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穎的姿色在林易二十多年看過的所有現實美女中算得上前三,達到了冷艷高傲類型的極致。
她提著幾個連在一起的酒瓶坐在了自己的對面,冷眼看向這邊,仔細觀察的話可以見到,在黑暗中她的眼眸被不斷閃耀的燈光映成了湛藍色,透過這冰冷的目光,帶有一種淡淡俯視的高貴意味。
她的身材本就高挑修長,這時候翹著腿坐在酒吧的高凳上,淡紫色的裙頭分叉將一條細長均勻的美腿露出來大半,肉色絲襪的包覆下,足夠的運動量造就了豐滿、光滑、圓潤的優美弧線,透過絲襪的隙縫,白皙玉潤的肌膚有種奪目的光彩。而她身上最為吸引人的是那一截充滿彈性的小腿,壓著的地方依舊可以看出緊繃著的輪廓,林易完全可以想象的出,被這樣一雙充滿爆發力的美腿壓住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情景。
現在從他的角度還能夠清楚地看到卓穎婀娜的曲線,幾乎是個完美的S形,其胸部可以準確的判斷出已經是達到C+的程度,並由于胸圍尺寸偏小,這樣一對水滴形的凶器按在上面著實算得上是一副魔鬼般的身材,甚至根據目測估計,這應該是屬于那種一只手剛好能握住的類型。至于因為坐著的原因看得不是很清楚的臀部,想來在經常鍛煉的情況下一定是渾圓挺翹的形狀。
卓穎這樣一副十足傲人的身材加上冰冷高貴的氣息,有種致命的吸引力,若不是考慮到她來這里的目的,林易忍不住都有些心猿意馬了。
此時,卓穎目前的位置是面向著一處閃耀的燈光,因此只能是看清林易的大致面貌,並沒有注意到正被有些貪婪的目光大吃豆腐,她優雅的抬起了手中的高腳杯,放到鮮艷欲滴的唇邊,仔細的呷了一口後。這樣一副艷麗好看的姿態中,說出的卻是彪悍味十足的話語。
「雖然以前對你沒有什麼印象,但現在,我發現你是一個很討厭的家伙,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是陪我喝完這幾瓶酒,我就暫時原諒你先前在庭院里的冒犯,另一個是陪我一起打一場,我很久沒有非常想扁人的沖動了。」
不待說完,卓穎直接將身下的酒瓶提起,重重的放在桌面上,直視林易的目光里寒意畢露。
林易看著卓穎眼中赤果果的威脅意味,心里卻是滿不在乎,先前那番故意說出來的話只是為了報復她欺負丫頭,現在對方打算找回來也並不為過,他毫不意外卓穎的舉動。只是他覺得卓穎想要在喝酒上面找回場子,根本是有些想岔了。
自己可是有著掌控生命力的能力,像喝酒這種事情,雖然沒做過極限的測試,但是五、六瓶半斤裝的高度白酒,喝完後只要調集生命力往肝髒那里走一圈,基本上一點事情都沒有。
林易想到自身引以為傲的能力,對卓穎威脅完全無感,對視了片刻後隨意的說道︰「我也是一樣,比較看不慣那種非常高傲的人,像是誰都欠了她的一樣,不過我覺得和一個女生打架本來就是丟份的事情,即使贏了也不光彩,所以我選著和你喝完這幾瓶酒。」
「只是,若是你想要在這上面報復過來」林易伸手一指放在桌上的幾個酒瓶,不敢示弱的回瞪過去︰「我覺得你一定會後悔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吧。」
卓穎將高腳杯從嘴邊拿開,看著林易明顯挑釁的意思,笑容里有著一絲玩味。她慢慢晃動著酒杯里的淡橙色透明酒液,輕吐蓮花︰「我提醒你一下,這可是單一麥芽威士忌,而且還是高度數的原酒,跟我喝的話,只能是一個人喝倒了才能退出,否則想要中途退出,你就要做好接受被我痛揍的準備,我的實力,想必白軍已經告訴你了吧。」
「沒問題,我可是會說到做到,」林易沒有絲毫猶豫,全盤接受了卓穎的條件,必贏不輸的結果還需要擔心什麼。
「只是為了公平起見,還是需要一個人在場,白軍怎麼樣?」林易說完後,對著白軍眨了眨眼楮,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要是卓穎醉倒了,送她回去的機會就是你的了。
「那我做公證人吧。」看到卓穎同樣偏轉過來的目光,白軍貌似無辜的聳了聳肩,但眼里卻有著一絲期待。
經過剛才的事情,白軍已是對林易喝酒的本事是無比佩服,就交談的小一會兒,兩瓶烈酒幾乎被林易一個人喝完了,這番拼酒的結果很可能是以他送卓穎回房間為結局。當然,要是真的送卓穎回去,他覺得自己並不敢多做什麼,健身房的那一幕在記憶中依舊清晰可現。
「那好,我們就開始喝吧。」
卓穎對此沒有什麼意見,看到林易準備好了後,她放下手中還沒有喝完的高腳杯,直接拿起標注為格蘭結的一瓶威士忌放在嘴邊,斜著腦袋挑釁的看了林易一眼。這個樣子仿佛是在說︰有種你就跟我這樣喝。
見此,林易也是不甘示弱,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陪著卓穎一同將酒瓶子放在嘴邊,而且還嫌這個不夠,挑釁的比了一個一口喝完的姿勢。
白軍看著他們互相敵視的樣子,仿佛感覺空氣中兩道目光在相遇後冒出驚人的火花。意識到這兩人還沒等自己宣布拼酒開始,就打算用氣勢壓倒對方。
然而,就在這時候。
