,聶小雲有點為難地想到,雖然她的身子已經是自己的了。可當初,那個時候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自己只是用手和身體感受過那滑膩又讓人銷魂的肌膚,還真沒有在大亮的時候見過。
聶小雲想叫華叔,可看看床上這個身才曲線分明、身段風流的女人,又覺得華叔也是個大男人,見了這幅睡美人的形態他能像自己這樣把持得住。
聶小雲搖了搖頭,很快地否定了。
接著他又想到了昨天下午見到的那個保姆,或者她可以。但聶小雲又否定了,那個女人說不定是從鄉下來的,她不會服侍城里的女人,再說了,她修修花草、照顧一下小孩子倒還可以,這服侍大人的活,肯定是做不了的。
聶小雲將這里的所有人都想過一篇,都被他以各種理由一一否定。
哎,老天對自己太不公平了,看來也只有自己才是最適合做這項工作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連她最隱私的地方都模過了,哪還能不讓自己看的?再說了,當初把她那個的時候,烏黑一片,沒看到啊,這太不完美了,完全不符合自己對完美的追求。
聶小雲是這樣想的,他覺得這樣才不會讓自己心里不安。
于是向華叔要了一套女人穿的衣服,他本來還想問有沒有內衣內褲的,可終究不好意思出口,也就沒問了。
華叔拿過一套女人穿的衣服來時,對著聶小雲搖搖頭道︰「干嘛還不承認呢?現在的年輕人啊,越來越不老實了!哪像我當年那樣老實啊,想干就干,從不遮掩。」
這下又麻煩了,聶小雲拿著手中這套半透明的紅色睡衣,不知道是該從哪下手了。
「自己每次不管是穿衣服還是月兌衣服都是從下面開始的,還是從下面開始好一點!」聶小雲將睡衣放在了床沿上,走過去深深地吸了口氣。
可人家依星搖穿的是連衣禮服啊,這要月兌可是得一起月兌的。但聶小雲就是覺得應該從下面開始,那沒扣子的衣服月兌的時候不也是應該從下開始,然後從頭上取下來的麼?
聶小雲輕輕的將依星搖的眼楮取下來。
取下眼楮後的依星搖似乎更加可愛動人、美麗了,她雙眼上的睫毛因為眼鏡的踫觸而不斷地閃動著,性感小巧的紅色唇微微彎起一道弧,一雙玉手將懷中的杯子抱的更緊了。
聶小雲看得怦然心動,深深吸了口氣道︰「靠,這要人命啊?這不是誘惑我嗎?還好我意志力堅強……要不,還是親一下吧,反正她也看不到。再說了,我只是親一下,絕對不做進一步的動作。」
聶小雲撅起自己的嘴,慢慢地靠近。
听著那微弱的呼吸聲、聞著那越來越重的混合著酒氣的女人體香,聶小雲感覺到自己的心都要快跳出來了。近了,近了,靠終于可以一親芳澤了,媽的,這做賊的感覺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躺著的依星搖似乎發覺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正朝著她的鼻子撲過來,于是伸出右手在瓊鼻上擦了擦。由于靠得太近了,聶小雲只覺得一片白皙的顏色將鋪天蓋地遮在自己的眼前,頓時唬得身子往後一跳,臉色緋紅一片,心虛道︰「這,這我不是想親你啊,就是見你臉上……!
再看時,卻見依星搖正用一只手在自己的鼻子上撓著癢,眼楮依然緊閉著。
這一番驚嚇後,聶小雲還真不敢再去親了。于是悻悻然地去月兌她身上的衣服,可手底下終究是一個能讓男人噴血的身子啊,聶小雲他說他再怎麼鎮定?也是雙手發抖,熱血沖腦。
又一件事情,讓聶小雲大感棘手。
這女人雙手僅僅抱著的被子,就是不讓聶小雲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月兌下來。
「沒辦法,你不讓我月兌我還就是要月兌下來!」聶小雲干脆也爬上了床,壓在這個女人身上,雙手使勁地扯起來。
由于依星搖如今也是紫刺級別,力道自然不是普通人所比擬的。雖說聶小雲已經達到了地刺級別,但是在這種情景下,他還哪還肯使用全部力量來對這個讓自己愧疚的女人。
于是在那麼一刻,聶小雲躬子,而依星搖側臥著的身子稍微一翻身,一條腿高高地抬了起來。這自認為自制力很強的聶小雲突然看到了一條緊繃的粉紅色內褲出現在眼前。
他只覺得全身充血,自己下面的褲子里面正有有什麼東西在跳動,眼楮是再也不願意挪開分毫。
‘啪’一條細長的腿從下面直接壓了下來,聶小雲只感覺到自己頭部一陣疼痛,然後再也是支撐不住,接著整個身子便趴在了床上,「救命啊!」
上面一條腿,正壓在他的身上。依星搖依然翹著嘴閉著眼楮。
……
聶小雲終于長長的舒了口氣,靠,這伺候女人真是麻煩,差點就讓自己崩潰了。
一邊清理著自己的頭發和衣服,一邊打開門。聶小雲被突然出現的一張奸笑著的臉唬了一跳,待定楮一看,竟然是華叔,于是大吼道︰「華叔你怎麼在這里?」
華叔看著聶小雲面紅耳赤、氣勢紊亂虛弱的形態,笑道︰「嘿嘿,搞這麼大動作,在外面都听到了。給,抽根煙,男人事後都喜歡這個!」
听到這話後,聶小雲一臉的憋屈。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