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思量著要為月兒安個身份,也好求了皇上給她封個名號,將來入玉碟。
思來想去,月兒小時候曾在太子爺府上住過一段時間,若是傳出去說是太子妃娘家的遠房親戚倒也不為過。
只是這樣一來,他又欠了太子一個人情。
但是這些在他心里早就微不足道了,能和月兒長相廝守是他一生最幸福的事。
太子倒是答應的爽快,太子妃也頗為贊成,胤禛想著這次塞外巡幸回來就將這事辦了,然後將月兒風風光光的娶進門。
興奮的從毓慶宮出來,走出宮門,他坐上早已等在宮門口的馬車,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是的,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進了府,他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迫不急待的跑進永佑殿,要將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月兒。
月光將他身後的影子拉得老長,他只是一路跑著,顧不得下人們見鬼似的眼神,這麼多年來,他早已忘了情緒是何物,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毫無顧忌的表露自己的喜怒,這一刻,他再也不想偽裝自己了。
「月兒……」一路跑,他一路大叫著她的名字,惹得一路的奴才都怔住了腳步,確實,這樣子的四貝勒是不多見的。
似是有心靈感應般,她從永佑殿迎了出來,含笑的看著他狂奔的俊臉,
張開雙臂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身子卻在輕微的顫抖,這個擁抱他等了十五年。
再過二個月,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抱她,向世人炫耀著他的幸福,只要再過二個月……
月光下,他咧著嘴笑得異常開懷,他說︰「月兒,你知道嗎,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他不善表達,只是不停的絮絮叨叨的傾訴著他對她的心意,似乎要將十五年來的愛慕在這一刻全盤托出。
她只是窩在他溫暖的懷抱靜靜的听著,她听得很仔細,仿佛害怕一不留神便會听漏了一個字一般。
這個男子為她付出了多少,她又怎麼會不知?
嫁給他,是她這一世的心願。
她會等,等著他從塞外回來……娶她!
抬頭,她用行動封住了他絮絮叨叨的唇,一只修長白晰的玉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則是不安分的開始解他胸口的盤扣。
他的身子一緊,隨即面色凝重的制止了她的行為︰「月兒,不可以」喘著粗氣,他強壓住被她勾起的**,聲音有些嘶啞。
「嗯?什麼?」她誘哄的挑了挑眉,笑得一臉的邪媚。
月光灑在她如玉般的小臉上,越是增添了幾分誘惑。
「不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唇上一緊,帶著芳香的唇便貼住了他的。
如小貓般在他的唇沿肆意描繪,趁著他張嘴的那一刻,她終是侵入了他的口腔,一股淡淡的墨香味傳入她的口中。
理智‘轟’的一聲淪陷,他開始回應她,起初是溫柔的,慢慢的他變得狂熱,直至一發不可收拾……
顫抖著將她打橫抱起,溫柔的放在繡著雲海圖的錦絲被上,他捧著她笑靨如花的小臉,仿佛捧住了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他知道她要干什麼,但是,腦海中僅存的一絲理智卻讓他徒然清醒,也不知道花了多長時間的心理斗爭,他終是直起了身子,規規矩矩的坐在床沿,神情有些古怪︰「不可以,我們還未拜堂……」。
他的語氣是沉悶的、懊惱的、壓抑的……
她輕笑,從背後摟住他結實的腰肢,靠在他寬闊的後背,喘著嬌氣,修長的手指卻開始在他的身上不安分的游走。
「胤禛……我等不及了……」
她依然巧笑如花,佔著上風……
他的臉色一紅,深遂的眸子微微垂下,嘴角略帶尷尬的抽搐了數下,仿若初入洞房的小娘子……局勢卻完全由不得他來操控,這又讓他多了一分懊惱。
強勢的掰過他的身子,她終是將他按倒在床上,抬腿,她一個翻身跨坐在他的腰間,趁著他心神紊亂之際,她麻利的解開了他的盤扣。
不知為何,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事情並不會像他們想象的那般順利,所以,她想得到他,越早趁好……
在她強勢的攻擊下,他身上的衣物早已不易而飛。
她有些好笑,這算不算強暴?
「嗯,那個……」他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她柔軟的唇封住了。
顧不得道德禮教……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粗糙的大手開始一件一件的解下她身上的束縛。
她純潔似雪的肌膚終是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之內,他的眼中滿是**的色彩,臉頰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
他顫抖著撫上她胸前的柔軟,輕輕的揉捏著,惹得身下的女子一陣顫粟……
強壓住排山倒海的**,他溫柔的吻著她,伴著一絲絲低低的悶吼,他終是進入了她的身體,眉頭輕蹙,他被自己嚇了一跳……
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痛苦、壓抑卻又極度興奮。
她在他的身下輕顫著,身體被撕裂般的痛苦讓她皺起了小臉,但是她仍舊是欣喜的,因為,她得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