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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豈有此理!」
虎落陽看了幾眼之後,突然大怒,臉上青筋暴起,將這些東西全部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這個時候,副統領單熊堂走了過來,從虎落陽的腳下拿起了這些東西,隨後看了看,頓時,他的眉頭也皺成了一片,額頭上暴起了青筋。
「沒有想到,此人竟然隱藏得那麼緊密。竟然連我們都騙過了!」單熊堂緊捏著拳頭,看著那些東西後,十分冷靜的說道。
虎落陽也冷靜了下來,嗯了一聲,點頭說道︰「沒錯,按照這些情報來看,密密麻麻的一行字,看起來也有幾年的念頭了,沒想到,此人竟然潛伏在了我大楚幾年的時間。那麼豈不是我大楚幾年的情報都被他給挖走了?」
「嗯,我覺得十分有可能」單熊堂很同意虎落陽的觀點。
虎落陽扭過身來,看著依然跪在地上的林寒峰,道︰「林寒峰,那麼錦盒呢?你找到了嗎?」
「屬下在快幫賭場內沒有找到錦盒的行蹤,恐怕是被大明密探的人給接走了。」林寒峰臉色嚴肅帶著恭敬的說道。
「可惡!」虎落陽更是憤怒,一只拳頭狠狠的打在了一張桌面上。
單熊堂看了看怒不可遏的虎落陽,連忙走了上來,道︰「林寒峰,你的考核已經結束了,你先回去吧,等過些日子我等再喚你前來。」
「是」林寒峰站了起來,但是卻沒有離開。
他頓了頓之後,拱手抱拳,問道︰「大統領,錦盒被大明密探給拿走,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
虎落陽腦中思索了幾番,一盞茶的功夫,他就說道︰「此事我還得跟指揮使和閣領商量商量,然後再稟報給皇上,再做定奪。你且先回去吧」
「是,屬下告退」林寒峰作了一揖之後,抬起頭來看了看張川夜和王揚兩個人,隨後轉身騎著馬離開了校場。
「你們也都下去吧」在林寒峰走了之後,虎落陽朝著身後的錦衣衛們擺了擺手。
「是」眾位錦衣衛包括張川夜和王揚等錦衣衛候補都深深一拜之後,離開了校場。
此時,單熊堂走了上來,問道︰「大統領,現在閣領不在使司府中,去了江南那邊為皇上打點下江南的事情了,如果要調動錦衣衛的兵力,要有閣領的兵符才行啊」
「如果閣領不在的話,那麼就請示皇上,此時萬萬耽誤不得,你馬上隨我去見指揮使」虎落陽偏過頭來瞅了單熊堂一眼。
「是,屬下遵命」
說回林寒峰,他離開了校場之後,第一時間騎著快馬,跑向了林月魚的布店。
當他來到布店的時候,卻發現布店的門口緊緊的關著,而且在門板上似乎還貼著什麼東西,形成一個交叉的形狀。
他心中疑惑著,跳下馬來,緩緩的走向了布店的門口。
突然,他呆住了。
在門板上,有兩張京城應封府尹的封條。
「這……這是怎麼回事?」林寒峰的身體恍惚,呆澀的看著這兩張封條。
他那帶著鮮血的手慢慢的模上了那兩張白色的封條,怔怔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姐姐呢?」
「喂小子,你干什麼?」
這個時候,一句喝聲,叫住了林寒峰。
林寒峰回過頭來,便看到兩名身穿應封府尹官服的衙役走了過來,一面怒氣的指著林寒峰。
林寒峰走了過來,指著林月魚布店的門板,道︰「你們應封府是怎麼回事?」
應封府,是大楚王朝京城之中專門管理店鋪和稅務的府尹。
一名衙役哼哼的陰笑道︰「難道你沒看到嘛?這家店已經被我們給封了!」
「為什麼被封?」林寒峰眼中的怒氣,兩名衙役並沒有看到。
「說封就封了,你當你是什麼人啊?還管這管那的」衙役很是鄙夷的看著林寒峰。
林寒峰頓時怒了,一把揪住了那名衙役的官服衣領,怒道︰「**的給我說清楚?」
「你……你想干什麼?」看到林寒峰如此凶神惡煞的模樣,兩名衙役都驚呆了,一個連忙拔出了腰間的官刀,對準著林寒峰。
「松手,快松手!要不然的話我抓你回應封府,你信不信?」被揪住衣領了的衙役怎麼也掙月兌不掉林寒峰有力的大手,指著林寒峰威脅道。
「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林寒峰指著門板上的兩張封條,冷漠的問道。
這個時候,在這條大街上游走的百姓看到有熱鬧看了,一個個都圍了上來。
「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另外一名衙役看到林寒峰沒有松手的意思,指著林寒峰叫道︰「快松手!」
