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0-27
香奈兒口紅將原本就鮮紅的嘴唇抹上一層炫麗魅惑的色彩,陳若曦望著鏡中的自己,一身黑色絲質吊帶長裙,將雪白高聳的乳.房露出一小半,兩條不肥不瘦、雪藕似的手臂撫弄著自己柔軟縴細的腰肢,頭發剛剛請沙宣的高級發型師精心打理過,就她小巧精致的臉蛋襯托得如同月上柳梢頭。
「你這麼冰清玉潔、這麼高貴典雅,你是誰呀?」陳若曦顧影自憐地喃喃自語。
「誰知道你是西南山區里出來的土包子?誰知道你曾經只是一個柴火妞?誰知道你做過站街女?」
「夕弟,不要怨姐,姐是真心想和你好。你就是如來佛祖,今晚我也要吃了你的小和尚頭!」
一想到陽光帥氣的徐夕,陳若曦不禁覺得身體火熱起來。她對于俊美少年的喜好源自于少女時期的經歷,這麼多年來,被陳若曦開.苞的處男少說也有幾百個。
而她對于徐夕卻是分外地用心,不僅僅是因為徐夕有錢,她更喜歡徐夕身上的那股正氣、那種比一般少年強烈得多的陽剛之氣。
陳若曦推開門,走進包廂,嬌笑著說︰「五爺,夕弟,對不起,我來晚了,認罰三杯!」
說著,她干淨利落地倒了三小杯茅台,一口一杯,一滴不剩。
酒一下肚,兩輪紅暈浮上她雪白的面頰,更襯得她人比花嬌。
秦壯舞盯著陳若曦的嘴,色心大動,奈何徐夕在場,不能放肆,只是呵呵一笑,說︰「若曦小姐真是豪爽!徐夕老弟,咱們動筷吧!」
這頓飯是徐夕邀請秦壯舞吃的,陳若曦聞訊主動包攬了訂酒店包廂的事務,同時秘密安排了諸多細節,預備她和夕弟的好事。
陳若曦給徐夕斟酒,徐夕趕忙說︰「我不會喝酒,還是給我來杯果汁吧!」
陳若曦假裝不悅地說︰「那哪里成!我們難得在一起吃頓飯,你可不要拂了姐姐的面子。姐姐也不會喝酒,剛才不也是連干三杯麼?」
酒是色媒,沒有酒後,哪有那麼容易亂性!
秦壯舞也笑著勸道︰「小徐你也算成年人了,學著喝一點也無妨。即便喝醉了,就直接在酒店開個房間好了。」
徐夕皺著眉頭抿了一口茅台,發覺滋味還不壞,醇香綿厚,入肚一陣暖意,人也變得陶然欣悅起來。
酒桌甚小,沒分賓主之位,陳若曦居中,徐、秦分坐兩側。
徐夕開門見山對秦壯舞說︰「秦伯伯,上次我被豪綁架時曾與你有過口頭協議,要買下你的那塊地來著,你還記得吧?」
秦壯舞說︰「記得。那不是對付姓王的將就之計嗎?」
「現在我真想買下那塊地。還是那個價錢,十億。你肯不肯?」
秦壯舞的筷子登時「啪嗒」一聲掉在桌上,他趕緊重新拾起來,咳嗽一聲掩飾剛才的尷尬,問道︰「小徐……你玩真的?!你要那塊地做什麼用?開發什麼項目?」
听到徐夕剛才的話,陳若曦心中也是一蕩。秦壯舞的那塊22號地可真是一大塊肥肉,她早有分一杯羹的意思,奈何前段日子無論她如何賣力地在秦壯舞胯下婉轉承歡,秦壯舞就是不肯松口答應分潤。
如果徐夕將那塊地買下來的話,自己說不定會有機會,比較夕弟不大會拒絕,特別是女人。
「恕我暫時不能告訴你開發什麼項目。如果秦伯伯你有意,咱們可以馬上辦轉讓手續。」
秦壯舞雖然心中狂喜,但多年的生意圈內模爬滾打,終究練到了寵辱不驚的地步,他蹙眉沉思一會兒,說︰「那塊地真是塊風水寶地呀!可是我的心頭肉!小徐你愣是要我割肉……容我回去再合計合計吧!」
「我的項目比較急著上馬,所以秦伯伯……你最好早點給我回復——價錢方面還是有商量的余地的!」徐夕急切地說。
他顯然沒有生意頭腦,把自己置在非常被動的局面。下面秦壯舞就可以再漫天要價了。
陳若曦暗嘆一聲傻弟弟,明明三四個億就可以把秦壯舞砸得眉開眼笑,卻冤大頭花這麼多!還說價錢可以商量!她肚子里幫徐夕肉痛,另一方面卻又暗喜,一則那塊地十有**是落入徐夕囊中了,自己倒是有機會大撈一把,另一方面她驚嘆于徐夕雄厚的經濟實力,自己傍上了他,還愁什麼錢的事麼!
