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代去種田 第五十章 又賺了

作者 ︰ 懶語

「有那個齊昊杰在,某些人只能排第二。」雲傾城在一旁幸災樂禍。「這時候你還有心情說笑?」雲風揚瞪了他一眼。

「反正丟臉的也不是我安慕辰一個人。」妖孽手中的扇子扇呀扇的。晚渝偷偷地打了一個寒戰,馬上就是冬天了他不怕冷嗎?

幾個人心情都有些低落,默默地吃著晚渝帶來的點心。「你有沒有好辦法?」雲傾城用胳膊抵抵她,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你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就告訴你。」晚渝本不想理他的,不過想到以後的生意又改變了主意。

「哇,你真會呀。」雲傾城驚得一下跳起來,一副見鬼的模樣,張大的嘴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

「怎麼呢?」另外三個男人也被嚇一跳,是被雲傾城嚇的。晚渝聲音太小,他們沒听到。

「她說能對出下聯。」雲傾城不顧晚渝拉他的衣服的阻止提示,大聲喊出來。晚渝一听手縮回來又裝作吃東西的樣子。

「晚渝,你真的會?」莫清休不確定地問她。

「你這小子深藏不露呀。」安慕辰把腦袋也湊過來打量著晚渝,那神情似乎要把她看穿。近得晚渝幾乎能看清他臉上的汗毛。

以為這樣就能電到我呀,閃一邊去吧。晚渝這話只能在心里說,卻沒有膽子說出來。雲風揚還是冷冷地看著她,什麼也不說。

晚渝見大家都盯著她,裝吃東西也躲不過去了。「沒有,我哪會呀,王爺听錯了。」她打著哈哈想把事情揭過去。

「別忘了你也是我們雲雙國一份子,為國爭光也是你的責任。」冰山終于開口說話了,只是語氣還是冷的。這話听起來有些耳熟,晚渝有又回到現代上政治課的感覺。

「晚渝,要是你會的話,就說來听听。」莫清休勸著她。

「怕說不好,放心沒有人笑話你。」我都被笑過了,還有誰笑你呀,這是安慕辰的想法。

「說說你的條件,合適了我就答應下來。」見晚渝還在支支吾吾的,雲傾城冷靜下來想到她先前小聲說的話。屋子里的幾個人腦子里都涌現出第一次她做的三首詩,這小子有可能真有辦法。

「第一,以後不管我說什麼話,你們也不能治我的罪,放心我不會說大逆不道的話。二,在我面前不許擺架子。三、我要做些小生意,王爺你以後得給我撐腰,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白干的,在青州的店我會給你一層的利益,店小你就將就點吧。第四,這是最重要的,在場誰都不許說這個對聯是我對上來的。出了這個門就忘記大家說的話做的事,如果還有人知道的話,你們就是小狗。」晚渝豁出去了,把自己想好的條件列出來了。「答應的話,大家都要簽字。」

小狗?每個人的腦門都有好多的黑線。現在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附近的暗衛一只手肯定不夠數的。

「讓你出名不好嗎?為什麼不讓別人知道?」莫清休提出疑問,另外三個人也想知道,一般人誰不想出名呀。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我是懂的,咱一個小老百姓還是老實過日子吧。」晚渝給出答案。

「答出來說不定可以做官哦。」雲傾城眨著大眼楮誘惑她。

「就我這沒規矩的樣子,要是做官說不定哪天一不小心口無遮攔或者不知規矩,不是一下就被 嚓了嗎?」晚渝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逗樂了雲傾城和安慕辰。

「要是我不答應了」忽然雲傾城又抽風了。

「我不會,咱小老百姓什麼都不知道。」晚渝立即做出反應,然後真的反應過來了,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糟了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好,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下來了。」雲傾城簡直不是人,上一秒種一個樣,下一秒鐘就變成狗腿了。

「那好,寫下來唄。」晚渝喜歡白紙黑字的見證。

莫清休讓小二拿出筆,寫下了協議,然後每個人在上面寫下了大名。晚渝小心地把自己一份折好放進懷里。「現在可以說了吧?如果寫不出滿意的下聯,看本王怎麼治你的罪。」雲風揚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這小子竟敢威脅他們,那幾個小子也跟著她胡鬧。

「下聯是五體投地,方能八倒七顛。」安靜,絕對的安靜。晚渝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對得不太好,不符合他們的要求。

