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被梁大蟲推倒了!
真是太可惡了,難道這人就不知道什麼是羞恥嗎,跟在後面猥瑣別人,還正氣凜然地說是看服裝,這種行為,簡直是不知羞恥,恬不知恥!
梁碧彤望著表面一本正經,眼楮卻賊兮兮的花尚,氣得牙癢癢的,一股惱火從丹田升起,好像要焚燒了她整個人。
「哇,梁經理,過獎過獎,我就幾個優點,全被你看穿了,厲害!」花尚給梁碧彤豎起了大拇指,笑嘻嘻道。絲毫不將她分明的怒意放在心上。
我忍……梁碧彤把銀牙咬碎,原地深呼吸幾口,強行平息怒意。
「進來!」
梁碧彤目光由火變冰,剮了花尚一眼,就轉身推開辦公室的門。
花尚微微一愣,他還以為梁大蟲會忍不住爆發出來,想過不下十種情況,唯獨沒想到她會悶悶啃下這個‘啞巴虧’,這讓他高看了梁大蟲一眼。于是他下了結論,梁大蟲雖然脾氣爆了點,平時冷了點,但也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
呼!
花尚在後面剛踏進門,立刻就眼前一黑,竟是梁大蟲大力向後關門,快得常人看不到影。
‘我道是性子變了,原來學會是來陰的。’花尚念頭飛快一轉,他武功雖然比不上老頭子,也比不上大師兄,但出來混這麼久,還沒遇到過對手。梁大蟲這一手雖然來的突然,但他幾乎瞬息之間就反應過來,退也不退,右手揚起,劃了個圓,以四兩撥千斤之勢,舉輕若重地擋住了撞來的門。
「哈哈,梁經理果然是另類,專走不尋常道路,這我還沒進來,就這麼急著關門了,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花尚笑著,反手就把門關上。
梁碧彤差點就被氣得月兌下高跟鞋往花尚臉上扔,把他那張漂亮的臉蛋砸毀容了。
「你!可不要胡說,我和你之間哪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快把門打開,免得別人說閑話。」梁碧彤紅頭漲臉道。
這就讓花尚很為難了,「哎,我的梁大經理,你這到底要鬧哪樣啊,急著關門的是你,催人開門的也是你,說好听一點,你這是有個性,說不好听一點,那就是無理取鬧。再說了,我都不怕人說閑話,你怕什麼啊?真是的。」他攤開手,樣子甚是無奈的道。
梁碧彤︰「…………」
簡直無語了,我和你能比麼,就以你那臉皮,還怕人說閑話?不過,梁碧彤也知道了,要是比斗嘴,十個自己也不是花尚的對手,干脆選擇了沉默。
她決定,用眼神殺死花尚。
把這里當自己家似的,花尚不等梁碧彤說話就直接先坐在真皮辦公椅上,向梁碧彤張手,「拿來。」
梁碧彤皺著眉頭︰「什麼?」
花尚把眼一瞪,道︰「裝傻不是,薪水,這個月的薪水。」
看到花尚似乎很在乎這幾千塊薪水的樣子,她美眸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計謀,偷笑一下,攤開手,道︰「沒有。」
「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說沒有。」
花尚嘩啦一聲站起來,「你耍我玩不是,剛才你自己和我說發薪水,要我來你辦公室的,現在卻說什麼,什麼意思?」
梁碧彤道︰「沒什麼意思。我剛才是說了發薪水,但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沒有去銀行提款,所以,抱歉了,明天吧,或許我明天有空再提出來發薪水給你。」
要不是捕抓到梁碧彤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就剛才的演技,花尚還真可能被她給忽悠過去了。她根本不是沒取錢,而是就想這樣吊著,不如期發薪水。這點小伎倆,哪里瞞得過花尚。
「哦——這樣啊。」花尚忽然笑道︰「梁經理,不知道是只有我今天發不了薪水,還是公司的員工都沒發薪水?」
現在什麼單位都能稱是公司,像現在的天鴻拳擊俱樂部,對外也稱是天鴻公司。
而花尚等教頭都算是白領。
梁碧彤點頭道︰「是的,全體員工都推遲發薪水,所以,你還是請回吧,等那天真正發薪水了,我再聯系你。」
「真是這樣?」花尚道︰「那出去問問大家,順便和老板打個電話,我記得他曾經說過,不會欠員工一分錢工資的……哎,我也好久沒有跟老板打個電話了呀。」
老板就是天鴻拳擊俱樂部的總裁,梁天鴻,同時也是梁碧彤的父親。
「哎,你等等!」梁碧彤叫住了花尚。
「嗯?還有什麼事嗎,梁經理?」花尚滿頭的問號,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梁碧彤見他這樣子,心里疑惑,莫非他知道自己是故意不發薪水?看他的樣子,又不太像啊。
花尚心里偷笑,就你那小樣,還想耍哥?你小一翹,哥就知道你大姨媽是哪天來的。
