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督的野望 第二百二十五章 彼岸

作者 ︰ 東方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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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彼岸

‘這條金黃色的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啊。’我和好奇的立花誾千代解釋說。‘這是一個神奇的女人留下的。加上誾千代的正好是一千零一道,怎麼樣,很漂亮吧。’我向姬武士誾千代展示著自己的收藏。如果一個女人一夜的正好符合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這可不是童話哦。很久很級以前,某網站也搞過這個活動的…

北九州的侵略者似乎沒有得到南九州侵略者慘敗的消息,或許真的是英國人想看西班牙人出丑吧。四萬大軍配合大友家的部隊,三戰三捷,將剩下的南蠻人登陸部隊困在築前的岩屋城。這個距離恰好是南蠻人的艦炮照顧不到的,不管是圍點打援,還是聚而奸之,似乎只剩下最後一擊了。南蠻侵略者遭遇了慘重的傷亡之後,也發現這個島上雖然居住的只是土著,但是比起新大陸或者非洲的那些什麼都沒見過的土著強多了,至少火器的配備已經達到一個相當高的比例了。而且尚武精神也是前所未聞,至少現在南蠻人沒有在戰斗中扎到過一個俘虜。遭遇絕境的武士都會選擇切月復自殺,而南蠻人在彈盡援絕陷入包圍之後,更多的是舉手投降。殊不知,現在可沒有什麼日內瓦公約,(其實就是有了又有誰遵守過了)日本武士抓到俘虜那是降一個殺一個,降兩個殺一雙。

‘父親大人,這是新納的姨娘把,好漂亮啊。不過新姨娘好像年紀比我還小哦。’

‘咳咳,茶茶,你怎麼來了?’我老臉一紅,這也不怪我,打油詩上不都說了嗎,專摟下一代。立花誾千代最近吃味知髓,剛剛得到作為女人的樂趣,這幾天立花誾千代和我一直如膠似漆,就沒分開過。只是不知道茶茶離開丹波來九州前線做什麼,阿市也不說管一管。

茶茶的目光離開了新姨娘,轉而跪拜行禮說,‘這次是來給一個重要人物帶路的,丹波國有位南蠻大人想見父親大人。’

丹波國的南蠻人用手指就能數過來,能稱為大人的除了佛羅伊斯還能有誰。

‘和談,開什麼玩笑。現在岩屋城里面的那點南蠻人就是我們嘴邊的一塊肉,我們想吃就吃,還什麼好談的。再說了,這次的主將是織田信忠殿下,我只是副大將,還沒有資格。茶茶,送客。’

不出所料,弗洛伊斯是給岩屋城內的南蠻人來求情的,官方正式的說法那自然就是和談了。城里面大部分和佛羅伊斯一樣是葡萄牙人,弗洛伊斯雖然把一生奉獻給了主,但是國家和民族的概念還是有的,他不希望自己國家的人毫無價值的死在異國他鄉。

佛羅伊斯知道,工藤家是這支部隊的主心骨。很大程度上可以左右這支龐大的部隊。不過人家不想談,暫時也沒有辦法,癢癢退了下去。

‘燒水,我要洗澡。’因為…所以…是經常要洗澡的,真不知道南蠻人一輩子都不洗澡是怎麼活過來的,靠在浴桶中長舒一口氣,‘舒服。’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水位瞬間上漲,睜眼一看卻是茶茶披著浴巾跳了進來,‘父親大人,讓茶茶給您搓澡把。’

我點點頭,半轉過身子,抬起手臂,‘恩,好吧。’在日本女兒給父親搓澡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既然到了這里,那就要入鄉隨俗…

‘啊,茶茶,為什麼?’我慘叫一聲,捂著肋下的傷口。傷口加上熱水是最難停止流血的,從浴桶里翻了出來。而對面滿臉天使般微笑的茶茶手中的浴巾已然不再,變成了一把鋒利帶血的肋差。浴桶里面的水已經變成了粉紅色,此情此景真是說不出的詭異。

‘哎呀呀,真是一不小心就,刺傷了父親大人。說起來真是罪過啊。’茶茶似乎沒有著急從水中出來,而是不急不緩的用粉紅色的浴湯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為什麼?茶茶,為什麼是你?’

‘有什麼為什麼?’茶茶聳聳肩,‘這是戰國呀,老爹。下克上,還不明白嗎?作為屬下的哪怕是您的親生女兒,不克上這麼一下怎麼行?怎麼說您的女兒我也是個姬武士,元服好幾年了,您連一文錢的薪俸都沒有開給我,這個理由夠了吧。’

‘原來如此,可是我已經把家督的位子傳給你了。這次指揮工藤家作戰也是情非得已,南蠻人的事情了結後,你還是可以做你的家督。我還是要回甲子園。你為什麼還是這麼心急呢?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嗎?’

