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雲少,求求你不要打蕭儲,他對我很好,很好……」
「不要,雲少……雲少……」
「……」
看著床上躺著昏迷的人,床邊的男人,緊鎖了英眉,伸手緊握著她的小手,送到唇邊親吻了下。
這個女人,現在本該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了的,可是為什麼自己還留著她?
為什麼感覺她的身體,開始抗拒自己的時候,他心底會難受得很不是滋味。
不是憤怒得像對其他女人那樣?不是想著要懲罰她,讓她嘗試反抗自己的滋味,而是,就想當成寶一樣的,護著她。
很奇怪,看著她不好受,自己的心底,卻揪得生痛,痛得自己都在責怪自己,沒有把她照顧好。
他知道,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改變自己什麼,但是,這個女人,不同于別的女人給他的感覺。
尤其是他回來後,看著她整個多愁善感的樣子,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天真跟無邪,完全對自己有了隔閡,好似對一個陌生人那樣,他心底就有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很澀很酸,又很心痛。
這樣的感覺,到底意味著什麼?
「雲少……」白菲菲睜開雙眼,小臉微皺,正要起身時,他反應過來,急忙扶著她坐好。
「怎麼了?」他問。
「蕭儲怎麼樣了?」她忍不住問,「我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蕭儲很好,打幾下死不了,你是看著他身上流的血昏過去的。」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居然會這樣跟她解釋。
「那我可以去看他嗎?」她眨著雙眼問,絲毫一點都不顧及這樣妥不妥。
他的臉色依舊陰暗,「你很擔心他?」
「我只想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她膽怯的垂下頭,後面的聲音變得有些低,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孩。
「我不準你去看他。」他回答得斬釘截鐵。
「為什麼?」
「你昏血。」
「……」
他端過旁邊的壓驚湯藥,送到她唇邊,「先把藥喝了!」
「我自己來。」
她很小心翼翼的去接,他不容許,硬是用勺子舀了喂她,她有點不自在,但還是張口喝了。
「菲兒!」
「嗯!」
「我對你好不好?」
「……」她很是不理解的看著他,看著他出塵俊逸的五官,面對他的問話,她顯然是遲疑了,或者是忘了在听。
「當初,你讓我別娶傾柔做妻子,你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白菲菲反應過來,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你已經快17歲了吧,不應該一點都不清楚男歡女愛的事,告訴我,為什麼在床上,會不許我佔有你?」
他的話一針見血,露骨得讓白菲菲險些招架不住。
她紅了小臉,垂下頭,心髒跳得無比之快。
「說,我不在的這半年里,你心里是不是裝了除我以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