「妙呀,絕對可以給他一個有力的反擊。」安慕辰用扇子打著自己的手心,越想越開心。

「齊昊杰那小子丟臉了。」雲傾城也很開心,搖頭晃腦的。雲風揚眯著眼楮不知在想什麼。

莫清休看她的眼神很復雜,晚渝帶給他的驚喜越來越大。等大家都平靜下來,安慕辰又拋出一個問題問她,「怎樣將一百對母子馬分開?」

「這個問題要我答可以,一千兩銀子。」有了合約在身上,晚渝也不怕他們了,說話非常有底氣。

安慕辰真的從懷里掏出一張一千的銀票遞給她,晚渝接過對著亮光驗了真假,都是在現代驗鈔惹得禍,現在見到銀票就會不知覺的做出驗鈔的動作。莫清休他們也不知她干什麼都奇怪地看著她。晚渝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很簡單呀,把母馬和小馬分開一夜,不喂小馬吃東西,第二天放出來它們自動成對。」這是文成公主的故事,讀過的人都知道。

的確很簡單,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神都很吃驚。「第三個問題,一根粗細相同的木頭,你怎樣區分它的根?」安慕辰主動遞上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晚渝給他一個你很上道的眼神,「這更簡單了,把木頭扔進水里下沉的就是根部。」「為什麼下沉的就是根部呢?」雲傾城就是一個好奇寶寶。

「這是第三個問題。」晚渝笑眯眯地說。

「啊,這就算第三問題了呀?」雲傾城被打擊得趴在桌子上。「你就是一個財迷。」面對雲傾城的的指控,晚渝笑得像盛開的花朵,「你以後要在我這兒拿提成的,我財迷你也有銀子賺呀。」

「為什麼下沉部分就是根部?」雲風揚死人腔又響起。

晚渝什麼話也不說,只是伸出了右手。「拿去。」雲風揚氣狠狠地把銀票拍在桌子上。

「因為大樹根部吸水,在生長地過程中密度比較大,這部分相對就比較沉。」晚渝對于他的態度一點也不在意,出錢的從來都是大爺,這點惡劣自己還是能承受的住的。

屋里四個男人面面相覷,半晌反應不過來。今天真是太受打擊了,心靈估計要好久才能恢復過來。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謝謝大家的支持。現在我要去買店鋪了,你們繼續呀。」晚渝見風使舵有了尚方寶劍在手,也不在自稱小人了。邁腿回轉開門準備離開。

「等等,還有話沒有說完了。」安慕辰抓住她的衣領硬生生地又把她拖回來了。

「我還有事要忙趕時間的,非常忙沒有時間和你閑聊。如果你實在要和我聊的話,改時間下次吧。」晚渝 里啪啦說了一通,然後又掙扎著要離開。可是安慕辰看起來比較瘦,手上的勁卻不小,晚渝怎麼掙扎都掙不月兌他的「雞爪」。

掙不月兌就老實呆著吧,晚渝被安慕辰拖到一張椅子那兒又被他按坐在椅子上。「到底什麼事你就快說吧,我的時間很寶貴的。」晚渝沒好氣地說。

其他三個男人對安慕辰流氓行動熟視無睹無動于衷,晚渝決定把他們也討厭上,真是一丘之貉呀。虧自己還把莫清休當做好朋友了,交友不慎呀,晚渝有些懊惱。

「就耽誤你一點點的時間,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答好了我就送你一個好鋪子補償你的損失。」安慕辰拋出一個大誘惑。

「早說嘛,好,你說。」姑娘我能屈能伸,晚渝一听安慕辰給出這麼大的好處,立刻又搖身變成一個諂媚的小人。

在場的四個男人對她變臉的功夫嗤之以鼻。

「如果你能以月為主題寫出一首詩並且譜出曲子的話。我就在青州鬧市地方送你一個鋪子。」安慕辰不時拋出誘惑。

「那你們送不送?」晚渝得鍋上炕,還想佔便宜。

「你不要太猖狂了。」雲風揚忍不住發飆了。

「說好了著,不許擺架子。還有這事是你情我願的事,我怎麼就猖狂呢?」晚渝不服氣不懼怕,理直氣壯地說。「自己小氣舍不得還看別人不順眼。」她又不怕死地嘀咕一句。

「你倒是好大膽子,給你一個梯子就敢往上爬了。」雲風揚殺氣盡現,可是晚渝因為懷里揣著保命符根本不懼他。看著晚渝面不改色地坐在那兒,倒是有些驚訝了。雲風揚在戰場上不知殺過多少人,積累的殺氣自是一般人不能比的,就是一些大官見他生氣都嚇得都站不穩,這個鄉下小子有這樣的膽識倒是讓他高看了一眼。