林寒峰二話不說,轉過身來另外一只手形成了拳頭,破開了虛空,帶著呼呼的拳風,打在了那名衙役的臉上。
哎喲——
一聲慘叫發出,那名衙役摔了出去。
被林寒峰揪住衣領的衙役大吃一驚,道︰「小鬼,你知不知道毆打朝廷官員是要受多少板子?」
「對了,我姐呢?」林寒峰登時想起了自己的姐姐林月魚,左看右看,好似都看不見林月魚的身影。
這個時候,倒在地上的衙役爬了起來,指著林寒峰怒道︰「小鬼,你死定了,今天官爺我要是不把你拷回去重打八十大板,讓你開花的話,官爺我就不姓邢!」
但是林寒峰卻不理會那名衙役,而是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名衙役,語氣之中不帶著任何感情的問道︰「這家店的店主呢?」
看到林寒峰如此凶神惡煞的模樣,而且那只抓住衣領的手也慢慢的抓住了他的脖子,那名衙役恐慌了,連忙說道︰「我……我不知道啊!」
林寒峰頓了頓,繼續問道︰「你們是不是將他抓到應封府去了?」
「沒……沒有啊。」衙役已經被嚇得雙腿發抖,而且褲襠上還有濕透了的痕跡,而且發出隱隱的惡臭。
「姐!」林寒峰听到那名衙役將姐姐沒有被抓到應封府中,那麼此時應該是在家中。
他連忙松開了那名衙役的衣領,隨後一躍跳上了馬背上,隨著他駕的一聲,周圍的百姓都讓開了一條路,讓林寒峰騎著馬沖了過去。
兩名衙役走到了一起,看著林寒峰離去的背影,其中一個說道︰「走,快回去告訴大人。」
「嗯。」
說罷,兩名衙役都匆匆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待林寒峰跑回了自己的房子之後,家中的大門正開著,而且從屋子里面還能夠問到一陣飯菜的香味。
走進屋內,一股淡淡的女兒體香傳來。
林寒峰輕輕一聞,便知道是林月魚回來了。
上一次自己賣掉了陰陽調和丹的丹方之後得了五千兩銀票,只用了一點點,其中一點就給林月魚買餓了一些胭脂水粉之類的。
這種味道,正是林寒峰買給林月魚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姐,你在嗎?」
但是林寒峰不能夠確定林月魚是否就在屋中,于是他扯開了嗓子叫道。
「小峰?你回來了啊?」
這個時候,林月魚從廚房當中滿頭大汗的跑了出來。
但是當她看到林寒峰的時候,她突然驚住了,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擔心,看著林寒峰身上的衣服盡是血跡,幽幽問道︰「小峰,你……你是不是受傷了?」
林寒峰眉頭微皺,攤開雙手說道︰「我沒有啊?」
林月魚的眼眶中淚水慢慢的凝聚了起來,走到了林寒峰的身前,模著林寒峰染血的衣衫,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那麼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血跡啊?小峰,疼不疼?」
林寒峰微微一怔,隨後笑道︰「姐,放心拉,這些血跡都不是我的,是別人的而已」
「啊?」林月魚更是吃了一驚,指著林寒峰,怔怔說道︰「小峰,你……你是不是殺人了?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殺人嗎?到時候讓官府查到的話應該怎麼辦啊?」
看到林月魚有些花容失色,林寒峰微微一笑,雙手抱著林月魚的雙臂,用溫柔的聲音安慰道︰「姐,這些都是該死之人,死不足惜的。」
「真……真的?」林月魚似乎還有些懷疑林寒峰。
林寒峰微微一笑︰「是真的姐,我不會說謊的。」
「嗯。」林月魚輕輕的點了點頭,但是一滴眼淚卻從她絕美的臉頰上順著滑女敕的皮膚滴落了下來。
林寒峰一只手輕輕抬起,幫林月魚擦拭掉那滴淚水之後,突然問道︰「對了姐,我們的店鋪怎麼會被封了?」
「這個……」這個時候,林月魚竟然有些難以啟齒。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林寒峰有些著急了。
林月魚看到林寒峰如此關心的模樣,心中有了一些甜蜜,但是口上卻哀嘆了一口氣,將整個事情的原委全部說了一遍。
但是當林月魚最後一句話的話音落下之後,林寒峰的臉上已經是青筋暴起,雙眼通紅,緊咬著牙根,整個模樣如同一頭快要發狂的雄獅一般,怒氣之大,就連林月魚也感受到了。
「小……小峰,你怎麼了?」
林寒峰似乎憋足了力氣,抬起頭來嘶吼道︰「啊——死胖子!我林寒峰今日在此發誓,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