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笑你媽啊笑!
听到梁大蟲要扣他半個月的工資,整整兩千五塊大洋在那里,他不敢有一點的拖拉。因為他知道,梁大蟲絕對有可能會扣他工資的,萬一他在半個小時內沒趕到俱樂部的話。
這一點,從上個月,他遲到一次,就被扣掉了五百元就知道了。
說起來,自從那天在她辦公室里,被她咬了胸胸之後,就沒見過梁碧彤了,他去俱樂部上了幾天班,也沒有撞見過梁碧彤,要不是現在梁碧彤打電話給他,他還真想不起梁碧彤來。
沒辦法,花尚這段日子生活過得實在是太過‘充實’了,就沒有停過一下。
對了,他這才想起,梁碧彤電話里給他說的是,俱樂部有人上門踢館了?我靠,這倒有點意思。
模了模口袋里干癟的錢包,花尚還是忍痛叫了計程車,不然的話,以他那安捷特的速度,二十分鐘絕對趕不到俱樂部的。
「師傅……前面賽車呀!?」
就在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居然塞起了車,花尚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是啊。小哥,你趕時間呀?」
「趕呀,投胎都沒那麼趕!」
司機師傅道︰「這樣子,起碼要塞上半個小時內,看你急的,是老婆臨產嗎?」
花尚翻了翻白眼,郁悶道︰「師傅,你這話忒不靠譜了。好歹我也是個大學生呢,哪里來的老婆啊……還有,有誰下產會到拳擊俱樂部去的,真汗。」
「哈哈。」司機師傅干干笑了兩聲,老臉一紅。
「算了,師傅,我就在這里下吧。」
花尚管不上那麼多了,大概還有五分鐘車程的樣子,他直接就撒開腳丫跑過去了。
呼……
終于,趕到了。
不到十五分鐘,只用了十四分鐘,萬幸萬幸。
一進門,立刻就看到張敬在門口焦急地踱來踱去,一看到他,立刻就大叫︰「阿尚阿尚,這呢這呢!」
「怎麼了張哥,這麼急,還不到上班時間呢都。」花尚問。
張敬嗯了一聲,拉住他的手就往里面走,一邊走一邊說話。
「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啊,不就是被人踢館了嘛,多大點事。」
「被踢館了,還不是大事啊?」張敬把眼一瞪,本來就大的眼楮,瞪得跟個牛眼似的。
花尚輕松道︰「這有什麼,以前不是經常被踢館嘛,又不是沒被踢過,踢著踢著就習慣了。」
張敬急道︰「這次不同,這次來的是高手,除了你之外,十幾個教頭都被放倒了,其中有三個,還被打進了醫院呢!」
「什麼?!我草,這麼狠,還把人打進醫院了!」花尚這下凝重了,他問道︰「對方是什麼來路,來了多少人?」
對于俱樂部里的其他教頭,實力花尚是知道,雖然都不如他,但也不差,有明勁巔峰的武功。其中老康和老馬,更是都有暗勁的實力,一般的拳腳師傅,都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而這一下,都被放倒了,還有被打進了醫院的,花尚立刻就知道,對方是硬茬子。也難關梁碧彤這麼急著找他過來了。
開門設館教拳的,什麼都不怕,就怕被人踢了館,沒了聲望,那這樣生意肯定會受到影響的。這和被砸了飯碗沒什麼區別。一個好的拳館,起碼都得請高手坐鎮。
花尚很明顯是天鴻拳擊俱樂部的坐鎮高手,不過很坑爹的是,他這個坐鎮高手,是最落魄的,薪水是最少的。
沒辦法,那時候梁天鴻說給他一月三萬,但他裝逼,說不用那麼多,他來是為了拳術的,隨便下就可以了。所以,就嚴重縮水,變成五千了……這一切,都是嘴賤惹的禍。
一大堆人圍在一起,圍成一個圈,花尚來不及換武夫,看到這幅狀況,立刻就擠了進去。
「擠你妹啊……啊,是花教頭!花教頭來了!」
一個學員發現了花尚,立刻高聲叫起來。立刻,全場的視線都放在花尚身上。
「真的是花教頭來了耶,這下俱樂部有希望了!」
「花教頭來得正是時候,把這幫日本鬼子打回東京去!」
一看到是花尚來了,很多人都歡呼雀躍起來。
花尚是個有禮貌而又含蓄的人,有這麼粉絲為他的到來高興,他很矜持地回了個好看的笑容。
「你終于來了。」
梁碧彤快步走過去,拉了拉花尚的袖子,松了一口氣,道︰「有人來踢館了,看,就是那三個日本人,是練空手道的,功夫很硬,我們的教頭都不是對手。」
花尚放眼望去,果然,場中,站著三個一身空手道武士服的日本人。
「日本人?練空手道的?」花尚微微皺眉道。
梁碧彤解答道︰「這三人都是從日本過來的,看樣子好像是要在京城開武館,前幾天就踢了散打社的場子,今天踢到我們俱樂部來了。」