「好,如果你答得好的話。本王就在他買的鋪子旁邊再送一個。」雲風揚重新變回面癱的表情,「但是如果做不出來的話,哼!」當然後面的話讓晚渝自己想去吧。

「晚渝你就說吧,人家等的著急了。」雲傾城撅著嘴撒著嬌。晚渝見他的樣子感覺自己有些想吐了,真是一個大變態呀。

「拿筆墨紙硯來。」晚渝有氣無力地說。莫清休把筆遞給了她。

晚渝接過筆想了一會醞釀了感情後才在紙上下筆,雲傾城和安慕辰一左一右腦袋伸得長長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安慕辰清雅的聲音在包間里響著。「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晚渝最後一個字落筆,安慕辰也讀完最後一個字。

晚渝把筆放在一旁,抬起頭來。隨著安慕辰話音的落下,雲風揚和莫清休也擠了過來。雲風揚拿起紙又快速地瀏覽一遍。

「好詩好詩呀,特別是最後一句寫出了多少人心中的期盼呀。」莫清休帶著敬佩的眼神看著她,小晚渝頓時老毛病又犯了,得瑟得瑟再得瑟。

「晚渝,你是我的偶像呀。」雲傾城回過神,嬉皮笑臉地趴在她的肩上說。

「一邊去,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呀。」晚渝一個退步讓他的腦袋落空了。

「也是,來,晚渝咱們好好聊聊。」安慕辰此時的桃花眼里是滿滿的敬慕。「你加的譜子在哪?」

晚渝從不為自己的抄襲而臉紅,這是老天爺對自己的眷顧,當然要好好地利用了。這一世的晚渝有個好嗓音,不像前世雖說唱歌不跑調,但是扔到一群人的聲音中也沒自己的份。在她婉轉清脆的歌聲中,莫清休他們全都陶醉了。晚渝自己也很高興,自己的歌聲都能和王菲比一比了。

「沒想到你的聲音也這麼好听。」莫清休第一個回過神來,鼓起了巴掌,其他人也從她雌雄莫辨的歌聲中回醒過來,看她的眼神既是復雜的,也是敬佩的。這麼一個有才華的人竟然願意委身于鬧市間做買賣,而不願意站在朝堂上為國效力大發異彩,該怎麼評價她呢?

「既然你們都覺得不錯,那麼你們的諾言也該兌現了吧?」晚渝關心的是自己贏得的福利。

「我們說過的話自然會兌現的,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誰是你的老師呀?」安慕辰重新變回翩翩公子形象,笑眯眯地問,挑花眼還挑呀挑的。

「你的眼抽筋了嗎?怎麼一抽一抽的?」晚渝故意說。

正在喝茶的雲傾城一下沒忍住,嘴里了的茶噴了安慕辰一身。「哈哈哈,死慕辰叫你自以為是,眼抽筋笑死我了。」然後就是不顧形象地右手捶著桌子趴在那兒笑個不停。

「眼楮抽?」莫清休和雲風揚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一點也沒有為自己的兄弟著想。

正笑眯眯地安慕辰這時再也笑不下去了,「雲傾城,找死呀?」掏出手帕馬上擦去身上的水漬。至于惹事的蘇晚渝先原諒她的無知再說,送給她一個殺人的眼神。

「怎麼我說錯話了嗎?」晚渝繼續裝。

她的話讓安慕辰一愣,「你的眼神不怎樣,要不我介紹個大夫給你瞧瞧?」安慕辰變臉的功夫同樣不差,桃花眼不再挑,改成斜了。晚渝見他有些惱羞成怒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你怎麼知道的有時我的眼神不好?」