「啊~!啊~!」
突然,幾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在整個內廳里響起, 飛的碎渣和飛濺的酒液嚇得一部分女孩連連尖叫,連激昂的舞曲音樂都壓抑不住,顯然是有著危險的事情發生。
「怎麼回事?你們繼續吧,我先過去看看。」
見到遭遇突發事件,白軍有些擔心的一下站了起來,轉頭對著兩人說道,隨即顧不得宣布拼酒開始的事情,連忙跑向騷亂的源頭——內廳的入口位置。
「不用了,一起去吧。」這里的事情顯然比不上同學的安危,林易沒有理會卓穎有些薄怒的眼神,將手中拿起的酒瓶放下,緊跟著白軍過去。
「哼,算你走運!」
卓穎看著林易的離開,低聲嘟噥了一句,然後猛灌了一口威士忌,憋著股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正常的紅暈。就這樣讓這家伙逃掉懲罰,讓她感覺很是不爽,不過,她同樣知道事情是得分輕重緩急,即便是心里惱怒也是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酒瓶上緊繃的玉指和似乎是用力後玻璃受不住發出的咯吱聲,已經將糟糕的心情表露無遺。
卓穎看著門口喧鬧的動靜,臉色冷然的朝著那邊走去。不管是打擾正在進行的報復行動,還是常年做著班長的職責,她都不會讓惹事的家伙有個好結果!
林易還沒等到下到台階到達門口附近,眼里已是升起了怒火,透過高度的落差,他已是把這邊的過程目睹在眼里。
在內廳的門口位置,二十幾個身穿布滿鉸鏈的黑色皮衣、一看就知道是品行不良的家伙推搡著幾名保安和侍者,把他們隔絕在了一邊,擁立著當頭一個染成白色頭發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這人站立的附近,布滿了碎裂的玻璃渣子,旁邊是三灘明顯的酒液痕跡,很顯然,他就是引起騷亂的罪魁禍首。
此時,這些人面對圍住他們的百多個人絲毫不讓,由著白發青年在這里大放厥詞。
「你也知道老子是誰,今天晚上老子和朋友聚一聚,這個地方老子是要定了,該花的錢會一分錢不少的還給他們,不過要是不識趣,惹得老子我火起來了,嘿嘿那就不要怪老子沒有提醒你們。」
白發青年環視著圍住他的一圈人,眼中的張狂蔑視猶如實質,仿佛這里的所有人都是被他踩在腳下的螻蟻,他偏頭看向一直攔在他身前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像是趕走阿貓阿狗一般隨意的說道︰「看在天哥的面子上,老子今晚是不打算鬧事,所以現在就讓他們滾蛋。」
這個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束身旗袍,顯然是內廳的領班,見到白發青年的放話,她有些敢怒不敢言。她心里非常清楚被稱為風少的家伙是個什麼樣的人,在松江市內是有名的紈褲子弟,仗著家里的勢力肆意妄為,常人稍有輕忽便會遭遇他的毒打和羞辱,不知道犯下了多少事情,而每一次無事的結果讓他變得愈發狂妄。
在這樣的家伙面前,她都擔心下一秒便會遭遇不測,但維護客人畢竟是她的職責所在,沒辦法,看著周圍這些學生眼中的憤然,她只好是鼓起勇氣顫聲說道︰「風少,三廳的人只要再過一會兒就會出來,要不你等一下。」
隨後,她還擔心的補充了一句︰「這個內廳已經是被客人包下了,你想要也必須先來後到,這是老板定下的規矩。」
女領班口里的老板,也就是先前對方所說的天哥,是讓風少忌憚的人物,她說出來本是打算讓這個家伙收斂一點,不會讓她太難做。趕走客人這種事對于她是完全不可能,只能讓風少和他背後的一群人等一下。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話一才出口,事情就急轉直下。
「敢拿天哥壓老子,你還沒有資格!」風少勃然大怒,身子一下壓到女領班的身前,臉對臉的看著對方眼里的恐懼,獰笑著說道。
「老子就是要搶這個內廳怎麼樣,你管得了麼,而且老子就算搶了,也最多是向天哥賠禮道歉,像你這種家伙,分分鐘玩死你!」風少根本不在意這樣的警告,假如是天哥當面在還好,現在就這樣一個領班也敢于威脅他,簡直是不知死活,他猛地用手指著這名女領班的腦袋不斷點著,每說一個字就前進進一步。
在風少的威下,女領班根本不敢做什麼反抗,只能一臉害怕的不斷往後縮著,眼中都已是被逼出了眼淚,但是這樣一副淚眼朦朧的可憐樣子根本引不起他的一點憐惜,相反還哈哈的大笑起來,笑聲中的狂態和囂張清晰可聞。
而在風少背後二十多人的起哄助威下,沒有主心骨的學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混蛋欺負一個女人,甚至在快要撞到圈子邊緣的時候,幾個心里害怕的人還讓開了路子,這更是引得那些人發出肆意的嗤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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