花尚扭了扭脖子,發出叭叭的骨節踫撞聲,活動了一子,道︰「看樣子是暗勁高手,武功已經登堂入室,難怪敢來京城開設武館教拳,還到處踢館……得,這事我解決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幾分功夫。」他顯得很輕松的樣子。
「誒……」梁碧彤叫住了他。
「嗯?」
「小心點。」
花尚回頭一笑,然後揮揮手,笑道︰「安啦,看我怎麼收拾他們,狗.日的日本人。」
場中,三個日本人很囂張,用他們半生不熟的華夏語大叫著︰「喲西,你們都是懦夫,沒有一個是我們的對手,懦夫!」
「哈哈哈……」另外兩個日本人則在大笑。
圍觀的學員們都很憤怒,個個瞪著場中的三個日本人,要不是自己武功不夠好的話,就二話不說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似的。
華夏和日本,這兩個民族,似乎天生就是敵對,尿不到一個壺子里似的。在明朝,倭寇作亂,給沿海當地百姓帶來災難,那時候華夏人就對日本人沒什麼好感了。再到了民.國,甲午海戰,中日戰爭,八年抗戰,那更是讓華夏人對日本人恨之入骨。
雖然解放後,經過幾十年的中日友好,文化交融,兩國的關系緩和了不少。但只要是面對日本人,作為一個有血氣,了解民族歷史的華夏人,都會有幾分敵視。
就比如現在,三個日本人,到華夏的首都,京城來踢館,還那麼地囂張,只要不是漢奸,都會對他們咬牙切齒的。
花尚下場了。
他一下場,就是一個跺腳。
立馬,暗勁爆發,咚的一聲,地面明顯一震,發出有如被大錘砸中的沉悶。
這是炮勁,花尚腳就是炮筒,身就是炮,一發炮,立刻就反震地面。
這個下馬威到點子上了。三個日本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花尚的身上,剛想說話,立刻就被花尚塞回去進去。
「喂!你們,三個,小日本滴,什麼滴干活?」
這是花尚從電影里學來的華夏式日文。
「尼瑪!三個日本鬼子,連日語都听不懂,還一個勁在那傻笑,不會是仨傻.B吧?」花尚大聲地自言自語道。
這一雷人的出場,立刻就引起了在場好多笑聲。
很多人心里都在想,花教頭這日語說得還真夠別致的。
「八嘎!」
這下讓三個日本人生氣了,紛紛罵了一句。他們都是華夏通,雖然華夏語說得不是太準,但不影響他們听懂華夏語。而花尚這幾句不是日文的‘日文’,頓時讓他們火冒七丈!
「你是什麼人?」一個日本人問道。
花尚走到他們無米外站定,笑嘻嘻道︰「好說好說,我姓花,名大爺。你們可以叫我花大爺,禮貌點,叫我大爺也行。」
「花大爺?這麼古怪的名字……你們華夏人,名字不好听!」那個最高的日本人趾高氣揚道。
「念在你叫我大爺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那你倒說說,你叫什麼逑名字。」花尚模了模下巴道︰「你們小日本,不就是那幾個名字,什麼龜田龜.頭,井上井下,野雞野鴨的,好听到哪里去。你看看我,我就不同了,花大爺,多牛.逼啊,人人見了都要叫一聲大爺,簡直碉堡了!有木有?」
那高的日本人可不理會花尚的嬉笑,拍拍胸口,大聲道︰「你們听好了,我,叫植村高瓦。」
花尚挖了挖耳屎,似乎沒有听清,問道︰「什麼JB?只蠢睪.丸?我勒個擦,睪.丸兄,你這名字夠霸氣啊。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你這個大顆的睪.丸呢,厲害厲害!」
噗!
這一下,梁碧彤都笑了,和她一樣,在場的許多女學員,臉都有些紅,畢竟睪.丸這個詞,不是太和諧。
「八嘎!是植村高瓦,不是只蠢睪.丸!」那日本人顯然也听懂了花尚的內涵話,頓時怒道。
花尚一擺手,「都一樣都一樣。」轉而,他望向其他兩個日本人,笑問︰「睪.丸兄,那這兩個呢?讓我猜猜……我擦,不會是肉.棒兄和肛.門兄吧?!」
幸好不是,不然得會雷死人。另外兩個日本人,一個叫工藤小次郎,一個叫新竹野望。不過嘛,鑒于他們之中有個身材長得有肉.棒相像,另外一個的臉又長得跟菊花似的,所以花尚還是習慣叫他們叫肉.棒兄和肛.門兄。
「你們三個,來我們天鴻拳擊俱樂部,是來拜師的吧?」花尚假裝不知道緣由,笑問一句。
「哈哈!」
那個最高的,也是武功最好的日本人,立刻就大笑一句,無比猖狂道︰「拜師?不不不,我們是來踢館的。不過,結果很讓人失望,你們十幾個教頭,居然沒有一個是我們的對手,太差勁了,哈哈……你們華夏人,都是懦夫!」
其他兩個日本人也在肆意地笑。
然而,花尚猛然一喝,「笑笑笑,笑你媽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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