她的厚臉皮安慕辰決定熟視無睹。「我崇拜你。」雲傾城笑到肚子痛,興奮地插了一嗓子。

「好了,說實話晚渝你的功課跟誰學的?」莫清休也很好奇,語氣就比較嚴肅了。

晚渝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些好笑,看在合伙人又曾經幫助自己的份上就給他一個面子。「小的時候身體不好,很小的時候跟家父學的。所謂書讀百遍,其義自現。而我沒有人玩讀得書相對多些也比較雜些罷了。」晚渝也擺出嚴肅的樣子。

「可是你過世的父親並沒有如此才華呀?」莫清休有些疑惑。

「常言說的好,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這也算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吧。」半真半假的話最容易讓人相信。

晚渝正經的樣子,雖然讓安慕辰他們半信半疑,不過的確徒弟比師傅強的例子比比皆是,倒也不足為奇。也許這個小子有個秘密的脾氣古怪師傅不願意踏入官場,這小子才不敢說。幾個人聯想到晚渝的表現,越想越覺得可能。

「你們什麼時候把店鋪給我?」晚渝語氣有些委屈,這些人說了半天也談不到點子上真氣人。「明日來拿吧。」安慕辰用扇子敲著她的腦袋。「你賺了這麼多,高興了吧?」

「那也是我憑本事賺到的不是?你會白白送東西給別人?」晚渝看不起小氣的人。

「看在我送你店鋪的份上,你開店賺的錢也分點利給我?」安慕辰討要利益。

「如果以後我在京城開店,你和王爺罩住我的話,我也送你們兩個人一層利。」晚渝給的是空頭支票。

「放心開你的店吧,以後有我罩著你。這青州城沒有人敢動你。」安慕辰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楮表明自己的立場,那神情就像一只討要東西吃的小狗,就差汪汪叫兩聲了。

離開時,莫清休照例送了一些點心給她才讓她出門。

「她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安慕辰用扇子敲著桌子。

「可能跟著她的父親學過一段時間,不過後來肯定和別人學過。」莫清休還是那副從容的樣子。

「她不願意說也無所謂。世外高人多得去。可是他們往往自恃清高,脾氣古怪不容易與人相處。這個小子不願意為官可能就是受他的師父影響。不如在她身上多下些功夫。」雲傾城哪有剛才小狗般的神情,現在分明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不愧是親弟兄,想法都一樣。「這次比賽我們贏定了,慕辰,明日你就回京準備出發吧。」

「為什麼是我?」竊用別人的東西很丟臉好不好?晚渝同意自己幾道題以安慕辰名頭,代表雙雲國出賽的。如果是別人好說,不用勸早就跳出來揚名立萬了,這個小子倒好,下了一個說出去是小狗的賭咒,還要賠她一百萬兩銀子,擺明不想出頭嘛。

「因為某人名聲高排第二呀。」雲傾城相當不厚道。安慕辰的才華被世人排第二屈居在齊昊杰之下,這事是他的鱗逆,偏偏雲傾城屢屢用這個打擊他。

「總有一天,你也會倒霉的。」許是被打擊多了,安慕辰這次到沒有跳腳。

晚渝帶著伙計送過來的點心興高采烈地出門了。等在外面的二伯他們見她許久都沒有出來早就等急了,怕她出事正準備進去尋她了。見她出來,幾個人才把心放進肚子里。

「怎麼這麼久才出來?」二伯有些擔心又有些責備。

「賺錢去了,這些點心給你們吃。」晚渝把點心遞給張伯幾人。忽然想起什麼,拍了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記性,把重要的事差點忘記了。你們吃著點心,我還有些事進去要辦。」說完,她就急匆匆重新進門。

「晚渝,還有什麼事嗎?」包掌櫃見她匆匆忙忙的樣子問。

「找你家東家有些事,剛剛忘記了。」人已經上了二樓。包掌櫃低頭繼續做自己手中的事不再理她。

晚渝到了三樓包間敲了敲門,這次長記性了,省得听到不該听的話,受罪的還是自己。

「誰?」里面傳來莫清休清冷的聲音。

「是我,晚渝。」

門呼啦一下子被拉開了,接著一陣風吹過,晚渝就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離開我,剛離開一會兒就想我了吧?」頭上傳來雲傾城自戀的話。