三人推杯換盞,喝到高興處,秦壯舞心中暖烘烘的,小月復升騰起一股熱氣,望著笑靨如花的陳若曦,情不自禁地將桌下的左手搭在她的大腿上。
陳若曦恍若未覺,舉起酒杯靠向徐夕。「夕弟,咱姐弟倆喝一杯。」
徐夕初嘗杯中之物,倒是蠻喜歡,也不拒絕,「」的一口喝干了。陳若曦掏出一塊香帕,細心地替徐夕把嘴角的酒漬揩掉。
秦壯舞看得心頭上火,將陳若曦的長裙撩起,探向幽壑深處。
陳若曦今天特意穿了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腔中本就有一團*,再經酒水一烘,火上澆油,人早就被烤得外焦里女敕了,哪里還吃得消秦壯舞的撩撥!當下兩條粉腿緊緊.夾住秦壯舞的大手,把個秦壯舞的指骨勒得生疼。
陳若曦殷勤地夾起一片生蠔給徐夕。「夕弟,來吃片生蠔。這東西最養男人了……」
滿桌的菜,肉蓉蒸藏羚羊腎、魚子醬、金不換炒鮮貝、人參鮑魚露……沒有一樣不是催情發性的。徐夕倒是不懂這些,只覺得美味可口,甩開腮幫子猛吃,對于陳若曦的風情卻是沒有在意。
秦壯舞費力地將手抽了出來,揉了揉,拿起木勺挖了一大塊魚子醬抹在面包上,說道︰「我也補補,年紀大了,再不補,人家會笑我沒用了!」
陳若曦嬌笑道︰「誰敢笑話五爺您哪!況且……五爺的能干別人不知道,若曦還能不知道麼?」
兩人相視一笑,踫了一杯。
徐夕還是個雛兒,也不知道陳若曦和秦壯舞已經勾搭成奸了,哪里知道他們對話中暗藏的這些風情。
他越吃越覺得酒酣耳熱,于是月兌了外套,用毛小娃的話說就是「摽著膀子吃」。
陳若曦冰涼的胳膊若有意、若無意地與徐夕的胳膊挨挨蹭蹭,徐夕本來全身發熱,陳若曦的觸踫給他怪舒服的感覺。陳若曦也是恨不得現在就撤席,老秦趕緊拍馬回府,自己好扶著夕弟到房間里歇息去。
而秦壯舞焉能看不出陳若曦的心思!老奸巨猾的他怎肯容忍自己的胯下之臣再去勾搭別人!而且陳若曦還有可能會在他和徐夕之間的生意上挑撥作梗,壞了自己的大賺一筆的好事!
「咳!」秦壯舞假咳嗽一聲,「小徐,美酒雖好,小酌怡情,貪杯就傷身了。這酒剛下肚不覺得什麼,但是後勁很足,我怕你一會兒受不了呢!」
徐夕呵呵一笑,豪氣滿懷地說︰「秦伯伯怎麼跟景陽岡上的店小二一樣?怕我一會兒過不了景陽岡?今天我十八碗酒下肚,照舊降龍伏虎!」
陳若曦抿嘴一笑,說︰「調皮!秦伯伯是關心你呢!咱們就別喝酒了,喝紅茶菌!」
這時秦壯舞的電話響了,與此同時,陳若曦將一杯茶打翻在徐夕的褲子上,陳若曦趕忙那餐巾幫他擦拭。
秦壯舞一看自己的來電顯示,眉頭一皺,起身離座接听電話。
陳若曦看了看窗邊的秦壯舞,低聲對徐夕說︰「咱們到客房里去吧,我讓人給你重新拿條褲子來。」
徐夕望著濕了一大片的褲子,無奈地點頭。
當下,陳若曦領著徐夕上了樓,進了房間,陳若曦打電話讓人送一條男式長褲過來。說完了電話卻不掛,一直保持著通話狀態。
包廂中的秦壯舞臉色陰沉。電話那頭是兒子秦樓約,告訴自己他們的四處夜總會和酒吧都有人鬧事,鬧事的人都是不大惹得起的杭州的太子黨成員,他們叫囂著要秦壯舞親自過來敬酒,否則就砸場子。
秦壯舞低沉地說了聲我馬上回來,然後掛了電話。轉頭看去,陳若曦和徐夕都不見了,他趕緊打陳若曦的電話,卻發現對方正在通話中。
秦壯舞狠狠地罵了一聲「臭婊子」,權衡了一下,決定立即趕去救場,轉身離開酒店。
有的人喝了酒是不能躺的,一躺就上頭。徐夕就是這種類型。
他一躺下,只覺得全身的酒意都上涌,天旋地轉起來,整個人如同躺在溫暖的白雲里,隨風飄啊蕩啊。
陳若曦用濕熱的毛巾替徐夕擦了臉,心疼地說︰「干嗎那麼逞能,喝那麼多!」
徐夕腦中迷迷糊糊的,用手扒拉開陳若曦的手,渾濁地說︰「暈……」
「你別動,我替你換褲子,再給你拿點酸梅湯來醒酒。」
陳若曦悄悄解開徐夕的長褲,慢慢褪了下來。他的只剩下一條三角褲,陳若曦卻遲遲不替他套上新的長褲,她痴痴地望著徐夕那已經悄然勃.起的男.根,就三角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微微露出幾根體.毛。
陳若曦按捺住極為躁動的心,隨手褪下自己的長裙,只穿著一件玫瑰色的性感文胸和黑色蕾絲丁字褲,她靠坐在床上,將徐夕摟在懷里,嘴里呢喃著只有自己听得懂的話。
陳若曦的身子冰涼爽.滑,兩人一接觸,頭暈腦脹的徐夕正覺得愜意,甚至主動伸出雙手抱住了她的腰肢,頭枕在她的雙峰之上。
陳若曦的手輕輕撩撥著徐夕的身體,口中卻哀怨地自言自語著。
「夕弟,姐是真心想和你好,你要什麼姐都肯給你,姐只要你……你的身體告訴姐,你也要姐,對不對?姐今天就帶你進入極樂世界,讓你嘗一回做真正男人的滋味……」
陳若曦見徐夕已經被自己撩撥得昂然奮起,蓄勢待發,就褪下徐夕的褲頭,一手扶著男.根,張開了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