‘笨。’茶茶已經開始在浴桶中解開頭發清洗起來,‘成為一個強者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戰勝另外一個強者。我要做的不但是一個工藤家混吃等死的家督這麼簡單,而是要做一個強者。只有強者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這都是您交給我的,難道您忘記了嗎?’

說實話,還真是想不起來了,教孩子的太多了也是罪過啊。離了熱水,傷口的流血已經漸漸止住,畢竟不是刺傷了動脈內髒什麼的,茶茶出手也沒什麼力道,只是劃傷了皮肉。而我又是出了名的肉厚,這點傷出點血虛弱幾天就好了。只是大帳里這麼大的動靜。外面一個人都沒有進來,看茶茶不疾不徐的樣子應該是在本家的斗爭中已經取得了優勢。

茶茶看我一直望著大帳門口,輕笑道,‘父親大人不要想出去了,現在外面都是我的人。這次來九州我把本家的女子挺身隊也帶來了。現在您的那些屬下正在享受她們的慰安呢。嘻嘻,說起來,這支女子挺身隊也是父親大人建立的呢。’

果然是自作自受。正是︰天作孽,猶可違。人作孽,不可活。

茶茶月兌了浴巾走出來,看身材相貌正是年輕時的阿市,一陣眼暈充血,肋上的傷口竟然完全不流血了,看來國產凌凌漆上的止血方法還是蠻有用的。茶茶肋差也落在浴桶中,走到案幾前的茶茶開始背著身子磨墨,玲瓏的曲線上下浮動,還是誘惑…準備好文房四寶的茶茶轉過身來嫣然一笑,‘父親大人,臨走前總要留下兩句話把。’

還真把我當死人了啊。不過臨走時的歇語說些什麼好呢,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那是慧能)‘你幫我寫把,我沒有什麼力起了。’

‘好啊。’茶茶又一次轉過身去,這次沒有跪下,為了寫字把渾圓的臀部翹了起來。

我想了良久。緩緩說道,‘革新尚未成功,諸君仍需努力。’

茶茶邊寫邊念,‘革新尚未成功,諸君仍需努力。就這樣了嗎…一大一…呀咩跌…呀咩跌……一…庫…’

從尖叫中放松下來的茶茶伏在案幾上恨恨的說道,‘臨死的人了,還不肯老實。真是的……’轉過身的茶茶一臉黑線,那個在自己手中受了重傷原本待死的父親大人居然不見了。

自古就有王者不死一說,想明末朱三太子在乾隆年間還在舉旗造反,可見一般。

最後時刻,我默念了‘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本來可以直接回家的,不過光著不是被送進精神病醫院接受無休止的電擊直到發瘋,就是進入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進行**解剖。這兩種下場還不如死在這里,好在月球觀測站上面還有我一個小情人守在那里,去給杰西卡解解寂寞也好,順手弄一身衣服穿。

‘杰西卡,你怎麼又流血了。’

‘為了讓你高興,我換了一個新的克隆身體。說起來,你也流血了,還是紅色的呢。第一見到紅色的血。人家好高興啊,啊。’

激烈運動,傷口當然會輕微破裂啦。

‘你真的要走了嗎?’杰西卡輕輕靠在我後背,雖然只是一點皮外傷,但是杰西卡半個月來的療傷方式顯然不適合傷口恢復,我怕我在這里留的時間過長反而會因為血液流干而死去。半個月後終于提出了要回家,恩,當年杰西卡也承諾過的,不過現在顯然有些依依不舍。‘留在這個觀測站,使用克隆技術就能夠永生不死。留下來陪我好嗎?’

‘這個,杰西卡你知道,我父母和爺爺還在21世紀的地球,我雖然舍不得你,但是也舍不得他們。’

杰西卡一臉興奮,‘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說了。你走的時候只有十八歲,你現在三十多了回去,突然回去家人也不認識你了。我給你做一個你的克隆人然後把你的記憶復制一份拷貝進去,送回21世紀讓他去給你孝敬父母,這樣你就可以留下來陪我了,就是你想見你的家人也可以通過觀測站的電子望遠鏡去看,打衛星電話問候什麼都是沒有問題的。怎麼樣?’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長生不死,真是期待啊。’我在杰西卡額頭吻了一下,‘我決定留下來陪我們的杰西卡。’

杰西卡帶我來到主控室拉出電腦,輸入了一堆指令後,主控室邊一個培養倉中白光一閃,里面的克隆人失去了蹤影。杰西卡低頭吐了一下小舌頭,做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兩個食指不斷觸踫著解釋說,‘這是這幾天用你流的血做的克隆人,本來是想留作後備用的…’

‘我明白。杰西卡,受孕把,接受我的懲罰。’

‘啊啊,又是里面,討厭,不要啦…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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