晚渝極力掙開他的熊抱,順便送他一個閃亮的白眼。「不是來找你的。」

「太打擊我了,你不心疼我會受傷嗎?」雲傾城夸張地捧著自己的心口哀怨地說。

「小晚渝,我猜你後悔了。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安慕辰很興奮,終于不用冒名了。

晚渝連話都懶得搭理他,殷勤地跑到莫清休面前給他倒了杯水。大伙都搞不清她想干什麼。「你怎麼能厚此薄彼能?」雲傾城嚴重指責她。

「莫大哥,你店鋪里的布料能不能打折賣給我?」晚渝眼神火熱地望著他,無視其他人。

「沒問題,我讓店里的伙計跟你過去就是,算你八折。」

「剛八折呀?」晚渝顯然有些不滿意,還以為多給些了。

「那就七折吧。」莫清休見她不開心,又讓出一些利。

「我就知道莫大哥最仗義了。」晚渝立刻拍起馬屁來,人也變得神采飛揚起來。

莫清休叫來伙計囑咐了幾句,晚渝就和伙計出門了。她這是來一陣風,去也是一陣風。

「這小子眼里就剩錢了。」雲傾城嘀咕著,屋里的人同感。

晚渝和包掌櫃打過招呼就精神抖擻地出門了。外面馬車上的幾個人正好吃完點心,晚渝就讓他們趕著馬車跟著伙計來到布店。

酒樓里的伙計到了布店把莫清休的話轉告後就離開了。店里的廖掌櫃因為布頭的事和晚渝他們也和熟悉。晚渝這次也帶了些點心給他。「謝謝你晚渝,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上次你送來的點心,家里的小孫子特別喜歡吃。」廖掌櫃見了點心非常歡喜,家里的小祖宗吃過一次還鬧著要,可是滿青州都沒得賣,叫他上哪去買呀。

廖掌櫃讓店里的伙計給他們每人倒了杯茶,二伯他們吃過點心喝杯茶正好舒服。

「你這次要買什麼布?」廖掌櫃親自給她挑選。

「我想買一些質量好些的綢緞和一些普通的花色好的布,好用來做被面。」晚渝告訴掌櫃的自己布料用途。

廖掌櫃心中有數,對布又相當了解,很快從眾多的布匹中找出一批布來。「這種軟緞顏色鮮艷很適合年輕人,而這種素淡的軟緞就比較適合年紀大的人。除此之外,這種硬鍛相對價格要便宜些。顏色也非常多,這幾種顏色就比較好賣。」廖掌櫃講起布料來真是滔滔不絕。

晚渝心想真是找對人了,省了不少事。

「那麼有沒有便宜點的呢?」晚渝又問。

「有呀,過來看這幾種面料。無論是手感還是花色比那些軟緞的要相差不少,不過來買的人也不少。對于普通家庭來說,這種面料更經用也更實用些。」廖掌櫃很敬業,對店里的所有面料都有著特殊的感情。

「那好,把店里的各種軟緞給我一百匹,普通面料的也給我二十匹。」晚渝爽快地下了訂單。

「買這麼多?」廖掌櫃被她的大手筆嚇了一跳,在他的眼中晚渝只是一個鄉下日子過得稍好些的小子,沒想到一出手就是一個大單。

「怎麼開飯店的還怕大肚漢呀。」晚渝開著玩笑。

「不是,不過有些吃驚。」廖掌櫃憨厚地笑著。

不大工夫,晚渝挑出的布匹就被搬到馬車上裝好了。「軟緞七折後每匹六兩銀子,普通一兩七百文,絹二兩二百文一匹,還有紗是一兩銀子小匹,總共一千五百兩四百文。」廖掌櫃算盤打得好,賬算得很快。

晚渝痛快地付了銀子,又把布頭帶上就告辭回家了。

「今天鋪子沒有買到,明天再來吧,不過今天發財了,賺了兩個鋪子和兩千兩銀子。這些布匹就是我們平白得來的了。」晚渝縮在馬車里有些得意,馬上就要進入冬季了,路邊的樹葉全落了,地上積累了厚厚的黃色落葉,坐在馬車里感覺了涼意。

「發生了什麼事?」三伯關心地問。

「就是今天和幾個傻瓜打了賭贏來的。」晚渝含糊其辭不好把話說得太清楚了。

二伯他們知道晚渝做事很有分寸,她不願意說得詳細自有她的道理,每個人也就沒有多問,但是為能有免費的鋪子而高興。

到了村里,村里人見晚渝家又買來那麼多東西都很眼熱,可是由于知道晚渝家孩子都是練武的。張伯、天成還有後來的兩個老頭更是不好惹,上次大家就親眼看見,倆老頭一陣風似的飛到山上,誰敢到她家去生事呀。再說晚渝家為人很不錯的,蘇老爹又是村長,大伙只盼著哪天能被晚渝看中,能到她家做工就好了。