「這個薪水的問題,還有待商議。」梁碧彤道。
「不是過兩天再發嗎,還商議什麼?其實也沒什麼,反正我和老板熟,他之前還對我說過,如果缺錢用的話,可以問他預知薪水呢。嗯,這幾天我手頭是有點緊了,等下打個電話給老板,問他預知個萬來兩萬薪水花花先。」花尚笑道︰「那要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梁碧彤這下急了,她兩步繞過辦公桌,匆忙之下拉住花尚的手,急道︰「誒,別!你要預知薪水是吧,不用向我爸要,我就可以先預知給你。」
然而花尚卻沒有說話,而是一臉吃驚地看著梁碧彤拉著自己的手,梁碧彤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也是大驚,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匆忙之下,失態拉著花尚的手。可等她想抽出手的時候,花尚卻反手一抓,穩穩抓住她的芊芊玉手,很是害羞的道︰「哇梁大經理,你抓住我的手干嘛,我會不好意思的,哎喲,真是羞死個人了,我今天的初手就這樣被你無情地奪去了……」
「你!你胡說什麼!」梁碧彤被他這話雷得要暈死過去,偏偏花尚還反客為主握住了她的手,在不斷地模來模去。
「哎,其實梁經理你要是真的想牽我的手的話,憑你是我的頂頭上司,我會不答應呢?甚至是要潛規則我,我也不敢不听話呀是吧?」
花尚說完,還曖昧地向梁碧彤眨了眨眼楮,好像真的等著梁碧彤潛規則他似的。
「呀!死流氓!我,我和你拼了!」
梁碧彤哪里被人這樣調戲過,眼楮一紅,淚水奪眶而出,想頭發了瘋的母獅子向花尚撲過去。
「喂,我不玩了,你可別亂來……哎喲!我草!」
花尚身後就是茶桌,見梁大蟲真的化身一頭母大蟲偶向自己,他卻不敢閃躲,因為如果他一旦側閃過去的話,那梁碧彤必然會撞上去的,而這種情況,梁碧彤除了被撞翻受傷之外,沒有第二個可能呢。在這麼大的沖力之下,甚至會骨折!
所以,花尚不能躲,他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砰!
撞上了。
傳說中的哈雷彗星撞地球,大概也就這個樣子。
匆忙之下,花尚還沒來得及扎馬步,就被梁大蟲撞中了。這麼大的沖擊力,花尚就被撞倒在了茶桌上,換一種說法,他被梁大蟲很彪悍地推倒了。
可這都還不算,梁碧彤整個人壓在花尚身上,兩條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讓他一動不能動,同時張口就往身上咬去。又因為她比花尚矮了一個頭的原因,她就順其自然地咬在花尚的右胸上的——小櫻桃上!
于是,花尚淒厲的慘叫響遍了整個辦公室……
「啊!!!!」
梁碧彤還是瘋了一樣,兩腳緊緊夾住他的,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腰,令他無法動彈半下。最令人抓狂地是,她像一只甲魚一樣,咬著花尚的櫻桃就是不放……這可,疼死花尚啦!!!
「我靠!疼死了,你屬狗的啊!!!」
梁大蟲依舊咬著不放。
花尚快哭了,想他一個七尺男兒,抬頭就敢鄙視蒼天,躺下就敢大地。出來混了這麼久,只有他咬女人櫻桃的份,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天反倒被一個女人咬了櫻桃,而且還咬得這麼投入!
痛,鑽心的痛,讓花尚鋼牙咬碎,他拼命地掙扎身體,可都掙不開梁碧彤的熊抱。
「大姐,美女,姑女乃女乃,女祖宗,我求你了,放了我吧,別咬了,我的乳.頭要被你咬掉了呀……」
梁碧彤沒有反應,還是自顧自地咬著,而且越咬越大力,仿佛嬰兒吸吮母乳。
「我……日!」
花尚哭了,真心哭了,眼角留下了兩滴淡淡的淚花,不是給痛的,而是給憋屈的。
要是被人知道他櫻桃被一個女人咬了,估計京城就沒他混的地方了。
他認命了,你咬吧。
干脆張開了五肢,花尚貫徹當年老蔣的不抵抗原則,讓梁大蟲一次爽個夠。他的兩手緊緊地抓住了兩個茶桌角,臉上是一種萬念俱灰的絕望……那樣子,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正在被強暴的少女……
本來說,像兩人現在的姿勢,女上男下,胸對胸,月復貼月復,女人還緊緊地夾住男人,還吻著男人的敏感點,要正常情況的話,就是一副無比曖昧激情的畫面……可是這吻的部位是牙齒而不是嘴唇,那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現在的花尚感覺不出有半點的曖昧和享受,相反,有的只有憋屈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