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是怎麼回事?」遲宮裂看見我手臂上的塊塊紫淤青時,聲音冰冷到了極點,那張精致的帥臉別提有多恐怖了。
其實他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才覺得憤怒。這個家伙是笨蛋嗎?任由別人將她的手掐成這樣。看著她手臂處那些青一塊紫一塊的傷,遲宮裂頓時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n年前他就說過,這只笨蛋烏龜,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欺負。
結果這個笨蛋竟傻傻地跑進去,當什麼陪產人員。
「那個我看葉芯好像很痛的樣子,我就想著把手借她一下。」我低聲應道。我只是想著給葉芯一些精神支柱,結果沒想到葉芯只差沒把我的手當豬蹄咬著了。
我邊說著,便小心翼翼觀察著遲宮裂的表情,完蛋了,這家伙好像真的很生氣,我連忙掩飾著,雲淡風輕地笑著道︰「其實一點也不痛的,就是看著好像蠻夸張的樣子,對不對?」
「天,我可憐的沙杉嫂子,那只鴨子竟然把你掐成這樣,我趕緊讓她們給你處理下。」熙俊走過來,看見我手臂上的塊塊淤青,頓時大呼小叫著,一臉心疼的模樣。
「徒弟,我看你那只"鴨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沙杉嫂子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細皮女敕肉的女孩,竟被虐待成這樣出來。嗚嗚,看著他的心,也隱隱地揪著。
"對……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沙杉,芯芯一定不是故意的。"步壽大概也看見了我手上的傷,滿是歉意地走過來,一張憨厚老實的俊臉,耷拉下來,看得出來他把葉芯所犯下的錯,全歸到了自己身上。
「前輩,請你別怪芯芯,要打要罵,我都願意承受。」步壽帶著極其恭敬地懺悔表情,微低下臉,對著遲宮裂很是嚴肅地說道。
他知道,遲宮裂前輩現在一定更加生氣。但凡稍微了解些的人都清楚,沙杉是幾位前輩用盡生命珍視的寶貝,哪怕是小小一個感冒,每一位冷靜驕傲優秀的前輩便全都亂了陣腳,在那邊擔憂不已。
現在沙杉被芯芯掐成這樣,說不定,遲宮裂前輩一發怒,就把芯芯從這里的十一樓產房直接從窗口丟下去了。
如果真的要丟,就請丟他吧!只要是能讓前輩消氣的事,他都會有任何怨言。他只是在走前,有一個小小請求,能不能讓他見一眼芯芯和他那剛出世的小寶寶。
「步壽前輩,你別站在這里了,快點進去看看葉芯和小寶寶吧。」我快被熙俊這家伙氣死了,他這樣子說,不是在煽風點火嘛,沒看見遲宮裂那張臉已經徹底暴風雨來臨了,他還來這邊湊一腳。于是我扯了扯熙俊的衣袖,示意他趕緊讓老實巴交的步壽前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