晚渝讓二伯他們把面料先送進工廠里,一匹匹的面料一進工廠就引得姚氏她們一陣驚嘆。把車上的面料卸完後。晚渝和張伯他們匆匆到院子里吃了一些飯後,又一頭扎進了工廠里。

「秋月你們都過來,把這匹軟緞裁成被子大小,注意每邊留出三指寬的縫合面。」幾個丫頭按照晚渝的要求一會兒就裁剪出幾個被面出來。

「把兩個縫合起來,注意將縫合的地方向里勉好,不要塌了針腳。」秋月和夏荷是跟著晚渝母親學過繡活的,而晚渝外婆的媽媽家是開繡莊的,這兩個丫頭繡工自是了得。

現在家里其他丫頭的繡活又是跟著秋月她們學的,每個人繡技也是很出眾的。幾個人上手,不大會兒一個面套就縫合完了。

「這兒套口要縫上帶子。」沒有拉鏈只能用帶子代替了。「再在邊上縫上花邊。」晚渝一邊打著花邊一邊指導。在大伙的忙活下,一個漂亮的面套就出來了。

晚渝讓綠蕪抱來一床被子,把新做出來的面套給它套上,一試大小一樣正合適。「以後面套髒了拆下來洗就方便多了。」

「公子的辦法就是多,有了這面套不僅拆洗方便,就是放在床上也很漂亮。」夏荷樂滋滋地說。

「這還不夠。配上床單,枕頭、靠背會更漂亮。」晚渝邊動手裁床單邊說。床單做起來簡單多了,幾個丫頭按照晚渝的要求,把床單縫合好,外邊加上花邊就行了。靠背和枕頭大家都是會的,李氏她們正用同面料在做。

晚渝和夏荷把幾張桌子拼成床的樣子,鋪上床單疊好被子放好,等黃衣她們把枕頭、靠背做好放到上面,頓時桌面變得不一樣了。

「東家,這些被罩、床單、枕頭、靠背放在一起,多大氣多漂亮呀。」馬蘭蘭模著被罩感嘆著。

「是呀,單看是就覺得好。現在這樣一組合就更不得了了。」李氏都找不出詞來形容心中的感受了。

圍過來的女工們也點著頭稱贊不已,沒想到自己能做出這麼漂亮的東西。

晚渝埋頭苦干,一口氣設計出不同的款式,適合孩子的縫上卡通、年紀大的莊重、結婚用的喜慶系列還有年輕人用的浪漫情調。

每設計一種,這邊丫頭和女工就趕做一套出來,每一套出來都讓大家驚喜連連。

一直忙到晚上,晚渝才覺得腰酸背疼的,她扶著腰回到住院,讓寧老頭笑話了一通。「小小年紀就像個老太婆一樣,明天還是好好練練吧。我看你就是缺少鍛煉。」

晚渝不理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痛的人,喝點米粥就洗漱一番,到床上打坐練功了。

說風涼話的寧路使勁嚷著讓人盛飯也沒有人搭理他。「你們都反了。對待老人就是這態度嗎?我自己來。吃完咱們打牌。」轉過頭對蘇老爹叫屈,可是蘇老爹瞅了他一眼,把碗里的粥喝完就和氣呼呼的蘇楊氏回家了。

「不是說好打牌的,怎麼走了?」寧路還是不甘心向著老夫妻倆的背影叫喚著。

「你就省省吧,叫你嘴賤。」高木不陰不陽地把飯碗丟下,搖著頭走開了。寧路一個人無趣只好也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晚渝把家里安排停當,交代秋月她們盯好工廠的事後。和二伯他們又進城去看鋪子。

