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伴太郎家,書記官打開花名冊,‘傷殘的全走完了。後面都是陣亡的,下一家是陣亡的足輕小頭林家祥太郎家。’
听到這里我停了腳步。柳生宗嚴上來勸解道,‘主公,看開些吧。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武士死在戰場上總好過死在病榻上。‘
‘說是這麼說,不過去見這些孤兒寡母的,總是心里不舒服。不過你說的也對,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想開之後繼續帶著提前拜年團前進,‘林家祥太郎,林,太郎,想起來了,在那個一向宗信徒的村子里搶花姑娘听凶猛的那個矮胖子。誰知道怎麼死的?’
柳生宗嚴閉目沉思,‘好像是,在進攻有岡城的時候陣亡的,當時本家的鐵炮千人隊協助池田恆興殿下攻城。這個林家祥太郎好像是本家唯一陣亡的武士,沒多久的事,還有點印象。據說是中了流彈,被爆頭了。’協助池田恆興攻打有岡城工藤家傷亡三十多人,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不過說起爆頭來,這個時代的子彈穿透力不夠,爆頭的效果就是那樣‘轟’的一下炸開比起電影里更加燦爛。電影拍攝中因為頭部沒辦法安裝炸點,所以身上中槍的幾率就大幅度提高了。
頭部是身體大小的十分之一,而在一千人中一個足輕小頭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被狙擊的可能性不大,中流彈被人爆頭,只能說他中了頭獎。只可惜獎品是子彈,個人所得稅是生命。
咬牙切齒牢騷中,‘池田恆興造的孽,卻要我去擦。’選擇性遺忘了池田恆興送的女人,恩,還有女兒。
‘就是這里了嗎?’到了地址,前面的房子似乎稍顯破敗。日式木屋只要換了牆面,窗戶和門上的白紙和屋內的榻榻米馬上就能煥然一新。比刷白粉來的都快。同理,這些紙張長時間不換的話,屋子老舊的也特別快。‘看來清單上應該準備一打白紙了。’
柳生宗嚴走上去還沒敲門,里面傳來婦人的怒吼,‘你這個小浪蹄子,老娘剛出門就往家帶男人,想男人想瘋了你,你這麼想男人為什麼不去做娼婦……’柳生宗嚴停在半空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如既往的敲門,‘太郎家嗎?我們是工藤家來拜早年送年貨的。’
紙門唰的打開,跪在屋內的中年婦人叩拜道,‘幾位大人辛苦了。請進來做吧。我這就去煮茶給幾位大人暖暖身子。’轉而對屋內淚流滿面的小女人喝道,‘小娼婦,愣著干什麼,還不去劈柴燒水,女大不中留,看見男人眼楮就直了。’小女人急忙爬起來,一溜小跑去後院劈柴。
‘打擾了。’柳生宗嚴帶著幾個旗本進了屋子,我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溜向後院,反正柳生宗嚴叫門的時候沒說國主殿下來了,那我也就沒必要次次登場,再說里面這個老娘們也不太好收拾。
‘嘿。嘿。嘿。’看著剛剛擦開眼淚的小女人吃力的用舊斧頭一下下劈開木柴。
我雙腳不丁不八,做立馬沉襠式,擺好poss之後用男性特有的低沉磁性聲音緩緩說道,‘柴,不是這麼劈的。’
‘還能怎麼劈。’小女人強硬的回了我一句,抱著幾根劈好的柴送進屋去。
失敗,居然沒有多看我兩眼就走了,無敵溝女電光眼都沒機會用。難道今天的造型有問題?總不能讓我大冷天的零下十幾度在院子里玩健次郎裂衫式吧,那樣做一定會肺炎的。
正在考慮是不是找個台階進去暖和一會,屋內又傳來婦人怒吼的聲音,‘這點柴夠做什麼的,晚上怎麼辦,你個小娼婦想凍死老娘啊,愣著干什麼,還不去多劈一些。’
看小女人有氣無力的走過來,我施展出溝女絕技,女乃糖親熱戰術,遞過一小袋南蠻女乃糖‘花姑娘,吃糖吧。我來幫你劈柴。’這可是正宗荷蘭女乃牛下的女乃作出的女乃糖,絕不含各種添加劑防腐劑等工業原料,里面只有兩樣東西女乃和糖。我吃過一粒,發現甜的膩人。
小女人在半空的手猶豫了兩秒鐘,還是接過袋子,拿出一粒女乃糖剝開糖衣,放入櫻桃小口中慢慢品嘗。
看到這一副少女吃女乃圖,不對,是少女吃女乃糖圖,不由得有些痴了,我要是那塊女乃糖就好了。被這樣舌忝呀,舌忝呀的融化掉,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吧。
‘你到底會不會劈柴啊。’
‘哦哦。’看少女催促,我連忙拔出勢州村正,學柳生宗嚴每天練習的那樣,運氣作勢,大喝一聲,‘開。’總算勢州村正給面子,木柴從中間一分為二。用太刀劈柴當然是很敗家的行為,這樣太費刀刃了。這把刀的價值都能買上兩車上等木炭了。
不過,話說回來了。別人都用斧子劈柴,你也用斧子劈柴,哪里能夠顯得出你與眾不同來。所以佣兵王艾米一出場就是用長劍劈柴。這樣才能吸引足夠的目光,尤其是異性的…總而言之,劈柴一定不能用斧頭,就是用大錘也是不錯的選擇,最少夠另類,別人沒有做過。
等身子熱了之後,身邊已經堆起半人高劈好的柴薪。‘花姑娘,女乃糖好吃嗎?’
‘我有名字,叫我瞳好了。還有你的女乃糖很甜。’瞳笑了。這感覺如沐春風就像是暴風雨過後,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
做了這麼多總算得到一點回報,我看瞳也不忌諱和陌生人說話,坐在瞳身邊兩尺處的木柴上休息。‘瞳,你和你母親處的不大和睦啊。’
瞳眼神一黯,‘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太郎也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是太郎的養女。父親大人死後,她怕我先找到男人繼承家業,你也是工藤家的人,工藤家的規矩你也知道,先找到男性繼承人的就能繼承太郎的事業。’
‘養女啊。’沒想到死去的太郎和我的愛好差不太多,都是養成系列的同好者,看瞳的年紀介于元服和未元服之間,不知道被太郎吃了沒有,‘你和太郎…’問了一半,這種事總是不大好張口的。
‘父親太郎大人用過我。’瞳看出我要問什麼,直接說了出來。
可惜了。我是某種情節極其嚴重的人。自古忠臣不事二主,忠女不嫁二夫。這樣的話玩玩還可以,做小妾的話就免了。
瞳看我有些失落,笑道,‘父親太郎大人只用過我的嘴哦,還有兩處是沒用過的哦。’
‘是嗎?’我一下精神起來,突然想到,剛才瞳是在拿我開涮。那個誰還真的說對了,漂亮女人都會騙人。想起來了,張無雞說的。(這一段絕對沒有錯字)
‘是啊,要不要試試。’瞳媚眼如絲,一小口一小口的舌忝著女乃糖。
‘這里就算了。’我又不是北極熊,沒有零下十幾度戶外ooxx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