「晚渝,今天來送什麼?」包掌櫃見著晚渝笑眯眯地問。這句話都成了他見晚渝首問句的代表了。

「這次沒有東西。就是找你們東家有些事商量。」晚渝想到快要到手的鋪子,嘴巴都要咧到耳後邊去了。

「東家在昨日的包間里。讓你來就直接去見他。」包掌櫃指指樓上,示意晚渝上去。

「謝謝,我上去了。」晚渝一步兩個台階到了三樓。

牢記昨日教導,敲門。是好孩子就得有禮貌。「進來吧。」里面傳來莫清休清冷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是我呀?」晚渝幾步躥進去。

「誰敲門像你那樣用力,你那是敲還是砸門呀?」一身月白色長衫的雲傾城好心地為她解釋。晚渝環顧一下屋里,雲傾城雙手托著腮笑眯眯地看著他,雲風揚拿著杯蓋在轉著玩,莫清休正轉過頭溫和地對著她笑。有什麼不對勁。

對了,死妖孽不見了。晚渝半天終于回過神,不會是妖孽想賴賬不敢過來吧?晚渝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慕辰有些事要忙,這是他留給你的地契。鋪子就在我們酒樓斜對過不遠處。」莫清休和她合作一段時間,對她的心思是比較了解的。他見晚渝進來就找人,然後臉色就變得不好看起來,猜到她心里所想的立刻把地契拿出給她。

晚渝見到地契臉色馬上變好了,「我就知道他人那麼好不會賴賬的。」一把從莫清休手里搶過地契認真看了看。見沒有問題這才笑眯眯地裝進懷里。「你的呢?」等了半天,見雲風揚沒有表示,晚渝忍不住了。

「放心好了,二哥更不會少了你的。」雲傾城依舊好寶寶的樣子,抓住她的手安慰著。晚渝使勁摔開他的手,「好好說話抓手干什麼?」一個眼刀飛過去,可惜雲傾城臉皮太厚,一點反應也沒有。

「拿去。」冰山說話是惜字如金呀,晚渝估計他說話都那麼吝嗇,此時送出一個鋪子來,眼淚在背地都流一缸了。接過地契檢查無誤,「感謝你的支持。」同樣言簡意賅,晚渝覺得這幾個字已經能把自己的謝意完全表達出來了。

地契到手後,晚渝轉過身子面對雲傾城,「你怎麼支持我?出事上哪找你。找到你估計我也完了。」層層深入呀。

雲傾城拍拍手,從外面進來兩個人,一個歲數稍大些留著八字胡,眼楮不大滴溜溜地轉著,一看就是個精明人。另一個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子,身材苗條,上身揣著綢緞的絳紅色夾襖,下面穿著淡綠色的羅裙,五官平常,屬于扔到人堆里就找不著的類型。「今後這個小子就是你們的主子,有什麼事直接听他的不許不敬。」

听了雲傾城的囑咐,兩個人上來恭恭敬敬地對晚渝行了一個禮。

「什麼意思?找人監督我?」晚渝根本不承情,想得很深遠。

「這是他們的賣身契。有什麼事他們會處理好的。」雲傾城用一個指頭把兩張賣身契從桌子上推過去。

晚渝把賣身契也揣進懷里,這才放下心來。有了賣身契,量他們也不敢怎樣。反正自己做的是正當生意也不怕他們出什麼ど蛾子。

「那我就去看鋪子了。」晚渝把自己想要的東西拿到手就不打算在這多待了,立刻告辭離開。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看看?」抽風的雲傾城興致又來了。

「不用,你還是忙你自己的吧。外邊有人等我,就不勞你大駕了。」晚渝沒好氣地回絕了。

帶著雲傾城給的兩人下了樓準備去看鋪子。

第五十四章鋪子

出了客來居晚渝帶著張伯他們興致勃勃地沿著大街去找自己的鋪子。這條街是青州最繁華的地方,各種商鋪林立在街道兩旁。在街上兩旁各種賣東西的小販在使出渾身解數叫賣自己的商品,以招攬顧客。逛街的人也很多,不時停到各個商販面前挑選自己喜愛的東西。中間的道路非常寬,可以並行三輛馬車。

晚渝帶著小跑不時招呼後面的張伯讓他們跟上。在小二地引導下,晚渝終于到了自己所在的兩個鋪子那。「蘇公子,這就是你的兩個鋪子,這是鑰匙。」小二羨慕地說,這蘇公子的命也太好了,不知用什麼辦法就白得了兩個鋪子。

「謝謝你小二哥。」晚渝迫不及待地從小二手里接過鑰匙,小二任務完成就回店里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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